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穿女裝的男生是什麼心理
愛穿女裝的男生是什麼心理,近年來,受到二次元文化的影響,不少男生都開始對穿女裝感興趣,在生活中可以發現有不少的男生喜歡穿女生的衣服,下面來看看愛穿女裝的男生是什麼心理。
1、異裝癖
絕大部分愛穿女裝的男性都屬於異裝癖,是心理障礙的一種表現。異裝癖多發生在男性之間,在青少年時期顯露,但由於沒有能力也沒有空間滿足自己的需要,在成年後才開始穿女裝安撫內心。
異裝癖並不是厭惡自己的性別,而是為了滿足內心的需求,並且這種行為一旦開始便會逐步升級。例如一開始把女性絲襪穿在褲子里就能得到滿足,就能抹平內心的焦躁。到後來可能需要在公開場合穿女裝才能滿足其內心的需要。
2、性幻想的強化
異裝癖通常和性喚起密切相關。當一名異裝癖患者開始真正穿女裝時,那麼他穿女裝的行為在他自 慰時一定幻想了無數遍,當其慾望逐步升級卻得不到疏解,便只有通過實施行動來緩解。
穿女裝這個行為和自 慰得到的滿足這個後果多次反復聯系,使其行為不斷強化,所以穿女裝的行為會不斷升級。
3、性別認同障礙
還有一部分穿女裝的人他們不認同自己目前的生理性別,覺得自己應該是女性而不是男性。
他們從小就喜歡女生的打扮,能意識到自己的女性身份,穿女裝對他們來說是正常的事情,反而穿上男生的服裝會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如果您的孩子有穿女裝的行為,請先正視他的行為,了解其真正的原因,不要貿然認為孩子是變態。幫助孩子面對真實的自我,和孩子一起解決問題。通過上文,關於男孩喜歡女裝心理正常嗎,喜歡男扮女裝是什麼心理的問題,您有了更多的理解嗎?
什麼是異裝癖:
異裝癖又稱異性裝扮癖!
是指通過穿著異性服裝而得到性興奮一種性變態形式!
這種性變態患者以男性見多,因為女性著男裝現在已經常見,尤其在西方社會還很流行,故並不視為異常行為!
為什麼會產生異裝癖的情況:
第一,對於兩性關系充滿了懼怕和憂慮的心理!
這類人群如果穿上了異性的服裝就會潛移默化的消除這種懼怕心理,因為這種異性裝扮會讓患者在潛意識中對性活動的憂慮降低!
第二,有一些人在年少的手對自己的`辨別不清楚!
比如果很多家長想要女兒,卻生了男孩,就會將孩子打扮成女孩子的樣子,久而久之孩子會習慣這樣的打扮方式!
第三,這類人群在年少的時候得不到父親的關愛,會有一種戀母心理!
他們在母親的光環中長大,會偷偷打扮成母親的樣子,時間久了就會產生異裝癖!
產生異裝癖的各種原因和因素總結:
第一,心理因素:
很多人的心理對於兩性關系是懼怕的,不穿異裝的話會出現性功能障礙!
第二,家庭環境的影響以及教育引導不當:
很多家庭在教育孩子的時候都會讓孩子們溫順聽話,潛移默化的就將男孩子當成女兒對待,這樣長期影響了孩子的性格!
異裝癖的治療方法:
婚姻治療:
當異裝癖患者成年的時候要及時的建立異性戀愛關系並且迅速發展成婚姻!
在妻子的幫助下這種異常的行為渴望會得到控制和糾正!
厭惡療法:
當患者在著異性裝扮的情況下,予以疼痛性的刺激或心理打擊,使其解除異常行為!
