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讀果戈里的《外套》有感
在讀《外套》這部作品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平靜中帶有一絲絲的壓抑,不多不少,剛剛好可以使我難過。《外套》講述了「一名九等文官用自己的全部積蓄買來了一件禦寒的新大衣,哪知當天就被劫匪搶走了,他只好去向一名身份顯赫的領導求助,卻遭到了對方無情的訓斥,文官回家以後大病一場,竟一命嗚呼」的故事。這個故事平凡普通,可正是因為它太過於平凡普通卻能引起我們的共鳴。我想在我們工作,學習和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會遇到像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一樣的人,有那麼一個大家尋釁戲耍的對象,而我們大多數人卻認為這是理所應當並以此為樂。我不懂,難道這個社會本該如此嗎?
在書中對阿卡基·阿卡也維奇的外貌描寫如下。
書中同僚和上級對他的態度,如下。
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凡,受人欺負戲弄的主人公形象讓我產生了共鳴,可能也讓你產生了共鳴。因為在這個社會的大環境里,我們每一個人在某一瞬間或者某一個場景下或多或少也遭受過像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的尷尬,無助。
說實話,我個人是非常喜歡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的。我覺得他雖平凡,獨自一人,但是平凡中永遠帶著一絲絲的可愛而且永不孤單。他有自己喜歡做的事,並永遠不覺得厭煩。這一點是非常難能可貴的。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做什麼?
可愛的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如下。
只希望我們都能像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一樣有自己喜歡做的事,用不孤單,在逆流中能夠保持自己的本心。
在書中有一個場面是我尤其的深刻。如下。
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他忍受了很長時間的飢餓和花了80盧比才換取了新大衣,彷彿也沒有收到同僚和上級的多大尊重,也還是可以被隨時拋棄在地上的。我個人覺得大衣就是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在同僚心中的樣子。雖然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換了新大衣,同僚對他有了一些改變,可是阿卡斯還是那個可以隨手丟在地下沾滿碎屑的人。我想不是阿卡基·阿卡基也維奇的錯,是那個社會的錯吧。
❷ 文壇巨匠果戈里的《外套》與《死魂靈》
《外套》把小人物生活的場景從荒遠的驛站搬到了彼得堡,從而更突出了小人物在官僚制度下的底層地位;在對小人物精神世界的描寫上,《外套》作了更為充分的展示和深入的挖掘,從而讓讀者不僅同情他們的不幸,也為他們的不爭而痛惜,魯迅先生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恰好可以作為人們對巴施馬奇金感受的注腳;在表現手法上更體現了果戈理本人的特色。作者用喜劇手法來寫悲劇,它的每一個細節都包含了喜劇的因素,在閱讀過程中,讀者會因一系列喜劇化的細節掩面而笑,但讀完全篇卻不禁要為主人公悲慘的遭遇灑下一掬同情的淚水,從而讀者在悲喜交集的閱讀過程中獲得更豐富的審美感受。
