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怎么理解罗兰·巴特的的观点
早期的著作在阐述语言结构的随意性及对大众文化的一些现象提供类似的分析。在《神话学》(Mythologies, 1957)书中分析大众文化。《论拉辛》(On Racine, 1963)在法国文学界造成轰动,使他成为敢与学院派权威相抗衡的人物。他后来有关符号学的作品包括较激进的《S/Z》(S/Z, 1970)、研究日本而写成的《符号帝国》(The Empire ofSigns, 1970),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作品使他的理论在1970年代受到广大的注目,并在20世纪有助于把结构主义建立为一种具领导性的文化学术运动。1976年在法兰西学院担任文学符号学讲座教授,成为这个讲座的第一位学者。
㈡ 罗兰巴特怎么样
汪民安在《谁是罗兰61巴特》中这样描述了罗兰61巴特身体旅行的终结:“1980年2月25日,巴特和几位政治家在穿过法兰西学院门口的学院路时,被一辆洗衣店的小卡车撞倒。巴特被送进医院。不久,病情即有所好转,且能接待来访者,但在3月26日,巴特却逝世了。这使得他的死变得扑朔迷离,人们无法弄清他的死因,因为车祸似乎并没有致巴特于死地。” 自从读到这本文笔优美的思想传记,我就一直津津乐道于这段描写。老实说,对这个死亡过程的欣赏,甚至已经超越了我对巴特著作的阅读所能感受到的“文本的快感”。的确,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死更具转折性、更富有戏剧性、更像是一件出人意料的艺术品呢?这个颇有点神秘色彩的生命句号,完全契合了巴特与生俱来的形式主义气质——一种对不确定性的追求和对任何可确定性的排斥与逃避,萦绕了他的一生,直到生命的终结。这一切距离1978年他以文学符号学教授的身份进入法兰西学院,从而登上其一生学术事业的辉煌顶峰,仅仅两年的时间。巴特对这段时间跨度一定很满意,因为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完成作为学院教授的光荣使命,同时也成全了他变动不居的秉性,以一种溘然谢幕的方式完成了一次坚定的不停留。 这种“闪烁其词”的生存和写作方式,决定了一切描述罗兰61巴特的企图的实现过程都将是困难的,尽管作为理论家和批评家的巴特,其一生的身体旅行并不像一出充满复杂情节的戏剧那样激动人心。巴特对自己的生活细节从来都是讳莫如深,这无疑增加了描述巴特的难度。为数不多的一次例外发生在带有自传性质的《罗兰61巴特谈罗兰61巴特》一书中,在那里,他罕见地展露了自己的日常经验。但即使是在这样少有的意图展露自我的文本空间里,巴特也显示出一种顽强的不确定性的暧昧风格,宣称自己的历史就是一个常人的过去,除去身体意义上的自我形象,“他对自己一无所知”。然而,更为致命的原因则在于巴特的书写的历险性。这种历险性,表现在他从早期的马克思主义的神话学分析到中期的语言学符号学的结构主义立场再到后期的解构主义风格的不断转变,他就像一个理论的流浪儿,居无定所,优哉游哉。这使得巴特的写作经历成为一部名副其实的变幻莫测的传奇。显然,要准确把握这部传奇的脉络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汪民安在《谁是罗兰61巴特》中的书写是一次精彩的把握,但毫无疑问,这仅仅是不同把握中的一种。 还记得多年前在一次文献查阅过程中,我与巴特的《神话——大众文化诠释》(《神话学》中文版,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一书相遇的情景。在海滨小城光线暗淡的图书馆里,布满微尘的封面上,夹着雪茄的罗兰61巴特神采奕奕。那大概是《神话学》出版后,在巴黎知识界初显峥嵘的巴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轻柔但却有力的目光。《神话学》是巴特对小资产阶级的巴黎的一次锋芒毕露的解剖和嘲讽,是一次揭开谎言的精致的演出,巴特在书中几乎以一种直觉式的智慧淋漓尽致地说明了资产阶级的象征活动是如何把非自然的东西变成天经地义的事物的。对我而言,阅读《神话学》是一次愉快的体验。其后对《符号学原理》、《符号帝国》、《恋人絮语》、《显义与晦义》的阅读延续了这种快乐感觉,尽管这种快乐并不意味着阅读巴特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相反,这是一种以牺牲许多脑细胞为代价的快乐体验。 巴特的写作,具有一种实践品格,即通过身体力行的写作来使自身的主张成为一个事实。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恋人絮语》,这本书让人迷茫,甚至无法对其体裁进行归类,更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主旨、秩序或者焦点,它只是对一系列情爱场景的随机摆放。他的一系列写作实践正呼应了他的温和的尼采主义立场,这不仅表现在他类似于尼采式的格言警句式的写作方式,更体现在他对柏拉图主义的哲学传统的厌恶,这是对尼采所开创的传统的继承。差别仅仅在于,尼采是癫狂的、歇斯底里的,而罗兰61巴特是冷静的,洞若观火,敏感,机智而优雅,在这个意义上,他是一位优雅的尼采。这或许与他的同性恋身份有些许关联,他显然具有女性的细腻眼光和温柔的叙述方式,他的批判性是泛着些许优雅光晕的批判性,有力但不咄咄逼人。当然,这或许也与母亲在其生命中所占据的重要位置有关,这位与巴特相伴一生的母亲成为巴特写作的支柱,以至于1978年母亲去世后,巴特的生命就像一朵失去了太阳抚慰的花儿,变得黯然失色,两年后就追随母亲而去。一个从来没有接近过异性之爱却又与一位赋予自己生命的女性度过一生的男人,除了成为一个优雅的尼采式的男人,还能是什么? 如今,在那位优雅的尼采的背影淡去多年后,这个世界的欺骗性并不比他在《神话学》中所揭露的资本主义巴黎的欺骗性少多少。相反,它正以前所未有的疯狂手段加速欺骗的进程。必须承认,恐怕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代语境来安置我们对巴特遥远的回望了。 2006-3-26