男孩喜歡穿女裝是心理有問題嗎
其實想穿女裝不一定意味著你是跨性別者或者異裝癖或者是心理有問題。
人的性別是流動的,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同時社會中也沒有真正的純男人或者純女人。男性也會有女性的一面,但是迫於社會壓力是沒法表達出來的。比如當今社會對男性的定位是照顧者,要求男性堅強,可是有些男性更希望做一個被照顧的人
也希望能夠通過負面情緒來宣洩壓力,而女裝剛好可以滿足這個需求。所以有時候女裝成了一些男人宣洩壓力的途徑,他們通過女裝來逃避社會強行賦予的標簽,讓他們能夠面對真實的自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又沒有妨礙到誰,當然,也有人說哈利的示範可能會影響到未成年男孩,導致他們也會變得不一樣。
這種說法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家長每天都在畫面前晃悠,也沒能影響孩子「正常」一點,這說明什麼?
翻看哈利的社交平台上,在女裝照之外,他的生活與一般的青年人沒有什麼不同,喜歡聚會,熱愛生活,展現自我真實的一面,這不都是很多與他同齡的年輕人都會做的事情。
在伊能靜與庾澄慶離婚後,他是隨伊能靜生活,但是並沒有與庾澄慶的感情疏離,父子相處一直都很愉快,換句話說,伊能靜與庾澄慶給予了孩子很充分的自由發展空間,於是在自由的發展之下,哈利就變成了他想要變成的樣子。
如何看待男孩穿女裝
女生穿男裝,可能會被認為不夠溫柔;而男生穿女裝,可能會被認為不夠硬朗。
只要自己能承受,不在乎他人看法,那穿什麼,真的就是自己自願了。
其實無論是男孩女孩,都有愛美的權利,只要活成自己,活得開心都可以。敢於表現自己,不懼世人眼光,恰恰是家庭教育良好的表現。因為太多太多人活在別人的嘴裡,禁錮在別人的想法里。活出自己才是最酷的,如果一直活在別人的眼裡,這樣才會丟失自己,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年輕人大多數比較開明,別人活成什麼樣,都與我們無關,開心就好,也能理解。
然而這些都只能存在於網路了,現實這么穿出來,大多數有孩子的家長、長輩還是不贊同的,一些年長的老人或者長輩看到肯定會反對、批判。
女生能穿男裝,男生自然也可以穿女裝。不過,穿衣風格這件事,一定會影響他人對自己的看法,這也是自己要承擔的。
但是無懼別人的眼光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就應該做想做的事,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B. 「偽娘」∣扮成女人的男人
杭州的漫展上,我被一個小女孩拽住裙角。
「姐姐,你可以和我合影嗎?」
我說可以。發出的聲音卻是渾厚的男聲。
「要叫哥哥。」女孩的媽媽糾正。
我是個男生,在漫展上扮演的是動漫里的女性角色,《刀劍神域》里的亞絲娜。世人喜歡管我們叫偽娘。
成為偽娘這件事,我是被迫的。
大專畢業後,我因為本身愛好游戲,又不願去上班工作,只好賴在農村的老家。我買了設備,成了一位游戲主播,什麼游戲火就播什麼。
肖虹告訴我,穿女裝比較吸引粉絲。我各項指標平庸,在網站里泯然眾人,所以選擇穿女裝。
萬事開頭難,我第一次穿女裝是在一個下午,家裡四下無人,我偷偷摸到妹妹的衣櫃,從裡面找出一套學生服來。
這件衣服是類似於日漫里的學生校服,裙子只到大腿,還配備白絲襪和小皮鞋。我很少見妹妹穿著出門,不知是不是裙子太短的緣故。
衣服尺碼過小,鏡子里的我顯得滑稽。
我忐忑的打開攝像頭,直播間里刷起的禮物讓我眉開眼笑,在金錢的誘惑下,自尊顯得一點也不重要。
