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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边走边做…h楼梯

发布时间:2024-03-07 03:25:55

㈠ 今天下班还没走到那个女人跟前她就转过身边走边看着我,看的都不好意

《竹马翻译官》
作者:木子喵喵

正文 第一章 青梅竹马

认识他,并不是从一出生就开始的,也不能确切的记得年龄,但是,别人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

那时候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单位的大院里,大院里有一颗巨大的梧桐树,邻居小孩最喜欢在梧桐树下一起过家家,玩丢手绢的游戏。他好像从小就特别喜欢欺负她,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他总是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跟别人挨近,捉迷藏的时候每次都拉着她跟他躲在一起,没有他在的时候他就不许她跟别的小朋友玩。

偏偏他的模样生的俊,学习成绩好,对谁都有礼貌,大院里叔叔阿姨都特别的喜欢他,这当中也包括苏微恙的母亲。所以每次他没有时间出去玩的时候总是拉着微恙一起写作业,美名其曰是教她学习,实际上就是不许她跟别人玩。

微恙年纪小,哪有不气之理?她好不容易才在课间把作业写完的,偏偏这个讨厌的家伙不给她去玩。

“苏微恙,不许用那种眼光瞪着我!”坐在书桌前的何墨深有点没辙地看着她苦苦皱皱的小白脸,一个下午了,这个家伙每次写一个字就抬头瞪他一眼。

微恙眉毛皱成一条小蚯蚓,颇为委屈的朝他抱怨:“谁让你不给我出去玩!”

“我不让你出去你就不出去,你还好意思委屈?”何墨深一张小脸上满是邪恶的表情,半点不像只有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的样子。

微恙原本白皙的圆脸涨的通红,她咬着唇,啪的一声将笔摔了,结结巴巴的威胁道:“你,你别以为我不敢反抗!”

墨深高高的挑起眉梢,习惯了在班上同学面前傲慢的大班长一副理所当然的傲慢样子,“你真的敢吗?”

“我……”她抬起头瞪他,立刻又慌张的低下头。

又这样说,她不就是有小辫子被他抓着嘛!总是威胁她!微恙心里委屈极了,可是又不敢正面跟他,要是他把那件事情说出来的话,她就完了。

这时,何太太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欺负人家的女儿,立刻过来帮忙,“儿子,不要总是欺负人家微微。”说完,亲热的牵着微恙的手,“微微,别跟你墨深哥哥计较,来,阿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苏微恙!”后面的小霸王又发话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敢随便跟别人走?”

正文 青梅竹马

晚上微恙又留在了墨深家吃饭,何阿姨说已经和她妈妈打过招呼了。

微恙喜欢在何家吃饭,她也喜欢墨深的爸爸,因为她没有爸爸,墨深的爸爸对她很好,好的她以为会比对墨深还好,当然阿姨也是很喜欢她的,她会做很多她喜欢吃的菜,跟她漂亮的公主裙,像第二个妈妈一样,但是她知道阿姨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苏烟是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是孤儿,这是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的。母亲是个美丽而慵懒的女子,她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化精致的妆。

还记得当她三岁离开了孤儿院的时候,那天她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从现在起,微微,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得叫我妈妈。”

微恙犹记得那是一个万物复苏的春天,孤儿院的门外开满了粉白粉红粉黄的大大小小的花朵,绿油油的草地边上有几株结满花苞的小桃树和两株高大的红柳,经过路边溪水上的独木桥时,她低下头看见了自己三岁时的倒影。

微恙和母亲的关系很和谐,说起来,苏烟是收养她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她像极了她想象中的未出生的女儿。苏烟是在十五岁那年怀孕,家中亲人觉得丢脸,将她赶出家门,从此以后她都一个人生活。虽然她比微恙大二十岁,但说她像妈妈,不如说她更像一个姐姐。她会对她诉说自己对爱人的思念,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熠熠生辉,快乐得像个小女人。虽然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是什么叫做“爱人”,但是看着她幸福的样子,微恙总是会微笑,她知道母亲并不是一个坏女人。

吃饭的时候,何爸爸和阿姨会说话,但是墨深不喜欢说话,她也不敢造次。只是听着何爸爸和阿姨说话的时候,有种很温馨的感觉,那个时候她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她每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会觉得孤单吗?

就在微恙乖乖的吃着饭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排骨被放了进来。

微恙抬头向墨深看去,只见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貌似很专心的吃饭。

每次都是这样,他总是嫌她只吃白饭不吃菜,他一个不“高兴”就会自发的扔一些巨大的比如排骨,鸡腿,鱼肉之类的东西到她碗里。

正文 青梅竹马

’大概所有的小孩没有一个是不喜欢六一的把?微恙当然也不例外。

学校每逢这样的节日都会有节目看,全校的同学集体搬着小板凳来到操场上,即便是太阳当头,他们都会很兴奋。

按照规矩,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微恙的那个班出的节目是一个小话剧,表演的故事是“白雪公主”,看台下面坐的不仅是学生,还有一些家长,微恙看见了墨深的妈妈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阿姨也在。

墨深不管在家还是在学校都特别讨人喜欢,老师对他喜欢的不得了,王子的角色自然非他莫属。微恙虽然长得可爱,但是在同学里头也算不上是最好看的,于是皇后的毒苹果这个小角色就被她拥有了。

因为故事被缩短了,只要公主吃了毒苹果昏迷了,王子把她吻醒就结束了。

好不容易皇后变成巫婆出场了,像微恙这种“水果”级别的角色只要跟着巫婆走就可以了。

可走到“公主”面前,那“公主”拿起她的手就当真用力的咬了下去。那“公主”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谁都知道她喜欢墨深,可是墨深一点都不喜欢她,偏偏跟微恙的关系最好,所以她就经常看她不顺眼,叫同班的女生不理她,背地里欺负她。

微恙疼的皱眉,一把甩开她转过身,穿着苹果衣服就咚咚咚的往台子吓跑,许是跑的太急,加上那服装又太肥太大,结果下楼梯时不慎踩空,一摔到了地上,也不是很疼,因为衣服里有棉花。

可“王子”心疼了,倏地从后台跑了出来,跑到凄惨的“苹果”身边,蹲下,问:“有没有摔疼?”

