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我送给我爸一个绿色的帽子!
送绿颜色的帽子给爸爸,如果你没有其他暗示和寓意的情况下,说明你关心爸爸,你是个好孩子!
绿色,是具有黄色和蓝色两种成份的色。在绿色中,将黄色的扩张感和蓝色的收缩感相中庸,将黄色的温暖感与蓝色的寒冷感相抵消。这样使得绿色的性格最为平和、安稳。是一种柔顺、恬静、满足、优美的色。
1、在绿色中黄的成份较多时,其性格就趋于活泼、友善,具有幼稚性。
2、在绿色中加入少量的黑,其性格就趋于庄重、老练、成熟。
3、在绿色中加入少量的白,其性格就趋于洁净、清爽、鲜嫩。
⑵ 父亲戴帽子原文
父亲出身在50年代,对那个时代的生活我了解的很少,我只知道父亲兄弟三人,大伯和叔叔都有工作只有父亲务农,在我的家乡二儿子要留在父母身边尽孝,这也就不足为奇了。父亲没读过多少书,只认识简单的一些字。说起他的童年,他会说:“那个时候日子太苦了,到学校去,连一只铅笔也买不起,今天没有这个明天没有那个,最后被老师骂的再也不敢去学校了!”父亲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是惯常的的笑容,好像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内心是否起过波澜。
父亲年轻的时候头发浓密而乌黑,却从来舍不得让自己的头发见见阳光——他一直戴着帽子。 父亲说最初戴帽子是因为十多岁的时候替生产队赶马车,整夜整夜的在路上需要一顶帽子御寒。戴惯帽子之后就不能摘下了,不管多热的天,摘下帽子就感觉头顶冷飕飕的。小时候我与父亲很亲近,常常坐在他的膝盖上摘下他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或者故意的扔出很远,然后用手揪父亲的头发,常年藏在帽子下的头发温暖而柔软,像父亲脸上的笑容。懂事之后我也曾试图劝父亲摘掉帽子,让他黑亮的头发得以见天日,可是每次都熬不过半天父亲便又将帽子戴了回去。
我记事的时候虽然已经“包干到户”很多年,我们却依然家徒四壁。父亲常年戴一顶洗的发白的蓝色中山帽,要走亲戚的时候父亲会把帽子摘下来让母亲洗洗干净。夏天帽子晒在火辣的阳光下半天就干了,可是冬天就比较麻烦,母亲晚上临睡前帮他洗了帽子挂在火炉旁边,半夜还要起来翻弄好几次。那时候一顶帽子不会超过两块钱,可父亲无论怎么省都省不出一顶帽子来。
有一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的粮食吃光了,父亲带我赶着驴车去十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借粮食。父亲坐在车辕上赶车,我坐在后面。父亲跟我讲起他替生产队赶车时候的事。那时候的马车多是进山拉煤,往返一趟要三四天,夜晚在路上不能睡觉,特别是冬天的夜晚非常难熬,实在冷得不行了就停下马车,在附近找些荒草干柴点着了取暖。所幸一切都匮乏的时代漫山遍野却不缺可以取暖的荒草干柴。父亲说这些的时候眼睛望向远处眼神缥缈,好像一切都随他的记忆,穿越时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我从车里站起来扶着父亲的肩膀,他头上的帽子因为多年的风吹日晒和洗涤,像他讲述的故事一样带着岁月泛白的痕迹,与帽子下面露出的他的黑发极不相称。注意到我的举动,父亲回过神来,却又说:“那时候我过得是好日子,一天2斤粮票,还给记工分,别人吃窝窝头,我吃的是白面烙饼。”语气里带着一点自豪,末了又带出一点凄迷。
后来开始流行鸭舌帽(那个时候“万元户”正在兴起,大家又将这种帽子称之为“万元户帽”),五块钱一顶,父亲很想买一顶,却总是觉得一顶帽子没有家里柴米油盐重要,也没有儿子说媳妇、女儿读书重要。这样拖了很久,几乎街上都是清一色的鸭舌帽,很难再看到中山帽了,父亲才狠下心为自己买了一顶新帽子。我清楚的记得那个下午,我放学回家,一顶深灰色的鸭舌帽戴在父亲的头上,我指着他说:”新帽子!”他蹲下身子将帽子摘下来戴到了我头上,像举行一个庄严的仪式,他说:“来,丫头也戴戴万元户的帽子!”他脸上的笑容在闪光,好像戴上那顶帽子就真能成了万元户,事实上是父亲的日子没有因为一顶帽子而变新,一切都还是旧样子。
