Ⅰ 过去女人都是三寸金莲,现在女人净大脚片子,还是新社会好啊,妇女能顶半边天,大家赞同吗
当然新社会好,女人能顶半边天,能走上社会和男人一样什么工作什么学校都能进,过去女人从出生就开始,遭罪有的生的是女孩就搞死了,
Ⅱ “三寸金莲”是从谁开始的
“三寸金莲”可谓是中国历史上的一项国粹了,评审女子的眼光,重点便是在脚——只要脚能做到小、尖、软、巧,就算是皮肤皱巴巴,嘴里长狼牙都是美的。这是一种非常病态的审美,古代的女子被放在这样一种审美关系品评,她们应该是饱尝痛苦的,因为小小年纪开始就要缠足。
缠足的陋习开始于五代,但“金莲”一说却从潘玉儿开始。潘玉儿是齐少帝肖宝卷的爱妃,以一双柔弱无骨、状似春笋般的美足而名传千古。
齐政权是南朝四国中存在时间最短的,享国仅二十四年。齐开国皇帝萧道成原籍兰陵,也就是今天的山东峄县,在晋室东渡的时候,萧家就已勋绩卓著,到宋武帝刘裕开国,萧家更为显赫,萧道成也由右将军、中领军做到大尉、相国、齐王,终于逼宋顺帝下诏禅位,改国号为齐。
萧道成就是齐高祖,深沉有大量,博学能文,性情清俭,曾说:“假如让我治天下十年,我就可以让黄金与土地同价。”可惜他只当了四年皇帝便挂了,太子萧颐继位而为齐武帝,留心吏治,政绩突出,形成了一个小康的安定局面,史称“永明之治”。齐武帝在位也只十一年,他崩逝时太子萧长懋已死,就由皇长孙萧昭业继位,不久又由萧始文继位,两个小皇帝在位均不及一年,便被他们野心勃勃叔祖萧鸾所篡,自即帝位而为齐明帝。为了巩固自己的帝位,萧鸾大肆屠杀宗室诸王,在齐高帝、齐武帝时所封的宗室诸王,虽能保全,但也管制严厉。当时各王多在外担任刺史,镇守一方。齐明帝不放心,就由朝廷另设一“典签”来管理州政,并监视诸王,以至各州只听说有签帅,而不知有刺史。齐明帝于此处心积虑,也只不过享国五年就一眠不起,长子长期患有废疾难当大任,次子肖宝卷就成了少帝。
肖宝卷继位后狎匿群小,荒嬉无度,后宫佳丽多达万人。其中他却特别宠爱潘玉儿,形影不离地天天和她腻在一起。
潘妃皮肤美,他叫她“玉儿”或者“玉奴”。他特别喜欢潘妃的一双小脚,特地为她修了一座“玉寿殿”,壁嵌金珠,地铺白玉,又凿地为莲花,用粉红色美玉装饰。潘妃赤脚在上面行走,婀娜多姿。萧宝卷眯起双眼,恍惚看到一个绰约的仙女,遍地莲花绽放,因而大发感叹“仙子下凡,步步生莲”。
萧宝卷为了讨好潘玉儿,在内延之中,时常以奴仆自居,小心翼翼地来侍候他的“太上皇妃”,端茶送水,捏脚捶背部都做得心甘情愿,赏心悦目。每当外出总使潘玉儿坐卧轿中,自己则骑马相随,朝臣们以为不成体统,萧宝卷却始终习以为常。
为了进一步博取爱妃的欢心,肖宝卷先后大兴土木,建造了仙华、神仙、玉寿三座华丽巍峨的宫殿,穷极奢侈。据《南齐书》记载:“玉寿殿刻画雕彩,居香涂壁,锦馒珠帘,穷极绔丽。”
潘玉儿原是商贩的女儿,非常喜欢市场买卖的气氛。为了哄她高兴,萧宝卷特地命人在御花园中搭建了一条小型街道,仿照民间市集模样,由宫人分别设置日用杂货及酒肉等店铺,所有六宫的日常用品都在此处购买。让潘玉儿担任“市令”,萧宝卷自任“市魁”,如果发现市场里有人不守规矩,或发生争执,就由“市魁”派人拘束听候“市令”发落,具体再由“市魁”执行,居然进行得有模有样。但毕竟是十分荒唐的事情,宫人们不胜其苦,大臣们更是群情哗然,老百姓听到后,尤为不满。
齐少帝肖宝卷永无二年,崔慧景造反,废萧宝卷的帝位,改为吴王。萧懿为豫州刺史闻讯率军入援,崔慧景兵败,逃到江边被渔人所杀。
