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關於旗袍優美的詩句
1.形容「穿旗袍」的美的詩句有哪些⑵ 梁宗岱公開另娶,妻子沉櫻怒帶3孩遠走台灣,30年後仍拒絕相見
文/潘彩霞
上世紀70年代的一天,著名詩人、翻譯家 梁宗岱 的家門被敲開。
「找我爸爸——找你!」門外的女子略帶猶疑。
一聲「爸爸」,梁宗岱頓時熱淚盈眶。
1948年,因他大張旗鼓娶了粵劇演員 甘少蘇 ,妻子 沉櫻 知道後,憤而帶著三個兒女遠走台灣。那時,二女兒思清才不過7歲。
一轉眼,已經30年了。
1931年,因戲劇家丈夫移情別戀,24歲的 沉櫻 毅然結束了這段短暫的婚姻。
她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那時已是文壇耀眼的明星,出版過三部小說集,茅盾和沈從文都曾對她大加贊賞。
離婚後,沉櫻遷居北平。
「一口流利的北京話,常穿一件蟹青嗶嘰的旗袍,五分寬同色緞邊,外加一件黑絲絨的背心,圍著一條白紗巾。」在朋友眼裡,她「神采秀逸,豐姿動人」。
慈慧殿三號是沉櫻最常去的地方。 朱光潛 和他的留法好友梁宗岱住在那裡,他們辦的「讀詩會」吸引了大批文藝青年來此切磋。
有一天,沉櫻帶著好友 金秉英 來了,梁宗岱熱情地邀請她們吃飯、喝酒,從沉櫻與梁宗岱的對視中,金秉英看到了「無限的柔情」。
那一年,梁宗岱28歲,他剛剛辭別法國戀人回國,在北京大學法文系任教授。他自幼才氣過人,16歲就被譽為「南國詩人」,又在歐洲留學多年,精通多國語言,在文學、翻譯上有極高造詣。
頻繁的相處中,他與沉櫻惺惺相惜,他們相愛了。
那電光火石的一瞬,後來被梁宗岱寫進詩里:
愛情遮住了眼睛,在沉櫻眼裡,梁宗岱「喜愛貌美女生」不過人之常情,他的喜爭辯、易暴躁則更顯男子氣概。
總之,她欣賞他,迷戀他,她的腳步常常不自覺地奔著慈慧殿三號而去。
如膠似漆中,煩惱突然而至。
1934年,梁宗岱當年包辦婚姻的妻子尋到北大,盡管多年前就口頭答應解除封建婚姻,並已嫁人生子,但她還是受人挑唆,來要撫養費。
對簿公堂時,梁宗岱敗訴。
一時間,北大著名教授的離婚案上了報紙,傳得沸沸揚揚。錢財受損,名譽受損,不久,梁宗岱被解聘了。
對於這一切,沉櫻毫不在意,她陪他遠走日本散心。
紅袖添香,歲月靜好,在葉山一間精緻可愛的小屋裡,梁宗岱安靜地寫作、翻譯。
在給法國詩人瓦萊里的信中,他說:「我退出來,身體絲毫無損,精神比任何時候更加活躍去研究,更加一心孜孜於自我完善的信仰。」
笑靨洋溢在眉梢眼角,得知巴金想來日本時,他們多次在信中熱情邀他同住。
幾個月後,巴金真的來了,他目睹了他們的快樂:「在松林中的安靜生活里,他們夫婦在幸福中沉醉了。我在他那所精緻的小屋裡親眼看見了這一切。」
寧靜溫馨的一年中,梁宗岱翻譯了歌德、瓦萊里等眾多名家的詩作,後結集為《一切的峰頂》。
朝夕相處中,他的閱讀習慣、翻譯風格和思想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沉櫻。
1935年5月底,他們返回北平,正式結婚。
不久,小提琴演奏家馬思聰夫婦到北平開演奏會,就住在沉櫻家裡,四人或暢談,或同游,良辰好景溫暖又動人。
婚後,梁宗岱應邀到南開大學任教,沉櫻繼續小說創作,巴金約她寫一本《葉山札記》,她欣然應允。可是陷於家務,寫作的腳步不得不慢下來。
一年後,第一個孩子出生,梁宗岱為女兒取名「思薇」。「薇」,指白薇,是他的法國戀人的中文名字,他仍念著舊情。