在談到《死魂靈》這本書的寫作特點時,果戈理說過:「人們在分析我的某些方面時有許多說法,可是對我的主要特點並沒有抓住。這個特點只有普希金一人抓到了。他總是對我說,還沒有一個作家有這種才華——能把生活中的庸俗現象顯示得這樣鮮明,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這樣有力地勾畫出來,使一切容易滑過的瑣事顯著地呈現在大家眼前……這個特點在全書中表現得更加有力。並不是因為它揭露了俄國的什麼傷疤或病痛,也不是因為它描繪了邪惡逞凶、善良受苦這樣一些震撼人心的畫面而使俄國感到驚恐,在俄國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絲毫不是。我的主人公們根本不是惡棍;對他們中間的任何人,我只須增加一條優點,讀者就會容忍他們。可是他們的庸俗加到一起卻使讀者感到驚恐。」(轉引自陳殿興《死魂靈》譯者序)
在這段話里,果戈理認為自己的特點是「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有力地勾畫出來,使一切容易滑過的瑣事顯著地呈現在大家眼前」。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那就是誇張。談到誇張,人們容易把它與浪漫主義聯系起來,但浪漫主義的誇張往往是帶有主觀幻想性質的,而果戈理的誇張則是在尊重生活真實的基礎上,把生活中的事件或人物某些可笑的方面加以放大,使其更為顯著而已。這樣就有了瑪尼羅夫的握手時間之長足令朋友厭煩,羅士特萊夫的與狗為伍,梭巴開維支的由內到外都堪似狗熊,潑留希金的與叫化子別無二致。
諷刺是《死魂靈》的突出特點,魯迅稱其為「含淚的笑」,是「以不可見之淚痕悲色振其邦人。」按照果戈理自己的說法是,「由分明的笑,和誰也不知道的不分明的淚,來歷覽一切壯大活動的人生。」 「笑」,也就是諷刺,本是喜劇常用的表現手法,但在《死魂靈》中,這笑卻常常受到果戈理不分明的淚的侵蝕,也就和他的世界觀掛上了鉤,含淚的笑恰當地表達了作者的世界觀與藝術表現之間的矛盾性。分明的笑,即以誇張的手法,典型化的細節,個性化的肖像描寫等,突出人物外表和內心的矛盾,刻劃人物的性格;不分明的淚則是作者從地主階級的立場出發,對地主的無聊和墮落,表示同情和哀惋,並對理想的地主社會充滿幻想。魯迅先生說:《死魂靈》「一共寫了五個地主,諷刺固多,實則除了一個老太婆和吝嗇鬼潑留希金外,都各有可愛之處。」
從讀者的角度來看,《死魂靈》所引發的笑是健康的,有益的,且絕不會有淚;在我們的時代已很難找到果戈理的同道,不會再有人陪著他黯然神傷,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健康的笑,在被笑的一方面是悲哀,所以果戈理的『含淚的笑』,倘傳到了和作者地位不同的讀者的臉上,也就成為健康;這是《死魂靈》的偉大之處,也正是作者的悲哀之處。」
用典型化的環境描寫來烘託人物的性格。如瑪尼羅夫滿布灰塵的家和破敗的田園與他的懶惰成性;羅士特萊夫的狗舍與他的狗性;梭巴開維支家粗壯的傢具與他的熊性;潑留希金發霉的倉庫和無光的土屋與他的貪婪和吝嗇。人物和環境兩者之間相輔相成,相得益彰,表明果戈理深得現實主義創作方法之精髓。
❸ 果戈里寫作這個短文主要的意思寫的是什麼
1831年結識了普希金,在創作上思想上受到重大影響。開始出版一些短篇、中篇小說集。1831~1832年他的處女作短篇小說集《狄康卡近鄉夜話》問世,書中贊揚烏克蘭人民的勤勞、智慧和善良,揭露封建主義和金錢勢力的罪惡。
1835年,中篇小說集《米爾戈羅德》和《彼得堡的故事》的出版給他帶來聲譽。《米爾戈羅德》收入四篇小說,其中《塔拉斯•布爾巴》是歷史題材,塑造了哥薩克英雄布爾巴的形象,歌頌了民族解放斗爭和人民愛國主義精神。《彼得堡的故事》取材當時現實生活,展示了生活在專制制度下「小人物」的悲劇,尤以《狂人日記》、《鼻子》和《外套》最為突出。《狂人日記》藝術構思獨特,出現在讀者面前的是狂人和狗的通訊、幾篇日記,形式荒誕。小說主人公是一個微不足道、安分守己的小公務員,受階級社會重重壓迫,處處被人侮辱蹂躪,最後被逼發瘋。《外套》寫地位卑微的小官吏唯一生存樂趣是渴望攢一點錢做一件外套。不料新外套剛上身便被人劫走。這件事反成笑料,主人公最後含恨死去。
1836年,諷刺喜劇《欽差大臣》首次在彼得堡公演,獲得驚人成功,但遭到俄國官僚社會的攻擊和誹謗,果戈里被迫出國。五年後回國,於1842年發表了長篇小說《死魂靈》,深刻揭露和批判了專制農奴制社會。繼《欽差大臣》之後,《死魂靈》再次震撼了俄羅斯。果戈里後來長期僑居國外,脫離了國內先進文學界,思想發生了逆轉,轉而保護、贊美農奴制,1847年發表了為專制制度辯護的《與友人書信選集》,引起了俄國先進知識分子的反對和批判。曾受到別林斯基的嚴厲譴責。他企圖續寫《死魂靈》第二部,終未成功。1852年他在病中將稿件付之一炬,不久辭世。
