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哪里能看免费幸运13号战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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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13号飞机是什么电影
“13号飞机”可能指的是电影《阿波罗13号》。这部电影根据吉姆·洛威尔、杰弗里·克鲁格创作的回忆录《失去月球:阿波罗13号的危险之旅》改编,由朗·霍华德执导,小威廉·布罗伊勒斯、阿尔·莱纳主演,于1995年上映。影片讲述了1970年发射升空的阿波罗13号飞船在飞往月球的过程中,发生爆炸事故,三名宇航员——詹姆斯·洛威尔、弗莱德·海斯与杰克·斯威格特经历重重考验,九死一生回到地球的故事。
Ⅲ P-38战斗机的服役事件
第一支使用P-38的部队是美军第1飞行大队。在珍珠港事件后,第1飞行大队加入了驻扎在圣迭戈的第14大队来保卫美国西海岸。 第一种用于实战的P-38是F-4,它由P-38E将机炮换装为照相机而改装成。1942年4月4日它们加入了澳大利亚的第8照相侦察中队。皇家澳大利亚空军在1942年9月之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使用了3架F-4。1942年5月29日,25架P-38开始在阿拉斯加州的阿留申群岛执行任务。很长的航程使它很适合于参与在这个1200英里(2000千米)长的岛链上空进行的战役。但阿留申群岛很不适合于测试新式战机的实战性能,由于恶劣天气和其他原因而坠毁的P-38的数量比被敌机击落的都多。
一些P-38的飞行员,在长时间飞行于灰色的天空与同为灰色的海面之间后直接驾驶飞机冲向了海中,直到坠毁之后他们才知道那是水面。1942年8月9日,第11军第343战斗机大队的两架P-38E在执行一次单向航程为1000英里(1600千米)的长距离巡逻任务中,与两架日本帝国海军的九七式水上飞机相遇并将它们击落。它们是第一批被P-38击落的日本战机。 在中途岛海战之后,美国陆航开始派遣战机进入英国参加波列罗计划。第1飞行大队的P-38以冰岛为中转站飞到了英国。8月14日,一架P-38F和一架P-40在冰岛外围执行任务时击落了一架Fw 200。这是第一架被美国陆航击落的德国空军飞机。面对敌人的袭击,P-38有许多次都很幸运地逃脱了。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1942年7月,第71战斗机中队的P-38降落在高克希尔(位于英国林肯郡),交接仪式定在8月中期。在交接仪式的前一天,高克希尔遇到了二战中对它的唯一一次空袭。一架德国轰炸机飞到了机场上空,向两条新建跑道的交叉处扔下了一颗炸弹,这颗炸弹正中目标但是没有爆炸,于是这里的战机仍然可以起飞。(有趣的是,那颗炸弹无法被移走,所以在二战期间,盟军战机每次从这里起飞都要经过它。)
在执行了37次没有与敌人交火的任务后,第1、第14和第82飞行大队加入了在北非的第12军,它是为了完成火炬计划而建立的。1942年11月19日,P-38护卫着B-17完成了对突尼斯的一次轰炸任务。1943年4月5日,第82飞行大队的26架P-38F击毁了31架敌机,它们帮助夺取了制空权。德军内给P-38起的外号为“有叉子形尾巴的恶魔”。P-38在地中海上空也表现得很活跃。
在德国执行任务时获得的经验显示出,第8空军的重型轰炸机需要远程战斗机来护航。第55战斗机大队的P-38H在1943年9月被送到了在英国的第8空军,第20,第364和第479战斗机大队也很快加入了。
