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出自什麼典故
故事出自南朝梁元帝妃子徐昭佩的故事。徐昭佩年輕時確是一個艷光四射的大美人,但她始終敵不過歲月催人老的事實,妙齡一過,姿色已大不如前,但仍濃妝艷抹的她,卻猶存一點風韻。故後世以「徐娘半老」來形容中年婦女風韻猶存。
人們常以「半老徐娘」稱年老而尚有風韻的婦女。「半老徐娘」一詞源於南北朝,徐娘名徐昭佩,是南朝梁元帝的妃子。
她年過芳齡,卻還著意打扮,風風騷騷,極不得體。於是,有人說:「徐娘半老,猶尚多情。」有關「徐娘」的「風騷」之事,《南史.後妃傳下.梁元帝徐妃》中有極簡要的記載,宋陳與義詩《書懷》中「開窗逢一笑,未覺徐娘老」兩句足見徐娘之風騷,後人便用「半老徐娘」「或"徐娘半老」來諷喻那些年過芳齡還風風騷騷,精心打扮的婦女,亦有人自稱徐娘,含有自謙自貶之意,故不能把「半老徐娘」作褒義詞用
⑵ 父母愛情安傑(原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安傑)
文|公子逸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是《父母愛情》原著里江亞寧對於自己的母親安傑的評價。
原著里這樣寫道:
我對我母親的印象比較復雜,不太好說。我記事時,母親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四十多歲的母親臉色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她的膚色很白,皮膚很細,這兩樣給她的年齡大大地打了折扣。我上初中時,有一篇課文里提到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這樣一個當時我還不知是褒是貶的詞句。老師在講台上起勁地解釋徐娘和風韻的時候,我腦子里一下子就有了母親那張白皙細膩的臉。我相信全班四十個學生我是最先明白並深刻領會這個成語所表述的那種年齡的女人的模樣。
電視劇里也極大地渲染了安傑的美,尤其是她坐在人力車上的那一幕,那樣青春美麗。再等到她成了幾個孩子的母親,當她步入了中年,走在島上,那些女兵也是因為她的美貌,而喊著「一二一」的。
電視劇里,很大的美化了安傑和江德福的愛情。電視劇里的安傑是愛江德福的,她願意跟江德福回鄉下種地,願意給江德福生孩子,願意陪著江德福回老家看親人,甚至於,安傑還極其善待了江德福的親妹妹江德華。
可是在原著里,不是這樣的。
原著里的安傑生了八個孩子,活了七個,江亞寧是她最小的女兒。
江亞寧是這樣描述母親安傑的:
我們的母親同王海洋他媽一樣深居簡出,但我母親的面部白皙氣色極好,只是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卻不似王海洋的病媽那樣,總是深情地愛撫在王海洋猴子一樣乾瘦的臉上。我們的母親從不這樣,她那雙大而雙目炯炯有神的美目總是穿越過我們兄弟姐妹七人的頭頂,落在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好像那裡有她另一群子女和另一個家。
原著里的安傑對自己的孩子是十分不耐煩的,她甚至不能聽孩子耐心地把一件事情說完。而她對於自己跟母豬一樣,生了這樣多的孩子,是極其不滿,甚至是絕望的。
電視劇里,安傑說,她就想要過那種喝水是喝水的杯子,喝茶歲高是喝茶的杯子,喝咖啡是喝咖啡的杯子的日子。她對於她跟安德福過的日子,是有一定的滿足的。
不管是她嫁給安德福,還是她給安德福生了那樣多的孩子,安傑都是有著自己的幸福感的。
但是,在原著里,安傑沒有這種幸福感。原著里,安傑藏著的那張男人的照片,面對江德福的質問,安傑大叫著「安小姐」,悲憤、凄然、嗚咽。
