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1945年汪伪政府或是沦陷区的警察制服是哪一款呢
广东伪警察照片没有找到,这里有一张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上海伪政府警察的制服照供您参考。
❷ 有没有让人沉沦的句子
纸短情长,不敢承诺地老天荒。
别慌,月亮也会在大海的某处迷茫。我的的圈子已经小到手机一想就知道谁找我,可能别人看起来我很孤独,可这远比虚伪的相处更舒服。
你是近处的灯火,也是遥远的星河。
永远保持理智选择和接受坏事的心情。
我遇见你,是最灿烂的花开,最美丽的意外。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远方祝福你。
难免落了俗,但浪漫不死。
对待自己温柔一点。
你只不过是宇宙的孩子,与植物、星辰没什么两样。
❸ 《锦衣之下》:袁今夏凭什么,能站在锦衣卫陆大人身边
01
好不容易从村里进城有了无线网,又逢假期一延再延,宅在家里除了夫妻俩斗没事找事地吵吵架骂骂人外,实在没事可干,正好追剧没商量。从来就是一个颜值控,看电视不是俊男美女看不下去,朋友圈有人快被“陆大人”迷死了,我就好奇了这陆大人到底长什么样做了什么事,让这一帮中年老妈也跟着“神魂颠倒”?
于是开始《锦衣天下》追剧生涯,每晚看到12点,两眼还没有丝毫困意,那精神的劲儿要是小时候拿来学习,早就考入重点大学了。
但是说真心话这部剧也实在太好看了,无论是从服装还是剧情还是那几个让人炫目的帅哥美女都让人看的欲罢不能啊!
图片来自于网络
看着一众观众都心疼了吧!
当然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们大家都知道,电视中的男女主角一般最后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过上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只是在幸福到达之前总会经历一些痛苦,于是我们这些看客就在男女主角的痛苦悲喜欢乐中入了戏,哭成了傻子。
这或许就是一部剧最成功的地方吧,哭了笑,笑了哭,似乎我们自己就是那个主角。这也正是一部能打动人心的电视剧最大的魅力了吧!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生活其实和电视剧有啥不同呢,或许我们没有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没有陆绎今夏这样的爱人,但我们每个人还不是都在自己的人生这部戏中扮演着各自的主角?
既然是主角,那么我们都有各自的精彩,只需要尽力演好就行了!
❹ 南京是怎样沦陷的
为协调全面战局,张治中又急忙赶往太仓、嘉定,要和刘和鼎、罗卓英两位将军商量有关事宜。日军飞机一路轰炸,张治中只得先到嘉定。
只见罗卓英一脸奇怪的神色:“张总司令怎么跑到这儿来了?”罗卓英的18军本来属张治中的第9集团军指挥,总司令前来视察是理所当然的事。面对这种神色,张治中十分不解。一打听,方知18军已划归第15集团军,陈诚刚被任命为15集团军总司令。
陈诚的履新,连他张治中都不知道。南京统帅部这么做,使张治中十分难堪。张治中只好怏怏而归。刚一回来,接到电话,说是第3战区副司令长官、蒋介石的红人顾祝同到了苏州。
与南京已经多日失去联络,张治中正想向上司汇报,便一口气赶到苏州。还没见到顾祝同,他就先打电话给蒋介石,想出出这口窝囊气。
蒋:你在哪里?
张:在苏州。
蒋:为什么到苏州?
张:为了左翼作战,到嘉定会罗卓英,听说顾墨三到苏州来了,所以同他商量问题。
蒋:为什么商量?两天找不到你,跑到后方来了?
张:罗卓英原来归我指挥,我不能不去看看,我也不知道他已划归第15集团军陈诚指挥了!委员长应该怎么办?我是到苏州与顾墨三商量问题的,我一直在前方,委员长究竟怎么样?
蒋:你究竟怎么样?还问我怎么样?