抗戰爆發後,一家人輾轉到重慶,住在郊外的北溫泉,梁宗岱完成了著名的十四行詩《我們底幸福在夕陽里紅》。
然而這幸福,是以沉櫻的犧牲為代價的,兩三年過去了,巴金的約稿,她一個字也沒有寫。
在信中,她講述了自己的日常:
欣慰的是,抗戰時期,後方文人聚集,沉櫻與趙清閣、方令儒、靳以等作家們成為鄰居和好友。
困於生活瑣務,早已沒有了寫作的心境,郁悶之餘,免不了沖梁宗岱發發脾氣。
可他既不理解,也不謙讓,再加上愛吹噓的性格,於是有了吵架。
二女兒思清出生後,沉櫻更加忙碌了。
1943年,戰爭中本就不平靜的生活又迎來驚濤駭浪——梁宗岱回廣西百色處理亡父遺產事宜時,竟然移情粵劇演員甘少蘇,不僅多次為她寫詩,還傾囊助她贖身,明知這樣做會傷害沉櫻,仍大張旗鼓宣告結婚。
「合歡花下立,雙雙笑語融融」已成過去,沒有聲討,沒有控訴,沉櫻帶著兩個女兒搬到了重慶南岸四妹的住處。
幾個月後,兒子思明出生。
回到重慶後,梁宗岱想求得諒解,不時去找沉櫻,有一次還親自牽著一隻奶羊步行送過去。
在三妻四妾合法的 社會 里,他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可是自尊心極強、又受過「五四」洗禮的沉櫻,絕不接受這樣的三人行。
正值蔣介石招安,梁宗岱不願捲入政治,他辭掉教職回到百色定居。
抗戰勝利後,沉櫻帶著三個孩子回到上海任教。得知消息後,梁宗岱隨後趕來,希望接他們去廣州同住,沉櫻選擇了拒絕。
閱讀、教書、 育兒 ,她有勇氣和底氣獨自面對生活。
受趙清閣之約,輟筆八年後,沉櫻欣然執筆,寫了短篇小說《洋娃娃》,風采不減當年。
這是她在大陸最後的作品。
1948年,帶著三個稚齡兒女,懷著一顆痛苦的心,沉櫻跟著母親、弟弟去了台灣。
臨行前,她對趙清閣說:「要走得遠遠的,永世不再見到梁宗岱!」可是她的行李中,不多的幾本書中,其中就有梁宗岱的《一切的峰頂》。
既恨,也愛。多年後,沉櫻這樣解釋分開的原因:
「 和他分開,其原因,既簡單,又復雜。他很有錢,是一個有雙重性格的人。我只有離開他,才能得到解放,否則,我是很難脫身的。我是一個不馴服的太太,決不順著他,大概這也算山東人的脾氣吧 。」
獨立,才能自由,這是她在早年的小說中多次賦予主人公的性格。
盟約既毀,她便走得毅然決然。
到台灣後,沉櫻定居苗栗縣頭份鎮,在當地一所私立中學教書。環境清幽,生活安定,「精神之舒暢前所未有」。
教書理家之餘,她把興趣轉向了英文小說的閱讀和翻譯。
夜晚的燈光下,母親靜坐念佛,三個小兒女並頭酣睡,沉櫻自己則「伏案執筆亂塗細改」,那是她嚮往的小快樂。
然而終是異鄉。沉櫻懷念著故土故人,每每看到盛開的杜鵑花,耳邊便響起杜鵑「不如歸去」的啼聲。
1949年,在散文《春的聲音》中,她不由感慨:「 等是有家歸不得,杜鵑休向耳邊啼! 」
隨著兩岸局勢緊張,和大陸的通信徹底中斷。
為了遷就孩子們升學,1957年,沉櫻應聘到台北第一女子中學教書。
靠著一份教職和業余寫作,她以一己之力承擔了三個孩子的生活和教育。
在台北,文學同道紛紛來訪,林海音、琦君、劉枋都是她的座上客,「談寫作、談翻譯、談文壇、談嗜好、談趣事,彼此交換、報告欣賞到的好文章,快樂無比!」
不斷的收獲中,沉櫻也意識到,她對翻譯作品的選擇,對文字的運用,包括愛引用蒙田的句子,無一不受著梁宗岱的影響。
他的印跡無法抹去,孩子們相繼赴美留學、工作後,孤獨中,塵封的 情感 重又啟動。
1963年除夕,沉櫻給在美國的女兒寫信:
信末,她感慨道,「我們這分散五處的一家人……」
除去母子四人,這第五處,便是梁宗岱。
轉瞬十年,不思量,自難忘。
適逢馬思聰夫婦到台灣演出,沉櫻悄悄去聽,憶起當年在北平雙雙對對,而此刻形隻影單,「聆聽那些美妙而耳熟的琴音,真是百感交集,成了座中泣下最多的人」。
離開時,他們並未正式離婚,她仍是「梁太太」。
在與台灣朋友們的通信中,她的落款始終是「梁陳瑛」;
她不經意寫在紙上的,常常是他寫給她的那些纏綿文字。
異鄉的孤獨中,幸而還有閱讀、翻譯為伴。
退休後,沉櫻動了自己印書、送朋友做紀念的念頭。就這樣,譯著《一位陌生女子的來信》面世了,誰料竟如彗星般照亮了文學的天空,一版再版,仍供不應求,創下了台灣出版業的奇跡。
受到鼓舞,沉櫻一鼓作氣出版了譯著系列《蒲公英叢書》。
得益於在婚姻中汲取的養分,二十年後,她終於與翻譯家梁宗岱殊途同歸。
性格稜角已被時間磨去,中美國門打開一絲縫隙後,二女兒思清回國見了父親,她帶回了一些梁宗岱手稿。
翻看著熟悉的筆跡,沉櫻心潮起伏。那一刻,怨恨灰飛煙滅,她提筆給他寫信:
「藕」通「偶」,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通信恢復後,沉櫻的字里行間不乏溫情,聊到兒子時,她說:「不服輸的毛病(像你),遇事過於和善迷糊(像我)。」完全是親昵夫妻的口吻。
她重印了他的《一切的峰頂》,而晚年熱衷制葯的梁宗岱,也會把自己發明的特效葯寄給沉櫻。
隔著時間與空間,他們再次觸摸到甜蜜與溫馨。
71歲時,沉櫻赴美與兒女團聚,那時,她已被「帕金森」病折磨。老病相催,更加思念故土。
1982年4月,闊別三十多年後,沉櫻終於回到大陸。逗留的幾個月里,老友歡聚一堂,梁宗岱趕到北京多次求見,她卻沒有答應。
也許,她情願讓記憶停留在青春歲月,那時,容顏未改;那時, 情感 依舊。
回到美國第二年,傳來梁宗岱去世的消息。
遺憾總是有的,當林海音因編書需要,來信向沉櫻要幾張和梁宗岱的合照時,她催促兒女:「趕快找出來掛號寄去!」
當有個晚輩說,在復旦讀書曾師從梁宗岱,所以應稱她「師母」時,她「雙頰微紅,微微笑了一下」;
聽到梁宗岱去上課、他飼養的山羊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趣事時,病中的她饒有興味,笑眯眯地說:「他就是那德性!」
愛與恨,都付笑談中。
1988年4月,櫻花飄落時節,沉櫻在大洋彼岸去世。如她留下的文字一樣,愛與人生,乾乾凈凈,璀璨又雋永。
⑶ 張愛玲旗袍格言
張愛玲說:「衣服是一種言語,隨身帶著一種袖珍戲劇。貼身的環境——那就是衣服,我們各人住在各人的衣服里。」
張愛玲非常喜愛旗袍,她有各式各樣的旗袍。織錦緞絲旗袍,傳統且略顯華貴;稀紡旗袍,輕盈而嫵媚;鏤金碎花旗袍,華麗而高雅;黑平緞高領無袖旗袍,凄美哀愁而不失神秘。
她穿旗袍的形象已深深地烙印在傾慕者的記憶里。
她親自為自己設計衣服,在讀書時,就把所得的獎學金,自選衣料設計服裝,連弟弟張子靜問她是不是香港最新樣子,她笑道:「我還嫌這樣子不夠特別呢!」
對於旗袍,張愛玲偏愛鮮明的對照,承重的黑與輕盈的白,清冷與明麗,簡約的現代線條與傳統花紋。
她還獨創了很多穿法,譬如說在旗袍外邊罩件短襖,在旗袍外穿上清裝大襖,引領了一時潮流。
張愛玲喜歡把刺目鮮艷的「花朵」穿上身,她留在世上最出名的那張照片:寒得沁人的深秋,張愛玲穿著無袖旗袍,袖緣還往裡裁減得很深,從這邊的肩胛骨可以看到那邊的肩胛骨,張愛玲把瘦削的旗袍穿到了刻薄。