尽管P-38在北非战场得到了“有叉子形尾巴的恶魔”这样一个令人嫉妒的外号,P-38在德国上空却不那么成功。在北方的高空执行任务时它简直就是一个冰箱,而且它的性能不如Fw 190和Bf 109。P-38在欧洲战场执行高空任务不太成功是因为它的发动机会在高度高于20000英尺时出现故障。发动机经常出现故障的原因被归结为火花塞和其他一些部分出了问题,它们不能使用欧洲经常掺杂雨水的燃油。许多问题都在P-38J上解决了,但是在1944年9月,第8空军所有装备P-38的飞行大队已经全部换装了P-51。第8空军继续使用F-5这个P-38的侦察型机,并且使用得更为成功。 P-38是在美国陆航的战机中击落日本战机最多的。
1943年4月18日,美军飞行员驾驶P-38击落了日本海军司令山本五十六的座机。在美国情报部门破译了一则密电之后,情报人员发现山本将会到布干维尔岛的前线视察,于是美军派了16架P-38去打掉山本的座机,整个计划是这样的:先在海平面以上3米至15米的高度低空飞行700千米(435英里)以避免被发现。发现目标后由四架飞机攻击山本座机,其他12架掩护。这群P-38遇到了山本座机和护航的零式战机并与它们交上了火,山本座机被击中,坠入了丛林中。
1943年3月2日至4日的比斯马海战中, P-38在高空为第5空军和澳大利亚轰炸机与攻击机护航,这次海战对日本人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第39战斗机中队的两位P-38王牌飞行员在这次海战的第二天牺牲,他们是Bob Faurot和Hoyt Curley Eason(一个击落了五架敌机的老兵,他教过几百名飞行员,其中就包括理查德·邦格)。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P-38 的航迹就遍布了整个战区。1941年,于英格兰首次出击,但没有遭遇敌机。1942 年11月开始奔波于北非,战果非凡。此后,英美的战略轰炸中,不时可以看到它的身影。1943年7月,有极少量的P-38 参加了苏联空军。到1944年,在亚欧战场,陆航已经有13个大队在使用P-38 战斗机。第5 航空队前往新几内亚参加对日作战后到1943 年11月,王牌 Richard Bong 少校已经击落21架日机,排名第5 航空队榜首。战争结束前 Richard Bong 少校已用 P-38 击落了40 架日本战机。这之前,任何一个指挥官在命令F-4F和F-2A 起飞迎接“零战”时都已经将飞行员的名字勾掉了。在缺少补给的链式群岛上,正是它大航程大火力发挥的舞台。1944 年春,甚至连中国战场上都出现了它的身影。这种有两个机身的战斗机以续航时间和凶猛的火力分别给它的同类对手——零式战斗机和Fw 190 留下了恐怖的回忆。 1944 年 10 月 13 日,一架美军洛克希德 P-38“闪电”战斗机突然降落在意大利米兰附近的荒野中。“闪电”来的是如此突然,德军的防空观察哨和高射炮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到飞行员自己打开座舱盖,高举双手走出飞机,德军才反应过来,他们迎来了一个叛逃者。
马丁·J·蒙蒂中尉,被认为是二战期间唯一一个叛逃到纳粹德国的美军飞行员,蒙蒂出生于美国的一个极度虔诚的天主教家庭,在这样的环境下,成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不奇怪,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蒙蒂与其他许多年轻的天主教徒一样,大量收听了柯林神父的广播布道,并被其夹杂着种族主义、纳粹主义和反共思想的极右翼煽动性言论深深地影响了,从而成为柯林神父忠实的追随者。但这并不影响他加入美军,接受飞行训练并前往前线,毕竟,这是在战争时期获得面包的捷径。