“叭”,电话一摔,断了。
张治中感到莫大的委屈。天天在前方玩命似的奔波,别人却在用冷眼看你。他自信对整个战局的部署没有失误,但统帅部一连3次叫他停止进攻。总攻开始后,只有陆军,没有空军配合。现在整个战区兵力部署变动,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这种委屈,张治中无论如何无法忍受。他的心彻底凉了。
不久,张治中请求辞职。蒋介石接受了他的辞呈,命朱绍良来接替他,并把顾祝同调来代表蒋本人指挥整个战局。
蒋介石重新调整了上海兵力部署后,亲自到上海,与顾祝同、白崇禧商定,从南翔、真如一带突破,迫使日军入海。21集团军按部署进入作战。
10月21日上午7时起,到22日下午2时,连续50多个小时,日军火力越来越猛,中国空军伤亡极其惨重,不得不退据二线。
10月24日,日军进攻大场。18师势单力薄,无力坚守,师长朱耀华自杀,阵地失守。
严峻的现实痛苦地告诫人们,再硬拼下去损失会更大。顾祝同向88师孙元良师长传达蒋介石的指令,要88师坚守闸北,以拖延时间,争取11月初国际联盟政治解决中国战局问题。88师选定一个团的精兵担当此任。
30年代,上海就是远东的金融中心。孙元良的88师指挥部就设在大陆、金城、盐业、中南四大银行联营的仓库里。在这里,孙元良向524团团副谢晋元中校、1营营长杨瑞符少校下达了“死守上海最后阵地”的命令。谢晋元很骄傲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四行仓库成了800孤军死守上海的最后堡垒。
四行仓库大楼在苏州河畔,它是一座钢筋水泥的7层楼房。仓库东南是租界,西北已被日军占领。这个团,名义上号称有800人,实际上只有450余人。部队在窗口堆好沙袋,楼顶架上高射机枪。
为死守据点,谢晋元带头写遗嘱,用自己必死的决心感召部下。他还写下诗作自励:勇敢杀敌八百兵,抗敌豪情以诗鸣;谁怜爱国千行泪,说到倭奴气不平。
10月28日,2名日军偷爬仓库大楼。谢晋元眼明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手卡死其中一个,又一拳把另一日军打落在地。
突然,一个女青年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叫杨慧敏,是上海市商会的女童子军。她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四行仓库,送来一面国旗。几天前,杨慧敏就有这个念头。她看到大楼三面不是太阳旗,就是米字旗,便心生一计,一定要让四行仓库上飘扬一面中国国旗,以鼓起上海的人心。于是,她脱下制服,把一面大国旗紧紧缠在身上,再穿上制服,冒着枪炮,慢慢爬到仓库东侧楼下。
朦胧的灯光下,壮士们激动得热泪盈眶。谢晋元握着杨慧敏的手说:“勇敢的同志,你给我们送来的岂仅仅是一面崇高的国旗,而是我们中华民族誓死不屈的勇敢精神。”
东方刚露鱼肚白,壮士们用两根竹竿连接成旗杆。顶楼平面上,他们庄严地向国旗敬礼。虽然没有音乐,没有礼仪,但气氛悲壮肃穆。国旗升起来了,苏州河畔站满了人,他们都在向四行仓库顶上迎着朝阳飘扬的国旗招手欢呼。
30日,88师参谋长张柏亭用电话向谢晋元转达撤退命令。在3挺机枪掩护下,壮士们冲出大楼,退入租界,谢晋元最后一个离开。
意想不到的是,租界当局竟收缴了他们的武器,剥夺了他们的自由。真金不怕火炼,谢晋元在逆境中励精图治,每天带领士兵操课,早晨举行精神升旗典礼。谢晋元遭人暗算后,上海数十万民众前往吊唁,国民政府追赠他为陆军少将。
11月5日,上海终于失守。兵败如山倒,国军溃不成军。南京暴露在日军面前。
12月6日,眼看南京守不住了。蒋介石的车队缓缓离开南京,准备移居重庆。
送行的人群中,哭声震天。“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蒋介石万分伤感,欲哭无泪。
一周后的12月13日,南京终于沦陷于日寇铁蹄,令世界震惊的南京大屠杀开始了,30万人以上惨遭屠杀。
❺ 让老实男人沦陷的是怎样的女人
让老实人沦陷的是那种求而未得、敢于无下限少女心的的女人。
曾经求而不得的女人,不是前女友,所有的前女友,对男人来说都不再具备那样的渴望。真真念念不忘必有情况的,都是得不到的。不光得不到,还是很绝望够都够不到的那种。
那些敢于无下限少女心的熟女,那些试图假装少女的大龄姑娘时常被吐槽,然而其实她们的动机并没有错,或者说,策略到了,问题都出在执行上。要么是无法融入人设,时常很快地暴露出世故的一面来,要么就是选择装扮少女的方法不当。对有伴侣的老实男人们来说,真正危险拥有致命诱惑的是敢于放下身段又精于钻研真正少女逻辑的那些姑娘。
本质上来说,理解了少女心在男女问题上就完全理解了男人需求。潜意识里,少女心的显性状态暗示着被保护欲、父性崇拜、服从、被引导等等所有成年男性都会理解的联想。而很多人没有明白的是洛丽塔情结最好的载体却并非是少女,最有杀伤力的反而是拥有这种心态的成熟女性。
她们兼具了新鲜感和理解能力,有阅历,知道少女心的分寸,却在表演少女状态时无比投入,如同最好的演员天赋一样,具有让男人信服的说服力。就像历经世事却最真诚的样子。这种女人,天赋努力性商缺一不可。
❻ 造句:水深火热 心悦诚服 铁蹄 淫威 驻扎
水深火热:特别是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北京以后,严禁具有爱国思想的评书书目,评书艺人受到迫害,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心悦诚服:不符合条件的,他耐心地解释清楚,使人心悦诚服;凡是符合劳动人事规定的,他都尽力帮助办理,主动为他们分忧解难。
铁蹄:古老的中国,沉睡的民族,被敌人的铁蹄踏倒在地,没有踏碎它,反而把它踏醒了,没有制服它,反而把它激怒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危亡之际,麻木者沉沦,知耻者奋勇,“东亚病夫”
淫威:在统治者大逞淫威、文网高张的时候,如果没有为了学术牺牲的决心,那么只能对着那些学术禁区,徒唤奈何了。
驻扎:这时,上级命令在作战中荣立集体二等功的直属弹药库,在边疆某地驻扎下来。
❼ 苏格拉底曾说过;“街上竟有那么多我不需要的东西。”这是什么故事
当哲人发出这样的感慨时,你切莫以为哲人是因为没有钱而故作轻松、作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如果这样认为的话,那就太小看哲人的富足了。哲人之所以有这种态度,是因为哲人有真实的智慧,面对太多的用不着的商品时,所生起的超然的情怀。
哲人的生活往往是最简朴的,这是自觉的选择,甘愿如此。
在哲人看来,生命所需并不用太多,剩下的全是不必要的欲望引起的,物的需要和依赖永远无法满足,只是走向奢侈和浪费罢了,被物欲牵累而放弃精神的美好自足生活,那是得不偿失的,只要物质能保证生命基本所需,精神的自足幸福就不受影响。精神生活,无比美好,才更应值得追求的。有意义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也胜过无意义的生活一辈子,因此,哲人无限深情地说:“未经省察的人生没有价值”,这个观点,与中国圣人孔子所见略同:“朝闻道,夕死可矣!”