❹ 《外套》中小人物阿卡基耶維奇
果戈里的小說《外套》描寫的是受壓迫的小人物的悲慘命運 。 小說主要描寫了職位低微、生活窮困的主人公九品文官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由於地位低下,生活貧困,他常年只穿一件破外套。因這件補了又補的破外套而遭到同事的嘲弄,破外套也實在不能再穿了,他決定添置一件新外套。當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攢錢做了一件新外套,可當天晚上就在回家途中被人搶走了。他的悲慘遭遇非但沒得到同情,反而受到將軍頭銜的大人物的一頓無理斥責。這個逆來順受的可憐蟲在經受了這個無情的打擊後一病不起,悄然離開了人世,死後變為鬼魂專門扒人外套的故事。 這樣的小人物的悲劇命運是有一定的現實性的,果戈里以日常生活為題材描寫小人物的不幸遭遇,對地主官僚的腐朽生活做了無情的揭露,批判金錢和權勢的罪惡。展示了生活在封建官僚等級制度下小人物的悲慘命運,表現了作者對被欺凌被侮辱的階層深切的同情。 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正是活在那種壓抑的社會環境里,才會變得那麼懦弱。他一生都平淡無奇,生活里只有抄寫。形單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麻木的工作,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會照章辦事。他永遠是別人嘲笑的對象,同事們挖苦他,對於別人的凌辱,他軟弱無能,置若罔聞。他處在俄國社會的底層,有著平庸、懦弱、麻木、可憐、脆弱等特徵。他的這些特徵既反映了現實,也超出現實。讓我們透過他來看現實中的人,看清我們自己,看清社會的不良現象。讓我們明白環境可以造就人,也可以扼殺人。 死去的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以復仇者的身份出現,專門剝那些大人物的外套,也體現了小人物對當下社會的不滿和反抗。體現了作者想通過這個復仇的幽靈的形象向表達處於壓迫地位的小人物也會反抗。 果戈理以其特有的手法為我們塑造了一個生動的小人物形象。我們通過小說《外套》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果戈理寫作風格,更好的理解其作品的深刻思想內涵。❺ 外套的劇情簡介
該劇的故事核心源於俄國劇作家果戈里的經典小說,集編、導、演於一身的阿米特·拉哈弗和他的團隊,重新詮釋了這個故事,將背景放在職場背景中,男主人公阿卡基貧窮、善良、羞澀、怯懦,他愛上了美麗的女同事,並試圖一次次努力來證明他的能力,以冀蠃得芳心。在殘酷的競爭與現實面前,阿卡基最終敗下陣來,一念之差使他用自己的靈魂向魔鬼交換了一件象徵著權力、財富和一切成功的華美的「外套」,並從此走向幸福與幻滅交織的不歸路。
英國壁虎劇團
英國壁虎劇團由阿米特·拉哈弗和阿爾·內德嘉利兩人創辦於2001年,它的形成是出自於兩位創始人對長期以來沉悶呆板的戲劇的反思與回應,因此,拉哈弗和內德嘉里利致力於展開觀眾的想像力,喚醒他們的感官以及賦予他們能量與生命力。從兩人第一次關於戲劇創作的對話開始,他們就確定想通過形體來探索作品,進一步說,他們想通過高強度的運動,身體間的接觸和耐力來探索動作。
❻ 急~~~在線等``果戈里《外套》中心思想
小說〈外套〉里,作者就以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自己對俄國官僚階級的理解,從官僚階層腐化的角度,來塑造了一個生活在這個階層最底下的九品官員的悲劇命運。表達了作者對生活在底層官員的可憐命運的同情,及對那種以上欺下,以強欺弱,的腐朽的官場生活的痛恨。
❼ 果戈里的外套中體現的人文思想
《外套》是果戈里文學創作的一個新發展,是作家最深刻的創作之一。這部作品中,作家開創性地賦予了一個九等文官小人物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聖愚式的特徵,狂歡化地演繹了一場聖愚式人物形象「肉體由生到死,靈魂由死到生」的怪誕。 「聖愚」是俄羅斯歷史上一種特有的宗教文化現象,被稱為「為了基督的痴愚」。聖愚由最初的一種民間宗教文化現象逐漸發展成為俄羅斯民族特有的精神文化現象,發展成為俄國傳統精神的載體和楷模。聖愚既具有西方的普世性、批判性因素,同時也具有東方的非理性因素。聖愚在後來的文學中體現為一種「程式化聖愚」形象,無論是聖愚,還是人們對聖愚的崇拜,都體現了俄羅斯人特有的價值觀中非理性的、恍惚神秘性的一面。