1944 年 9 月,蒙蒂作为第 126 补充营的一名少尉被调往印度,随时准备被补充到欧洲 P-38 战斗机部队参战。但美军在欧洲西线已取得了绝对的制空权,对补充飞行员的需求并不很大,蒙蒂又过了一阵子无所事事的生活后,才被调到意大利的 Pommigliano,成为第 82 战斗机联队的一名飞行员。与当时许多美国年轻飞行员一样,蒙蒂渴望成为英雄,渴望通过在战场上的表演来证明自己,从而获得女性的青睐,同时也能挣得更多的面包钱,但战局的变化却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蒙蒂曾经面见过第 82 战斗机联队联队长埃德温森上校,要求到一线部队与德国人作战,但他的请求被拒绝了。蒙蒂此时的思想非常混乱,他自幼就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国家社会主义的价值观,但加入美军后又接受了大量反纳粹教育,同时又受到官方和民间大量“非正式”的反苏反共宣传的影响,因此蒙蒂并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美军飞行员而存在的意义在哪里,直到有一天,一个念头突然闪进他的脑海:到德国去,加入德军,去和苏联作战。
有时,想法和机会是同时出现的,不由人有后悔的机会,就在蒙蒂上前线的要求被拒绝后几天,第 354 维护大队的一批新出厂的 P-38 战斗机抵达了 Pommigliano,这些飞机将在 Pommigliano 接受检修,然后分派到一线部队参战。在与地勤人员的闲扯中,蒙蒂注意到一架序列号为 44-23725 的 P-38 F-5E 的侦察型“闪电”的 A1 维护工卡上有个红叉,这表明这架飞机刚完成检修,但需要试飞。这对已下定决心叛逃的蒙蒂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 Pommigliano 无所事事的他终于有机会独自驾机上天,同时不用担心身边有任何其他美军飞机的干扰。1944 年 10 月 13 日,蒙蒂提出申请,志愿担任这架 P-38 F-5E 的试飞飞行员,并毫无问题地得到了批准。起飞后,蒙蒂立刻调转航向向北飞,希望在飞越前线后找到一个德军机场着陆,但毫无实战经验的他很快就迷航了,视野中看不到一条跑道。蒙蒂陷入了慌乱,虽然是测试飞行,但他的 P-38 携带的燃油仍然够他在空中多逗留一阵,但蒙蒂却急于着陆,因为他不想在空中遇到任何一架飞机,无论是美军的还是德军的。幸运的是,前方不远处一片细长条的草地映入他的眼帘,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蒙蒂立刻降低高度,把飞机安全地降落在了这块草地上。这就是先前出现的一幕,德军士兵围了上来,惊讶地看着这架崭新的 P-38 以及它高举双手的飞行员,直到有人回过神来,将蒙蒂押解到了德国空军主审官汉斯·夏弗(Hanns·Scharff)的办公室。汉斯·夏弗是德国空军最出色的审讯官之一,主要负责对美第 8 和第 9 飞行联队的被俘飞行员进行审讯,他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但也很多疑,但绝大多数经他审讯过的美军被俘飞行员认为夏弗同时也是一个人道的审讯官。当蒙蒂向夏弗说,他想加入德国空军,前往东线对苏联作战的时候,夏弗吃了一惊,这与他审讯过的其他美军飞行员的口径截然不同,作为投诚者,蒙蒂没有携带任何有价值的文件,在言谈中也没有表现出对美国憎恶或反感。