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请问图里面的的针织衫分男女么 不是外套 是里面那件
分男女,女生领子比较小 码也比较小,肩宽的尺寸也会小一点设计会柔和一点
男性的设计比较硬挺,大小也偏大。
正统的JK/DK制服针织衫是没有收腰设计的,平常穿的这类针织衫网点卖的女性有收腰设计
② 巴比伦空中花园的资料
巴比伦空中花园
与罗得斯岛巨像一样,考古学家至今都未能找到空中花园的遗迹,事实上,不少在自己著作中提到空中花园的古人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回来,并没有真的看过,到底空中花园是否纯粹是传说呢?
巴比伦空中花园位于Euphrates河东面,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以南50里外左右,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巴比伦中。
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当然从来都不是吊于空中,这个名字的由来纯粹是因为人们把原本除有“吊”之外,还有“突出”之意的希腊文“kremastos”及拉丁文“pensilis”错误翻译所致。
一般相信空中花园是由Nebuchadnezzar王(公元前604-公元前562)为了安慰患上思乡病的王妃安美依迪丝(Amyitis),仿照王妃在山上的故像而兴建了空中花园。
空中花园在公元前600年建成,高约25米,为一阶梯式的四层建筑,底座面积约1260平方米,上面的四层平台架在用石块垒起的石柱上.平台由下到上逐层缩小,中间用石梯相连.每层平台都用大理石拼砌,上面铺有芦苇和沥青的混合物.为了防止渗水,上面又铺了两层砖,并浇铸了一层铅.台阶种有全年翠绿的树木,河水从空中花园旁边的人工河流下来,这些花木看去好像长在空中,因些叫做”空中花园”.
因为美索不达米亚一带气候乾燥、少石材,而空中花园离幼发拉底河又有一段距离,所以专门的研究学者专家们认为空中花园应该要有完善的输水设备,由奴隶不停地推动著连系的齿轮,把地下水运到最高层的储水池中,再经过人工河流往下流以供给植物水份。同时米索不达米亚平原(Mesopotamian plain)有太多石块,因此研究员相信花园所用的砖块定是与不同,相信它们被加入了芦苇、沥青及瓦,狄多罗斯更指出空中花园所用的石块加入了一层铅板,以防止河水渗入地基。
历史:
古巴比伦王国在著名的国王汉谟拉比(公元前1792~1750)的统治下曾经繁荣一时。但是直到新巴比伦王朝,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才达到了它的鼎盛时期。人们相信传说中的空中花园是由尼布甲尼撒二世(公元前604年~562年)建造的。据传,尼布甲尼撒为了取悦于其在米底亚长大并对山景怀有深厚感情的王后或者是妃子而建造了空中花园。
虽然对花园最详尽的记述是出自Berossus 和 Diodorus Siculus等希腊历史学家笔下, 但巴比伦的历史记录却对此事只字未提。尽管在尼布甲尼撒时期存留下的各种书写板上发现了对他的宫殿、巴比伦城以及巴比伦的城墙的种种描述,但这些书写板上却没有一处提到过空中花园。甚至那些对空中花园进行过详细描述的历史学家们也从没有亲眼目睹过它们。现代历史学家争论说:当亚力山大的士兵们到达了富饶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并看到了巴比伦时,他们深为(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当他们后来回到崎岖不平的家乡时,带回了有关美索不达米亚的令人惊叹的花园和椰子树……、有关尼布甲尼撒的宫殿……以及有关巴别塔和金字型神塔的各种故事。是诗人和古代历史学家的想象力把这所有的元素混合在一起制造出了世界奇观之一。
直到二十世纪,围绕着空中花园的一些不解之迷才被揭示出来。在得到关于花园的地理位置、灌溉系统,和真正面目的最终结论之前,考古学家们仍在努力地收集足够的证据。
位置:
位于幼发拉底河的东岸,距伊拉克的首都巴格达南约50公里。
古巴比伦王国曾出现一座漂浮在半空的园林,它与罗德斯岛巨像一样,考古学家至今仍未能找到它的确实位置。事实上,大半描绘空中花园的人都从未涉足巴比伦,只知东方有座奇妙的花园,波斯王称之为天堂,而在两相凑合下,形成遥远巴比伦的梦幻花园。实际上,在巴比伦文本记载中,它本身也是一个谜,其中甚至没有一篇提及空中花园。
巴比伦空中花园(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 当然不是吊於空中,这个名字纯粹是是出自对希腊文paradeisos 一字的意译。其实,paradeisos一字直译应译作「梯形高台」,所谓「空中花园」实际上就是建筑在「梯形高台」上的花园。希腊文paradeisos(空中花园)后来蜕变为英文paradise(天堂)。十九世纪成的空中花园图