❽ 《外套》主要講了什麼
《外套》是俄國作家果戈理的短篇小說。寫於1842年。
小說描寫一位窮苦的小官吏巴施馬奇金安分守己、逆來順受的生活。他整天伏案抄寫公文,抄得背駝眼花。他節衣縮食,想攢些錢做件新外套。新外套終於做成後,他興高采烈地穿著它去赴宴,不料在回家路上被強盜搶走。他連忙去報告警察,沒有結果,只好去找一位聲勢顯赫的「大人物」,卻被聲色俱厲地呵斥一頓。他當場嚇昏了,又氣又急回家後不過幾天就死去。次日,在巴施馬奇金的座位上換了另一個抄寫員。這時外套被盜的地方出現了鬼魂,專門搶過往行人的外套,直到那位「大人物」路過此地也被剝去外套,鬧鬼才終止。
小說憤怒譴責了毫無人性的統治階級和專制制度,對窮困無援的下層人物傾注了深切的同情,體現了作者進步的人道主義思想,是19世紀俄國文學中描寫「小人物」命運的一篇傑作。
❾ 讀果戈里《外套》
閱讀了許多現代主義作品之後,再去看那些純粹的現實主義作品,竟然十分容易發現它的寫作理路、結構,比較順暢地理解刻畫人性的手法以及把人性刻畫到什麼程度。
總的來說,感覺是非常不同的,也好像並沒有什麼感覺,平平淡淡的,並不總是會對細節描寫產生驚異之感,不是特別喜歡,也不是特別厭惡。但的確是入了迷,這些文字的組合及其所傳達的特別的感覺(並不是思想感情意義上的),是很神秘的然而又十分微弱,隨著閱讀的進行與變遷,許多都消失不見了。我的確被吸引了,產生了某種久長穩定的心流,使我無意識地把所有心力輕松地放在這個文本之中。這種閱讀感覺非常不同於閱讀超現實主義以及魔幻現實主義的作品。閱讀它們時會覺得身在世俗中,但又很明顯地超越了世俗,藝術感更加純粹,迷幻感和愉悅性更強,有時甚至感覺似乎完全不是我們所在的世界。閱讀現實主義的作品,則總是讓我真切地體驗到現實生活的瑣碎、乏味、沉悶或者恐怖、陰冷、險惡,我們陷入其中,雖在掙扎,但無法得脫;自然,有時並沒有什麼掙扎,只是活著,腦袋空空。
為什麼要寫給亞卡基起名字的事?(事情發展的趨勢是無法阻擋的,「自然而然演變到這一一步的」)
亞卡基的長輩們在不斷地翻看日歷的之後,發現沒有他們中意的名字,就讓這個新生兒取了一個和他父親一樣的名字——亞卡基。我認為有三個好處∶第一,強化某些看似奇異的不可能的事情的發展演變是自然而然的,是自有其道理的這一道理,讓讀者在看到下文某些奇異之事時不會太過產生突兀感,引發讀者去思索其中的原因,深化作品的內涵。(現實主義作者崇尚因果律。)第二,亞卡基這一奇異的名字,與他奇異的性格奇異的經歷奇異的命運是十分相合的,作者要維持人物形象的統一性。第三,亞卡基的名字是源自父親與其他長輩,說明他遺傳下來的家族性,從而說明他的性格經歷的某種必然性。
亞卡基對抄寫工作產生強烈的愉悅意味著什麼?
表現真實的復雜,他雖然是個古板的人,雖然做著古板的工作,但他也會為自己工作的某些特殊之後產生強烈的愉悅。作家把真實的東西真實地描寫出來,有助於讓真實自然產生力量,引發復雜的魅力,比如,人物性格是怎樣的復雜,一個有著愛意與興趣的人物的死亡意味著什麼,與他無法適應其他工作的狀況相對比又會產生什麼意味……
為什麼要以「外套」為題?(弄明白搞透徹這個問題,有助於理解小說主題)
以外套為題,其意義在於表現圍繞外套所生發的一系列人事,以及外套在這些人事的包圍纏繞之中,生發出的新的復雜的意味,牽連著許多,又象徵了許多,這些人事與意味折射出許多有價值的東西。
具體地看
我們先來看看圍繞外套究竟有哪些人事物。
人∶主人公亞卡基亞卡基耶維奇、裁縫彼德洛維奇、要人
事∶亞的外套損壞、亞的外套被嘲笑(折射出亞的基本處境)、亞的外套寒磣、去彼那兒修補外套、彼拒絕修補、亞與彼去察看做外套的材料、得到錢財做外套、外套做完之後亞的表現、外套被搶、彼為討回外套到警察局去到要人那兒去、幽靈剝取人的外套、要人被剝外套之後的表現(這部分再讀一下)
物∶做外套的各種材料
1 外套是小說的線索,通過外套這一物象,作者把一系列人事有機地聯系在一起,得以流暢生動地創生性地敘述,形成某個整體,從而來傳達更復雜的人性內涵,更復雜的主題意味;復雜性來源於依靠某條線索構建起的某個整體。(我終於理解了什麼是線索!)