老照片中的張愛玲,雙手叉腰,頭顱高昂。
眉眼和唇角都極力上揚,含著笑意。雖非十全十美的相貌,卻是傾城之姿。她身形修長,線條流暢如畫,從頸脖到腰身順勢而下,勾勒出一個薄而長的倩影。
身體被包裹在旗袍中,清瘦得幾乎不見,如一縷似有還無的詩魂。
⑷ 旗袍女人散文
對於「旗袍」我情有獨鍾,那是因為少年時的一個舊夢。
旗袍,是中國和世界華人女性的傳統服裝,被譽為中國國粹,是中國「國服」的候選之一。旗袍形成於上個世紀20年代,有部分學者認為其源頭可以追溯到先秦兩漢時代的深衣,民國20年代之後成為最普遍的女子服裝,由中華民國政府於1929年確定為國家禮服之一。它是中國所特有的服飾,是集美學與傳統手工藝術為一體的一種優雅服飾。「旗袍女」,也是「淑女」的代名詞,優雅、氣質而內蘊豐富,是中國傳統女性美的代表和標准。
每每讀到旗袍二字,我就會覺得舒心;一旦看到旗袍,便會情不自禁地了解它布料的質地,以及款式與做工;見到穿旗袍的女人,在尊重與不失禮儀的前提下,我都會珍視幾眼,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基於不影響革命形象和偉大的共產主義事業,所以我一直保留著這份嗜好,或者已經是癖好了。像我之好茶,好書,好寫散文一樣。
既然「旗袍女」,也是「淑女」的代名詞,那麼「旗袍女人」就應該是優雅、氣質而內涵豐富,富含傳統美的「熟女」了,我作此想。
旗袍女人是我的好友。當然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芳齡幾何?也不知道其閨處何方,是否小家碧玉還是大家閨秀,卻丁點兒也不影響我們做朋友,用一句時髦的話說「無關風月,只為真心」。我欣賞旗袍女人的文風,那種素雅恬淡中的淡淡憂傷,不缺溫情的美感;喜歡讀她的詩詞,而且每次讀過之後,都會覺得清新愉悅,意猶未盡。讀她的詞有唐婉兒的風韻,似乎看見晚霞初落,一位婷婷的女子在亭中熱望的眼神,晚風撩起她的裙擺,撥亂了她的秀發。讀她的詩,彷彿呼吸到帶雨帶露的空氣,嗅到一襲晨風里的鬱金花香。我想,這就是旗袍女人的詩風,是她的氣息。
第一次賞讀旗袍女人的詩《清平樂,伊笑依舊香梳》詩中寫道:「誰曉春處,寂寞空枝樹。雲在天涯風眷顧,喚雀歸來同路。萬木靜待重蘇,桃花三月如初。不語傾城百媚,伊笑依舊香梳。」好一個「喚雀歸來同路」,一份思念霍然心中,非常優美、盪氣回腸的好詩,那隻等待風信的雀,一定隔山暖新酒,他恨不能,生出神鳥雙飛翼。這「香梳」一詞恰到好處,妙不可言。詩文用詞婉轉,寓意深刻,作者猶如丹青的高手,亦如弄琴的玉指,情入詩境,回味無窮。
《如夢令,落花有懷》詞中所說:「桃杏爭春且住,煙柳垂亭倚路。岸草落花時,難掩濕雲帶雨。獨步,獨步,風拂殘痕無數。」是呀,落花有懷,懷什麼?怎麼懷?懷的是不老的春色,懷的是無限的思念,誰又知落花「懷春」這一路之上,有多少寂寞與孤獨?「獨步,獨步,風拂殘痕無數。」何等的情懷,何等的女子,又何等地傷懷,令人憐愛。
《江城子,江上情懷》說:「倚岸憑欄影孤長。浪飛揚,鳥彷徨。雲水波濤,暮色卷瘋狂。多少情懷江上望。天地遠,夢何方。」流水有心,端的應該曉得把這份思緒帶去遠方,或者是一滴雨,或者是一瓣雪。夢中望伊人,滴水同靈。這首詞意境之遠,心境之長,令人動容。雖然詞中沒有一個情字兒,卻讓人讀後情有心生。難得讀到如此優美,情篤的好詞。我欣慰自己能成為這么一位幸運的讀者!