空中花园估计位於距离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大约一百公里附近,於幼发拉底河(Euphrates)东面,在堪称四大文明古国巴比伦最兴盛时期-尼布甲尼撤二世纪时代(公元前604-公元前562)所建。
至於为什么要建筑这样奇特的花园呢?古代世界就有二种不同的传。
一种传是公元前1世纪中叶,西西里岛的希腊历史家狄奥多罗斯(Diodorus Siculius)在他的四十卷「历史丛书」所说由亚述女王塞米拉米丝为供自己玩乐所建。空中花园或许真有其园,但塞米拉米丝却实无其人,她是希腊传说中的亚述女王。
另一种传是来自巴比伦祭司历史家贝罗索斯(Berossus,公元前三世纪前期)的著作。他写过一部关於巴比伦历史和文化的著作,向希腊人介绍巴比伦的来源。贝罗索斯说,它是尼布甲尼撒王(Nebuchadnezzar)担任巴比伦王时,迎娶了北方国米提王(Medes)之女安美依迪丝(Amyitis)为妃。而米提是一个山国,山林茂密,花草丛生。在这里长大的王妃,对於长年不雨的巴比伦的生活,非常不能适应。所以,一直怀念故乡美丽的绿色丘陵。尼布甲尼撒王为了取思乡的王妃,决定不惜用巨资与人力,在巴比伦建造一座花园,而且,这座花园必须比米提任何一座花园都要瑰丽、美好。
而大多数人都支持贝罗索斯的法。
它建於皇广场的中央,是一个四角椎体的建设,堆起纵各400公尺,高15公尺的土丘,每层平台就是一个花园,由拱顶石柱支著,台阶并上石板、芦草、沥青、硬砖及铅板等材料,目的是为了防止上层水份的渗漏,同时泥土的土层也很厚,足以使大树扎根;虽然最上方的平台只有60平方尺左右,但高度却达105公尺(相当於30层楼的建筑物),因此远看就仿似一座小山丘。
同时,尼布甲尼撒王更在花园的最上面建造大型水槽,透过水管,随时供给植物适量的水分。有时候,也用喷水器降下人造雨;在花园的低洼部份,建有许多房间,从可以看到成串滴落的水帘。即使在炎炎盛夏,也感觉到非常凉爽。在长年平坦乾旱只能生长若干耐盐灌木的土地上,出现令人惊叹的绿洲。
撰写奇观的人:‘那是尼布甲尼撒王的御花园,离地极高,土人高过头顶,高大树木的悬根由跳动的喷泉洒出水沫浇灌’。公元前三世纪菲罗曾记述‘园中种满树木,无异山中之国,其中某些部份层层叠长,有如剧院一样,栽种密集枝叶扶疏,几乎树树相触,形成舒适的遮荫,泉水由高高喷泉涌出,先渗入地面,然后再扭曲旋转喷发,通过水管冲刷旋流,充沛的水气滋润树根土壤,永远保持湿润。
依据考古学家之发现制成空中花园想像图
空中花园虽然比不上伊什塔门和游行大道多彩多姿,也不如巴塔那样气势雄伟,但是作为一种精巧华丽的古代建筑则是出类拔萃的,仅仅是成功地采用了防止高层建筑渗水及供应各平台用水的供水系统,足以令它名扬千古了
历史学家更发表:‘从壮大与宽广这一点看,空中花园显然远不及尼布甲尼撒二世殿,或巴塔,但是它的美丽、优雅,以及难以抗拒的魅力,是其他建筑所望尘莫及的。’
③ jk制服鞋跟DK制服鞋是不是一样的,在淘宝上看图片外形都是一样的可是价格相差好多
码数和质量不一样吧,而且JK制服在淘宝卖的比较多一些,DK制服比较少,大多数是需要日拍的,所以价格不一样【全部是个人观点】
④ 请问图片里面黑色的衣服叫什么名字
不认识😂.......
⑤ 叶芝的诗
叶芝(1865-1939),1923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主要诗集有《芦苇中的风》、《责任》、《塔》等。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岛,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枝条编墙糊上泥;
我要养上一箱蜜蜂,种上九行豆角,
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
那儿安宁会降临我,安宁慢慢儿滴下来,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儿半夜闪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红光彩,
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
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
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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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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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庄园的天鹅
树木披上了美丽的秋装,
林中的小径一片干燥,
在十月的暮色中,流水
把静谧的天空映照,
一块块石头中漾着水波,
游着五十九只天鹅。
自从我第一次数了它们,
十九度秋天已经消逝,
我还来不及细数一遍,就看到
它们一下子全部飞起.