萧懿护驾有功,出任尚书令。但是问题来了,他遭到了肖宝卷的宠臣茹清珍的妒忌,茹清珍便向少帝进谗言,结果这萧懿糊里糊涂地被萧宝卷毒死了。
萧懿的弟弟萧衍就不干了,少帝竟然诛杀了有功劳的哥哥,那还不得报仇?萧衍当时任雍州刺史。他不满少帝,于是拥戴萧宝卷的弟弟萧宝融为齐和帝,在江陵称帝。接着统率大军,直接打到建康。
齐少帝萧宝卷拥兵十万,固守建康,萧衍大军将建康团团围住,城中粮尽。
萧宝卷欲杀大臣以立威,将军王珍国恐怕大祸临头,密遣心腹送明镜给萧衍,以明心迹。后来王珍国打开城门,萧衍大军直入建康,萧宝卷被废为东昏侯。不久萧衍正式称帝,齐灭,萧衍称梁武帝。
萧宝卷只当了两年皇帝,便把大好江山断送,而自己也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南齐亡后,梁武帝将潘玉儿赐给了有功的将军田安启,田将军不解风情,而潘玉儿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于是自缢而死,结束了她荒唐无比的一生。
潘玉儿
Ⅲ 为什么把小脚叫三寸金莲
中国的国粹“三寸金莲”的由来
齐东昏侯(483~501年),即萧宝卷。南朝齐皇帝。公元498~501年在位。字智藏。建武元年(498年)立为太子。永泰元年(498年)七月即位,年号永元。
南北朝时的齐少帝萧宝卷即位后狎昵群小,荒嬉无度。佞臣茹法珍、梅虫儿等为萧宝卷选了美女数十名,充入后宫。有一个潘玉儿的,本是妓女,流落到都中。她妖冶绝伦,体态风流,如雨后冉冉的云雾,腰肢柔媚,似风前柳带纤纤;一双眼秋水低横,两道眉春山长画,肌肤映雪,乌发如缎,最让人销魂的妙处,便是裙下双脚,不盈一握。萧宝卷得了此女,好似天女下凡,见所未见。一宵欢会之后,五体酥麻。所有潘玉儿的服御,极选珍宝,无论如何价值,只要得到潘玉儿的欢心,千万亿亦在所不惜。相传潘玉儿的一个琥珀钏,就值价一百七十万。潘玉儿宫中的器皿,皆纯用金银。内库所贮的金银不够取用,就向民间收买。一时间金银宝物,价昂数倍。萧宝卷令京邑的酒租,折钱为金。潘玉儿也任情挥霍,不知节省,今天要这宝,明天要那珍,驿道上供使络绎不绝。每当萧宝卷与潘玉儿出游。萧宝卷令她乘舆先驱,自跨骏马随后甘愿为奴。
潘玉儿的父亲潘宝庆,因妃得宠,赐第都中,萧宝卷呼他为阿丈。游至宝庆家,潘玉儿亲为调羹,躬自汲水。安排既就,萧宝卷便与潘玉儿并坐取饮,茹法珍、梅虫儿等依次列席,不分男女上下,恣为欢谑。还有阉人王宝孙,年仅十余,生得眉目清秀,好像处女,萧宝卷号为伥子,非常宠爱。潘玉儿也对他另眼相看。王宝孙巧小玲珑,常坐在潘玉儿膝上,一同饮酒。至夜深还宫,王宝孙在御榻旁留寝,因此恃宠生骄,渐得干预政事。甚至矫诏控制大臣,如梅虫儿、王咺之等幸臣,对他也有惧意。王宝孙有时骑马入殿,诋诃天子,萧宝卷也不以为意,依旧日夕留侍。
当时宫中嬖幸,皆号为鬼,有个叫赵鬼的能读西京赋,向萧宝卷进言说:“柏梁既灾,建章是营。”萧宝卷就大起芳乐、玉寿等殿,用麝香涂壁,刻为装饰,穷工极巧。其玉寿中做飞仙帐,四面绣绮,窗间尽画神仙。据《南齐书》记载:“玉寿殿刻画雕彩,居香涂壁,锦幔珠帘,穷极纨丽。”工匠彻夜修建,萧宝卷搜剔佛寺,见有玉石狮象,便运入新建的宫殿里,充作点缀。庄严寺有玉九子铃,外国寺佛面有光相,禅灵寺塔诸宝珥,皆剥取来用作宫殿的装饰。萧宝卷凿金做莲花,遍贴在地面上,命潘玉儿裸足徐行而过,花随步动,弓弯纤小,腰肢轻盈。萧宝卷从旁称羡说:“这真是步步生莲花啊!”
