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调皮的风拿了我的手绢,擦过了汗,扔到地;又拿了妹妹的圆帽子,当作铁环滚走了。(防写拟人句)
1、调皮的风吹乱了我的秀发,梳过了头,落在地上;又吹乱了我的衣服,留在了身上。
2、调皮的小狗拿了我的皮球,踢了几下,滚到草地;又拿了姐姐的袜子,当作玩具玩。
分析:调皮的风拿了我的手绢,擦过了汗,扔在了地上。这是拟人句,句子中拿了我的手绢是拟人的手法,写句子的时候注意仿写的句子也要用到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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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人分类:
1、把非生物拟人化。
例:录音机接受了女主人的指令,"叭"地一声,不唱了。
2、把有生物拟人化。
例:青蛙唱着恋歌,嫩蒲的香味散在晚春的暖气里。
3、把抽象概念拟人化。
例:祖国大搞四个现代化,科学技术兴奋地赶来参加,你的领队是数、理、化,理、工、农、医都是你的战友和部下。
2. 风吹走了我的帽子 改成把字句和被字句
风吹走了我的帽子 改成把字句和被字句
风把我的帽子吹走了
我的帽子被风吹走了
3. 风吹走了我的纱巾。改为拟人句
拟人句:
1、风任性地吹走了我的纱巾。
2、风悄悄地吹走了我的纱巾。
把某件东西比喻成有人的动作,而不是像童话形式。所写事物必须具有人的特点; 不能出现比喻词;不能出现表示人物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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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人句能增强语言的美感、表现力,使句子更生动、形象。还能强调对这一事物的喜爱之情。
例句:
1、太阳出来月亮就回家了。
2、夜空中的小星星顽皮地眨着眼睛。
3、宁静的夜晚,只有那天上的星星在窃窃私语。
4、今天,太阳好害羞,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迟迟不肯露面。
4. 吹走了我的帽子写成比喻句怎么写
1、风像无形的手,摘走了我的帽子。
2、狂风吹走了我的帽子,就像是吹走了一片树叶一样。
5. 妹妹的帽子吹得滚了很远改成拟人句
妹妹的帽子吹得滚了很远改成拟人句:
妹妹头上的帽子不听话地追着风玩耍去了!
可以吗?不行再写。
6. 风把我的毛巾和手帕吹到了地上, 还把妹妹的帽子谁的滚了很远改成拟人句。
原句:风把我的毛巾和手帕吹到了地上,还把妹妹的帽子吹得滚了很远。
改为拟人句:毛巾和手帕高兴地从我这里跑了。妹妹的帽子也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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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拟人句的方法:
1、增加人的称呼,如“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爷爷奶奶”等,以“柳枝在微风中摇摆不定”为例,就可以改为“柳枝姐姐”。
2、改变名词的说法,如上文中的“柳枝”,就可以改为“柳树的头发”。
3、用人做的事来代替句中的动词,比如上文的“在微风中摇摆不定”就可改为“在微风中舞蹈”。
7. 风把我的毛巾和手帕次到了地上,还把妹妹的帽子吹得滚了很远。怎么改拟人句
原句:风把我的毛巾和手帕次到了地上,还把妹妹的帽子吹得滚了很远。
改为拟人句:调皮的风拿了我的手绢,擦过了汗,扔到地上;又拿了妹妹的圆帽子,当作铁环滚走了。
拟人修辞方法,就是把事物人格化,将本来不具备人动作和感情的事物变成和人一样具有动作和感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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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人手法的好处:
拟人化的写法可以使文章更加生动、形象、具体,既能生动形象地写出某事物的某个特点,又有了拟人化之后特有的具象效果。
拟人手法的表达效果:
赋予事物以人类的行为特点,生动形象地表达出作者的情感,让读者感到所描写的物体显得更活泼、亲近,使文章更加生动形象。
8. 风在吹。改成拟人句。急用。
风在吹,调皮地带走了路人的帽子
9. 风吹走了我的帽子写成拟人句怎么写
比如:调皮的风抢走了我的帽子。
这就是拟人了,人才会抢。
10. 被风吹走的帽子原文
《被风偷走的帽子》
作者:刘川北
让人犯愁的冬季一个不少准时准晌地来了。我家的灶屋,黑锅底透着锈红的冰渣,水缸裂了缝,结了冰,取水时需用铁锤凿开冰层。做熟饭,母亲往灶灰里放一块红砖,过半个时辰,取出,让我们搂着那块砖头取暖。这个笨办法是母亲的创新发明。可是,这仍然解决不了大问题。我们冷啊!像树巅一片枯萎的黄叶瑟缩颤抖不已。我的手冻了,脚冻了,特别是耳朵,裂了口子,灼心般地疼。脚冻了,母亲给我们的鞋子里垫上温暖而舒适的干草;手冻了,母亲用拆解的旧衣服做护手的棉筒。耳朵怎么办呢?