大声拍打着它们的翅膀,
形成大而破辞的圆圈翱翔。
我凝视这些光彩夺目的天鹅,
此刻心中涌起一阵悲痛。
一切都变了,自从第一次在河边,
也正是暮色朦胧,
我听到天鹅在我头上鼓翼,
于是脚步就更为轻捷。
还没有疲倦,一对对情侣,
在冷冷的友好的河水中
前行或展翅飞入半空,
它们的心依然年轻,
不管它们上哪儿漂泊,它们
总是有着激情,还要赢得爱情。
现在它们在静谧的水面上浮游,
神秘莫测,美丽动人,
可有一天我醒来,它们已飞去。
哦它们会筑居于哪片芦苇丛、
哪一个池边、哪一块湖滨,
使人们悦目赏心?
(裘小龙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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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重临
在向外扩张的旋体上旋转呀旋转,
猎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呼唤。
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
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
血色迷糊的潮流奔腾汹涌,
到处把纯真的礼仪淹没其中;
优秀的人们信心尽失,
坏蛋们则充满了炽烈的狂热。
无疑神的启示就要显灵,
无疑基督就将重临。
基督重临!这几个字还未出口,
刺眼的是从大记忆来的巨兽:
荒漠中,人首狮身的形体,
如太阳般漠然而无情地相觑,
慢慢挪动腿,它的四周一圈圈,
沙漠上愤怒的鸟群阴影飞旋。
黑暗又下降了,如今我明白
二十个世纪的沉沉昏睡,
在转动的摇篮里做起了恼人的恶梦,
何种狂兽,终于等到了时辰,
懒洋洋地倒向圣地来投生?
(袁可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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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与天鹅
突然袭击:在踉跄的少女身上,
一双巨翅还在乱扑,一双黑蹼
抚弄她的大腿,鹅喙衔着她的颈项,
他的胸脯紧压她无计脱身的胸脯。
手指啊,被惊呆了,哪还有能力
从松开的腿间推开那白羽的荣耀?
身体呀,翻倒在雪白的灯心草里,
感到的唯有其中那奇异的心跳!
腰股内一阵颤栗.竟从中生出
断垣残壁、城楼上的浓烟烈焰
和阿伽门农之死。
当她被占有之时
当地如此被天空的野蛮热血制服
直到那冷漠的喙把她放开之前,
她是否获取了他的威力,他的知识?
(飞白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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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布尔山下
1
凭着围绕马理奥提克的轻波的
那些圣人所说的一切,起誓说,
阿特勒斯的女巫确确实实知道,
讲了出来,还让一只只鸡叫。
凭着那些骑士、女人——体形和肤色
都证明了他们真是超人,起誓说,
脸色苍白、面容瘦长的伴侣,
永远、永远充满了生机的空气,
赢得了他们激情的完整;
此刻,他们疾驶在冬日的黎明,
本布尔本山是他们身后的景致。
这些,是他们想说的要旨。
2
许多次,一个人死,一个人生
在他们那两个来世之中,
民族的来世,灵魂的来世,
古老的爱尔兰熟悉这一切.
无论人是死在他的床上,
或送他命的是一声枪响,
与亲爱的人们的暂时分离
是人都恐惧的最糟的事。
虽然挖坟者的劳作悠长,
他们的铁锹锋利,肌肉强壮,
他们只是把他们埋葬的人
重新推进了人类的思想中。
3
你听到过米切尔的祷告声声:
“主呵,结我们的时代带来战争!”
你知道,当一切话儿都已说完,
而一个人正在疯狂地鏖战,
从早巳瞎的眼睛里落下了什么,
他完整了他不完整的思索.