中国的国粹“三寸金莲”,其典故从潘玉儿一双柔弱无骨的美足而来。对美足的欣赏渐渐成了后世的流弊。虽然潘玉儿不曾缠足,但后世妇女为追求那种回旋凌云之态,遂以帛裹足,屈作新月状,直到“起来玉笋尖尖嫩,放下金莲步步娇”。
Ⅳ 评价"三寸金莲”的文章
缠足通过外力改变脚的形状,严重影响了脚的正常发育,引起软组织挛缩,这个痛苦的过程是用言语不足以描述的。而一千多年以来中国的千千万万的女性从小就要经受这样的痛楚,不情愿的忍受这种从心理和身体上的摧残。
通过缠脚而来的小脚真的那么美吗?以至于男人在娶妻时将它作为一条最重要的标准,而女性将它作为人生中对自己身体必须实现的重大改造。事实则不然,下面有一段关于小脚的真实的描述,让人非常的感慨,从我们现在的审美角度出发,我们甚至会觉得我们的祖先是那么的不可理喻。
一般来说,小脚从正面看,像火伤之后,脱去陈皮烂肉,露出变形、变颜的一个肉疙瘩。只有一个翘起的趾头,依稀可辨上面的指甲,其它,一概呈现出可憎的模糊轮廓。 从侧面看,脚趾和脚跟已从中折断,两部分紧挨在一起,在软肉的附和下,形成一条由两端站立的曲线,脚跟臃肿,脚掌消失,脚背凸起。脚的全长不及自然长度的一半,整只脚像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最恐怖的是从正面看脚底。那是一幅完全消解了人足的原始形象的荒诞图案。除了变形的足跟之外,已没有一丁点平滑的脚板。四个脚趾长短不一地向外转折,围绕在以大脚趾为轴心的脚心下面,脚趾的正面因此变成了脚板心,完全扭曲地压在了脚板底下。
我们都很清楚,在审美不超出常态的情况下,这样的小脚是很丑的。事实上,这样的小脚也不健康,不实用,缠足对人身的伤害是终身的。缠了小脚的女人其支撑的重心移到脚外部,行动极为不便。而且它们成年后多患早发退行性关节炎。
无论是从赏心悦目还是从健康实用的角度,女人缠小脚都是不应该被接受的,而这样的残忍的行为在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却曾经盛行一千余年,以至于我们不得不承认它是中国古代的一种有影响力的文化,古人的这种不健康的视觉审美取向就象一个复杂的谜(当然,这肯定不仅仅是个审美的问题),而这个谜的背后有太多的东西值得我们深思和反省。
很多人都认为女子缠小脚的习俗是封建社会和男权社会的产物。显然,它们之间是有很多的内在的联系的,但如果要说,小脚文化与封建社会和男权社会有着必然的等同性,却是值得怀疑的。在西方也同样经历了封建社会,女子的地位一度非常低下,他们的女性通过束腰和穿高跟鞋的方式来获得男性的认可,没有听说过有逼迫女性缠小脚的历史传闻,这无论如何比缠小脚来的文明。
女子裹小脚的起源据说是这样的:南唐李后主(公元937——978)因为喜欢宫嫔睿娘的小脚状态,就让她缠足做新月状,并因此成为皇宫里最受宠的一个女人。于是皇宫里开始流行缠足。由于皇帝的表率作用,小脚成为时尚,继而官场与民间也相继流行。
这并没有得到确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唐朝的女子不用缠脚,而恰恰是从宋朝(公元960——1279)开始,儒家文人乃至于农家男人开始痴迷的追捧女子的“三寸金莲”。但我们都知道中国的封建社会在秦始皇统一全国(公元前221)之前就已经形成。从此我们可以看出,缠小脚的习俗并不是封建社会和男权社会的伴生物。
现在就有一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偏偏就是在宋朝,这样一个随着历史前进的步伐已经比较开化的年代,女子裹小脚这样的反人道的残忍的习俗却盛行开来。其实“三寸金莲”的说法源于北齐少帝萧宝卷赞其宠妾潘玉儿一双柔弱无骨的纤小美足“步步生莲花!”,但当时及其后的隋唐在对脚的审美上并未出现这样的倾向,所以女子裹小脚在宋朝泛滥开来绝不可能是偶然的,一定是有其社会与思想根源的。因为时代久远又难以找到第一手的资料,我们只能根据当时社会以及文化方面的史料作一些合理的推理,下面我想尽我所能就这个问题作一些深入的思考与探索。