夏弗将蒙蒂的案子和上级通气后,得出结论,马丁·J·蒙蒂是一名美国间谍,而不是变节者。但夏弗始终不明白,美军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派出这样一名“间谍”。可以肯定的是,蒙蒂被投入了战俘营。但关于他在战俘营里的表现,却存在多种说法,有的说法是他一直被当作普通战俘关押,直到战俘营被解放,也有资料说蒙迪在战俘营没住几天就被转移到了柏林,在那里,他成为了纳粹的宣传工具,通过广播向美军士兵朗读柯林神父所写的极右翼文稿,而更离奇的说法是,蒙迪在柏林加入了党卫队,后来身着党卫队制服在意大利向美军投降。
无论蒙迪是否受到纳粹的青睐,他带来的那架 P-38 却让德国技术人员如获至宝,虽然德军也曾缴获过 P-38,但是多少都受到过损伤,而蒙迪带来的 P-38 F-5E 却是一架崭新的,没有任何损伤的好飞机,这架 P-38 F-5E 编入绰号“罗萨琉斯马戏团(Wanderzirkus Rosarius),因专门试飞各国缴获飞机而得名”的德国空军试验飞行部队,以找出在空中对付这种飞机的办法。1945 年 5 月,“罗萨琉斯马戏团”的 P-38 F-5E 在奥地利的雄告(Schoengau)被美军发现,此时,它的机身上满是纳粹空军的标志,鼻轮也严重受损,飞机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美军并未对这架飞机进行修复,只将其扔进了废品堆。
马丁·J·蒙迪的故事并未到此结束,他在战后接受了美军军事法庭的调查,讽刺的是,军事法庭仍未能发现蒙迪的被俘实际上是因其叛逃果,因而只给其极轻微的处罚,并恢复了蒙迪的军籍,军衔为列兵,1948 年,蒙迪以上士的军衔退伍。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当时审讯过蒙迪的汉斯·夏弗战后移居美国,在美国,夏弗参加了配合美军调查的一系列活动,在此期间,夏弗指证,马丁·J·蒙迪的被俘完全是其个人的叛逃行为,虽然蒙迪本人并没有向德军提供任何美军机密文件,也没有直接将飞机交给德方,但其的行为却有明确的政治目的。蒙迪退役后,FBI 立刻拘禁了他,罪名是叛国、偷窃贵重军用物资以及参与纳粹宣传,按美国的当时的法律,这足以判其死刑,但在战后美国近乎疯狂的反共浪潮之下,蒙迪的辩护律师以其叛逃的目的不是反美,而是反共为由,为其争取到了减刑,最终,马丁·J·蒙迪被判处 28 年徒刑,并于 1977 年获释。
整个蒙迪叛逃案,是对美国自身在二战前后对苏联盟友表里不一最直接的证明,也是美国战前对纳粹主义的纵容而酿成的苦酒,蒙迪在战后戏剧性的轻刑和随后的麦卡锡时代,无一不是莫大的讽刺。 Richard Ira Dick Bong(邦格) 战绩:40
美国二战头号王牌 R·邦格 少校在 1943 年 10 月至 1944 年 3 月间,于新几内亚战线使用的 P-38J 双发动机战斗机,从属于美国陆航 49 联队 9 中队.全机铝色,机头上方及左右发动机短舱之内侧局部涂防眩目亚黑色。机号黑色,发动机前桨毂罩涂红色,机身左侧贴有爱妻麦乔莉大幅照片,稍后绘有代表战果数量的24面太阳旗(日海军旗),飞机制造番号42-103993。
Thomas Buchanan Tommy McGuire, Jr. (麦克盖阿) 战绩:38
美国陆航第二号王牌,475 联队 431 中队长 T·B·麦克盖阿 少校 1944 年底在菲律宾战场上使用的座机 P-38L,全机铝原色,涂哑黑处同前例,桨投罩后部涂红、尾撑上的斜饰带与垂直尾翼上下端涂红,勾黑边、机头涂“红色恶魔”头像,衬黑底,尾撑两侧散热器罩上绘相同标志图,但加了一顶黄帽子。私人文字 PUDGY 与机号131均为红字勾黑边。战果画在一黄色方块上。用红白双色小太阳旗表示战果数量。飞机制造番号 44-24155。上述二例王牌座机徐色是相当有名的。(彩图为 P-38H PUDGY II,P-38L 是 PUDGY V,第五架座机)