❽ 人家说我举手,投足之间能使男人沦陷,美美美哒,该怎么幽默回
别人是在夸奖你长得太漂亮,所以你的举手投足之间都会让男人沦陷,告诉他,谢谢他的夸奖,没有这么严重,只是很平凡的一个人而已,你过奖了,谢谢。
有人说,美丽的女人不一定能制服男人的心,会撒娇的女人才是男人的克星,再刚强的男人也难以把持女人的娇声嗲气,最后骨头酥软,只能‘投降’束手就擒,沦陷在温柔乡里。
在男人看来,女人不经意间的耸肩、嘟嘴、眯眼微笑、“哎呀,不嘛”的娇羞模样背后,都是爱他的表现,有调皮的小用心在闪烁,有真诚的小性情在绽放。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是懂感情和重感情的,再成熟的男人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需要被爱的人照顾和关心,他们对母性的依赖性也是天生的。所以男人是好骗、好哄的,只要女人对他多一些温柔和关心。当你在蒙蒙的雨天向他诉说思念,在午后阳光暖暖一头扎入他的怀里呢喃,在寒冷的冬天为他煲汤,这样的温柔谁能拒绝呢?怎能不让男人拿命来宠溺,会撒娇的女人也是幸福的,因为有了男人的爱,她们总能拥有好心情,也因为她们聪慧又自信,一直都有一颗看到美好的心。
撒娇也是一门艺术,她体现出女性的高情商。不仅仅是撒娇,还包含着对男人的理解、赞美、鼓励、宽容。在公共场合时,会撒娇的女人对自己的老公百依百顺、贤惠温柔,满足老公的面子,也引来无数羡慕和嫉妒;回到家时,会撒娇的女人懂得照顾和体贴男人,为他端茶倒水,在他站在阳台为工作上的事烦心时,轻轻地从后面环抱他,给他力量。会撒娇的女人懂得夸奖和欣赏老公的能力,让男人更自信,助他成功,老公也会更加爱她,疼她,离不开她。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都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知性的女人,她会用她特有娇气来引导男人,促使他们奋发图强。
爱撒娇的女人很多,但是真正会撒娇的女人很少。会撒娇的女人乐观、自信,懂得如何以恰当的方式展现自己的魅力,用撒娇来营造轻松的氛围,带给对方愉悦的心情,也让自己享受好心情。然而,如果是对男人小题大做、故弄玄虚、搬弄是非的话,这种‘娇’一‘撒’出来就会令男人生厌,不但得不到男人的宠爱,还会让男人敬而远之。
如果生活是一杯咖啡,那么女人的撒娇就像糖,糖少了,会觉得苦,糖多了,又会令人反胃。所以高情商的女人都懂得撒娇要掐到好处的道理,不是一味的蛮横不讲道理。撒娇不仅仅适用于情人之间的调情,还适用于各种人际交往,对同事、对领导、对亲人、对敌人无所不能。当然喽,对待不同的人撒娇的手段不一样,但是如果恃宠而骄,以此攻城略地,最后只会是悲剧。
会撒娇的女人,命固然是好的,但如果你所取悦的男人压根就不喜欢你,不在乎你,你可能为此付出再多的努力都难以收获理想的爱情和婚姻,所以说,会撒娇还要看对象,找一个爱你的人,用你的万种风情、百般娇媚,去爱他,去取悦他,收获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这样,你的命才是最好的。
❾ 求枚乘《七发》原文及翻译
【原文】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虚中重听,恶闻人声。精神越渫,百病咸生。聪明眩曜,悦怒不平。久执不废,大命乃倾。太子岂有是乎?”太子曰:“谨谢客。赖君之力,时时有之,然未至于是也。”
【译文】
楚国太子有病,有一位吴国客人去问候他,说:“听说太子玉体欠安,稍微好点了吗?”太子说:“还是疲乏得很!谢谢你的关心。”吴客趁机进言道:“现今天下安宁,四方太平。太子正在少壮之年,料想是您长期贪恋安乐,日日夜夜没有节制。邪气侵身,在体内凝结堵塞,以至于心神不安,烦燥叹息,情绪恶劣象醉了酒似的。常常心惊肉跳,睡不安宁。心力衰弱,听觉失灵,厌恶人声。精神涣散,好象百病皆生。耳目昏乱,喜怒无常。病久缠身不止,性命便有危险。太子是否有这种症状呢?”太子说:“谢谢你。靠国君的力量,使我能享受富贵,以至于经常得此病症,但还没有到你所说的这种地步。”
❿ 求莫晨欢《重生之星际宠婚》中最后一章摇桨声(完)的船戏!!!哪位
一整天下来,这场戏都没拍好。
已经不再是最后的床戏问题了,而是从一开始白棋然就各种小错误不断,似乎非常不在状态。在他的影响下,不知怎的,连顾沉泽也NG了几次,让导演气得是火冒三丈,直接宣布今天暂时结束拍摄,让白棋然好好调整状态。
白棋然的助理一脸严肃地给他递毛巾、递水,似乎不停地在安慰着什么,看着这一幕,顾沉泽的助理轻轻地叹了口气,片刻后,却是笑道:“其实不NG也是不正常的,毕竟他可是和阿泽你拍摄床戏,不紧张才怪。”