任何一种现象都可以从社会的历史与现实中寻找根源,而且其根源一般都可以追踪到文化,小脚的陋俗也不例外。小脚习俗所存在于的文化环境必定是一种非理性的文化所产生的。而一般来说,文化内涵中核心思想的单一性或者说叫做单调性是非常容易导致文化的非理性,因为缺乏不同思想的争鸣,就难以对思想本身进行反思,同时文化中核心思想的一元化因为缺少其他思想的制衡,容易走向极端。当这种非常态的文化主导了一个国家时,这个国家的民众作为个体就被单一的思想简单化,无论是从个体自身还是与其他个体相比较都找不到思考的内驱力,作为整体因为内部没有差异性,缺乏内部矛盾的整体失去前进的原动力。当整个国家都基本静止了他的思维,民众反过来就完全固守于已有的非常态文化,并逐渐惰性的走向极至,国家与民众不可避免的进入非理性状态。尤其不幸的是,文化中核心思想的一元化与由它所主导的非理性国家互相作用,形成恶性循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荒谬的事情的发生以及可能长久的持续都是不足为奇的。而在宋朝,程朱理学就是上面推理的现实演绎。朱的理学与程的心学都是对儒家学说的进一步发展,将中庸提到天理的高度,并根据他们所认为的道与器相分离的原则,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这种思想体现了对作为人这样的有尊严的个体的极端的不尊重,当这种思想成为整个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时,一旦脚是否小成为评判女子是否美的标准(事实上已经上升为贤良与道德的标准),全社会对于女子因此所遭受的痛楚的漠视也就不足为奇了。
宋王朝在中国历代王朝中是一个比较弱势的政权。一方面,其领土局限于中原及长江以南地区,该地区内又基本为汉族人,所以无论是地域文化和种族文化都是比较单一的,这种情形有利于某一种思想在全国形成权威地位。而在汉唐时期,因为领有西域大漠,肢体完整,政治文化中心长安更是胡汉文化的交汇地带,这就是为什么尽管从西汉时汉武帝就已开始认识到儒家学说是统治者愚民的一剂良药,并让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这却没有导致汉唐期间儒家思想在社会中的极权地位。另一方面,纵观整个宋朝政权历史,在与少数民族政权如金、辽、西夏交战的战场上一直处于被动地位,朝廷内也有主战和主和两种声音,但主张称臣和进贡的投降派一直都占了上风,而且皇室也倾向于苟和求安,但这就增加了百姓的赋税负担,民不聊生,农民起义风起云涌,因为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加之政权本身体弱,所以几乎没有哪个朝代像宋朝的当权者那样对安定与秩序充满了渴望。
儒家思想的核心是道德至上,而最基本的道德规范是“三纲五常“,三纲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是仁、义、礼、智、信。可见,儒家思想是强调秩序和塑造权威的思想,是维护皇权与男权的思想,这正切合了当时政权的需要,所以统治者极端的推崇儒家学说,并在统治中深刻地贯彻、严格地执行、极力地发展儒家思想。男权与皇权都属于极权和威权的范畴,都是儒家思想所倡导的,它们一脉相承。随着皇权的权威被进一步神化,男子相对于女子强势地位就被进一步增强,而男子的强与女子的弱是相对的,即这种更加强势的地位必定是建立在进一步降低和弱化女子的地位的基础上的。在这里有一点应该被提到,宋朝的男性是比较压抑的,他们在对外族的战争中基本都是失败的,这里面除了国力军事等宏观因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古代战场当战法水平接近时,士兵的力量与野性至关重要,宋朝军队在用兵方面与北方少数民族相比水平相近,但由于士兵基本上是汉人,而且多来自江南,在力量与野性方面相对明显欠缺,在战场上的失败就不奇怪了,但由此而来的巨大的挫败感对宋朝的男性是沉重的心理上的折磨。