微恙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班主任的声音,“何墨深,你在这里干什么?快上去,轮到你了。”

这时大家的眼神都被吸引到这里了,墨深黑着一张小脸,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我很不高兴。”

他不急,微恙可急了,没一个小朋友小时候不怕老师的吧?她连忙推着墨深,“你快去,老师在叫你呢!快过去。”

“不去!”墨深说一声,拉着微恙迅速的站起来,没等大家反映就蹭的向熟悉的羊肠小道跑了。

身后传来一片嘘唏声还有何太太焦急的声音,“墨深,何墨深,你给我回来!”

正文 第二章 何以陌生

时间是一种非常薄弱的东西,十二年,距离他偷亲她的那个初夏,悠悠十二年。

微恙回到宿舍的时候,竟然到了十点半,同寝室的倪思弦比她晚回来一步,一进门就夸张的叫了起来,“微恙,萧大叔,我刚在身后一直跟着你们,发现你们俩真的很般配。”

微恙要笑不笑的抬头看了萧北一眼,恩,低着头的萧大叔的确是个很帅的人,这话不是说她抬头大家就会惊艳于她的容颜,实际上她抬起头后大家还是会迷茫于她的性别,关键是抬头后她额前的发型就破坏了她作为一个朦胧型帅哥的形象。

微恙住的寝室和所有的大学寝室一样都住着四个女生,除了刚才的萧北,倪思弦之外还有一个叫江韵闻,很胖的一个女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吃东西。她跟思弦不但来自同一个地方而且还是高中同学。用思弦的话来形容江韵闻就是:“高一学生物最大的收获就是,我了解闻闻,是要圈养的!闻闻,在中国肉食品行业盘踞主流地位有年了。”

微恙也喜欢吃肉,只不过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被某人从小培养出来的爱好。

倪思弦是个很活泼的女生,长的很漂亮,刚上大学就在学生会担任文艺股长,被誉为新人校花,也因为她的名气,所以A大北区7栋室在学校算是一个鼎鼎有名的寝室。

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听说大学的四人寝室一般都是两极化,不过她们好像不同,微恙和萧北的关系算是最好的,虽然韵闻和思弦是高中同学,但是两人的关系却很一般,反而韵闻跟微恙和萧北的关系要好的多。

思弦跟寝室的人关系都一般般,她和她们都不是同一类型的,大概是因为长得漂亮所以给人一种天生傲慢的感觉,她的朋友多的数不清,大多是异性占多数,像今天晚上,她又是因为跟男性朋友去酒吧了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明天我们一起去大富翁吃饭吧,我请客。”她忽而又道。

微恙和韵闻对这三个字条件反射,大富翁不但高档奢华,关键是那里的东西相当的好吃,尤其是肉……

正文 何以陌生

第二天一大早,萧北照例陪韵闻出去打羽毛球减肥,微恙睡到七点半才起来,下楼吃早饭的时候顺便去球场上张望了一下,那两个人平常七点就回来了,今天怎么能一去不复返了,莫不是穿越了?还没走到球场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她。

转过身,是“哈利波特”,她在心里称呼他小哈。

认识他也是因为思弦,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微恙就觉得他特别的像哈利波特,除了眼睛是黑色的,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回去跟寝室的人讲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早就有其他人也觉得他长得像哈利波特。

微恙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哈利波特名叫白帆。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努力的记住这些别人的东西,因为最近她总是在想自己,容易忘记周围人的一些信息。

和白帆聊了几句,就看见萧北和气喘吁吁的韵闻往这边走来,韵闻的手上还拿着热腾腾的肉包,边吃边喘气。微恙无数次怀疑,这样边运动边吃,真的能减肥吗?

萧北豪迈的往白帆肩膀上一拍,“帆帆,又来找我家微微啊?”

白帆喜欢微恙,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有微恙那种四肢发达的头脑看不出来。萧北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逗她,每次看见她窘迫的样子,她就觉得特别的喜剧。

果真不出她所料,微恙脸一红连忙道,“北北,你别乱说话,我们是刚好遇见的。”

“就是。”白帆说,“人家是女生会害羞,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脸皮比城墙厚。我先走了,我早上有两节课。”

说完就小跑了起来。

微恙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套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篮球鞋,原来也是起来晨练的。

“还看呢?人都走远了。”萧北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微恙,“其实白帆这家伙真不错,有张明星脸不说,脾气也是相当的好,在A大也算是相当的有名,就是瘦弱了点,不过我每天都能看见他起来晨练,是个有恒心的小孩。哎……你说他会不会是也觉得自己太瘦弱了,女朋友觉得没安全感才出来锻炼的啊?”

微恙奇怪的看着她,“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不熟可以慢慢培养嘛。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白帆家那么有钱,说不定凭他那哈利波特脸,被导演发掘去演一步白帆波特,那就是巨星啊!微微,赶紧的啊……”

“赶你个头!”微恙不理她,转身就往食堂跑。

跑了一段距离听见韵闻在后面喊:“微微,再帮我带三个鲜肉包来啊,谢谢啊……”

微恙抿唇笑。

正文 何以陌生

在食堂了早餐,微恙边走边吃,手上还拎了帮韵闻带的三鲜包,走到楼下的时候跟阿姨打了一声招呼,在一堆邮件里没有找到自己的快递,她以乌龟的速度爬上了楼梯。

刚进门,韵闻宽大的身影就出现在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包子,“怎么这么慢,饿死了要。”

萧北趴在床上看小说,闲闲的飘来一句,“你这样猛吃,对得起我每天早上牺牲睡眠时间陪你去减肥吗?”