原著里江亞寧寫道:
母親大喊安小姐的時候,我分明感到母親在喊她自己,喊那個二十年前在青島街頭漫步地穿著碎花旗袍的年輕的她自己。密斯安,安小姐。母親的聲音穿透了二十年的失控,把那個已經走得好遠好遠的安小姐又叫得回過頭來,她沖著淚流滿面的正在衰老的母親璀璨一笑,那笑容清晰又模糊,既親切又感傷,令母親痛徹心扉。
原著里的安傑始終沒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她在自己的心裡厭惡著江德福,甚至是厭惡著跟江德福生的孩子。
她對他們沒有耐心,甚至沒有慈愛,她被動地接受了那種把自己當成了生育工具的生活,並深惡痛絕著。
原著里寫道:
我母親嫁給我父親幾十年,竟一次也沒回過我父親的老家,雖然我父親的爹娘她的公婆已先於他們結婚之前雙雙故去,但我父親還有一個大哥活著,還有甲乙丙丁若干個侄子侄女侄孫子侄孫女,更不要說那些橫七豎八枝枝叉叉的七大姑八大姨了。本來我母親做做樣子也該回去一下,給父親個面子,可是母親卻說死也不回去。
至於安傑死也不回去的理由,則是:那裡有虱子。
甚至於等到江德福的大哥去世,安傑依舊沒有回去。她不僅沒有回去,面對奔完喪回來的丈夫,她的態度極其冷淡和輕蔑,她一隻肩膀斜簡悶靠在門框上,攔雀彎雙手抱在胸前,對著久別的丈夫說道:
等等,在外邊沖個澡換了衣服再進來。
安傑對於農民出身的安德福是嫌棄的。這種嫌棄,從一開始她見到江德福的時候就開始了。原著里,安傑和江德福的第一次見面,安傑就看到他指甲里藏著的許多污垢,她甚至說江德福是個鄉巴佬,連一百個字都不認得。
原著里的安傑對於江德福沒有電視劇里的好感和感動,她甚至在這場婚姻里沒有什麼決定權。她的哥嫂,她的姐姐極其熱烈地歡迎著江德福的到來,而江德福負氣一樣,覺得自己多少難打的據點都能打下來,難道還拿不下一個資產階級的臭小姐。
兩方人馬的積極,安傑的孤軍奮戰,最後只能宣告了失敗。
她對於這場婚姻,是不甘心的。
原著里,甚至用了這樣一個詞,來形容安傑嫁給江德福的心情: 萬分委屈。
原著里的安傑萬分委屈地嫁給了江德福,無可奈何地跟著江德福去戍邊,破罐子破摔地為江德福生了這一大堆的兒女。她已經如此委屈了,怎麼可能再跟著江德福回什麼農村老家。
原著里江德福老家的人來找江德福的時候,安傑甚至是沒有一絲笑容的。江德福質問她,就不能笑一笑。而安傑的回答則是: 不能。
江德福老家的人,沒有一個人說安傑好的,實在是安傑能接受江德福已經是極限了。她在自己的心裡,根本無法做到去接受江德福的親人。
愛屋及烏。
對於安傑來說,她連江德福都是不愛的,都是厭棄的,又怎麼可能去愛江德福的親人。
原著里的安傑曾經因為女兒亞瓊的婚事,把亞瓊逼到自殺。
原著里的安傑給亞瓊介紹的是一個農村出來的有前途的小夥子,像年輕的江德福一樣。那個年輕人,沒有標準的普通話,吃飯吧唧嘴,還有著黃門牙。
連江德福都看不上這樣的人,可偏偏安傑覺得這樣的人很好。她像當初死命撮合她和江德福的寇同志那樣,固執地不肯松開女兒亞瓊的手,一定要促成這門婚事。
她也像當初她的哥哥姐姐那樣,不在乎她喜不喜歡,愛不愛,只想著跟著那個男人會給女兒,給整個家裡帶來的好處。
可是,她的女兒亞瓊不是她,亞瓊選擇了一種更為決絕的方式反抗這樁婚事。
面對女兒的決絕,安傑迅速地蒼老,幾乎一夜之間,她的頭發就亂了,眼睛也渙散了。
當江德福說:
你也是,老糊塗了,亞瓊和那個人門不當戶不對,他倆怎麼能成一對?
一夜之間蒼老的安傑突然就爆發了,她大喊大叫,就像農村的潑婦一樣聲嘶力竭:
江德福,你也配說門當戶對?三十年前,你跟我門當戶對嗎?那時候的你是什麼?你不也跟那人一樣是個農村人嗎?農村人怎麼了?農村人就不是人?農村人就不該也不配娶個城市女人做老婆嗎?
她和江德福也是門不當戶不對,她和江德福也是強扭的瓜,憑什麼她就認命的過了一輩子,而她的女兒,甚至是她的丈夫都看不上那個跟年輕的江德福很像的人?