2 外套暗示出亞卡基身心兩方面的基本狀況∶外套的破舊暗示出他生活貧窮困難,外套被官員們嘲諷說明他基本上是個地位低下的被侮辱的人,不斷地縫補以及衣料的缺失則是在襯托亞卡基古板僵化無趣的性情。
核心物件是外套,但奇怪的是小說敘述了六分之一之後才開始提到它,為什麼?(把六分之一之前的部分再讀一遍)
為什麼六分之一之前的部分我基本沒讀進去?
1 這是閱讀的開始,我還沒有進入狀態,而且一下子遭遇到陌生的東西,我並不能適應,以至於我的精神渙散到其他地方,更妨礙我的理解與記憶。
2 我認為這六分之一的敘述非常分散,為了充分地鋪墊,作者寫了許多事物,它們之間的聯系並不強,我還沒有進入一個,一個就又被敘述出來了。
3 在閱讀之前我報了一個非常強烈的目的——閱讀之後要和康佳儀交流,所以我非常有意地讓提問「這是什麼意思?這有什麼作用?」,拚命讓自己產生想法,搞得頭很痛,反而無法進入其中,自然地得到印象了。
4 我感覺作者從一個非常遙遠的部分開始敘述,讓我無所適從。
5 易於忘記某些敘述開始的部分,這是理解整個敘述的鑰匙
(注∶1 2 是重讀前的分析 345是重讀之後的分析)
為什麼小說里每一個人的性格必須被說得清清楚楚?
這個問題應該修改為,為什麼小說里要把每一個重要人物的性格交代的清清楚楚?
文學即人學,文學本身就是在總結探索發現人性的復雜幽微,這是文學的使命;至於是怎麼探索的,探索的過程結果如何,倒是另一個問題。性格決定人物的行為,而小說故事情節的推進與轉變,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人的行為動作的轉變,因為這有利於人物轉變環境,抵達新的關系之中,開啟某些新的結構與機制,從而構成故事情節,構成小說。無論是靜態的性格敘述,還是動態的復雜的性格刻畫,都是十分有助於理解人物行為,並通過這些行為,進一步理解人性,理解小說的主題。
清晰地刻畫人物的性格,會使人物與人物之間的碰撞更加明確,更具張力,矛盾性創造性生動性更強,更有助於抵達人性的深層意境。
為什麼要寫亞死後化為幽靈剝取人衣物的故事?
之後又為什麼要寫這位要人?(「他才可以說真正是這本來完全真實的故事獲得荒誕無稽的趨勢的原因」)
(1 他的同情心、後悔、不安 2 交女朋友的也不錯,然而已婚 3 party之後全然開心 )要把這位要人和開頭所說的「就職不久的年輕人」聯系對比起來看
幽靈舉起「活人中從來也沒見的大拳頭」,身材高許多,離去完全被夜的黑暗吞沒,意味著什麼?
為什麼要寫許許多多看似無用無聊的細節?