韵闻哼哼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陪我去还不是为了看你的一片云。”

“谁……谁说我是为了去看一片云!”语气有些心虚。

“不是么?每次一片云往我们身边跑过的时候,你眼珠子都跟着他转,几次球都接不好。”韵闻的话因为吃着包子有些模糊不清,恰好她站在窗口,微恙几乎可以看见那口水在阳光下溅起的小水花。

对于她们每天诸如此类的争吵,微恙已经习以为常了。

一片云是萧北刚上大学的时候偶然发掘的一位A大大四师兄,给微恙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位师兄穿的那叫一个后现代,非主流的祖师爷应该就是他,领子越多越好,有一段时间,微恙还特意带了大框眼镜隔着老远费神的数了一下,那上本身里里外外穿了七层。

但是这位师兄很帅,真是帅的一塌糊涂,每天清晨晨跑的时候吸引的最少有一个排的女生的目光。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每天清晨他总是从身边飘一下就过去了,所以萧北就给他取了个“一片云”的雅。

大一下学期时候,萧北经常在她们面前感叹,为什么都一片云都大四下学期了怎么还天天在学校飘荡?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能看见一片云从或远或近的地方飘过?为什么一片云总是行色匆匆的样子呢?一片云那么牛应该不会只是保了本校吧?

正文 何以陌生

对话框里只有一个字,“嗯。”是回答上次聊天的时候她问的问题。

“何以陌生”在里不常出现,却很有知名度,因为他是里唯一的男性,微恙写的是言情小说,看的人都限定是女性,最开始微恙加他的时候还曾经犹豫过,他的资料很不详细,只有一个网名。

可最终她还是加了。

后来她才发现自己加的真不后悔,“何以陌生”曾经在她的文章后面送过一个长评,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话,“有一种人,看着她的背影,想上前抱紧,又想永远逃开。”那便是她对他印象很好的原因,他从来不多话,却每一次的评论总是能够轻易触动她心底的某根弦。

她顺手的打了两个字,“在没?”

信息发送出去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他的头像是灰色的,明显是不在线。

微恙坐在电脑前发了一会儿呆,点开文档写了几行字的时间就听见背后的床上有人打呼噜的声音。

她转过头,对面床铺的两人都已经睡着了,她嘴角微微的勾起,对着电脑点开了一个隐藏的很深的文件夹,瞬间,一张照片便跳了出来。

正文 何以陌生

韵闻接到思弦的时,微恙正在电脑前灵感爆发的码字,她呯的一声挂完了后兴奋地大叫起来,“快快,大家都快点准备,思弦说让我们马上过去,时间提前了。”

萧北一副受不了她的样子:“闻闻,矜持一点行不行,听说待会儿思弦还会请她的一些朋友,你吃的时候淑女点,可别丢了我们室的脸。”

“是啊!”微恙也不住提醒,“你上次吃牛扒的事情我们可都记忆犹新,虽然爱吃不是错,但是把牛扒扎到别人脸上就是你的不对了,思弦这家伙要面子,你待会儿可要听话,矜持点哈。”

“知道了知道了。”韵闻说,“上次是我第一次吃西餐,不知道怎么弄刀叉,牛扒飞了也不是我的错啊,谁让那男的要坐我对面,牛扒就看着他的方向飞。这次去大富豪是用筷子,没牛扒,不会飞也不会给思弦丢脸好不好。”

三人说说笑笑就出门了,刚走到楼下,就有阿姨在喊:“室的苏微恙,有快递。”

微恙三步作一步走到阿姨面前,“阿姨,我就是苏微恙。”

拿完快递的微恙向阿姨道了谢之后,瞥了眼快递上的几个字便塞进了包里。

这时萧北和韵闻也走了过来,萧北不意外的问:“又是快递,最近快递很多哦,是啥好东西啊?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不给人看。”

微恙笑,“你都说神神秘秘的,当然是秘密了,那便自然不能告诉你咯。”

“哟哟,还真秘密起来了,该不会是远方情郎的情书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玩复古呢?”

“别瞎猜,我才没什么远方情郎。”微恙说,“反正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快走吧,不然晚去了,思弦的火爆脾气又要念叨叨了。”

大富翁是A大附近一家颇有名的大酒店,里面的消费很高,往往只有家境很富裕的学生才会经常去。在A大这种学生是多的用手指都数不清,除去白天在那里吃饭,每个双休日的晚上,酒店往往都是爆满状况,大多数都是有钱的情侣在里面,一个晚上但是最低消费都要八百块,对于微恙这种普通的学生而言,凭自己去那里吃一顿饭当然是不可能的,她们寝室的人偶尔去几次也是因为思弦的关系,有时候她的朋友请她吃饭,她就会很义气的捎上她们三个。

一下公交车,就看见思弦一身惹眼的打扮站在了酒店门口,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及膝裙,白色的高跟鞋,长发盘起,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带钻头箍,让人不得不感叹,思弦真的是上流名媛做派啊。

“思弦,今天很漂亮啊。”就算是同一个寝室相处了一个半学期的微恙也不住称赞。

正文 何以陌生

微恙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不懂怎么会有这种人,说当陌生人就真的陌生的连她都以为当初的熟知不过是自己前世的幻觉。

她也气恼的不去看他,他和思弦的关系她是知道的,说是男女朋友又没到那种程度,偏偏别人却总是能看见他站在她们的宿舍楼下等她。今天的遇见不算是第一次,可是却依旧如第一次一样的心酸与心痛。

她一直低着头,当思弦介绍寝室的同学的时候她只是轻抬头给了对面的人一个微笑,她没有看墨深,连一个斜视的眼神都没有,仿佛是赌气似地,既然他可以将她当陌生人,她为何不可以?

“好奇怪,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在场有位男生提出了疑问,那是坐在墨深右边的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模样,举手投足间一看就知道家庭状况非富即贵。实际上思弦认识的朋友基本上都是这个条件,连何墨深也不例外。

思弦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终于把秘密揭晓:“为了庆祝墨深的第一次国际会议的同声翻译工作成功,所以请客。这可是我们A大引以为荣的事情,从建学至今从没有过一个大二的学生能够参加国际会议的翻译任务哦。”

一旁有人调侃,“可这该请客的也是我们未来的何翻译官,怎么就让你给捷足先登了呢?”

“就是,我可是听说何翻译官一天就赚了四千块,大家这么熟,不请客也太不厚道了吧?”

大家的眼光一齐投向一直沉默的墨深,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仿佛自己不是话题中的人一般。

最后还是思弦笑着解围,“这顿饭是我替墨深请大家来的,我请客,他单,这样还不行么?”