安傑的這聲嘶吼里,蘊含了太多的東西,有對自己當初無奈嫁給江德福的控訴,有對人人看不上像江德福一樣的人,而她卻嫁給了這樣的人的委屈,還有一種絕望,她竟然開始覺得像江德福一樣的人,是好女婿的人選。
她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安小姐,她徹底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
她曾經無比抗拒,甚至是厭惡,深惡痛絕的那種人,最後變成了她認可的那種人。她慢慢地向江德福靠近,沒有匯合,而是失之交臂,走向了一條跟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的鄉間小路。
她和江德福之間,沒有愛情,但幾十年的婚姻,那些抗爭,那些潤物細無聲的時光,終究把那個不可一世的安傑磨礪得面目全非。
在看電視劇《父母愛情》的時候,我對安傑最深的印象,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沒有江德福就沒有她那樣安逸的生活,尤其是對比她的姐姐安欣。她的姐姐安欣長得不比她差,還比她溫柔賢惠,可是因為嫁了一個不一樣的丈夫,便吃了那樣多的苦。
可是安傑,享受著江德福給她帶來的安逸,卻始終怨念著她沒有過上自己想過的好日子。
原著里,也提到了安欣這個人物,江亞寧這樣寫道:
我的姨媽真的是個好姨媽,她只比我母親大兩歲,卻什麼都能幹,我們兄弟姐妹七個的毛衣毛褲毛背心,棉衣棉褲棉鞋,都出自我們姨媽之手。沒有這個姨媽,我們恐怕要成為路上的凍死骨了。有時,我就納悶,姨媽只比我母親大兩歲且比我母親標致得多,但我母親憑什麼就比姨媽嬌貴地多呢?我們姐妹多次討論過這個問題,很替我們的姨媽打抱不平。我認為還是我二姐的見解對:咱媽純粹一個自己慣自己。
在安傑跟江德福的這場婚姻,安傑不愛江德福,因為不愛,於是也吝嗇了付出,於是便更愛自己,更慣著自己。電視劇里的安傑,在看到挑大糞的葛老師後,頓悟了她的生在福中。而原著里沒有葛老師,亦沒有安傑的這種幡然醒悟。
原著里的安傑更像是一個沒有嫁給愛情,萬般委屈,而不得不認命的女人。她享受著江德福帶給她的豐厚物質條件,也享受著她「官太太」的精神享受,她嫌棄、痛苦、委屈、掙扎,也在這種嫌棄、痛苦、委屈、掙扎中生了眾多的兒女,最後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最看不上的那類人。
《父母愛情》原著,看到最後,你會覺得徹底成了農村婦女的安傑,浸透著一種悲哀。
那種,女人在整個婚姻過程中沒有真正幸福過,就老了,認命了,隕落了的悲哀。
可其實,她已經算是幸運了。
⑶ 《情深之依戀》txt全集下載
情深之依戀 txt全集小說附件已上傳到網路網盤,點擊免費下載:
內容預覽:
《 筆下文學 》整理收藏 Http://Www.Bxwx.Org
《情深之依戀》
腦殘界的新生
陸振華在那一雙水霧朦朧眸子的注視里停下手裡的鞭子,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沒了先前的仇恨、憤怒、決絕和陰狠,只是那麼茫然無助,驚慌失措的看著他。這樣的眼神何其熟悉,若是猛野數一數,有彌留病中的心萍,有哈爾濱大街上驚馬之下的八姨太傅文佩,再往前還有那個愛穿著紅色騎馬裝和他撒嬌的可愛女孩兒。
萍萍,那是個想起來心就會絞痛的名字。他的前半生都在為著那個名字拼湊與其相似的碎片,他讓每一位新娘穿著萍萍最愛的騎馬裝拜堂;他會握著每一位新娘的手說「我會用這雙手打一個天下給你」;他給每一個女兒的名字里冠上一個萍字。他在那些碎片上找著一個叫萍萍的女孩兒的影子,可是他們沒有一個是他的萍萍。
陸振華丟下手裡的鞭子,踉蹌一步揉著眼角跌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徐娘半老的九姨太和一屋子已經成人的兒女,苦笑心想,他真的老陸裂了嗎?