在宋朝这样一个男权社会里,男子对自己的强大有着与生俱来的自负,但当他们的这种自负被自己的保家卫国的无能所重创时,必然从本能上必然去寻找出路以承载破碎的尊严。很显然,女性是最合适的对象。汉代才女班昭在她的著名的《女诫》中曾提到:“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可见在中国历史上,男性的刚强在本质上就是以女性的柔弱为衬托的,所以,必然的,当时的男性潜意识的迫使女性走向更弱势的地位,从而为自己在战场上丢失的自尊寻找平衡。女性在缠了小脚之后,因行走不便只得轻抬步微扭腰(所谓的莲步姗姗)而尽显柔弱,因不能轻松随便走动只得好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做一个娴静的贤妻良母,这与宋王朝政权渴望的秩序是相符的,更是当时逐渐走向极端的儒家文化所提倡的境界,而且还暗暗迎合了当时男性当中普遍的一种心理需求。因此,女子缠小脚的行为在宋朝走向泛滥是由当时社会极其不正常的宏观的社会形势和文化氛围所决定的。
缠小脚的陋俗竟然能从宋朝一直延续到民国初期,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宋朝以降,极端的儒家思想,也就是将禁锢人性的礼发挥到极至的程朱理学一直在社会占据着统治地位。但是,社会这种宏观的思想的代代传承具体到微观是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个体所实现的,程朱理学的延续不衰说到底是一代代的一个个有灵性的人所作出的选择的综合的结果,这是一个多么大人为的悲剧。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国内外交流的频繁,西方的文明之风在国内逐渐刮大,知识分子率先觉醒,并开始积极宣传西方的各种流派的思想,反思我们的传统文化的某些弊病,这种思考逐渐蔓延到整个社会。在这种多元的文化氛围熏陶之下,当时的社会思想非常活跃,人们开始真正的理性的去审视自己的那些为礼教所束缚的非理性的风俗习惯,所以,水到渠成的,男人的长辫子给剪了,女人放足了。但是,中国女人的千年裹足的疼痛与屈辱实在是不能这样轻轻的一笔就从我们的历史中勾去,只有对历史的深刻反思才能让我们克服蒙昧,踏者历史的足迹继续前进。
Ⅳ 缠足的三寸金莲
讲到“三寸金莲”,人们不禁要问,妇女因缠裹而成的小脚为什么被称为“金莲”?“金莲”与小脚是怎样联系起来的?长期以来,人们对这个问题也是倍感兴趣,却并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
一种说法认为,金莲得名于南朝齐东昏侯的潘妃步步生莲花的故事。东昏侯用金箔剪成莲花的形状,铺在地上,让潘妃赤脚在上面走过,从而形成“步步生莲花”美妙景象。但这里的“金莲”并不是指潘妃的脚。还有一种说法认为,金莲得名于前述五代娘在莲花台上跳舞的故事。但这里的金莲指的是舞台的形状,也不是娘的脚。
对此,有学者认为,小脚之所以称之为金莲,应该从佛教文化中的莲花方面加以考察。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佛门中被视为清净高洁的象征。佛教传入中国后,莲花作为一种美好、高洁、珍贵、吉祥的象征也随之传入中国,并为中国百姓所接受。在中国人的吉祥话语和吉祥图案中,莲花占有相当的地位也说明了这一点。故而以莲花来称妇女小脚当属一种美称是无疑的。另外,在佛教艺术中,菩萨多是赤着脚站在莲花上的,这可能也是把莲花与女子小脚联系起来的一个重要原因。为什么要在“莲”前加一个“金”字呢,这又是出于中国人传统的语言习惯。中国人喜欢以“金”修饰贵重或美好事物,如“金口”、“金睛”、“金銮殿”等。