㈢ 罗兰·巴特的个人作品
著作二十余种,主要有《写作的零度》(1953)、《神话》(1957)、《符号学基础》(1965)、《批评与真理》(1966)、《S/Z》(1970)、《文本的快乐》(1973)等等,影响了人们对文学和文化的看法,也可视为巴特对文学研究工程延伸而成的一套思想体系。生平参见《罗兰·巴特论罗兰·巴特》(1975)、《偶遇琐事》(1987)等,后一本书由友人编辑出版。
㈣ 罗兰巴特文学是一场荒言
怎么回事
㈤ 在线等,求学露翻译罗兰巴特的话
the linguistic是语言方面的,比如口号宣传词啥的
the denoted image应该是指图像方面,符号图片啥的
㈥ 1955年某期《巴黎竞赛》封面,那里可以找到,罗兰巴特在神话里分析过的,一个黑人法国士兵在向国旗敬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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㈦ 哪名动漫人物带礼帽、穿风衣,用枪
应该有不少人,但我印象中只有一个,《潘朵拉之心》里的基尔巴特·奈特雷伊
㈧ 罗兰巴特的伤痛
学会放弃,生活会更容易。许多的事情,总是在经历过以后才会懂得。一如感情,痛过了,才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傻过了,才会懂得适时的坚持与放弃,在得到于失去中我们慢慢地认识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些无谓的执着,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
㈨ 罗兰,巴尔特《脱衣舞的幻灭》一文通过对“脱衣舞”的分析,提出了什么观点
罗兰,巴尔特是法国当代结构主义运动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他的《脱衣舞的幻灭》一文通过对“脱衣舞”的分析,提出了“舞蹈是由已被看过千万遍的仪式化姿势组成”的论断。
㈩ 罗兰·巴特的人物生平
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于1915年11月12日出生在法国诺曼底的瑟堡。父亲路易·巴特是一位海军军官,在他未满一岁前于北海的一场战斗中死亡。他的母亲安丽耶塔·巴特与他的姑姑与祖母共同扶养他,在法国巴荣那市,他跟着姑姑学习钢琴,是他初次接触文化的经验。9岁时他跟随着母亲迁移到巴黎并且居住在那直到成年。(这造成他一生中对乡村文化的热爱)
巴特在学生时便展现出过人的天赋,1935年到1939年于巴黎大学的学习让他获得了古典希腊文学学位。其后因为肺结核使他经常进出疗养院,亦因健康问题中断了他的学术生涯,但也使他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被征召入伍。在无法进入法国主要大学进修的状况下,他辗转于各地做法语讲师,其后在他的学术生涯中也刻意避开这些主要的正规大学任教。 罗兰·巴特于受健康所苦的的这些年间,他将大部份的时间用在取得文法与文字学学位上,也发表了第一篇论文,同时参与了一个医学预科的研究。1948年他继续从事学术研究,在法国、罗马尼亚与埃及的研究机构里得到一些短期的职位。这段时间里他参与了巴黎左派论战,后来将观点整理成第一篇完整的作品《写作的零度》(1953)。1952年他进入了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从事词汇学与社会学的研究,之后的七年间他发表揭露大众文化的迷思的文章于新文艺杂志上,尔后集结成册《神话学》(1957)。
巴特于60年代初期,在社会科学高等学院开始对符号学与结构主义的探索,这时其他主要的作品是对传统学院文学理论观点以及大众文学型态的论述。他独特的观点引起法国思想家的不满,他们称巴特为新批评,认为对于巴特漠视且不尊重文化中的文学根源。巴特则以《批评与真实》与其对抗,控诉旧的、布尔乔亚式那种不重视语言细节的、刻意忽视其他理论概念(如马克思主义)挑战的批评方式。
60年代晚期巴特开始建立自己的名声,他到日本和美国旅游,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发表演说。于1967年发表了他最著名的论文“作者之死”,主要是受到雅克·德里达逐渐崛起的解构主义所影响,这篇论文变成为他向结构主义思想告别的转折。巴特且持续地在飞利浦·索雷尔斯所主编的前卫文学杂志《原样》(Tel Quel)上发表文章,该杂志亦相当赞同由巴特作品所发展出的各类理论。1970年发表著名的作品《S/Z》,是对巴尔扎克小说作品《萨拉辛》的批判式阅读,被认为是巴特最为质量兼具的作品。整个70年代巴特持续的发展他的文学批评理论,发展出文本性与小说中的角色中立性等概念。 1977年他被选为法兰西学院文学与符号学主席。同年他的母亲逝世,对于从小被母亲独自扶养长大的巴特而言是重大的打击,他将过往与摄影相关的论述与理论集结成册为他最后的伟大作品《明室》。本书从他对一张母亲的老照片沉思开始论起,包含了他对摄影媒介对传播的理论论述,以及他对母亲思念的哀悼。在他母亲过世三年之后,1980年2月25日,当他从密特朗主办的一场宴会离开返家时,于巴黎的街道上被卡车撞伤,一个月后伤重不治,逝世于3月26日,享年6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