在他把搶步過來扶他的愛女如萍推開之後,屋子裡靜得只聽得見落枝悉喊地鍾的滴答聲。所有人幾乎都擯著呼吸等著自己發話。視線再度移向趴坐在地上的女兒,此時她的視線一一掃過屋子裡的每一個人,和先前氣勢凜凜的逼視不一樣,此時更像是在好奇的探尋,就像都不認得周圍的人一般。
雖然本就被洗舊的青布旗袍和針織外套在剛才的一陣鞭笞中變得更加破舊不堪,可依舊掩不住本身的靈動芳華。征戰半生的他怎麼會不明白自己與這個小……
⑷ 半老徐娘萬貴妃為何迷住了小她19歲的明憲宗
萬貴妃(1428年―1487年)本名萬貞兒,山東諸城人。他的父親叫萬貴,本是山東諸城人,在縣城裡當一名縣衙掾吏,後來萬家因親屬犯法受到株連,丟官之後,舉家被發配到霸州(河北霸縣)。
萬貞兒童年時,家道破落,吃穿難以為繼。萬家有一個在京做官的同鄉探親返回時經過霸州,到萬家做客,見年紀小小的萬貞兒聰穎乖巧,便說:朝廷現今正選侍女,你們家計又這樣艱難,何不讓我將貞兒帶進京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還能混口飯吃。
萬貴說服了妻子,讓這位同鄉將萬貞兒帶進了京城。萬貞兒「四歲選入掖廷,為孫太後宮女」。
萬貴妃控制後宮的手法再嚴密,終有漏光的地方。有一天,朱見深到了後宮,看到一位極其漂亮的宮女,就情不自禁地當場臨幸。宮女不久就懷孕了,她有身之後,即生下了後為明孝宗的朱祐樘。
這位宮女姓紀,懷孕之日,萬貴妃極為生氣,讓自己的心腹去逼著紀氏墮胎。朱祐樘出生後,頭頂上一直不長頭發,據說這就是萬貴妃迫其母服食墮胎葯所致。
當年被廢的吳皇後與萬貞兒有不共戴天之仇,偷偷生下來的朱祐樘於是被吳氏在密室里暗暗地哺育了六年之後,才與其生父朱見深見到第一面,明憲宗這才知曉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兒子秘密地苟活於人間。
大學士商輅為人正直,行事穩健,他率眾大臣上疏言事:皇子為國本之所在,教養之事仍以其生母紀氏主持為好。
明憲宗欣然准奏,讓紀氏從宮外移居永壽宮。兩人七年以後重見,惟有淚流,無語凝咽。第二天,憲宗冊封紀氏為淑妃。
有一天飲酒,忽然間淑妃叫腹痛,萬貴妃便派太醫院的方賢、吳衡前往診治,不幾時,淑妃死亡。這時距憲宗見到皇子祐樘只有42天。淑妃之死,舉朝震驚,許多人心裡明白,這是萬貴妃的又一惡行。
成化22年(1486)春,58歲的萬貴妃暴病身亡,朱見深為之「輟朝七日」,以示悼念,並將其安葬於皇陵天壽山(今昌平天壽山西南的蘇山),並謚號為「恭肅端慎榮靖皇貴妃」。
朱見深這樣做,足證萬貴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第二年,不滿40歲的朱見深也離開了這個世界。
朱見深與萬貞兒的這一幕畸戀,是中國歷史上罕見的一例。
是朱見深生性愚鈍,為人懦弱,不懂宮廷里的人情世故,竟至於幾十年間鍾情於一個比自己大19歲的女人?還是萬貞兒工於心計,智力超絕,別具魅力,比歷史上所謂的狐狸精女人要厲害百倍?