好在大家似乎都习惯了墨深的性格,有人哈哈大笑起来,“当然行,话都讲到这份上了,怎能不行?看来这顿饭是双喜临门啊……”

话中带话,在场的人饶是像微恙那般没心思的人都能够听的出来,她下意识的朝墨深望去,不料他竟是也在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好像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似的。

正文 第三章 你听得到

吃完排骨,手又伸向传说中有家的味道的红烧肉,还有油炸里脊,油闷大虾。鲜嫩爽口,果然专挑肉吃是没错的,谁让他伤害了她的心灵,想到这一顿是他请客,微恙就迫不及待的猛吃。

“微微……你昨天晚上没吃饭么?”坐在她身边的萧北用一种看猪的眼神瞅着她。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了饭桌上的焦点,不知何时大家的眼神都停在了她身上。

墨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对坐在他右边的思弦说了句什么,只见思弦忽然抬手叫来了服务员,“我们还要再加几个菜。”

微微的脸倏地自燃了,一旁今天难得收敛了一些的韵闻若有所思的瞅着她,说:“微微,你不是跟我说要矜持的么?”

言外之意是,你咋就那么不矜持呢?

微恙低着头,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广大众,原来人生起气来真的会连形象都不顾了么。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坐在萧北对面的一位男生忽而站起来向墨深敬酒表示恭喜。那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生,带着眼睛,从微恙的这一边恰好能够看见他好看的侧面线条,优美光滑,鼻梁挺直。

以前微恙就总是有一种错觉,只要跟墨深在一起的男生都是非常的优秀,他们都拥有不同于别人的独特气质,能够轻易的就抓住别人的视线。就连女生也是这般,大概他所认识的人里面,就她一个人最普通吧?难怪会被老天剔除出他的世界里。她不只一次在想,当初上帝在缔造墨深人生的过程中,是不是一个不小心打了瞌睡,所以才会出现她这么普通的小插曲。

插曲吗?可是电视剧里往往都是插曲比主题曲还要受欢迎不是么?

正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她气的眼神出了幻觉,她怎么觉得那个男生在敬完酒后向她这里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应该是她的幻觉吧?那么帅的帅哥应该不会瞥她的,要瞥也瞥他身边的美女才对。

饭桌上的气氛很快的就又热闹了起来,接二连三的有人向墨深敬酒,就连萧北和韵闻都单独敬过,晕,难不成她也要?她有点担心她敬过去的酒,墨深不喝怎么办?

正文 你听得到

微恙盯着那人飘逸有致的短发,清爽的白色衬衫,形貌言谈均是一付谦谦君子模样,可是她脑袋里却很自然地想起了一个词——“衣冠楚楚”。

“微微。”有人碰了她的手肘,小声提醒她。

她这才回过神,自己正拿着酒杯在发呆,那男生装绅士,“我帮你倒酒。”

“我自己来就好了。”微恙连忙从萧北旁边拿过一瓶酒倒在自己杯子里,她才不要他倒的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哈哈……”有人笑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见有人敢夺回我们家古晨的面子。我还以为你是少女通杀,难得也有吃瘪的时候。”

那叫古晨的男生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微恙微笑。

微恙忙转过眼神,却对上墨深的眼睛,那原本毫无笑意的嘴角仿佛又黯淡了下去。

“墨……嗯……何师兄,我敬你。”这句话,她是掐着自己的大腿说出口的。

只见墨深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何师兄?”

微恙僵硬,看着他高大的身子缓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一咬牙,豁出去了,“何师兄祝贺你我先干为敬。”没有停顿的说话,她对着杯子便一口干掉,啤酒一入口就让她的胃开始难受了起来,脸也迅速的红了起来,以前说过是她体质差的原因,最好是不要碰酒这类的东西,要不是今天特殊情况,她也不会喝。

正文 你听得到

足足一个多小时,大家才酒足饭饱的从酒店里出来,思弦陪着墨深去前台结账,微恙故意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在里面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出来,因为她一点也不想跟他们继续去KT。

虽然她是很喜欢K了,但是每每看见墨深身边有个粘腻的影子,她还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整整两年多了,她跟墨深没有说过一句话,在脑海里设想过很多场景,却从来没想过那一天会像今天这般的措手不及。微恙玩弄着水池边的水花,久久的不愿意出去,真希望他们直接把她给忽略了。其实,从小到大,忽视她,原本该是一件极为轻易的事情。

这时,放在口袋里的响了,她接起。

是苏烟是的。

“微微,今天晚上不回家吗?”

“回啊,因为今天同学请客吃饭,所以会晚点回去。”

“不要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

“好,我会早点回去的。”

又跟母亲说了几句,微恙收了。

走出去的时候,那帮人居然一个个都没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悠闲的聊着天,思弦看见她出来,嚷了一句,“微微,你可出来了,我们一大帮人可就等你呢。”

“就是,我还以为你掉坑里去了。”萧北那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微恙本来想说不去的,可是都到了这份上了,不去真不太好。

正想着,就见一帮人和墨深走了过来,“可以走了?”他问。

“可以了。”思弦点头,站到了他身边,即便是被大家都认同为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们两在别人面前好像依旧不是很亲密。

不过微恙心底到底还是很不舒服,看着那对壁人带头向门口走去,她站在原地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正文 你听得到

微恙跟他们告别了之后慢慢的走到了对面马路的站台,等了五分钟,车就来了。是双层的车,上一层没有遮盖,她上了楼梯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想看看夏日夜晚的星空。

夏天的夜晚总是很美,褪去了白天的炎热,寂月皎皎,树影婆娑,迎面而来的凉风打在脸上似乎想要将所有的阴霾都吹散。她看着眼前灯火璀璨的城突然就想起了心里的那个身影,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夏夜,十岁的她被他骗到了大院的梧桐树上下不来,坐在上面鬼哭狼嚎,他张开双手在下面接她,一脸慎重的保证:“我一定会接住你。”

她停止哭泣,问:“真的吗?”