在以小脚为贵的缠足时代,在“莲”字旁加一“金”字而成为“金莲”,当也属一种表示珍贵的美称。因此,后来的小脚迷们往往又根据大小再来细分贵贱美丑,以三寸之内者为金莲,以四寸之内者为银莲,以大于四寸者为铁莲。于是言及金莲势必三寸,即所谓三寸金莲。后来金莲也被用来泛指缠足鞋,金莲成了小脚的代名词。 旧时代家中有很多器具是用石头制的,石磨或洗衣服的砧板,是妇女最容易拿到的重物,于是脚缠得不称心如意时,就有人拿石板去压脚,石板压脚最常用于脚向内歪、内拐的情况,正常裹脚裹弯的时候是直接往下弯曲,但外纵弓还没裹弯,也就是还没裹瘦的情况下就进行裹弯,大拇趾会向内侧拗曲,这时候整只脚就像镰刀形内弯,改正的方法就是脱下弓鞋盘坐着让脚心相对,双脚置于硬木板上,用重石板放上去压,刚压上去,歪屈的脚掌受压迫,当然十分痛苦,压过一个小时以后两脚从膝盖以下就麻痹了,有时怕石板的重量不够还要用手按在石板上增加重量,让内拐的脚掌矫正回来,通常连续每天这样压上一两个月,才能显出效果,脚经过这样压迫以后,除了内弯的情况改善,脚掌变得较纤瘦,脚趾蜷弯的程度也较理想,同时脚变得两侧平直周正。
石板压迫以后双腿麻木,有人以为麻木是因血液循环不良,怕因脚的血液循环不良导致双脚坏死,所以压麻木了以后多会要求少女起来行走或是做洒扫的工作,可是双脚麻木如何行走,有时还得用两个人扶着到处走动活动血液循环。压石板一般是坐着施压,也有人睡觉时躺着施压,脚上穿睡鞋,放在木板上,再压石板,压石板的目的是为了改善歪拐的脚形,也有人只是为了把脚裹瘦而用石板来压迫。 这是用破旧的杯瓶碗盘等瓷器,敲碎成尖锐颗粒,缠脚的时候垫在脚掌上,通常是垫在反折的趾背底下和脚掌心底下,用裹脚布缠上去,再逼着女孩走路,让尖锐的瓷片刺进脚趾和脚掌里把脚割破,脚割破了以后血渗出来和裹布紧紧粘着,重裹时,裹脚布往往解不下来,需浸着洗脚水用力撕,常常血块连着皮撕开,虽小心地把碎瓷片取出来,难免会再渗血,双脚的伤口浸在热水里,几次以后马上发炎肿烂,裹脚布粘得更紧,撕开裹布时连着皮肉一起撕下来,脓血淋漓。这样裹法确实血腥残忍,不可思议,锋利的瓷片刺在脚上,还要逼着四处走动,碎瓷刺得更深。脚趾是神经最敏感的部位,趾背上又没什么软组织,皮肤下摸着就是骨头,硬生生垫着尖锐的瓷片走路,真的像是在接受什么酷刑,裹脚的风俗已经是够残忍够残酷了,但是竟然有人还衍生出这样的缠足手法出来,这种缠法不是一地一人一时的特例,就笔者所知,在缠足风气较盛的山西、台湾、河南、甘肃、河北等地都曾有这种裹法,目的是让脚趾脚掌上的筋肉发炎,肿烂以后再进一步缠裹用碎瓷割刺,原来红肿的组织溃烂化成脓血流掉,脚不但特别纤瘦而且关节韧带也变得很容易扭折、裹弯,所以有“脚一发味,如果成熟,必易速小”的说法,脚溃烂化脓的时候臭味很重,很难闻的腐烂坏死的味道令人不敢接近,这就是所谓的发味。
除了把瓷片垫在脚掌底下缠裹,也有人拿大片的破瓷片往脚上割的,把脚上的皮肤肌肉割破,促其早点化脓溃烂脱落。也有人把碎瓷敲得更碎成瓷渣,先将裹脚布浸湿了,然后再敷上一层瓷渣在上面,用这样一条满布瓷层的裹脚布来缠裹。裹脚时脚上经常会长鸡眼,根据经验,一长鸡眼,趁着鸡眼还小就要赶快用大针挑掉,有的母亲帮女儿把脚上的鸡眼挑掉后,还故意用针在脚上到处乱刺,刺到千目万孔,这个做法与用碎瓷片裹的目的相同,都是故意要让脚受伤化脓溃烂掉,一双脚才容易裹小。碎瓷夹入缠裹确实让人难以置信,缠裹的残忍痛苦可想而知,一般为人母者很难狠的下心这样下手,所以我搜集到的几个例子都是养女、继母或婆婆、童养媳的关系下发生的,当然也有年纪较长的少女怨恨一双脚裹不小,矢志发愤,用这种方法把自己的脚裹小的。 在缠足时,少女怕痛常会偷解缠脚布,或是哭叫闪躲不肯缠裹,为人母者屡劝不听,往往拿起鞭子藤条气得到处乱抽,有的时候气极了,故意抽打其双脚,这是为了逼使少女裹脚的处罚,而所用的多只是细长的木条。但是旧日缠足的时候竟然有人用寸许粗的木棍朝着脚趾用力捶打,打到让脚趾骨折脱臼,容易拗折裹瘦,用的木棍有洗衣服、浆衣服时捶布的棒锤,也有用擀面杖。把脚先裹紧了,再用棒锤狠敲,敲到脚趾脱臼骨折,这样脚不但容易裹瘦裹小,一双脚也特别软绵,柔若无骨,这样的例子是妓院鸨母饰雏用的手段,也有继母这样对待女儿的,可以说比酷刑还要惨毒,少女裹脚时脚趾拗折已经够痛苦了,还要再用棒锤朝着脚趾猛捶、猛打,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接受酷刑一般。