Charles H. MacDonald (麦克唐纳) 战绩:27
美陆航的 475 联队司令 C· H·麦克唐纳上校 1945 年 1 月在菲律宾时使用的 P-38J 型战斗机。全机铝原色,机头上方与侧面及发动机舱内侧涂无反光黑色,上绘有代表战果的 28 面日本旗。机头个人文字蓝红相间,并绘有几串小水珠,黄色勾红边。桨毂罩和尾撑后部及垂直尾翼、上下端均绘有个人标志色红、黄、蓝细饰带。
Jay T. Robbins (罗宾斯) 战绩:22
美国陆航第 8 联队 80 中队J· T·罗宾斯少校 1944年夏季在新几内亚战线使用的座机 P-38J(机身局部)。全机铝原色,用橄榄绿涂在机头上方防眩目涂层处。个人标志图是一个双手托天的日本和尚,穿棕色外衣。战果是红.白色日本旭日旗 。
Ⅳ 第200特种轰炸机联队
在德国空军二战顶尖尖子飞行员中,海茵茨·巴尔无疑拥有傲人的资历:总击落数排名德国空军(也是世界)第8位,达到220架;转战过德军的每一条战线,由波兰到法国、海峡前线、苏联、北非和地中海地区,最后回来保卫帝国领空;1939年9月25日首开纪录,1945年4月29日击落最后一架敌机,在第51 战斗机联队,第77,第1,第3,第44战斗机联返逗队服役,军衔由下士到上校;获得德国骑士十字勋章,橡叶骑士十字勋章,银橡叶骑士双剑十字勋章.也就是说他的战斗历程由波兰战役开始直到战争结束,长达五年半,他飞过德国空军的每一种主力战斗机,包括梅塞施米特Bf 109FE/F/G、福克尔-沃尔夫Fw 190A-7/A-8以及喷气式的梅塞施米特Me 262A-1a。最后他竟然还活过了这场战争,成为二战德国空军的传奇化身。他的同伴这样形容他"只要巴尔一到,一切都会一扫而光"。
海茵茨·巴尔1913年3月21日出生在莱比锡附近的索末菲尔德(Sommerfeld)。他是一个农民家庭的独生子,从小就有一个昵称:“普瑞泽(Pritzl)”。他青少年时代就是一个滑翔机爱好者(一战后的德国国防军在西克特的领导下曾经通过运输部的途径秘密赞助过航空体育协会,为未来强大的德国空军培养了一大批飞行员苗子),1930年17岁时他已经获得了A、B和C级滑翔机驾驶员证书。纳粹掌权后他加入了飞行员培训计划,毕业后先为汉莎航空公司服务。1935年巴尔正式加入德国空军,接受了飞Ju 52/3m轰炸/运输机的进一步培训。这当然不能满足一位以成为天之骄子的空战尖子为目标的年轻人,他一边执行漏脊卖着无聊的运输任务,一边提交了要求成为战斗机飞行员的申请。他的要求得到了满足,1939年初他完成了战斗机飞行员培训,加入了第51昼间战斗机联队。
1939年9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巴尔是第51昼间战斗机联队第1大队第1中队的一名空军下士,飞Bf 109E战斗机,当时的联队长就是维尔纳·默尔德斯。9月25日,刚刚晋升为技术军士的他首开纪录:在魏森伯格(Weissenberg)上空击落了一架法国空军的美制柯蒂斯Curtiss H-75 A-2战斗机。在1940年的法国战役中,他共击落7架战机:3架法国的、4架英国的。随后的不列颠空战中,10架敌机又添加在了他的战绩榜上,但他的 Bf 109也有几次严重受伤后挣扎着回到基地的记录。1940年9月2日,他第一次被击落后领教了在英吉利海峡冰冷的海水中游泳的滋味,在朝法国方向游了两个小时后才被一艘德国巡逻艇救起……当帝国空军元帅戈林询问他这次经历时他说:“您说的,帝国元帅,英国不过是个小岛。”幸存下来的他成为当时空军非军官飞行员中的第一尖子。