化妆师正在给顾沉泽卸妆,而他便神色淡淡地坐在化妆镜前,听自己的助理说话。
“白棋然的演技是真的挺好的,难怪是天盛这几年力捧的一线小生。最近天盛的势头真的很猛啊,他们的那个新人楚言非常厉害,丝毫不输白棋然,果然是家大业大,实力雄厚。”
助理只是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便没有再吭声。
在一个精益求精的电影剧组里,NG是很常见的事情,不NG才是少见。虽然这种直接放假调整状态的事情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大概白棋然只是一下子无法进入状态,他的演技并不差,只要给他时间一定能够成功。
顾沉泽的助理一点都没怀疑地这样想着,但是等他和顾沉泽走到停车坪的时候,却听自家那位天性冷淡的影帝语气平静地说道:“白棋然的宿舍在哪里你知道的吧?”
助理一愣:“啊?我知道。”
顾沉泽轻轻“哦”了一声,接着理所当然道:“告诉我,我去找他对戏。”
助理:“……”
Excuse me?!
您老一点都不像是这么热心的人啊!!!
当白棋然郁闷地在客厅里看剧本的时候,忽然便听到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他没好气地走过去开门,一边开门还一边嚷嚷道:“你忘记带钥匙了?这么晚才把宵夜拿过来,我都快饿死啦……”
声音在看到来者的那一刻忽然停住。
白棋然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却见在大门处,一个挺拔俊美的男人微笑道:“是正在看剧本吗?今天正好没事,我出来散步就到了你这里。需要我帮你对对戏吗,如果明天再NG的话,想必导演的脸色会很不好看。”
白棋然非常想告诉对方“不用了谢谢债见”,但是偏偏顾沉泽的语气温雅绅士,说出来的话也都是为了自己好,让他无法挑刺。
百般无奈下,白棋然将这位大影帝请到了屋子里,郁闷地给他上了一杯白开水。
顾沉泽看着那杯水,笑道:“冷的?”
白棋然一脸愁闷地说道:“就只有这个,你要不要?”
顾沉泽挑起一眉,淡定地将杯子接了过去。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如同顾沉泽所说的一样,他似乎单纯地只是来帮白棋然对戏。不得不说,和这样一位优秀的演员对戏真是让白棋然受益匪浅,他渐渐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那个点了,然而就在顾沉泽忽然将他按倒在沙发上时,他却浑身一僵,目光怔滞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双眼睛是凌厉漂亮的丹凤眼,瞳孔漆黑幽邃,光线从男人的身后照射过来,让白棋然被阴影笼罩。
按理说,正常对戏是不用做到太过分的程度的,甚至直接念念台词都可以算作对戏,然而白棋然和顾沉泽对戏的时候,却是认认真真地把每一个戏份都演绎完美。
同时,也如同白天一样,他再次被这个男人压倒在了身下。
剧本里是这样讲述的:那一次,丰鹤轩也不知道是鬼迷了什么心窍,竟然压住了那个该死的小痞子,然后在那艘破船上,真正的上了这个人。
从头到尾,余声都没有抵抗,甚至还帮着他褪去衣服,两人疯狂地在芦苇地里做|爱。
这个时候,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四围是繁密茂盛的芦苇,清澈的水波微微荡漾,小船在水中央不停地震动打转,那层层叠叠的芦苇将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全部掩藏起来,无人知晓。
做完以后,丰鹤轩和余声躺倒在船板上,怔愣地看着天空。
天空一碧如洗,澄澈得与往常并无差异,两人都没有吭声,谁都没有对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率先作出评价,但是毫无疑问,刚才那是一场错误的开始,甚至可以说,是这两个人一生中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而现在对于白棋然来说,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接了《摇桨声》这部该死的电影!
什么近百亿起步投资的大制作?什么世界顶尖的制作阵容?什么能和顾沉泽并列双男主……
妈的!!!就是和他并列双男主,才是最讨厌的事情好吗!
喉咙渐渐干涩起来,白棋然身子僵硬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道:“底下……应该不用再对戏下去了吧?”
底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床戏啊!