⑸ 半老徐娘一詞出自哪一本書
梁元帝(508~554年),即蕭繹。南朝梁皇帝。公元552~554年在位。字世誡。武帝第七子。封湘東王,鎮守江陵(今湖北荊州)。侯景叛亂時,派王僧辯、陳霸先滅景,即位稱帝。承聖三年(554年),西魏軍破江陵時被殺。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出自《南史-梁元帝徐妃傳》,說的是南朝梁元帝蕭繹的王妃徐昭佩的風流事。據《南史》記載,她是前齊國太尉的孫女,梁朝侍中信武將軍徐琨的女兒,天監十六年十二月,當蕭繹還在當湘東王時,她嫁給了蕭繹。湘東王蕭繹,是南朝梁武帝第七個兒子。當初蕭繹降生的時候,武帝夢見一個眇目僧,手執香爐至金殿前,口稱他自己要托生於皇宮,徑直地往宮里走。武帝醒來,就有宮女報告適後妃生下皇子。蕭繹生下來便眇一目。武帝記起所夢,因為他很信佛教,所以對蕭繹寵愛有加。蕭繹自小好學不倦,博覽群書。長大後高祖問他:「孫策在江東建功立業時年歲幾何?」蕭繹回答:「十七。」高祖長嘆道:「正是你這個年齡啊。」於是封蕭繹為湘東王,出鎮荊州,為刺史。
南朝梁武帝蕭衍,長文學,精樂律,善書法,可謂多才多藝,一門父子四人,皆為著名文學家,父子兄弟,開一代聲色犬馬之詩文風。湘東王蕭繹亦與父親一樣,自幼愛好文學,對政治了無興趣,蕭繹在荊州的任上,凡軍書檄文,文章詩賦,皆揮筆而就,他評價自己說:「我韜於文字,愧於武夫。」他每日身穿布衣,飲食惟豆羹粗粒,以與文人雅士談玄說道為樂。
武帝因侯景叛亂,晚年行同傀儡,屈辱地死去。蕭繹即位,是為梁元帝。元帝一目失明。妃子徐昭佩,出身名門望族,但長相一般,卻無大家閨秀風姿,因此元帝對她很冷淡,兩三年才與她同房一次。她曾試著打入丈夫的興趣圈子,因此一改常態,淡妝素抹地去參加文人聚會。蕭繹卻依然對她沒有感覺,依舊談玄論道。最後徐妃無法可施,開始灰心,便由曲意迎合轉為另一副面孔。
此後每次當元帝來時,徐妃非但沒有像以前那樣表現出受寵若驚的感覺,反而冷若冰霜。每次知道元帝要來,她便在半邊臉上畫濃妝,而另半邊臉什麼粉也不施,以此羞辱元帝的一隻眼看不見。後人有詩諷刺元帝:「休誇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妝。」元帝一見,知她有意嘲笑,當然龍顏大怒,拂袖而去。之後累年不入妃房。徐昭佩仍然是深宮寂寞,芳華虛度,歲月流逝,她已經年近不惑了。
徐妃嗜酒,經常喝醉,元帝回宮若遇見,必吐在他的衣袍中。元帝更加厭惡。盡管如此,徐昭佩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慾,她耐不得深宮的寂寞凄涼。荊州瑤光寺中的智遠道人,面目白皙,徐妃看上了,暗中與他私通。
元帝好讀書,卷籍繁多,但讀書時自己不拿書,令左右的侍臣輪流代執,經常晝夜不間斷。因此左右的侍臣出入隨意。徐妃便選擇那些容貌俊美的少年侍臣,在後宮肆淫。不久徐妃又看上了元帝左右的暨季江。暨季江豐神楚楚、玉樹臨風,徐妃便派心腹侍婢,悄悄引他溜入後宮,密與交歡。每當蕭繹在殿上與群臣大談老莊之道時,也正是徐貴妃與暨季江在深宮內苑中盡情歡樂的時候。
宮闈秘事,本該諱莫如深,心照不宣,誰知暨季江對外人感慨道:「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尚多情。」意思是說柏直這個地方的狗,老了也能狩獵,溧陽這個地方的馬,老了卻還有神韻;徐妃雖然老了卻仍然很多情。暨季江做如此比喻,可見兩人無真情可言,只是相互玩弄的關系。徐昭佩又邀請當時的一個叫賀徽的詩人,到普賢尼寺約會,賀徽卻很顧忌,不肯遽然應命。徐妃想出一個辦法,她先去普賢尼寺,設詞召賀徽,賀徽只好前往。他剛一去,馬上被侍女引入密室,徐妃溫酒相待,酒酣耳熱,攜手並入羅幃。天亮在白角枕寫情詩,互相唱和。