《蘇幕遮·獨倚黃昏》旗袍女人在這首詞中把思念之情,心中的期許表達到極致。詞中寫道:「暮雲天,如畫卷,湖水微瀾,鷗鳥雙雙戀。風瘦拂簾情繾綣。相望成箋,滿目斜陽挽。」「月樓深,燈火淺,獨倚黃昏,落日亭橋岸。思緒憑欄伊影剪。書錦寄歡,不寫流年嘆。」
這是一首讀後久久不能釋懷的好詞。「風瘦拂簾情繾綣。」中的「瘦」字回味無窮,夏日裡的風瘦了,瘦了就是薄涼,是清爽,是淡淡的思念,還是溫軟的慰藉。「相望成箋,滿目斜陽挽。」一句中的「相望」給人無限的遐想,而「滿目斜陽挽」中的「挽」字,既有留下之意,又有留住之情,以及淡淡的暖意,淡淡的憂傷!只此一字卻是意境不凡,是層層疊疊,清晰可辨,可嗅,可觸摸的感懷。「月樓深,燈火淺」中的「月樓深」,多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不是!只在「燈火淺」時才會思念起,憑欄思念中的伊人是那麼地深情,相守是那麼的篤定,「書錦寄歡,不寫流年嘆。」此情此景,誰人不憐,誰能不愛!其中伊人也是孤獨的,也需要撫慰,只是權當思念作心歡,「不寫流年嘆」!
這首詞描繪的畫面感強,情入境,境入心,娟美而清麗,流露的情感委婉得體,描述的伊人,婉約優雅。
自古說,文如其人。我是相信的,比如唐婉、比如李清照、比如蘇麻喇姑。旗袍女人的詩詞描述的應該是作者心性的獨白。何況,我與旗袍女人也談詩詞,也談旗袍,她曾經說:「旗袍穿在不同層次的人身上,表現力不同,但也需要一點點外援的介入,比如小花傘、珍珠鏈,或者坤包的介入,大概能突出主人素雅的個性,以及內在的'期許」也說:「女人的個性,其實與選擇旗袍的質地、款式有一定程度的關系」還說過「旗袍本就講究,旗袍女人講究才對。」
偶爾,我在旗袍女人的空間也看見過四碟包餃子用的食材,柔軟細白而渾圓的面團、鮮綠細碎的蔥花、白盈盈的蔥斷、鮮紅的肉泥,都著實講究著;斷的、泥的和團的都各有其形,凈明而鮮嫩。所謂「一葉擋目,滴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不無道理,「三分廚藝,七分刀功」之說,更是窺見一斑。旗袍女人,端的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蘊含傳統美德;既有旗袍之身,也有旗袍之韻的「旗袍女人」了。
相逢何必曾相識,賞花未必自己家;才女多訴人情惡,哪知世上風情薄。旗袍是講究的,旗袍女人講究才對。她空間里的那一屜光鮮的餃子,等的可是「喚雀回來同路」之人?花草有本心,何須士人折;月風賦歌聲,淚濕琴低泣。
但願旗袍女人詩風,時風不減。我欲乘風而去,和一輪冷月掛於枝頭,聆聽您的歌賦。
⑸ 為什麼說旗袍不是中國人的傳統服裝