途中,我一直往門口看,害怕家人回來。連樓道里的腳步聲都讓我滿頭大汗。
直播過後,有粉絲私信我。
「你這套jk是山,會引起爭議的。他們有好多人都是見到穿山的人就噴。」
我才知道,這不是妹妹的校服,而是模仿日本學生制服做出來的jk制服。穿山就是買盜版的衣服,後者會便宜一些。
此後,為了不給自己招黑,我很少穿jk洛麗塔風格的衣服,哪怕穿,也是找專業人士鑒定山正。
為了我的直播事業,我自學了化妝,知道了口紅的各種顏色。當和朋友們聊起各大化妝品牌,大家都感到驚訝,畢竟,大學時代的我,是個送口紅只知道選死亡芭比粉的直男。
作為一個偽娘,我是不怎麼稱職的,男人扮女人,很容易就會被人認出來。肖虹卻不一樣。我和他一起聚餐的時候,我們總會被認成一對情侶。
肖虹是我圈子裡的前輩,我和他見面時,一度沒法認出他的真實性別。
男人的臉稜角多,身體毫無曲線。穿上女裝,舉手投足都有一種違和感。在肖虹身上,我看不到這些。
我做直播的事,被父母知道,把我趕出了家,我來到肖紅住的城市,租了一間民房。肖紅請我吃飯,吃完飯,肖虹去結賬。肖虹回來,對我說,他沒錢了,也沒地方去,要問我借錢住酒店。
肖虹入行早,人又長的漂亮,在這行業里屬收入高的。我無法想像他會沒錢。
我還是借給了他錢,臨走時問了一句:「你要不來我家住?」
「我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沒人會樂意招我的。」肖虹說,他的聲音很纖細,類似於古代的太監。
他很不滿意自己的聲音,也曾經拜師學藝學習偽音,可沒什麼成就。
不用這樣誇張吧,我覺得很不解。
後來和圈子裡的人聊天時,談起肖虹,才知道,他吃了乙烯雌酚。
乙烯雌酚,就是雌性激素,可以讓男人女性化。男人吃雌性激素一年後,會長乳房,腿的曲線會變柔軟,變得很像女生,失去生育能力。同時還伴隨激素失調,血壓升高,患各自病症。
泰國人妖就是從小吃雌性激素長大的,他們普遍活不過四十歲。
肖虹已經吃了有兩年,女朋友因此分手,家裡人和他斷絕關系,視為恥辱。後來,家裡破產,他開始接濟家人,自己生活因此窘迫。
肖虹住在市郊區的民宿里,民宿的老闆看到我,總會沖我擠眉弄眼:「呦,你又來了,還要找肖小姐嗎?」
肖虹對外宣稱自己是女人,幾乎沒有人會懷疑他。
我們出去吃飯,肖虹看到路過的漂亮女孩,說:「她整了鼻子,山根墊的太高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肖虹答非所問:「你是不是經常被人叫大叔?」
我很驚奇,我一個九零後,常常被人認成四十歲的大叔。除了親生的妹妹,少有人管我叫哥哥。
「你的中庭偏長,顎骨太高,所以就顯老。」他說。
我和他開玩笑:「你這么懂行,你是不是干過整容醫生?」
「幾年前還是,現在早就被辭退了。」
從來沒想到,肖虹竟然是個整容醫生。肖虹很少和人說他的過去,他只喜歡談流行的事物。有人問起來,也被他否認。唯一知道的這點情報,還是趁他喝醉套出的話。
肖虹拉著我,拿起桌上的筷子要給我割雙眼皮。我知道,他醉了。
熟了之後,肖虹和我說他的整容史。他的脂肪填充是在北京做的,扇形雙眼皮在日本割的,看起來像生下來就有的一樣自然。
他拿老照片給我看,照片里的肖虹大概是十幾歲的模樣,五官陽剛帥氣,穿著短褲抱著足球。現在的他長著一張韓式網紅臉,小翹鼻,微笑唇。
想要徹底變成這樣,臉上不知道要挨多少刀。
我覺得心酸,忍不住問:「你為什麼非要做女人?」
「我覺得我該是個女人。」肖虹笑了起來,他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有些像金高銀。
如果不是真的熱愛,誰願意變成這種模樣呢?哪怕是深愛男友的小賓,也做不到。
小賓是肖虹的半個師傅,擅長偽音,肖虹就是從他手底下學藝的。