“真的!我要是骗你,就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他很严肃的发誓。

她不干了,“为什么你骗我,受惩罚的却是我?”

“哪有!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就要养你一辈子,受惩罚的是我好不好。”

“你说你要养我?”

“当然了。”他一本正经,“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个鼻涕虫!”

虽然被说成是鼻涕虫,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开心的不得了,她说,“那我下来了,你可要接住!”

最后的结果是她下来了,他也接住了,但是英雄救美的下场是两个人一起摔了个结实,她还好,可怜了压底的墨深,手臂被蹭破了好大一块皮。

回过神来,微恙不住轻笑出声,四周投来怪异的眼神,她掉转头假装没看见。

㈡ 求二流明星出书版番外

只找到两篇 一篇就是大家都能找到的 一篇是闹洞房完整版的

(11鲜币)番外 上


杜宣近来越来越安於家室了,用比较後现代的词汇来形容,就是“宅”,而如杜宣现在这样,就是所谓现代意义上的──宅男。

这话说给从前哥仨那帮狐朋狗友听,谁能信?

杜少没有夜生活,简直堪比猫不偷腥,乌鸦生白毛。

两个字,稀罕。

三个字,太稀罕。

不过杜宣还就真过上了居家生活。

只是好日子,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没过多久,因为有个大case要谈,秦朗跟荣奕一致决定,不能再放任杜宣这麽下去,一定要抽他一鞭子。

於是哥俩一通气,大手一挥,就把出国谈合约的任务交给了杜少。

杜宣临行在即,心情说不出的糟糕。

因为那次事故,这之後他能不出差就不出差,即便要出门,能三天解决的事绝不拖到第四天,能当天赶回来,绝对不会拖到明早。

在这种战战兢兢的寸步不离的日子里,云子墨也受不了了,又听说杜宣这次要出门四天,便大手一挥,放行了。

姿态说不出的潇洒痛快。

他舍得,杜宣却被噎得无言。

晚饭後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吃完饭洗好澡,两人陪孩子做完功课,看了会儿动画片,哄三个魔王睡著,终於一身轻松躺在床上,有话没话地聊了一会儿,云子墨就先熬不住困意睡著了。

房间里开了一扇窗,初夏的风,带著微雨的凉意,跟花园里青草泥土玫瑰的清香,从窗口一阵阵吹进来,也让杜宣一颗焦躁的心,安定了下来,渐渐沈入梦境里。

依稀还是十四岁那年的生日,虽然不是十岁、二十岁这样的大生日,可他身为杜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生日这样的大日子,该办的宴会,还是要办的。何况生日宴也好,酒会也好,派对也罢,於杜让凤而言,都是一样的性质。

生日年年过,酒会也常常有,实在让杜宣提不起什麽兴趣,宴会到了一半,他索性端了杯酒,找了个清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可惜,找错地方了。

待在立柱後,从他站著的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楚看到後院小花房里,他的父亲正搂著一个穿著不俗身段婀娜的小女人在“赏花”。

花房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杜让凤亲自布置的。杜让凤虽然手腕如铁,对待花花草草倒是品位不俗,尤其花房里培的那盆火红郁金香,听说非常稀有,杜让凤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弄来了两盆,花很娇弱,杜让凤早午晚都要去看一次。

而此刻,其中的一朵,就别在他父亲小情人的乌发间。

每个人年少的时候,都有理所当然要维护的正义,好比父母双方对婚姻的忠诚。

所以杜宣喝完酒,等花房里那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了,突然扬手,将空酒杯朝花房砸了出去。

玻璃碎裂,“砰”一声响。

受惊的两个人双双回头,杜宣在那一刻,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很平常的一张脸,甚至有些苦相,跟他妈比起来,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此刻因激情被打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起来都有些滑稽。

父子俩凌厉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突然杜宣摊摊手,笑著说,“不好意思,爸爸,一时失手,扔错地方了。”顺手拍拍趴在他脚边的哈士奇,“去,摘朵花回来。”

小七一向讨厌女人,这个杜家人都知道。可想而知,等一人一狗在花房遇上,那是何等火星撞地球的“激烈”场景。

杜正琛的小情人是哭著离开的,杜宣得到的是左脸一个巴掌,杜正琛用足了力气,狠狠撂下一句,就追了出去,扔下一句,“无法无天的东西!”

做贼的人反而喊捉贼!

杜宣抹掉嘴角的血沫星子,很讽刺地勾起嘴角笑了。

本以为这件事会这麽不了了之,谁知道回到前厅,沿著楼梯往上走,就被从二楼小会议室出来的杜让凤喊住了。

杜让凤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望著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锺,转身上楼,“跟我来。”

杜宣情知瞒不过了,只好跟上去。

等进了书房,杜让凤示意杜宣关上门,沈默了十几秒後,问,“都看到了?”

杜宣惊得抬起头来,他是不敢置信。

杜让凤的神情,平静得让人难以想象,缓缓说,“这个世上,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必管,你管了,反而是你幼稚。我的儿子,居然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失常态,像话吗?你宝贵的时间,就是用来浪费在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上的?”

杜宣也看了杜让凤好一会儿,才说,“妈,她摘了你那盆花。不,确切说,是爸爸摘了,送给他那小情人。”

杜让凤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裂缝,然而他还是控制住了,“就这事?值得你这麽大动肝火?”

杜宣眼神一晃,“花是杜家的东西,她没资格动。同样的,爸爸也是。”

其实仔细看,母子俩的神情,在这一刻是极其相似的。

杜让凤却笑了,像是在看一个再天真不过的孩子,“你在提醒我,失去了对你爸爸的所有权吗?你可以放心,逢场作戏归逢场作戏,婚姻是婚姻,这点我懂,你爸爸自然也不会忘。”

“不是。”杜宣很坚决地否定,“我说的,不是这个。”

杜让凤疑惑了,“你想说什麽?”