1941年第51昼间战斗机联队随着空军大部队来到了东线,对座机换成Bf 109F的巴尔来说这个“狩猎场”无疑是其增添荣耀的好地方。“巴巴罗萨”作战开始后不久野陆的1941年7月2日,他因其27架的战绩而获得了少尉军衔和骑士十字勋章(那时的指标多低!)。1941年8月14日,空军中尉海茵茨·巴尔因其60架的战绩而获得了橡叶(橡叶骑士十字勋章)。1941年8月30 日,巴尔打下了6架苏军战机。次日,他就被苏军击落,用了两天才溜回德军战线。两次跳伞让他的身体大受损害,所以他在医院里躺了5个月才恢复。1941年 11月24日,为纪念死去的战斗机部队总监维尔纳·默尔德斯,第51昼间战斗机联队更名为“默尔德斯”联队。1942年初,他被任命为“默尔德斯”联队第 4大队大队长,2月16日因其90架的战绩而获得国防军中颁发的第7枚佩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1943年10月埃里希·哈特曼用143架的战绩才换来没有任何饰物的骑士十字勋章!)。1942年春季,巴尔即将面临一个新的挑战——苏德南部战线的刻赤半岛空域。所谓的“斯大林攻势”在强大的陆海空军兵力支持下,向曼施坦因上将麾下的德-罗联军扑来。
四位成功的第51昼间战斗机“默尔德斯”联队的飞行员(从左至右:卡夫特Karfft上尉、巴尔上尉、弗列格Fleig少尉、霍夫迈尔Horfemeier军士长)
在那些日子里,两位德国空军的顶尖战斗机飞行员来到了驻克里米亚的第77昼间战斗机联队:戈登·格卢布上尉,战绩86架,由空军雷赫林Rechlinto测试中心调来,担任联队长;海茵茨·巴尔上尉,战绩91架,由莫斯科前线的第51昼间战斗机联队第4大队大队长的任上调来,担任第1大队大队长。两人都被授予过极高的荣誉:巴尔是佩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格卢布是橡叶骑士十字勋章。但是这两人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巴尔早就以其典型莱比锡人的散漫性格而臭名昭著,他会以没有灵感为借口而干脆拒绝执行战斗任务;格卢布是个狂热的纳粹追随者,更糟糕的是他还有着典型旧普鲁士军人一板一眼的处世方式。二者矛盾迅速激化,以至于几周后的6月初上级就把巴尔和整个第77昼间战斗机联队第1大队调往地中海战区。但是在1942年5月的最后两周里,这两个对头为夺取刻赤-塔曼空域的制空权和互相的竞争意识而进行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5月16日,海茵茨·巴尔用两架LaGG-3战斗机(他的第92和93个战果)证明了他的能力。第二天,格卢布击落三架R-5轻型轰炸机,随后又攻击了一架Yak-1战斗机。他命中了雅克机后,回头见到它落了下去,于是就返回了基地,声称自己的战绩已经达到了93架(报告中他把这架战斗机机型误判为LaGG-3)。不顾正在紧张进行的作战,格卢布开始以自己的战绩为依据对自己下属的“古怪”性格大加嘲讽(许多二战顶尖战斗机飞行员都有古怪的性格,也是一种通病吧。)。那架由年轻的苏军恰卡N.K.Chayka中士驾驶的雅克虽然被格卢布的Bf 109F的机炮和机枪命中多处,但苏军飞行员以超人的勇气开着这架严重损坏的飞机回到了Khersones空军基地,可惜在最后的降落中失去控制,撞上了跑道上的另一架Yak-1。两架飞机都毁了,恰卡中士阵亡。不过这架“牺牲品”的命运理所当然不会是格卢布关心的对象(说不定知道真相的他还会要求再加上一架战绩呢:-)。
海茵茨·巴尔