于是有一会儿站得消停,
高声大笑,心里一片宁静。
甚至最聪明的人在使命实现、
工作认识、伙伴选择之前,
也全因为某种暴力行为,
心里总是感到那么惴惴。
4
诗人和雕塑家,干你们的工作,
别让那种时髦的画家一味去躲
他的伟大的祖先曾做过的事,
把人的灵魂给上帝带去,
使他把摇篮正确地填好。
衡量开始了我们的力量,
——个典型的埃及人把形状思想,
温和的费迪阿斯做出的形状。
在西斯汀教堂的屋顶中,
米开朗琪罗留下了证明;
那里,只是一个半醒的亚当
就能够使走遍地球的女人惶惶,
最后她的内心一片激情洋溢,
证明有一个预先确定的目的,
在那秘密工作的思想之前,
人类的完美实际上平凡。
十五世纪的意大利的大师,
设计上帝和圣人的背景时,
总画着花园,那里灵魂安宁,
人们看到的一切东西,
花朵、芳革.还有无云的天空,
多像睡觉的人醒了又在梦中,
看到的那些仿佛如此的形状
这种形状消失了,只剩下床
和床架,依然在声言
天国的门打开了。
哦旋转
一场更大的梦已经消逝,
卡尔弗特和威尔逊、布莱克和克劳德,
为信上帝的人准备了一种休息,
是帕尔默的话吧,但在那之后,
我们的思想就充满了混乱、忧愁。
5
爱尔兰诗人,学好你们的专业,
歌唱那美好地做成的一切,
轻视那种正从头到脚
都已失去了模样的奥妙,
他们缺乏记忆的头和心——
低卑的床上的低卑的产品。
歌唱农民们,然后是
策马疾驶的乡间绅士,
修士们的神圣,仿效
饮完苦啤酒的人狂笑;
歌唱那些欢乐的爵士和夫人,
那是在英勇的七个世纪中
形成的最根本的本质;
让你的头脑想着其它的日子,
这样.我们在将来依然能
成为不可征服的爱尔兰人。
6
在光秃秃的本布尔本山头下面,
叶芝躺于特拉姆克力夫墓地中间。
一个祖先曾是那里的教区长,
许多年之俞,一座教堂就在近旁,
在路旁,是一个古老的十字架,
没有大理石碑,也没有套话;
在附近采来的石灰石上,
是按他的指示刻下的字样:
对生活,对死亡
投上冷冷的一眼
骑士呵,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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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六年复活节
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
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
从十八世纪的灰色房子中
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
我走过他们时曾点点头
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
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
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
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
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
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
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
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过是
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
但一切变了,彻底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
天真无知的善意中,
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
直争得她声嘶脸红。
她年轻、修理,哪有声音
比她的声音更美好,
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
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
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
这另一个,他的助手和朋友,
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
又有敏感的天性,也许
他会终于获得声望。
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
好虚荣的酒鬼,我曾想。
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
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
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
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
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
他也和其他人相同,
变了,彻底的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
经过夏天,经过冬天,
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
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
从大路上走来的马,
骑马的人,和从云端
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
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
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
一匹马在水里拍打;
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
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
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
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
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
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呵,什么时候才算个够?
那是天的事,我们的事
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
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
当睡眠终于笼罩着
野跑了一天的四肢。
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
不,不,不是夜而是死;
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
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
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
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
就够了;何必管过多的爱
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
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
麦克多纳和康诺利,
皮尔斯和麦克布莱,
现在和将来,无论在哪里
只要有绿色在表层,
是变了,彻底地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查良铮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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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气球
(以下两首为绿豆译)
双手,依照给你的吩咐去做;
牵引着思想的气球
膨胀并且飘曳在风中
抵达它狭隘的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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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和驼子
起立,举起你的手然后开始
祈福
为一个品尝着惨烈痛楚的男人
在回味他已丧失的名声的过程中。
一位罗马的凯撒也已屈服
在这驼峰之下。
圣徒
上帝试探着每一个人
根据种种不同的方式。
我不应该停止赞美,因为
我正在用皮鞭痛笞自己
也许就在那个夜间与清晨,我就可以驱赶走
在我肉体中隐藏着的希腊人亚历山大,
还有奥古斯都·凯撒,在他们之后
接下来就是了不起的无赖汉亚尔西巴德。
驼子
对于所有在你肉体中起立
并且祈福着的人们,我要呈献上自己的这份感激,
给予他们的敬意恰好根据他们的等级,
但绝大多数的都要留给亚尔西巴德。
注释:
亚尔西巴德(Alcibiades): c.450-404 B.C., 雅典政治家和将军。
绿豆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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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向拜占庭
那不是老年人的国度。青年人
在互相拥抱;那垂死的世代,
树上的鸟,正从事他们的歌唱;
鱼的瀑布,青花鱼充塞的大海,
鱼、兽或鸟,一整个夏天在赞扬
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
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
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
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
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
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
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
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
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
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
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
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
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
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
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
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
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
和锤打的金子所制作的式样,
供给瞌睡的皇帝保持清醒;
或者就镶在金树枝上歌唱
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情
给拜占庭的贵族和夫人听。
查良铮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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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童中间
1
我边走边问,打从长教室穿过,
和蔼的白头巾老修女回答问题,
孩子们学做算术,练习唱歌
学习各样的读本,还有历史,
剪裁和缝纫都要求干净利索,
样式最好又时新——孩子们时不时
出于好奇心,免不了抬眼注目
一位六十岁含笑的头面人物。
2
我冥想一个丽达那样的身影
俯就奄奄的炉火,她讲起童年
一次受严厉的责备或一件小事青
竟然在童心上造成悲剧的一天——
这一讲时我们两个年轻的心灵
像出于同情而融进了一单个空间,
或者,改一下柏拉图有名的妙譬,
化作了蛋黄与蛋白,浑成一体。
3
想起了当年那一阵忧伤或愤怒,
我再对这一个那一个小孩子看看,
猜是否她当年也有这样的风度——
因为天鹅的女儿也就会承担
每一份涉水飞禽遗传的禀赋——
也有同样颜色的头发和脸蛋,
这么样一想,我的心就狂蹦乱抖,
她活现在我的面前,变一个毛丫头。
4
她目前那一副形象飘进了我心里,
难道是十五世纪手的塑造,
它两颊深陷,仿佛它只是喝空气,
只是吞够了影子就算吃饱?