在肖虹的推薦下,我打開直播間,一個少年模樣的人翹著蘭花指,穿長衫,站在合歡樹下咿呀的唱著京劇。他唱的是《霸王別姬》里的虞姬,聲音像個二八少女。
「他還未成年吧!」我啪啪的打字。
「他三十歲了,在京劇院里唱戲呢。」肖虹回復我。
「他是戲劇世家的人?」
「不是,他就是個半路出家的,學偽音就是為了他男朋友。」
小賓是個同性戀,這在小賓的粉絲群里算不上什麼秘密。小賓的男友出身農村,家裡的父母理解不了,非要逼著他相親。為了男友不被父母騷擾,小賓突發奇想,捏著嗓子給男友母親打電話,憑空捏造了個女朋友出來,噓寒問暖,成了貼心的小棉襖。
肖虹經常開玩笑似的,說他和小賓,互為師徒。
隨著戀愛年齡的增加,小賓男友的父母開始催婚,要面見兒媳婦。小賓不得已,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繼續扮女人。比女人還美艷的肖虹就成了他是師傅。
因為他長得小的緣故,我對他很關心:「你總不能這么下去,以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過一天算一天。」小賓也很發愁,以他的情況,和男友繼續走下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即便如此,小賓還相信男友是愛著他的。
17年的情人節,小賓的直播間刷起了禮物風暴,水友們紛紛吶喊「666」。
半個小時後,直播間終於平息下來,禮物排行榜上多出了一個id名叫:6.17的人。他給小賓送了價值5200塊錢的禮物。
小賓看著直播間里歡天喜地的氣氛,突然哭了出來,粉底暈了一片。
「你干什麼啊?直接給我就行了,幹嘛讓平台分一半去呢?」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這個人是小賓的男友。我打開QQ,發現小賓的生日在六月十七。
私下裡,小賓和我們說起過他的男友,是個辦公室文員,一個月工資三千,還要還一千多的房貸,平日里自己捨不得買東西,只對小賓很大方。
肖虹很羨慕小賓有這么好的男友,他的追求者和備胎能繞城市一圈。肖虹說,這是他們不知道他的真實性別。
「你說,我如果是個女孩該多好,可我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這些天,肖虹總是和我說這些話。
我猜他可能遇到了什麼麻煩。
陽光透過窗簾灑落,我和肖虹癱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打游戲,嘴裡磕著瓜子。
他已經在酒店住了一個來月吧,我思索著,肖虹已經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臉上是腮紅也蓋不住的蒼白。
「爸死了,媽媽說,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抱上孫子。」
我驚訝,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在來見我的那天,肖虹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爸爸出車禍了,在醫院里住著。
肖虹立馬賣掉了自己的房子,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家裡人,無處可去的他只能住在酒店。肖虹是獨生子女,家裡人一直盼著他結婚生子,沒料到他自己選擇了放棄。
這成了肖虹父母最大的遺憾。
肖虹走了,退了房,說是要回家奔喪,臨走前問我:「我是以什麼身份去見我爸?是女兒還是兒子?」
我看他提著大行李箱,於心不忍,趕緊幫他提著。長時間服用乙烯雌酚,讓他的肌肉退化,搬不動重的東西。