顾沉泽似乎也没有再继续的意思,他笑着颔首,坦然地起身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他这举动非常自然,没有一点犹豫,反而让白棋然心里忽然不爽起来。白棋然闷闷不乐地拿起杯子就喝,喝到一半却听顾沉泽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那杯是我的水。”
“噗……”
见状,顾沉泽低低地笑了起来。
一听这笑声,白棋然脑子一抽,不知怎的就开口道:“是你的水我就不能喝了?这还是我的杯子呢!”见顾沉泽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白棋然吞了口口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我又没有说错!不就是间接接吻嘛,我又没洁癖。我们俩亲都亲过那么多次了,你还在意这种小事,我不嫌弃你,你就放心好了”
顾沉泽哑口无言,片刻后,他问道:“你不嫌弃我?”
白棋然点点头:“对啊,我再给你倒杯水不就好了,反正是我吃亏又不是你吃亏。”
顾沉泽:“……”
等到白棋然的助理拿着宵夜上门时,正好见到顾沉泽离开。他一脸惊讶地看着顾沉泽,连连鞠躬和这位影帝打招呼,接着一关上门,就急急道:“咦,小白,顾影帝怎么来了?”
白棋然一边扒拉着袋子里的宵夜,一边道:“他来帮我对戏。”
小助理诧异道:“顾影帝居然这么热心?!”
白棋然声音闷闷地说道:“是啊,他就是这么好心。”
思索了片刻后,小助理一拍大腿:“也是,之前就听安姐在公司里说过,顾影帝确实人很好,非常敬业。听说只要是他拍的戏,他都会将每一个演员都照顾好,一视同仁,尽量让整部剧组融洽合作。”
听了这话,白棋然喝咖啡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喃喃道:“他会帮助剧组里的每个人?”
小助理点头:“是啊,安姐是这么说的,说顾影帝是难得一见的好心肠。”
正在首都星上的安韶阳:“……”她当初明明是说两句风凉话反讽顾沉泽那个没心没肺、高高挂起的笑面虎,你怎么就完全会错意了!!!
无论如何,第二天终究会到来。
在正式开拍前,导演将白棋然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问道:“怎么样?”
白棋然轻轻颔首:“今天争取一遍就过。”
导演惊讶道:“这么自信?”
白棋然嘿嘿一笑,咧开一口洁白的牙齿:“您还不放心我嘛,我多乖巧。”
导演轻哼一声,给了这滑头一个白眼。
导演自然是不相信白棋然这话,按照白棋然昨天那状态,今天上午能够拍完就算不错了。然而他却没想到,这一次,居然真的一遍就过了。
当那个男人忽然压在自己身上时,白棋然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小助理的那句“顾影帝一视同仁”,他心里一闷,忽然就热情地吻上了顾沉泽的嘴唇,在后者微微诧异的目光中,开始了这场激烈的床戏。
在这个时代,床戏的拍摄已经变得相当先进。
有的明星会用裸|替,毕竟技术已经非常发达。但是有的明星为了追求更好的效果,却会真枪实弹地上阵。
白棋然和顾沉泽都属于前者,但是为了《摇桨声》,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者。
在斑驳绚烂的光影中,青年裸着身体,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说是裸,其实也只是裸了一大半,在私密部位都有穿上比较紧薄的衣物,后期剪辑的时候会选择有遮挡的镜头,比如说用芦苇叶遮挡住重要部位,这样就可以达到一种“似乎真的全|裸了”的效果。
而此时此刻,白棋然便跨坐在顾沉泽的身上,他单身撑在男人的肩头,不断挺腰。
这动作暧昧诱人,夹杂着那炙热的呼吸,青年迷离着双眼低首看着身下的男人,别提有多么勾人了。仿佛是真的入了戏,又仿佛是在挑衅,这一场床戏白棋然拍出了真正的香|艳感。
一片清汪汪的湖水将整个小船围了起来,用茂密的芦苇遮挡住里头的情形。只有微型摄像机能飞入其中,其他工作人员全部都是通过导演那边的虚拟投影看清楚里头的情形。
没有人知道当事人顾沉泽是什么感觉,但是看着这样的录像,却有不少旁观的工作人员却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速几分,呼吸也粗重了些,被那个在船上不断晃腰的小妖精勾住了魂魄。
这样的人,难怪丰鹤轩那样冷情自律的人会动心!会犯下那样的错误!
正想着,所有人却见顾沉泽忽然翻身压住了白棋然。
他将这个诱惑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胯部温柔缠绵地上下摩擦着,上半身俯下去,凑在白棋然的耳边轻轻咬着。这种场景正常人都觉得是在**,也有工作人员感慨:“顾影帝可真是演技好啊,连床戏都考虑得这么周到。”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此时此刻,顾沉泽低沉的声音在白棋然的耳边轻轻响起:“你硬了。”
短短三个字,让白棋然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不成气候的东西居然真的硬了,还抵在了对方的身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当顾沉泽的胸膛紧贴着他自己的时候,那皮肤相触碰的地方好像燃烧起来,让他呼吸加重,浑身发烫。
白棋然从来没觉得,影视专用的安全衣是那么的碍事。
他非常想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真正的释放自己,然而却被对方这一句带着笑声的三个字给打败,整个人忽然蔫了下去。
虽说心里十分挫败,甚至羞愧都想要立即退出剧组,但是在明面上,白棋然却仍旧敬业地演着戏。他感受着男人的身体在他的身后轻轻摩擦着,隔着薄薄的衣料,用模仿性|爱的姿势不断律动,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片郁闷,直到——
他忽然感到对方的东西也忽然硬了起来,滚烫得……好像能灼伤他!