杜宣想了想,问,“妈,你觉得爸爸还爱你吗?你觉得,一份没有爱的婚姻,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换句话说,婚姻的存在,是不是应该以彼此忠诚为前提?爸爸今天可以送出去一朵你心爱的花,明天?後天呢?妈,你值得一个爱你的男人好好对你。”

这简直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会说的话。

杜让凤震惊之余,少有的耐著性子说,“儿子,你还小,并不知道什麽是婚姻。至於爱……爱会长久麽?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永恒的爱。当爱情转淡,亲情就会取而代之,这才是婚姻的本意。你现在不明白也正常,等你再大点就知道了。”

杜宣再度讽刺地笑起来,“原来所谓婚姻的本意,就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合理爸爸的背叛,难怪爸爸能做到毫不愧疚。”

“啪”一声,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落下来。

杜宣这一次,连话也不说了,依旧勾著他嘴角讽刺的笑,转身就走。


(11鲜币)番外 下


他是直接开车出T市,直接去了H市。路上接连甩掉一众保镖,到H市,索性把车扔在大马路上,鱼归大海似的,涌进了H市人海人浪的浪潮里,将一众保镖远远抛在身後,怎麽也找人影。

可惜,强龙也有被地头蛇压的时候。

大概是看出他有些身家,从酒吧喝完一轮酒出来,几个流氓就很乾脆地把他堵在了巷子里。

杜宣虽然从小学跆拳道、柔道等防身术长大,可他毕竟还没成年,十四岁的少年,一米七五的身高,已经算很高了,可对成年男人来说,其实也就一般而已。何况双拳难敌四手,所以他会被人敲了一闷棍,又抢光了钱包跟钻石手表还有手机,也在情理中。

昏昏沉沉躺在巷子里,杜宣觉得这一天真他妈倒楣到了极点。

先是挨了两个耳光,离开T市,本来想来H市买醉,还被一群不长眼睛的小虾米盯上,抢得精光。

甚至再待下去,还可能有性命危险。

这实在是阴沟里翻船了。

他慢慢积攒力气,准备先从这暗不见天的地方挪出去。

结果刚积攒起一点力气,就听到巷子那头一人问,“小云,真的不跟我们一块去看电影啊?”

接著是女人的声音,“是啊,小云,一起去吧。票是你好不容易弄来的,本来应该你跟阿旭去看的,结果我这麽突然冒出来,我实在过意不去了。”

一把温润的声音传过来,“没事。你们去吧,我答应阿星给他替班了,有多馀的票也去不了。快走吧,去晚了电影该开场了。”

杜宣私心里嘀咕,这三个人该有多穷,倒是这个让票的,著实有副好嗓子。

正当他胡乱琢磨的时候,有脚步声渐渐近了,然後就听到脚步声一顿,过了十来秒,一只手摸上他的额头。

换了平时,杜宣是绝对不会让人这麽接近他的。

然而还是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杜宣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勉为其难,看看对方长什麽样吧。

结果刚要睁眼,视线一晃,就趴到了一个不算宽阔的背上。

杜宣一下子,都没能反应过来。

从三岁到现在,已经多久没这麽让人亲近过了?他实在记不清了。别说现在,就算小时候,杜让凤跟杜正琛也不经常抱他。

可惜,从後面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被背出巷子後,当啷的一声响後,就进了一家店。这家店也小气,只开著一盏黄不拉几的小灯,照亮一个小角落,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听见两个人在说话。

然後就再度出了门,直到被送进一家小诊所,包了伤口,打上点滴,杜宣也不想承认,会对这麽个半路施恩的人,生出多少浓厚的感激来。

这麽点小恩小惠,还是把他安置在这麽个破落的私人小诊所,病床的被子甚至都有霉味,怎麽让他感感激涕零?

唯一遗憾的是,除了在路灯下依稀看见那人有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对於那个人的样貌,事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以至於很多年後,在H市玩乐的那十多年里,他选人的标准,都是眼睛优先的。

算是他的一个癖好,身边人也大多心里有数,夜晚的风渐渐凉了,杜宣被凉意惊醒,低头一看,

看到怀里人睡得领口微开,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团火热滚烫的东西,满满地在心里胀了开来。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了怀里人的睡衣里,慢慢用力搓揉,然後捏住云子墨的下巴,先是面对面侧躺著亲吻,渐渐变成云子墨仰卧,他翻身上去。

云子墨睡得迷迷糊糊的,大约那种调情的手段弄得他很舒服,就没有醒,脱衣服的时候,甚至配合地抬了抬腰,方便杜宣脱他的内裤。

杜宣看得有些按捺不住了。

白嫩漂亮的紧致肉体在他身下,脸上有半睡半醒的豔色,杜宣竭力控制著节奏,伸手下去搓揉怀里人的分身。拇指沿阴筋到球囊,轻轻一刮一搔又颠了几颠,那白嫩的分身就挺立起来了。然後就被纳入口腔里,被周到妥帖地伺候。

大概那种快感太激烈,云子墨很快就醒了,被伺候得射精後,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就很自然地圈上了杜宣的腰。杜宣顺势往他腰下塞了个靠垫,沾了润滑剂的手伸下去,捂住云子墨的臀揉了几下,食指熟门熟路拐到甬道口,挠痒似的搔了搔,挠得云子墨下意识挺起了腰板,杜宣闷声笑笑,手指伸进去,类比著性交的频率抽插起来,等云子墨前面湿嗒嗒的又流了不少前列腺液;杜宣不再忍了,抽出黏湿的手指,猛吸一口气,找了个角度,扶著紫黑的性器挺了进去。

润滑做得很到位,云子墨这一年的保养也没白做,甬道里紧致的柔韧,黏湿烫热的触感,幽深的包裹,臀肉的丰满肉感,都让他激荡。

两个人先是面对面做了一阵,然後杜宣把人抱起来,跪在床上用力抽插。这过程里,云子墨修长白嫩的大腿,始终紧紧夹著他,看起来有种格外淫靡的味道。

两个人变著花样接吻,越吻越缠绵,球囊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那种程度的激烈,都让人头皮发麻了。

杜宣到後来索性又把人压回床上,跪著狠狠折腾,急迫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年。

大概是临别在即,两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在床上做了一次,又在浴室站著做了一次,在浴缸里以後背位做了一次,回到卧室,云子墨躺在贵妃椅上,身体深处那种酸胀,弄得他骨头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

杜宣跪在地上,变著角度力度折腾,大概是看云子墨的样子实在有些无助,安抚似的吻了吻云子墨的下巴,粗喘著说,“就好了啊。”

那种浑身坠汗、呼气如喘、肌肉紧绷的样子,有种格外惑人的狂野,连声音都比平时性感许多,云子墨不知怎麽的,就觉得心跳得乱了。

呻吟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问,“什麽时候回来?”