竹片、石板、碎瓷、棒锤的裹法,并不是一般裹脚时所使用的方法,可以说是一种特例,但是确实也太特殊了,这是在缠足的风俗下衍生出来的,有些做法令人难以置信,但每种方法都能找出好几个背景不同的记载,也都能讲出几分道理,令人不得不信。除了这些特殊裹法外还有更荒诞不经的残酷做法,纵观这些缠足手法,令人不免怀疑裹脚与虐待间的分别在哪里。
Ⅵ 大家来谈一谈中国女人的缠足(裹小脚)的历史
中国历史文化一直是源远而流长,有些好的文化,会被传承至今,有些不好的陋习,同样也会被时代摒弃,就好比古人喜欢的“三寸金莲”;听其名,意其会,如果足,真成三寸会好?不觉得吧,时代也不会容忍此美,只因为这是君王的风流陋习,也是封建社会下的糟粕,伤害的,是那无数女子。
《宋史·五行志》曾这样记载:“理宗朝,宫人束脚纤直。”这是历史据正下得缠足。
南宋时期,缠足是北方习俗,后宋室南迁后,才将这个习俗带至南方,在当时,缠足并不是任何一位女子都有资格裹小脚,而是家里有点殷实的女性才会裹小脚,裹小脚在当时,被定位“阶级层”。
南宋时期的裹小脚仅限让脚裹得细直一点,因为北方人脚宽,不易嫁,还会遭人耻笑;在当时,裹小脚也并非“骨骼折裂、关节脱位”。
直至元朝时期,男尊女卑的概念,缠足被道德绑架,需符合“三从四德”礼教,从而性质就变成陋习。
元代伊世珍里的《琅环记》曾这样记载:“吾闻圣人立女而使之不轻举也,是以裹其足,故所居不过闺阁之内,欲出则有帏车之载,是以无事于足也。”
美曰“为了延嗣后代”,缠足后,女性的足就会形成脚趾畸形,只要足部接触地面就会重心不稳,因为全身的重量皆集中于踵部,相当于女性想要走路,是在用踵部走路,因此,每走一步,就会牵动腰髋部,长此以往,使妇女的腰髋部发达影响骨盆,那么,对妇女的性以及生育就有了影响。
贺瑞麟在《改良女儿经》曾这样说过:“为什事,裹了足?不因好看如弓曲;恐她轻走出房门,千缠万裹来拘束。”
阐述的就是男尊女卑,为了将妇女禁锢在闺阁里,满足独占欲望,从而缠足成病态,女性出门也因此需要帏车之载。
由此可见,封建里的女性有多卑微,而以上种种,在封建社会里,皆屡见不鲜,直到民国之后,彻底禁止。
缠足至民国前,不仅是旧时代的悲哀,也是一种旧时代的美,看每个人的取舍。
总结:有人说,缠足的价值就是为了避免女性出去“放浪”,归根结底,还是封建社会下的陋习,哪怕科学证实古代为了提高生育率而缠足,但还是很大程度上伤害了女性,当然,它的可取之处,不单单在于提高生育,例如裹了小脚的女性走路因为不稳,会形成风摆柳的效果,一路走,一路扭,腰肢上下摆动形同“高跟鞋”,据文人阐述,这种走路姿势美极,不缠足的女性,是走不出这妖娆步伐;所以,不管是审美、还是可取、亦或者陋习,都各有各的好处,以及坏处。
作为古代人,也许觉得是好,作为现代人,也许就是陋习,毕竟,有句古话这样讲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映衬在女性这,为了美,过把瘾,委屈下足貌似也值得。
Ⅶ 为何古人会有"三寸金莲"的变态审美观
实际上,在宋朝以前,缠足一事还仅仅只是一种上层阶级比较奇特的审美观念,认为小脚女人柔弱、温顺,小小的脚看上去特别漂亮。元朝中后期以后,特别到了明朝,缠足却从士大夫阶级的一种审美观念变成了全社会的某种道德诉求,认为不缠足的女人就是不守妇道,是不守夫纲的表现。从此整个社会先是自上而下后又自下而上地燃起了轰轰烈烈的缠足风潮。虽有“大脚马皇后”的典范,但是仍然架不住这全社会的风气和浪潮。