我虽然从不是丽达一类的后裔,
也有过美丽的羽毛——够了,好,
逢人最好是用微笑报微笑,表示出
这个老草人过日子挺舒舒服服。
5
年轻的母亲,膝上抱一个人形
(那是“生殖蜜”泄漏给人间的皮囊,
根据了回忆或是“忘药”的决定
一定得睡眠,叫嚷,挣扎着要逃亡),
会怎样看她的儿子,只见人头顶
白茫茫披六十来个冬天的风光,
就认为报偿了生她儿子的痛苦、
愁他入世前途的牵肠挂肚?
6
柏拉图认为自然不过是水泡
戏弄着事物的幽灵式千变万化图;
坚实的亚理士多德挥舞着桦木条,
会鞭打一位王中之王的屁股;
金股骨毕达哥拉斯,无人不晓,
拨弄着琴弓或琴弦就可以算出
那颗星歌唱的、懒诗神听见的和音:
颇布片绑上老杆子吓吓飞禽!
7
修女和母亲,两类人都崇拜偶像,
可是烛光照亮的尊容并不能
激起哪一位母亲的痴心妄想,
只能使石像或铜像宁息安生。
但它们也叫人心碎——诸多色相,
激情、虔诚、慈爱所熟悉的至尊!
一切至高的光荣所象征的浮华,
对人类事业心自生自长的嘲弄家!
8
辛劳本身也就是开花、舞蹈,
只要躯体不取悦灵魂而自残,
美也并不产生于抱憾的懊恼,
迷糊的智慧也不出于灯昏夜阑。
栗树啊,根柢雄壮的花魁花宝,
你是叶子吗,花朵吗,还是株干?
随音乐摇曳的身体啊,灼亮的眼神!
我们怎能区分舞蹈与跳舞人?
卞之琳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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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
旋转!旋转!古老的石脸,向前望去;
想得太多的事呵,就再也不能去想;
因为美死于美,价值死于价值,
古老的特征已在人的手中消亡。
非理性的血流成河,染污了田地;
恩培多克勒把一切乱扔在地上;
赫克托死了,一道光在特洛伊映照;
我们旁观的,只是在悲剧性的欢乐中大笑。
如果麻木的梦魇骑上了头顶,
鲜血和污泥沾满了敏感的身体——
又怎么样?不要叹息,不要哀恸,
一个更伟大、更动人的时代已经消失;
为了涂过的形体和一箱箱化妆品,
我在古墓里叹息,但再也不叹了;
又怎么样?从岩洞中传出一个声音,
它知道的一切只是一个词“欢欣!”
行为和工作渐渐粗了,灵魂也粗了,
又怎么样?古老的石脸亲切地看待一切;
爱马匹和女人的人,都将被从
大理石的破碎坟墓里
或暗黑地在鸡貂和猫头鹰中
或在任何富有、漆黑的虚无中掘起,
工人、贵族和圣人,所有这些东西
又在那不时髦的旋转让旋转不已。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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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本去的地方
我所学到的所有言语,
我所写出的所有言语,
必然要展翅,不倦地飞行,
决不会在飞行中停一停,
一直飞到你悲伤的心所在的地方,
在夜色中向着你歌唱,
远方,河水正在流淌,
乌云密布,或是灿烂星光。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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