杜宣轻轻咬咬他的耳根,“最多……一个礼拜,我尽快赶回来。”

“早点回来吧。”难得的,云子墨这次居然对他提了要求。

杜宣腰上动作一顿,扑捉到云子墨眼底的那丝眷恋,顿时有些难言了。

什麽时候连家门都迈不开了?

他有些自失地笑笑,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云子墨的舌尖,一把将人抱起来,以云子墨圈著他腰的姿势,把人压在落地窗的窗玻璃上,啪啪啪啪抽插起来。

万家灯火就在脚下,这一刻他们竟是不舍得分离了。

或许那一天,谁也没料到,彼此竟然会有今日这样一番难分难舍的姻缘。


二流明星 番外一 闹洞房


杜宣跟云子墨的婚礼是在西太平洋上,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上举行的。

当天来的客人不少,有将近两三百号人,连杜家那边几户关系较近的亲戚都到了。

这当然不是杜让凤心甘情愿的,可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就算再怎麽不满意云子墨,三个孙子到底是杜家的骨血,她这麽家族观念深重的一个人,总不可能不认孙子的。

难道还能期望那个一向有主见的独子,到现在再「浪子回头」?

杜让凤已经对此不抱幻想了,索性再大方点,送他儿子个顺水人情吧。

人再怎麽强,总强不过年月,强不过那点血缘亲情。

夜色里,露天的婚宴现场,远远看著都觉得灯火荧煌。在那种璀璨灯火里,有种格外浓厚的喜悦气氛。

这是个很自由浪漫的婚宴,海风从海面上吹过来,拂过脸颊,让人觉得舒爽又温馨。

穿一身白的新人,在其中穿梭应酬,尤其让人羡慕。

敬完一轮酒,云子墨有些上头了,杜宣就让他先回房休息。

新房设在别墅的三楼,云子墨一进房间,就看到床上地上,铺得铺天盖地的玫瑰花瓣,豔到极致的红,映衬著他的脸,也热辣辣红了上来。

肯定是荣奕搞出的名堂。

云子墨笑著摁了摁眉心,觉得头有些晕,就坐沙发上靠著歇神。

过了没多久,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从楼道外面传过来。

然後门就被打开了,领头的是荣奕,後面还跟著一帮人,三三两两地进来,更多的人守在门口,也不进来。

云子墨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妙,他是见识过秦朗跟宁舒那晚的婚礼闹得有多劲爆的。

正要站起来,荣奕已经到了跟前,摁住他肩膀,把他摁沙发上,笑嘻嘻说,「别走啊,好好坐著,好戏这才开始呢。」又朝外面喊,「兽,关门了。」

「!」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云子墨说,「荣奕?」

荣奕拿食指抵著他的唇,比了个「嘘」的手势,说,「别急别急,杜没这麽快。」

云子墨说,「什麽?」

荣奕挤眉弄眼地笑,「仔细听。」

仔细听也没用,这麽多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还隔著一扇门,怎麽可能听得清外面的动静?

然後就见荣奕笑得一脸做贼似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还开了免提,说,「找到没啊?」

那头秦朗应该在神采飞扬地笑,「没呢。估计还有一会儿吧。那家夥刚刚才把游泳池摸了一遍。靠,还好没听你丫的,把东西扔水里。」

荣奕一点儿没有被打击到,甚至还咧著嘴笑了,「怎麽回事啊?平时挺雷厉风行一人,怎麽到关键时刻,一点都不给力了?这麽掉链子可不行!还找不找得到啊?找不到我替他洞房了啊。」

这话听得真不像样子了,云子墨尴尬地拍了下他肩膀,荣奕哈哈笑,还顺道揩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啵」一声,又脆又响亮。

然後一把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人给自己留点後路!荣子!」

声音听起来还算稳,只是喘气有些急,正是刚刚把游泳池底探过一遍的杜宣。

荣奕压根不受威胁,「行了杜,歇口气吧,一会儿有你使力的时候呢。」说完嘿嘿淫笑了两下。

那声音听得云子墨额头都冒汗了,两颊发烫。

然後就听到秦朗喊,「你丫别光顾著说话,还不快计时!」

一句话提醒了荣奕,荣奕就在手机上摁出计时器,又笑著朝云子墨晃了晃,说,「那就开始,东西给他吧,兽。」

什麽东西?

云子墨以眼神询问他,荣奕还算有良知,解释说,「钥匙。」

云子墨「哦」地应了声。

不过他也不是不怀疑的,照常理,这帮人应该没这麽容易放过杜宣才是。

他猜得也没错。

在屋里等了又等,足足等了半分多锺,也不见杜宣开门进来。

开个门,几秒锺的事,需要这麽久?

当然没可能。

荣奕像是看穿了他心思,笑得很欠扁地说,「没事,多捂一会儿,等冰一化,钥匙就出来了。」然後又笑著冲手机里喊,「杜,一分锺了啊。利索点!」

一分锺怎麽了?

云子墨不明白,倒是电话那头,杜宣像是在磨牙了,「荣子!」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足够明显,可惜荣奕就没什麽不敢的。

就见他头一低,很果断出乎意料之外的,给了云子墨一个火辣辣的吻,还是个舌吻,都巴!巴!亲出了声音。

云子墨又醉又惊,勉强伸手隔开对方,一下子都有些糊涂,像是根本不明白这是个什麽状况。

电话那头,杜宣咬著牙说,「荣子你他妈给我走著瞧!」

然後又听到房间里,云子墨说,「喂荣奕,你还有完没完了,别脱我衣服!」

声音明显带了窘迫,门外一帮人听得放声大笑。

杜宣脸都扭曲了。


偏偏荣奕还要挑事,“下一个轮到谁了?”