母亲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我买上一顶棉帽。母亲想要的是那种有耷耳、里子披绒的棉帽。那年冬天,母亲就无数次说过:“要是有一顶棉帽就好了。”一顶棉帽对于一个穷人的家庭是奢侈的,母亲没有钱去买一顶棉帽。这事就搁着,一直到与冬天的再一次重逢。其实,那顶帽子并没有因为随后春天的来临,把母亲的愿望打消掉,相反,却像一粒生命力极为顽强的种子,经春历夏,更加枝繁叶茂起来。
母亲把攒下的零零毛毛和借来的布票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好,面带笑容,吩咐我说:“走,去买帽子。”到供销社有七八里地,母亲不空着手,背上竹筐,经过野地时,顺便拾些做饭的柴禾。我扯着母亲的衣角,高兴地随在后面。
母亲捧着棉帽走出来,瞅了瞅天边的阴云,愣了一下。她忽然觉察售货员似乎算错了账目,少找了钱。母亲迅速地把灰手帕盖在装满竹筐的柴禾上,棉帽轻轻放上去。母亲急转身,奔进了供销社。
母亲再次出来时,棉帽不翼而飞。
帽子的丢失让母亲大为震惊,喘着粗气大声斥责,帽子呢?咱们的帽子呢?你把它藏哪儿了?我胆怯地说不出话来。我一直蜷缩在竹筐旁边,我没有感觉到帽子是怎样长腿跑掉了,只知道一阵大风吹来,吹得脸麻麻的,我用衣襟护着自己的眼。
母亲喊我:“你撒尿去了?”我摇摇头。
“你一直在这?”我点点头。
“有人来过?”我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疑惧地看着母亲扭曲变形的脸。
母亲疯了似的。
“谁拿了帽子……谁拿走我们的帽子……”
没有人应答。母亲见一个人问一个人,没有人知道那顶帽子的去处。母亲似乎觉察出什么——那顶帽子再也不会回来,帽子被人偷了。既然被人偷了,谁还肯拿出来归还它的主人呢?除非那人像母亲一样疯了。
母亲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发泄自己的愤懑。字字句句都是投向空中的炸雷。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母亲一个人在挣扎,母亲的脸像是藏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不住地颤抖。母亲的嗓子哑了,喊声弱下去,剩下哭泣声和寒风纠缠着,撕扯着。吹乱的头发上沾满了草屑,衣襟上的扣子掉了,花裤带蛇一样地垂下来。母亲的那个样子俨然是得理不要命的泼妇。母亲是一个矮小瘦弱的女人,向来是温顺的,连说话都是慢声细语、小声小气,母亲异常的举止让我想到隐藏着的人性的另一面。后来,母亲回忆起这件事,也总是说,怎么会那个样子?她不会轻易地提到这件事,母亲是要忘记这件事。不轻易地提及这件事,并不能说明她已经把这件事遗忘。
围拢的人多了。大家疑虑母亲精神有毛病,有人建议掐人中,有人嚷着扇耳光,还有人提出送镇卫生所。母亲反抗着每一双伸过来的手。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有人喊,那不是帽子吗?
帽子静悄悄地躲在道坡子下面的灌木棵子旁边,无动于衷地仰着脸瞅着这一群人,也安然地瞅着母亲。母亲瘸着腿走出人群,下了道坡,拾起那顶帽子。母亲把帽子戴到我的头上,压了压帽顶,又正了正帽沿。背起竹筐,把我抱起来,谁也不理会,踏着人们的目光,渐渐走远。一路上,母亲搂着我,很紧很紧,仿佛我就是那顶容易被风偷走的帽子……
母亲没有陪伴我走完少年的时光,就急匆匆地一个人踏上了那条不归的旅程。有时候,我总是默默地想,如果母亲在,家会是别一番景象。但,那是怎样的景象,我又想像不出来。即使想了很多,即使梦了很多,都是徒劳,只是增加一份无奈的牵念。关于母亲的往事很多,独拿出这一件来,表达我对母亲的思念。清明节,在母亲坟旁,遍插柳枝,为母亲的坟培上新土,我还不会忘记折一顶纸帽,放在祭品边侧。我知道,母亲会在天堂惦念着儿女,她看到帽子,就收到了儿女们的来信,她就会放下悬着的一颗心,默默为儿女祈祷……
简介:
刘川北,出生于1973年11月,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散文学会会员,文字见于《中华散文》《散文百家》《岁月》《读者》(原创版)《文学与人生》《华夏散文》等报刊。曾获河北散文名作奖,紫香槐散文大赛多个奖项,入选多个散文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