還原生活的感覺——無聊感、沉悶感、瑣碎感、重復感等,更重要的是,為了生活的整體性,為了平實敘述的充分性,以便於使讀者自然進入其中;「這也是生活」
(2019.11.7)
❿ 《外套》的簡介
九品文官亞卡基·亞卡基耶維奇平日兢兢業業,奉公守法,但由於官蘄微薄,生活窮困,終年只得穿一件破舊外套去上斑,常常受到同僚們的奚落。
經過一段時間的節衣縮爭,苦心經營,他好不容易添置了一件可以禦寒的新外套。新外套剛穿上一天,當晚便被一夥強盜剝走。他來到警察局和「某要人處」請求尋找失去的外套。
卻遺到局長大人和「某要人」聲色俱厲的呵斥和凌辱。這一連串意外的打擊,終於使他驚嚇成疾,最後在一片念念不忘「外套」的囈語和胡話中死去。
(10)果戈里外套主要內容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19世紀初,果戈理任彼得堡的一個小公務員。工作期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人情冷漠、腐敗黑暗的社會現實。這段經歷,為他提供了豐富的創作素材。
《外套》的題材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有個酷愛打獵的窮公務員,節衣縮食買了支獵槍。當他第一次乘船外出打獵時,不小心把獵槍掉進水中。
他費了很大的勁,還是沒有能把獵槍撈上來。這個意外的打擊使他得了一場重病,卧床不起。多虧幾個朋友同情他,湊錢為他買了一隻獵槍,他的病才好了起來。
這個小公務員渺小的希望和可悲的命運,深深地打動了俄國作家果戈里的心。這時果戈里聯想起自己的命運。果戈里中學畢業後,他的地主家庭已經破產。
他千方百計謀到了一個替人抄抄寫寫的小公務員的工作,但薪體微薄,連一件保暖的外套也買不起。
1842年,果戈里以上述故事為素材,結合自己的經歷,把一支獵槍改成一件生活必需的外套;把那個失而復得的喜劇性結尾改成純悲劇性的結尾,寫出了《外套》。
賞析:
小說中的阿卡基一生真的就是平淡無奇,「無論換了多少任廳長和各級上司,他總是做在老地方,還是老樣子,干著老差事,依然是個抄抄寫寫的官兒,以至於人們後來都相信。
他顯然是現在這樣一副摸樣,「穿著制服,頭上謝頂,降生到人世上來的,他在廳里一點也不受尊重。」他進入公事房就象是「一隻普通的蒼蠅飛進來一樣」。
他沒有結過婚,生活里只有抄寫,吃飯,睡覺,沒有去過什麼娛樂場所,也不與人打交道,只是一個人,形單影只,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阿卡基的一生過於單調,生活過於平凡。
他的一生就是按計劃行事的,一生早已註定,只需要按部就班。他沒有什麼雞腸小肚,沒有什麼心眼,每天重復著單調的動作。阿卡基麻木地工作,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會照章辦事。
阿卡基們永遠是別人嘲笑的對象,年輕的官員們,盡量施展出他們公務員的全部機智來嘲笑他,挖苦他:「當著面大講有關他的種種瞎編的故事。
說他跟房東老太太--一個年已70的老太婆有私情,說那女人總是打他,還問他們倆什麼時候辦喜事,又把紙片撒在他的頭上,說是雪花飛舞」。而他懦弱無能,面對別人的凌辱。
他從來都置若罔聞,「一言不發,彷彿前面也沒有什麼人似的,這樣的逗笑甚至也沒有影響他的工作:雖然在一陣陣打擾之中,他也不會抄錯一個字」。
只是實在太過分時,也只會輕輕地嘟嚷一句,在嘲笑中求別人不要笑他。沒有惡語反擊,沒有翻臉粗脖子,阿卡基在自覺不自覺中已養成了一種逆來順受的性格。
他的精神狀態也就被弄到近乎麻木痴呆的地步。「他一輩子從來沒有注意過每天街上發生的事情」「除了抄寫以外,彷彿什麼東西對他都不存在」。
他既沒有現實的歡樂,也沒有對於未來的憧憬,他簡直成了一架整日轉動不停的只會抄寫公文的機器。小說沒有就此結束。死去的阿卡基陰魂不散,以一個復仇者的身份出現了。
常在涅瓦大橋及附近一帶游盪,他在尋找被人扒去的外套。也許是官員們做賊心虛,也許是真的害怕幽靈的到來,人們如臨大難,這時才想起來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的字寫得多麼工整。
而幽靈針對的復仇目標最終鎖定在大人物身上。乍一看,大人物似乎很無辜,他只是對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發了幾句脾氣,並不是搶他外套的人。
而小說最後,幽靈剝了大人物的外套後消失了,「至少任何地方都不曾聽說從人們身上扒走外套的傳聞了」「顯然,將軍的外套披在他的肩上是完全合適的」。
小說的魔幻的結尾,比普希金的《驛站長》深刻一些,《外套》不美化貴族了,而是給予批判:「大人物」是「小人物」致死的主要原因,剝「大人物」的外套。
實際上是在剝他們的皮。不僅是以一種強烈的一報還一報的反抗來還擊這種從肉體到精神上毒害人們的公務員體制,更是剝開了人類的皮,直面人魔鬼般的內心。
幽靈不僅是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本身,更是作者本身。不僅如此,作者在幽靈身上賦予了更多的人物形象,總和了更多的人物性格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