房间里传来一阵,“我我我”的,争先恐后的哄闹声,期间还夹杂着亲吻的动静,让杜宣完全风度尽失了。

他看了看手上冰着的钥匙,一把丢嘴里,嘎嘎嘎的把那东西要的别提多用力。

咬出了点钥匙的轮廓,试着往钥匙孔里插了插,居然还是不行,他就只好再咬再试。

里头一帮人还在闹着要亲云子墨这儿那儿,门口一群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手的拍手,大叫大喊大笑着说,“杜,你行的,我看好你啊。”

有人说,“里面估计已经亲完一轮到下一轮了,哎呦我当初该留守的啊。”

李佑说,“嗯,荣奕不知道在里面疯成什么样了。”

佐藤里惠很“友好无辜”的笑了笑,挺明智的没有胡乱发表意见。

杜宣下颚紧抿,头发滴水,鞋也没穿,还在跟一个被动成冰块的小小钥匙奋战,奋战,有奋战,看起来真不是普通的狼狈。

尤其现在每一份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深深的心理煎熬。

这个东方闹得,是在他妈太有创意了。

早晚有一天,他整不死这群混账!

结果等他开了门,进房间去一看,就看到云子墨挺正常的坐沙发上,除了脸颊微有些红。

荣奕得意洋洋的冲他跳了抬下巴,说,“呦,挺快的嘛,采用了五分钟不到,果然有了动力大不一样,人类的潜能无限大哦!现在呢?能继续不能?说好的,谁中途喊了stop,谁今晚就不许洞房啊。”

这话越说越不像样了。

杜宣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咬咬牙,说,“继续。”

容易嘴角咬着根牙签,说,“杜,坐下吧。”

杜宣就坐下。

人群里有人问,“谁先开始?”

荣奕一条手臂搭着王传(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繁体的不认识,囧)的肩,说,“随便,我反正只负责看,是不是啊王传?”

王传嘿嘿笑,“奕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秦朗搂着宁舒,说,“行了,杜,果决点,早完事早洞房啊。”

这么“善意”的提醒,却让云子墨脸上热度烧到了脖子。

杜宣眯了眯眼,豁出去了,挺干脆的起身,转身,在云子墨身前蹲下,说,“一会儿就好。”

然后开始把巧克力酱往云子墨脖子上,而悲伤,锁骨上抹。

抹完就开始舔,从脖子舔到脸,再从脸舔到耳根,都后头,接着就是锁骨。

云子墨被他弄得呼吸都开始喘了,又醉又晕,身上又热,顶着一屋子火辣辣的视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下意识抱出杜宣的头,杜宣蹲地上,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正卖力的吸吮着。

这姿势就太香艳了。

一屋子的闹哄声简直要把房顶给掀了。

荣奕还嫌不够乱,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半管巧克力酱,沿着云子墨的领口全挤了进去,还说,“不能浪费啊。”

杜宣摸着凤眼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子,无奈今晚他是没权喊stop的,所以只能继续乖乖往下。

他的头埋在云子墨微微松开两三颗纽扣的衬衣里,舔云子墨的胸口,格外有种情事开始时的淫齤靡味道,看的一群狐朋狗友一个劲“鬼哭狼嚎”,大喊,“今天算是大饱眼福了”,“今儿这礼金真送的太值了”!

Live show啊,还是免费的!

云子墨尽量把头埋进杜宣头发里,心都在跳的咚咚响。好在眼角的余光里,瞥到宁舒掩住了云瑞的眼睛。

他觉得浑身都热,手指根脚趾都充血了,一下下的张,想呻吟又得死命忍住,到后来都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一屋子的认识什么时候离开的。

杜宣亲着他,又拖了她的衣服,然后头埋下去,热情无比的伺候他那个敏感脆弱的东西。

等云子墨躺在沙发上射了精,杜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

肌肉紧绷的身体,在这个新婚之夜,格外有种将人刺穿似的侵略感跟力量。

云子墨在下一秒就被刺穿了,要背一下子就弓了起来。

杜宣跪在沙发上,边抽动边摸他的分身,哪儿也不放过,然后开始揉他的臀,揉他的腿根那儿最柔软的肌肉。

云子墨脚背扣着他的腰背,轻摇慢夹。

他们坐着日复一日都会做的事,却又明显觉得这个夜晚是与众不同的。

从现在开始,他们就真的,是彼此生命里的唯一了。

云子墨也很激动,他紧紧抱着杜宣的头,边呻吟边红着脸说,“我爱你杜宣”,沉浸在婚礼的愉悦跟幸福里,此刻他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三个字了。

杜宣简直被他缠得受不了,掰开他的唇吻他的舌头,喘着粗气说,“我也爱你,宝贝儿。子墨。”

云子墨微微睁开眼,彼此视线碰上有错开。云子墨先脸红耳热的闭了眼,杜宣难得的也有些脸红。

高齤潮的时候,他亲着云子墨的收支,还有手指上他今晚亲自套上的那枚钛金戒指,凑到云子墨耳边,喘着气说,“子墨,叫老公。”

云子墨地下猛地一阵收缩,眼睑颤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然后他无声做了个口型。

杜宣用一阵狂风骤雨班的激烈抽动,直接让他呻吟道哭,眼角都有了水渍。

体齤内被顶的酸胀,让他身体发抖,痉挛似的收缩后齤穴,甬道里每一寸肌肉,都在震,都在颤,都在激烈的吞吐那个带个他极致幸福的大家伙。

然后一股黏湿滚烫的液体射进他身体深处,直接射进了那个地方。

云梓墨抖着身体抱着杜宣的头,整个人绷在哪儿,足足十多秒,才跌回沙发上。

杜宣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胸口,像个大孩子似的搂着他,慢慢享受那内壁里,一波波的震颤,吞吐跟包裹。

然后他抬头,亲住云子墨的唇舌,以云子墨圈住他腰的姿势,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朝铺着大红背面的床那边走。

被单下,他们手脚齤交缠,在礼花绽放里深深亲吻,彼此拥有。

即便婚姻于他们只是一种形式,然后能以这样的形式结合,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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