旗袍,這衣服的出現既有時間因素也有民族因素,首先,它出現在中國最後一個封建專制王朝——清朝,出現的時間是在20世紀前的,按我們國家的歷史算是夠晚的了,若就因此說它是中國的傳統服飾,就會對漢服、唐服,不公了。因為它們出現的時期要比旗袍早得多得多呢!其次,清朝的統治者本身不是漢族人,他們是除了元朝時期的統治者蒙古族外的第二個由少數民族入主中原所建立起來的王朝,它本身就不具備廣泛性,因為從古至今漢族人口都是佔中國總人口的一半以上,都是沒排過第二的。最後,雖說到20世紀四、五十年代,旗袍還是大多數人的常用服裝,但即使如此也改變不了它的來源是由少數民族入主中原後才出現的這一事實。它是滿族人為了既滿足他們的審美觀感,又能體現他們的身份及地位的尊貴,還有當時的統治需要——為了能和漢族人和平共處,基於這些方面的考慮才有了旗袍的誕生。所以它哪能是中國人的傳統服裝,即使在清朝,旗袍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的平頭老百姓能買得起的,因為旗袍普遍都是價格不菲的。
⑹ 北京旗袍和上海旗袍不同是審美不同嗎
摘要 不止是審美的不同,還有文化特色的差異。
⑺ 小學生朗誦中華誦可以穿旗袍么
小學生朗讀中華頌可以穿旗袍,唐裝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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⑼ 有什麼適合做旗袍秀時的背景音樂
古箏《夢里水鄉》
民樂--流花的湖
十二金釵(抒情中國)
民樂 蘇堤春曉
古箏 雲水禪心
古箏 柳色新
古箏 夏有涼風
聽壺--大彬壺
電子古箏 千尋
涼夜窗情(天浴)
大氣一點的
雅尼--和蘭花在一起
雅尼夜鶯
琵琶語
西洋樂一般用英格瑪的,不過旗袍不太適合
僅供參考
⑽ 我穿旗袍經典抒情散文
冬日的夜晚,光陰有些漫長,很多時候喜歡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做。晚飯後,打開衣櫃整理那些不常穿的衣物,一股檀香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一件粉白色的亞麻面料旗袍,映入我的眼簾。本就是喜歡懷舊的女子,今日面對這樣一件舊了的旗袍,很難消除我筆下不再感慨。有些東西冥冥中在召喚你,使你不得不擱下一切重新去邂逅它,亦如旗袍。今日閑淡,我便把旗袍一一翻出來,連同一些遠去的日子也一並翻起,在唇齒間咀嚼一份檀香味。
大三的那年,因為一部電影《花樣年華》愛上了旗袍,愛上了這蘊含憂傷與華麗的服飾。於是,跑遍了整個小城,在一個小巷子的拐角處遇到一家即便拆遷的旗袍店,買了一件亞麻面料的粉白色旗袍,幾乎花掉了我兩個月的生活費。那時候真傻,為了這樣一件衣服,我寧願節衣縮食半年,竟然當成減肥。本就是屬於清瘦型的身材,還美其名曰的減肥,女孩子的心事都寫在臉上,矯情。
我穿旗袍,是因為我想在還可以奢華的年紀去溫習那舊上海的風情,雖然我非江南女子,也沒有身處江南的體驗,但我仍舊懷揣一枚江南情結。似乎,在夢里我已是江南小巷裡的娉婷女子,手握詩書,一方閣樓,憑欄而望。倘若淋漓地下一場雨,雨後的黃昏,我更喜歡身著旗袍,把心事寫在一襲衣服上,婉約成一行清淺的水墨素花,在最美的年華里,無休止的開放。每個人都擁有一段翠綠年華,又有誰會忘記那青蔥的時光?