白棋然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却见对方淡笑着弯了眸子,忽然俯身吻住了他。
这一次,不再是为了拍戏而来的简单亲吻,那灵活的舌头忽然穿过牙齿的阻拦,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之中。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弥漫在白棋然的鼻间,男人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头早已舔舐过他的口腔,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在这个时候,好像整个世界真的只剩下了两个人。
丰鹤轩在芦苇地里和余声抛弃了世俗,而此时此刻,他白棋然就忘记了不远处的剧组人员,伸手揽上了顾沉泽的腰身,尽情地回应他的亲吻。
当这个激烈缠绵的吻结束时,银丝在两人的唇间牵连不断。
两人都重重地喘着气,用朦胧的目光看着对方,直到导演喊了一声“卡”。
这场戏顺利结束,但是有些东西似乎却已经发生了改变。
白棋然的脸皮一向很厚,楚言前几天还和他说:“你真是自恋到无药可救了。”
但是这一次,他却羞涩得连耳朵都红了,这场戏一拍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片场,坐在场外不停地喝水。当小助理问他怎么脸这么红的时候,白棋然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我紧张!我担心会NG,所以很紧张才会出汗!”
小助理:“……小白,我是在说你的脸很红,不是说你出了很多汗。”
白棋然被水呛着了,等平复呼吸后才大声说道:“就是因为紧张,才脸红啊!”
小助理:“……”
而那边,顾沉泽则做得更为决断一点。他直接拿着冰水就喝了起来,外表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某个被毛巾遮挡的地方还一直挺立的,虽然没有人发觉,但是他却目光幽深地看着不远处的青年,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下一场戏是两人的决裂戏。
顾沉泽用极强的控制力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继续拍戏。他是能很好的控制情绪了,但是白棋然却显然做不到这一点。白棋然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激烈的床戏中缓过神来,足足NG了三次才拍完这场戏。
丰鹤轩和余声做了那一次后,两人躺在船板上休息,最后当余声将丰鹤轩送回小屋时,那个男人刚刚上了岸,就僵住了身体,过了许久才转过身,神色冷淡地说道:“今天是我的错,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你需要什么补偿的话完全可以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都可以。”
说完后,丰鹤轩便抬步走人,只留下一个呆傻住的余声。
余声就这样魂不守舍地划船回了家,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听到丰鹤轩的话后却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他的身后还有点疼痛,走路的姿势都十分怪异,邻居大婶看到他的时候还问他是不是摔了一跤,只有他自己知道,之前的快|感有多么强烈,现在的疼痛就有多么剧烈。
很明显,丰鹤轩是个雏,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余声脑子晕乎乎的也没有清洗,甚至可以说两人都没有这个意识,使得余声发烧了三天才渐渐好转。
丰鹤轩那边送了很多东西过来,让小渔村的人全部震惊了。
难道那位城里来的大少爷和痞子余声是朋友?
难道大少爷居然很赏识无赖余声?!
各种各样的谣言很快在小小的渔村传了遍地,等余声病好了真正清醒后,他咬牙切齿地将丰鹤轩送过来的补品、礼物全部扫在了地上,痛恨地骂道:“老子不把你甩了,让你感受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老子就不叫余声!”
当天晚上,余声划桨到了丰家,这一次他却发现,以往他经常走的水道居然被一堵篱笆墙封死了!
“他娘的丰鹤轩!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这种小事自然不可能难住余声,他是什么人?他是村子里头谁都不敢惹的刺头无赖,他花了两个晚上把那堵篱笆墙拆了个洞,再次划了进去,趁着夜色就进了丰鹤轩的房间里,拿着一把柴刀抵在了这个无耻之徒的脖子上。
冰冷的温度让丰鹤轩很快清醒,他一睁眼,便见这个痞子坐在他的身上,骂道:“你这混账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要和我绝交!”
完全没有一点被胁迫的样子,丰鹤轩淡定地看着余声,目光幽静:“是。”
余声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坠入冰窖,过了片刻,他忽然扔了那柴刀,直接俯下身子吻上了丰鹤轩的嘴唇,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心情。谁料丰鹤轩却一把将他制服,翻身将这个痞子压在了身下,用冷冷的目光凝视着他。
丰鹤轩问:“你怎么从墙那边过来的?”
余声冷笑:“你说你这人,以为你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啊,还弄堵墙拦着。那种小破玩意老子想搞破多少个就能搞破多少个,老子今天就是来强|奸你的知道吗?上次你强|奸了老子,你不是说只要你能给的全部都补偿吗?来啊,你让老子上你一回啊,这样才公平!”