但不久之后,格卢布惊愕地听到巴尔在他作战的同时也击落了3架MiG-3。不死心的格卢布上尉在随后几天中尽全力获取战果,寻找着那些较为容易击落的目标。他放弃了比较常用的从上方攻击的战术,而代之以贴近地面的潜行,确保没人从机腹下的盲区偷袭他。一位匿名的第77昼间战斗机联队飞行员这样描述格卢布的战斗方式:
“格卢和他的僚机从刻赤飞来。他们飞得非常低,慢慢接近一个苏军战机编队。到达编队下方后开始螺旋爬升,同时尽量呆在苏军编队下方的盲区中。在苏军没有反应过来以前,编队中最底下的两架飞机已经被击落,留给他们的只是两架德国飞机高速溜走的背影。”
5月18日,格卢布又击落了3架过时的R-5轰炸机,总战绩达到96架。但他又一次被巴尔超过:那个自大而散漫的“莱比锡佬”在塔曼斯卡亚Tamanskaya上空与12架苏军战机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战,又打下了2架LaGG-3。同一天,巴尔的好友——战斗机部队总监阿道夫·加兰德视察了第77昼间战斗机联队第1大队。与巴尔相同,加兰德也对格卢布充满蔑视。毫无疑问,这次访问加剧了加兰德与格卢布之间本来就有的敌意。后来的1944年,加兰德以缺乏能力为借口把格卢布从空军战斗机发展专家的位子上开除了出去。格卢布立刻开始密谋报复:1945年初,阿道夫·加兰德在家里被逮捕,他被告知格卢布搜集了许多他的劣迹,包括为私人原因而使用空军的汽车、非法赌博、乱搞男女关系等等,然后 “出于帝国军人的荣誉感”而向元首和帝国元帅进行了告发(无耻!)。而随后格卢布成为战斗机部队总监的任命让不少正派军人齿冷,于是加兰德带有自杀性质的 JV44专家中队云集了一大批战功卓著的心怀不满者,当然这是后话了。
5月19日,格卢布和巴尔均升空作战。前者又一次找到了嫩豆腐:击落了3架R-5轻型轰炸机。但那个神奇的数字、已经成为二人心照不宣的竞争目标的“第100个战果”终究还是落入了巴尔的手中:他一口气击落了5架Ishak战斗机(原文有误,不能断定是I-15还是I-16),在第二天的最高统帅部战报中得到了如下评论:
“海茵茨·巴尔上尉,战斗机联队大队长,昨天取得了他个人的第99个到第103个空战战果。第77昼间战斗机联队的总战绩已经达到2,011架。”
第二天,格卢布埋伏在高加索海岸附近,设法击落了一架DB-3轰炸机——他也成为第十位战绩超过一百大关的德国战斗机飞行员。随后他还顺便击落了一架不走运的LaGG-3。
1942年6月,巴尔随部队一起来到了地中海地区,为隆美尔元帅的非洲军提供急需的空中支援。他在马耳他岛上空击落了一些英军战机后又于1942年10月13日打下了3架“喷火式”(2架为英军第185中队所属,一架是第1435中队的),10月 17日他在La Valetta上空又击落一架“喷火式”。随后他来到了火热的非洲大地,投入到激烈的空战中去。在突尼斯他共击落61架盟军战机(他的第118-179个战绩),使用的是Bf 109G战斗机。但自开战以来累积的压力、持续的激烈空战、非洲艰苦的作战环境、轴心国在地中海战区不妙的前景联合在一起,严重损害了他的战斗意志,再加上被传染上的疟疾,以至于突然之间他在身体和精神两方面都垮了下来。 结果,这位著名的尖子飞行员被耻辱性地解除指挥权后奉召回国,以得到治疗和康复。
戴着傻帽子的巴尔,好像在非洲