我们都说古人喜欢三寸金莲的小脚,说是“盈盈一握,遍地生莲”。于是才有了缠足的陋习,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和自己的女儿能有一双柔弱的莲足,才好嫁个好人家。这些都是古代人的审美观念,我们都说古人喜欢三寸金莲的小脚,说是“盈盈一握,遍地生莲”。于是才有了缠足的陋习,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和自己的女儿能有一双柔弱的莲足,才好嫁个好人家。这些都是古代人的审美观念,但从我们现在的角度去看,特别是晚清、民国时期留下的缠足女子脚部的照片来看,实在是一点都不美,反而令人作呕
Ⅷ 讲述一个女裁缝与红色三寸金莲绣花鞋的电影叫什么
《灵魂摆渡》
第4集剧情
青青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她经常去民间搜集一些民俗物品以获取设计灵感。但在一次从外地搜到一双绣花小鞋带回家后,家里却发生了种种灵异事件,先是一个诡异的民国装女人的到访,而后是丈夫苏粤的种种奇怪举动,而她自己也总感觉家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的存在,而这一切似乎都与自己的丈夫有关。终于有一天她趁丈夫不备,拿到了他的钥匙,打开了自己一直进不去的那道门,却看到了丈夫在祭养那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名叫艳艳的女鬼。
她在绝望和恐惧中跑出了家门,因避雨进入了444号便利店,从而认识了冬青、小亚和赵吏,并带他们回家解救被女鬼迷惑的丈夫。在知道了丈夫是通过燃烧犀角而与鬼相通后,她愤怒地要扔了价值连城的犀角,却在最后得知了整件事的真相:家里的确有鬼,但并不是艳艳,而是她自己。原来青青在得到那双绣花小鞋后归来的车上遭遇了车祸而死亡,而她的魂魄却借着那双鞋回到了家,丈夫苏粤为了能继续与妻子的鬼魂厮守从古籍中找到了燃犀角的方法。而青青自己却接受不了自己已经是个鬼魂的现实,从而幻想出了一个叫艳艳的女鬼来为自己解释家中的一切异象。最终在苏粤的执念下,赵吏没有带走青青的鬼魂,让他们继续相守。犀角终有燃尽之时,而这段人鬼之情却永无终结之日,浩瀚时空中继续践行着“你要成佛成仙,我跟你去,你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跟你去”的不渝誓言。
Ⅸ 古代男性为什么都喜欢那样扭曲的三寸金莲呢
其实不是男性喜欢,也是女性模仿吧,为了得到丈夫更多的爱,愿意付出,后来这种付出就变成了一种传统,我想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三寸金莲这种扭曲的美,至少现代人是真心接受不了,我宁愿不嫁人,也绝不委屈自己,他宁愿不娶,也不会让心爱的人受一点罪。
这件事流传了下来,后来就有人说,古代女子裹小脚的习俗就是为了模仿潘玉儿的三寸金莲,还好我没生到那个年代,否则这样的牺牲会让我一生痛苦的,你说喜欢小脚,那猫脚多小啊,你喜欢猫不好吗?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不过确切的说是南唐李煜对三寸金莲痴迷,先拿他的妃子做的实验,用布把脚缠起来代替袜子,就是为了满足他的特殊审美,后来就流传了下来,女人裹脚其实就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小脚的视觉享受,在我看来是不正常的一种审美。
Ⅹ 最后的“三寸金莲”,15岁因小脚嫁入大户,90年来只给丈夫看过
“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当中,以父系为重男权思想压得女性喘不过气来,古时,女性只是附庸品,为了能够嫁一个好人家和增加美感,“细腰”、“三寸金莲”成了时代的需要。
不过每次洗脚,都不能让外人看见,90年来,只有丈夫见过她的小脚,因为小脚被外人看了,就等于失去了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