丰鹤轩身子一僵。
余声只是随口说说,他这些天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自顾自地告诉自己,他被丰鹤轩这小子啃了,这小子居然还嫌弃他,这让他很不爽,他要报复回来。
然而却听片刻后,丰鹤轩轻声道:“好,我让你上回来。”
话音落下后,丰鹤轩松开了制服住余声的手,乖乖地躺倒在一旁。
这一幕倒是让余声彻底僵住了,他怔愣地看着丰鹤轩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你如何”的模样。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起来,余声咬着牙,愤恨地撕开了丰鹤轩的锦缎绸衣,他用那双粗糙的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感受对方轻轻的颤抖,最后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当他脱下丰鹤轩的裤子时,丰鹤轩也完全没有阻止,仍旧闭着那双眼睛。
到最后,余声气得眼睛通红,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忽然停住。
接下来就是整部戏里非常难的一个场景,也是非常考验白棋然的演技的戏份。在黑漆漆的房间里,这个小痞子坐在男人的腿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丰鹤轩则是闭着双眼,仿佛是个死人。
在这个时候,滚烫的眼泪就砸了下来,砸在丰鹤轩的胸口。
余声沙哑着声音,一边尽量不让对方听出自己在哭,一边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那眼泪砸上丰鹤轩的胸口时,他就浑身一震。
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身上。
余声逞强的声音还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我不想上你,被上了很不舒服,我知道的,你会发烧,你会感觉浑身都很疼,特别是那边,很疼很疼。你会一个人躺在屋子里,只能乖乖地看着天花板,其他没有任何办法。你会知道有人不断地给你家送礼物,村子里头的一大堆以往见你都要绕道走的人,他们全凑过来问你这个、问你那个。”
“他们会问你,你和丰家大少爷是什么关系?”
“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他和我绝交了,他不是我的朋友。因为他和我做了,但是他嫌弃我,他再也不想看到我。”
“村子北边算命的王瞎子说,我是天煞孤星。丰鹤轩,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不想和你绝交,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就再当我的朋友好不好。我们是朋友,我们没有其他任何关系,你那天没有和我做|爱,我也没有和你做|爱,我们只是朋友。”
“我以后再也不带你去划船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开那种过分的玩笑了。”
“丰鹤轩……当我的朋友好不好?”
回答余声的,是漆黑房间里的一片寂静。
他抬手擦去了满脸的眼泪,最后笑着道:“既然你不肯,那能让我再最后亲你一下吗。我没亲过姑娘的嘴,但我觉得你的嘴很软很香,以后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嫁给我,你就让我亲一下。”
话音落下,余声俯下身子准备留下自己最后的一个吻,谁料他还未曾动作,忽然便见那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明亮的月光下,那双眼睛璀璨漂亮,带着复杂深沉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余声看不懂,他没文化,他甚至不识字,但是他却觉得心里疼得厉害。
余声不说话,丰鹤轩也就不说话。
到最后,丰鹤轩重重地叹了一声气,哑着嗓子说道:“你说,你让我怎么好,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
下一秒,丰鹤轩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映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如果说,这样一个流氓一样的小人物不知道怎的就撬开了丰鹤轩的心,那么对于顾沉泽来说,他明明知道白棋然的眼泪里有药水的成分,可是当他真的睁眼看到对方时,却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那张脸上全是泪水,脆弱可怜得好像一碰就碎。
这样的人,无怪乎丰鹤轩会抛弃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仁义礼教,心甘情愿地与之沉沦。
因为他值得。
在导演的虚拟屏幕里,丰鹤轩和余声痴缠在一起,真正打开了那禁忌的路。他们疯狂地做|爱,在被子下,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看得旁人是脸红不止。
而在被遮挡的地方,除了白棋然和顾沉泽外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都硬了。
剧本里,丰鹤轩是个饱读诗书的大才子,非常遵守礼义那一套,除了被余声逼迫外,只要在床上,他都会忍不住地用被子遮挡住两人的下|身,算作是一种遮羞。
导演只觉得这一幕床戏他们两个拍得很好,却不知道在被子下面,隔着两层衣料,他们互相摩擦着对方,觉得浑身都更热了。
顾沉泽的吻白棋然坦然接受,即使对方在自己身上吮吸出了吻痕,这已经超出了剧本的范围,白棋然都没有阻止,反而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被电击过一般。
场外的人员只觉得:“顾影帝和小白可真是敬业啊!”
他们却不知道,在那一场场的床戏中,他们做的是越来越夸张,甚至只剩下最后一步,做尽了情侣间可以做的任何事。
这是在戏内,但是一到戏外,白棋然就再也没有理过顾沉泽。顾沉泽似乎也很默契地没有来找过他,两人相敬如宾,可是一到拍戏,就毫不阻挡地将自己的热情释放出来,尽情地亲吻对方,利用剧中人的感情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七天的戏份,全是丰鹤轩和余声的恋爱戏份。
丰鹤轩这辈子都没见过余声这么不要脸的无赖,那天晚上后,他就被这块狗皮膏药缠上了,每天晚上对方都划着船来到他的屋子里,有的时候余声还会带他偷偷溜出去,两人就着月光,在芦苇地里做|爱。
在那个时代,同性恋在罪恶,是被所有人歧视的。
可是丰鹤轩却好像着了魔,不管不顾地与这个人在一起。
余声这个痞子,真是浪到了骨子里,他的那些花样让丰鹤轩也渐渐抛下了自己的矜持顽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夹杂在性|事中的爱情里。
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渔村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村西边的痞子余声好像和村东边的丰家少爷成了朋友。很多人踏不进丰家的大门,就纷纷让媒婆送礼到余声那里,希望余声帮自己说道说道。
余声笑眯眯地把礼物收下,每到晚上就跑到丰鹤轩那里,等到这个男人快到高|潮的时候忽然扼制住他,恼怒地悉数自己白天遇到的那些媒婆!