曾經的粉白色亞麻旗袍,至今仍舊紋理平整,不毀一絲一線。那少女時代穿出的味道,依舊會在每個懷舊的夜晚縈繞於窗前,久久無法散去。若說,真正的把旗袍穿出一道風景,那還是多年後的一回。
喜歡懷舊的女子,多少都帶點憂傷的味道,這是別人對我的評價。我穿旗袍不免有了幾份清瘦,因此要真正的量身裁衣,才能穿出一種味道。去一家名為「秋霞布莊」閑逛,看重了他家新來的青花圖案料子,對著鏡子比劃。老闆人很精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三言兩語說得我心花怒放,當下訂好了一件青花旗袍。半個月後,取回穿上,當真是合體素雅!連我那一刻都愛上了自己。
那個夏天,我從校園經過,成了一道奇異的風景。不同的人看自然是不同的風景,學生看的是老師的美麗懷古的個性衣服,同事感知的是久遠的年代裡的繁華,或許還是驚訝我還沒發胖的形體,而我想要的是一份平靜、一些記憶里搜尋的'片段,卻記不清是那個時代。
青花素雅的圖案,外加旗袍的風韻,華美了我的表象,讓我多了幾許不為人知的寂寞。愛美的女同事,也大膽效仿,偶爾晾曬一下自己的旗袍,終究女人到了三十幾歲因為腰圍,還是放棄了對旗袍的執著。似乎我和這些旗袍有著不可意會的情緣,歲月在我三十幾歲後,依舊賜我不變的腰圍,那一尺八足以讓櫥櫃里的幾件旗袍輪著換,也絲毫不見緊巴。
時光偷走了我很多東西,可這份懷舊情節卻愈發濃郁,留不住光陰,能夠留下來的只是一些記憶。喜歡讀白落梅的文字,想像中那梅花盛開處,一襲白色長袖旗袍,雅緻的女子從詩書中款款走來,不動聲色就已經令人屏住呼吸,怕世俗的紛擾擾了她的清寧。看她的《我不穿旗袍好多年》,萌發了我平淡文字里的旗袍情節,忽而覺得自己即便是東施效顰也定要為旗袍做一次華麗的落筆,盡管文字平凡的要命。
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話:穿旗袍的女子,倘若覓不到一個可以為之情深的男子,哪怕她心懷錦綉,哪怕她風姿萬種,也不過是一抹孤獨的風景。那麼,在世人的眼裡,穿旗袍的女子,一定是孤獨的,或許我也是孤獨的。我竟然痴痴地戀上了它,僅僅只是一件服飾而已。不知道我穿著旗袍是否也會打動一個男子的心?只是旗袍里藏著的那顆高傲的心,我沒有。我有的是溫和的心,卻被冰冷的外表遮掩著,也可能會被任性的脾氣耽誤掉,想來倘若真正碰到心儀的男子,也不會有人懂我這不入世俗的衣物里還藏著一顆暖暖的心。
穿上旗袍,我和周圍的人有些格格不入;褪去它,我卻無法演繹我那份深藏的寂寞。感嘆,世間竟有一種服飾可以揣測人的內心。
雪小禪說,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素著臉不化妝扎著馬尾穿著牛仔褲的女子,穿上旗袍的那一刻,我驚覺我是妖嬈的。
穿旗袍,就像愛上了一個心儀的男人,暗戀的歲月,只屬於自己。別人無法體會你心中的甜蜜,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愛他。
旗袍是寂寞的,所以我不常穿它。畢竟我是世俗中的女子,太多的東西牽絆著,無法真正讀懂它華麗袍子下面的憂郁。但我依然會選擇一個我行我素的日子,把它重新穿上,那怕只在家裡或者就近的巷子里轉悠一圈,也不枉費我一個女子的華麗美夢。
去年的一件紫色小花盤扣旗袍,給我三十五歲的年華增添了幾許嫵媚。穿它,我喜歡走在五月的渭水河畔,即便引來異樣的目光,我也不會顧及。至少,這種珍貴的情結不虛度我的年華。但那些舊了的旗袍,我不捨得丟棄,存放箱底,隔了時光再看,彷彿完美到胭脂鮮翠。
現在,我還喜歡穿旗袍,倒不是因為我的身材依然可著裝,只是我與它之間像是有了「孽緣」,終究扯不清。今夜,攤開的素紙上,我再敘旗袍情深,不知誰與共鳴?我想有些故事還是在水墨里淡開,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