健康恢复后,海茵茨·巴尔很快被指派为担负帝国领空防御任务的第1昼间战斗机联队第2大队大队长,军衔为少校。该大队装备了有强大火力的Fw 190A战斗机以对付盟军的重轰炸机编队。1944年4月22日,巴尔驾驶着一架FW 190A-7“红色23号”取得了他的第200个战果。一周以后的4月29日,他驾驶着自己的战斗编号为WNr 431007的FW 190 A-8“赤红十三”(无论担任什么职务,几乎每架巴尔自己的飞机都会用红色标上醒目的“13”这个数字以求幸运。所以大家知道FF VII中“赤红十三”的来历了吧!)率领28架自己大队的战斗机迎战一个有严密护航的美国空军轰炸机编队。巴尔的第201个战果是一架P-47“雷电式” 战斗机,几分钟之后他又把一架B-24“解放者式”轰炸机炸成了火球。1944年5月12日起,他开始代理第1昼间战斗机联队联队长职务,但为期只有8 天。1944年6月1日,巴尔成为空军中校,前往第3昼间战斗机联队(“乌德特联队”,以自杀的前空军参谋长命名)报到,担任联队长。到1944年底时他还有3架飞机入帐,总战绩达到了205架。
1945年1月1日,巴尔兼任在德国Lechfeld的第2战斗机训练联队第3大队大队长,任务是为装备革命性的喷气式Me 262战斗机的第7昼间战斗机联队培训飞行员。由于盟军的不断攻击和资源的缺乏,他们的处境日渐艰难。2月13日,巴尔不再担任第3昼间战斗机联队联队长。1945年3月,这个培训学校性质的部队重组为作战部队,使用仅存的11架Me 262战斗机作战。1945年3月19日,一架P-51“野马式”战斗机成为巴尔的第一个“喷气式”战果,也是他的第206架战绩。在这位超级尖子的手里,Me 262充分证明了它的优越性:3月21日他击落1架B-24轰炸机;3天以后的3月24日,又添上1架B-24和1架P-51战斗机(第208-209个战果)。到4月23日以前,海茵茨·巴尔一共在他的喷气式Me 262上取得了13架的战绩。
1945年4月23日,巴尔被调往他的好友阿道夫·加兰德将军的JV44中队(以“尖子中队” 或“专家中队”而出名,拥有一大批身经百战的超级王牌加盟)。飞的是一架新的喷气式Me-262A-1-1a/U1战斗机(当时还处于原型机阶段),该机火力强大之极:拥有六门机炮,两门20mm MG 151、两门30mm MK 103和两门30mm MK 108。他使用该机击落了3架盟军P-47战斗机:4月27日两架、4月29日一架,这也是他的最后三个战果。另外当加兰德将军负伤后,他于1945年4 月26日接过了JV44中队的指挥权。战争结束时,他以空军上校军衔担任JV44中队代中队长。
战后,海茵茨·巴尔想从事国内航线飞行员的工作,但大战后的德国还无力恢复民用航空事业。 1950年他得到了一家航空俱乐部主席的位置,重新获得飞行机会的巴尔兴高采烈地投入到战后涌现的运动飞行中去。1957年4月28日,伴随了他渡过整个战争岁月的幸运女神突然离他而去:他驾驶着一架轻型飞机在德国的Braunschweig为庆祝他击落第200架敌机的纪念日而进行航空表演时,飞机在低空(150英尺、大约52米高处)突然坠落,巴尔本人当场死亡。
1952年时的航空俱乐部主席海茵茨·巴尔
海茵茨·巴尔的战争历程多姿多彩:总战绩220架,包括西线击落的59架、东线击落的96架、非洲和地中海战线击落的65架;执行战斗任务超过1000架次;击落21架四引擎重轰炸机的战绩进入了德国空军总排行榜的前二十位;以16架的战绩在德国空军喷气式战斗机尖子排行榜上位居第三(第一名是传奇般的“夜间鬼怪”库特·沃尔特Kurt Welter,29;但第二名的鲁道夫·拉达梅切Rudolf Rademacher的战绩有很大争议,多至23架、少至8架、16架。所以巴尔也可能排名第二);还有他的幸运,他在各个战场一共被击落过18次(其中跳伞4次、机腹迫降14次)!虽然他没有绝对的第一战绩,但恐怕他的战场适应能力在德国空军中是数一数二的。“赤红十三”划过天际的英姿直到今天还是世界空军史上最动人乐章的一部分!
1944年4月29日,时任第1昼间战斗机联队第2大队大队长的海茵茨·巴尔少校的FW190座机。当天他取得了两架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