这样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连着三五天,让丰鹤轩都快被逼疯了。
最后丰鹤轩吩咐管家:“王叔,您和村子里的人说吧,我不成亲。”
这句话说的很正常,王管家也不可能怀疑。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丰鹤轩只是来避难的,他早晚会离开这个渔村,他不可能娶这个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就算是纳为姨太太都不可能。
丰家是宣城的大户人家,称霸整个南方,可以说是南方首富。
丰家大少爷是宣城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丰家的下人走出去都是趾高气扬的,连婢女的穿着打扮都比这个渔村里最美的姑娘要好。或许婢女天生长得没那最美的姑娘好看,可是那种城里人的气质却是这些乡下姑娘比不上的。
就更不用说整日里倾心于丰家大少爷的城里小姐们了。
王管家倨傲地点头道:“是,少爷,您确实早该告诉他们,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了。”
余声天天骂着“丰鹤轩你这家伙真是傲慢,整天瞧不起人!”,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丰家,这位风采卓绝的丰大少爷却是最和蔼可亲的一个。他从未瞧不起人,他只是不想与人过多纠缠,既然早晚陌路,那何必要多牵扯呢?
王管家只以为自家大少爷觉得那城西的小痞子有趣,才逗弄他玩玩,他却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最尊贵的少爷竟然与那低劣肮脏的小痞子是这样的关系。
当那一天,王管家起夜忽然看到那艘破船的时候,他心中一凉,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凑在少爷的房门口,听着自家儒雅清贵的少爷一边喘气,一边说着那些难以启齿的荤话。伴随着少爷骂声的,是余声那痞子的笑声,这个下贱的小痞子轻轻地笑着,甚至还嘲弄着他最尊敬的少爷:“丰鹤轩,你是不是傻子嗯……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没吃饱饭,一点力气都没有嗯啊啊……”
丰鹤轩冷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那今晚我就干死你,好不好?”
余声低低笑着:“你说的嗯……我等着。”
王管家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傻了眼。
王管家在书房里坐了一整夜,最后他颤抖着手指开始写信。他老泪纵横地写着字,在信里将自己的愤恨之情全部发泄出来。
“老爷亲启:此村一共四十六户人家,识字不过三户,此地民风彪悍,人性卑贱,以城西痞子余声为最……望周知,丰家一门纯烈,长幼有序,少爷养伤一年,家中内斗理当由少爷处理,非始终避难。少爷身体已佳,可堪重任。王彧书。”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丰家就算如今家道败落,却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家可以抗衡。
王管家将这封信寄回家中,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过少爷与那痞子不堪的关系,他不愿意少爷的清誉被那种人玷污。然而,纸包不住火,家中派了丰鹤轩的婶婶过来接他回家,那婶婶不过住了两天,便察觉到了异样。
那婶婶精通家宅内事,何等精明,直接逼问了老管家,问出了事情真相。
婶婶也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嫡小姐,得知真相后她并未像管家一样慌张,她冷静地询问了详细的事情,然后问出了余声的住址,带着自己的丫头和一大堆礼物上门拜访。
余声见到丰鹤轩的婶婶大吃一惊,赶紧将屋子里唯一的油灯点亮,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桌子。
见到余声,婶婶也比较惊讶。这余声不像老管家口中所说的一样那么卑贱痞气,反而似乎有点腼腆。她打探了一会儿后,发现这余声果然是大字不识一个,就算是个姑娘,这辈子也迈不进丰家的大门,最多做个通房丫鬟。
婶婶并未立即表现出来,她心中叹了口气,笑道:“这些日子里,子真多谢你的照顾了。”
余声诧异地摸摸头:“子真?”
婶婶故作惊讶道:“是啊,子真,你不是子真的好友吗?”
余声一头雾水地摇头,那婶婶却笑着摇摇头:“嗨,你看我这记性,子真是鹤轩的字。他师从南老先生,十二岁时就破格得到了老先生的赐字,丰家鹤轩,表字子真。难道子真没和你说过?”
余声整个人僵在原地,没有回答。
丰鹤轩……没和他说过。
甚至他都听不明白,什么叫做表字,什么叫做赐字。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丰鹤轩从来都是听他说,偶尔给他讲两个野史里的故事,他便非常高兴地听着。而他会给丰鹤轩讲什么事情呢?无非就是村里头的谁捕上了几十斤的大鱼,又或是村里头哪家今天开了荤煮了肉,办了一次大宴。 村长的那次大宴,余声激动地和丰鹤轩描绘了许久,但是丰鹤轩却没太大反应。
而如今,婶婶语气温和地说道:“赐字的那一天,丰家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每天摆下一百桌,宴请整个南方的宾客。这只是赐字。子真加冠的那一次才是真的隆重,丰家十天十夜的流水宴,一共三百桌,宴请天下豪杰。前菜是八道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