站在火車上,肖虹和我揮手。
我擔心他的情況,常常去他的直播間逛一圈,然而,他再也沒開過播,只是在微信上發了條動態:「我欠的太多,我不能再任性了。」
忽然,我想起這些天他和我喝酒,醉了嘴裡就吐胡話。有一次,我聽見他說:「我都兩三年沒回家了,他們長什麼樣啊?歡歡,你到時候別忘了告訴我。」
歡歡是他女朋友的名字,他們分手兩年了。
一個月後,我收到肖虹的轉賬,三千二百元,備注是酒店費。我打開聊天軟體,給他發信息,他沒有回,未讀信息安安靜靜的掛在聊天框里。
可我已經沒辦法去顧及肖虹了,這些天我都在忙相親,為了讓我盡快成家立業,爸媽動員親戚朋友給我張羅,幾乎每家每戶都奉獻了一個。
我不敢和她們說我在女裝直播,只說自己是個游戲主播,她們大都對我看不上眼,嫌棄我工資少,工作黑白顛倒。
因為職業原因,我很難找到合適的對象,心情憂郁,我迫切想找個人聊天。
聯系不上肖虹,小賓就成了我的傾訴對象。
小賓也遇上了和我一樣的煩惱,他的父母至今不知道他的情況,和我比起來,他這個大齡青年受到長輩們更多的關照。
我們兩個人大吐苦水的時候,偶爾會說起肖虹,說起他吃過雌性激素。
肖虹還是毫無音訊。
因為要相親,我回到家,父母好像接受了我的職業,我穿女裝的時候,還是避開家人,獨自縮在房間里,連裝女裝的衣櫃都上了鎖,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哪怕我盡可能隱瞞,家人還是發現了我的秘密。
17年年末,妹妹放假回家。我被漫展邀請,要遠赴外地。對家人,我只說是去出差。家人只知道我在直播游戲,並不知道我的工作。我常常在網上買女裝,快遞過來就對家人稱作直播道具。
收拾完行李,我出門看電視。半個小時後,我聽到房間里一聲響動,隨之而來的是妹妹的尖叫。
我心裡一慌,趕緊趕過去,我的行李箱摔在地上,敞開了口。妹妹坐在我的床上,手裡拿著一條女僕裙子,在床的旁邊,散落著七零八碎的化妝品,粉底液和唇彩混在一起,香水撒了一地。
「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路過,然後看見箱子倒了。」妹妹小聲的道歉。
爸媽聞聲趕來,被香水嗆得連連咳嗦。我心提到嗓子眼,顫抖著聲音解釋,說是給朋友帶去的。
媽媽指著漫展的邀請函說:「你的直播名字是不是叫這個?」
我揣摩著她的臉色,膽戰心驚的點了點頭。
「以前你姨給我看的時候,我還不信,只覺得那個女娃娃和你挺像,就是聲音嘶啞了一點。」
我不明所以,爸媽的表情告訴我,我完了。
我被沒收了智能手機電腦,給我換了一個諾基亞,我每天被迫奔波在面試的路上。
之後,妹妹告訴我,我小姨的兒子放寒假回家,每天也不做事,只知道在床上玩手機,看一個主播玩游戲。
小姨趁他上廁所,偷偷看了一眼手機,發現那個主播和我有些像,說話聲音更像,看起來也別扭,不像個女的。
麻將桌上,小姨把這件事分享給我媽,我媽去看了看,也覺得懸乎。
幾個月後,我順利入職一家私企,做銷售。我拿到智能手機之後,我第一時間和粉絲道了別。
18年的春天,小賓給我發邀請函,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婚禮。他和他的男朋友在國外領證結婚,然後在國內完婚。
我去參加了他的婚禮,小賓穿著男式西裝,和男朋友交換戒指。他已經不再需要扮演女性,也不用捏著嗓子說話了。
小賓其實不喜歡裝成女人,他不只一次和我抱怨,他說這是為愛做的犧牲。
銷售的工作需要經常出差加班,我精疲力竭的躺在酒店大床上,和客戶鬥智斗勇。
在某個陌生的城市裡,我看到過很像肖虹的背影,追上去發現,我認錯了。
完
本文系鄉野故事實驗室獨家約稿,並享有獨家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