哥哥结婚那年,父亲又为自己买了一顶新帽子,毕竟娶儿媳妇是顶大的一件喜事。哥哥婚礼前一天晚上突然下雪了 ,父亲彻夜未眠,请人搭帐篷,搬桌椅,料理一切,第二天新帽子下是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雪一直没有停下,厚的没过我的膝盖。新媳妇接进家门后,去邻居家接我回来吃饭的父亲,在路上拉着我的手说:“结婚的日子下雪是个好兆头,将来你哥哥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他疲惫的声音里跳跃着期盼,雪一片片落下来,落在他的新帽子上,像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哥哥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我还在读小学,家里的生活因为哥哥娶亲而变得更加拮据。父亲的新帽子一直放在柜子里,走亲戚或者出去办事才会拿出来戴一次,平时他依旧戴着那顶洗的看不出颜色的鸭舌帽。那几年为了还清哥哥娶亲欠的钱以及支付我的学费,父亲几乎整日奔波在外,凡是能挣钱的事都得出去做,修路、下矿、淘金,他希望的新生活没有为他换上一顶新的帽子,反而让他的头顶头发慢慢变得稀疏。我上初三那一年的暑假,出去勤工俭学,半个月时间里,每天工作九个小时,回到住处已经累的筋疲力竭,我无法想象父亲在矿井里的生活。拿到钱之后,第一件事是给父亲买一顶新帽子。当父亲接过我递上的新帽子和剩余的钱时,他没有戴上新帽子,而是把头上的帽子帽檐往下拉了拉,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父亲一直的期望是我能考上中专院校(那个时候的中专是分配工作的)吃上国家饭,他也一次次的暗示我,如果上不了中专就只能在家劳动了。中考我以几分之差落榜,最终没能按父亲的期望走过那根“独木桥”。当学校老师在父亲面前说不让我上学就可惜了的时候,父亲只是沉默着,或者苦笑着。老师的思想工作和我的眼泪都败给没钱的事实,没有为我争取来继续求学的机会。那段日子与父亲在一起我总感觉我的天空飘着乌云,压得很低,压得父亲的帽檐总是遮着眼睛不敢与我对视。
后来我辗转离开家乡,一年回一两次家,每次回去父亲还是戴那顶帽子,只是帽子摘下来的时候,头顶的头发已经寥寥无几了。帽子下的那张脸日趋衰老,额头和眼角的皱纹轻易的就掩藏了他一生的故事。父亲很少再讲起他的过往了,与人聊天,若我在场定然会说起那时候,没能让我好好读书,定然会说起当时条件是如何不允许。我能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每当这时我就笑着说:“那时候如果你让我上学,我可能还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呢,现在我可以工作读书两不误了!”而父亲总是摇摇头,吐出一个拖着长长尾音的“唉!”
前几日,父亲来乌市看我,火车到站是早上六点多,先生开车去接父亲,我在家陪女儿。女儿醒来第一句话是:“妈妈,外公来了么?我刚梦见他来了,我还问外公好了!“我诧异,女儿出生之后和父亲就见过一次面,那时候她才六个月大,定然不会记得父亲的样子。”是吗?那你梦见的外公长什么样子?“我笑着问。“妈妈,你别笑,我真的梦见了,外公戴着帽子!”我不语,也许女儿这么多年一直看父亲抱着她的照片,心中还是有些印象的。父亲来了之后,向来见到生人胆怯的女儿居然第一时间迎上去说:“外公好!”我赶紧拉过女儿问:“梦到的外公跟你看到的外公一样吗?””其他都一样,就是帽子不一样!“女儿笃定的说。我看看父亲,忍不住笑了,父亲戴了一顶大红色的太阳帽,显得他那黑黝黝的脸庞更加的黑,但是也更加有精神了。我把女儿的话转告于父亲的时候,父亲有些难为情的说:“年纪大了,头顶头发也掉光了,过完年我就买了顶红色帽子戴上了。”后面的话欲言又止,我知道父亲的意思,红色帽子当然是取鸿运当头之意。
父亲的帽子从他十多岁开始,伴他走过了半个世纪,每一顶帽子都写满故事,好多故事就像那些旧帽子一样被掩埋在时光长河里不知所终,却总有那么几个故事伫立在生命之路上,任岁月亮出风霜刀剑它自岿然不动。
⑶ 我怕爸爸冻着给他带了个帽子,现在流行环保给爸爸把帽子染绿
这样实在不妥当,没有什么环保就要绿色的说法呀。 你这样会让父亲遭受比较异样的眼光,影响不好呢,再者可能会影响父子关系,所以不要这样比较好。
⑷ 我老爸有了一个绿色的帽
你爸爸这顶绿帽子是你给他戴的吧?厉害呀小子。这么快就知道“孝顺”妈妈,分担爸爸的“压力”。
⑸ 妈妈给爸爸带绿带帽子怎么办
父母的问题就如同天气要下雨一样,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事情
这是件痛苦的事情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他/她的形象都会受到损害。不过为了维护家庭的稳定,最好的办法是私下找他/她谈一次。劝说他/她放弃外面的关系。向他/她说清楚他/她的行为会对家庭造成多么大的伤害,而且一个人只有从家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如果他/她说是因为另一方的过错或失误导致了他/她的外遇,那你最好再找另一方谈谈。巧妙地劝说她/他加以改进。反正做一些自己能做的弥合工作,不能坐视事态发展下去而危害到家庭。儿女不能太过干涩,毕竟是大人的事,只能安慰被伤害的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