事情敗露後,元帝盡殺所有與徐妃私通的人,同時將徐妃幽禁在後宮。並且做《盪婦秋思賦》以諷刺她。其詞如下:
「盪予之別十年,倡婦之居自憐。登樓一望惟見,遠樹含煙。平原如此,不知道路幾千?天與水兮相逼,山與雲兮共色。山則蒼蒼入漢,水則涓涓不測。誰復堪見鳥飛,悲鳴只翼?秋何月而不清,月何秋而不明。況乃倡樓盪婦,對此傷情。於時露萎庭蕙,霜封階砌,坐視帶長,轉看腰細。重以秋水文波,秋雲似羅。日黯黯而將暮,風騷騷而渡河。姜怨迴文之錦,君悲出塞之歌。相思相望,路遠如何?鬢飄蓬而漸亂,心懷愁而轉嘆。愁索翠眉斂,啼多紅粉漫。已矣哉!秋風起兮秋葉飛,春花落兮春日暉。春日遲遲猶可至,容子行行終不歸。」
徐妃性又酷妒,與其他不被元帝寵愛的妃子很能談得來;但只要有誰懷孕被她察覺,都會被她手加刀刃。太清三年,元帝寵妃王氏生了一個兒子,產後病逝,他懷疑是徐妃下的毒,逼令她自盡,徐妃不得已,投井溺死。元帝令將屍體還徐家,稱為「出妻」,相當於現在的離婚。與死人離婚,也算歷史少見。最後以槁草裹住,葬在江陵瓦官寺側。
史書記載:「初,妃嫁夕,車至西州,而疾風大起,發屋折木。無何,雪霰交下,帷簾皆白。及長還之日,又大雷震西州聽事兩柱俱碎。帝以為不祥,後果不終婦道。」
為什麼徐妃出身名門,行徑卻如此不堪?其實每個人不是天生就善良或險惡,人的行為的偏激,多在於環境的促逼。現在可以分析,她因為被元帝冷淡,對婚姻生活和習慣的不滿,使她往往行為出格,以至於以嘲弄皇帝的做法來發泄苦悶。越如此,元帝越難以接受,直到最後以悲劇收場。
從另一方面來說,南北朝時代,北方中原地區,五胡相繼入侵,國家政權如走馬燈一般變換。統一狀態下推行的封建禮法難以為繼,而且也是受進入中原的文明程度相對落後的各少數民族生活習俗的影響,人們對情愛的追求更處於一種開放的狀態。貞操觀念不像後世那樣嚴謹,很多女性都敢於沖破禮教的束縛。加上黃老之學、清談風氣在士族的流行,如《世說新語》的風格,男性注重那種踏雪無痕、孤鴻縹緲的非世俗情趣,在情事方面比較隨意或看的開。上層社會如此,下層百姓也是如此。不然我們就不會理解,元帝為什麼在幽禁徐妃後竟然有心情寫下那樣優美的一首詩,這樣的作品擱到盛唐最好的詩里都不遜色。
⑹ 各位大神,小仙想要虐文~越虐越好,要各種後媽各種虐,虐心虐身都要虐,要打劫眼淚的那種
她是個壞女人,這幾乎是所有人都認同的事實。
壞到什麼程度呢?她十六歲就早孕,然後被學校開除。
因為有幾分姿色,她後來嫁給了一個司機。司機也老實,她便欺負他,後來她和別人私通。
遇到他的時候,她已徐娘半老。不,這還不算完。她命硬,已經剋死了兩任丈夫,並且都給他們戴過綠帽子。
而他則是一個未婚男人,因為家庭窮苦而耽擱了,等到兄弟姐妹都成了親,他已經35歲了。
她長他5歲,媒人來說媒時,提起她的過去,說:「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給你說說。」
他說我不介意。他有什麼?一個修自行車的店鋪而已,人又生得難看。
她的風流是出了名的,而他的木訥也是出了名的。
誰也不會相信他會娶她,誰也不會相信她會嫁給他,但那年的臘月,鞭炮響了,他們結婚了。
她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一個丈夫生了一個,一兒一女。
他笑呵呵地說:「看我多幸福,還沒怎麼著就一兒一女了。」
他並不介意別人的眼光。
她仍舊是懶、饞、愛打麻將、跑到四鄰八舍說是非,和男人眉來眼去。
這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但老了,沒有人要她了,可她還是去招惹男人。
有人去告訴他,他木訥著臉說她:「你要是沒事就在家裡唄。」
他沒有惱,她先惱了:「你說我?在家中我還不悶死?去串個門怎麼了?」他沒有再說下去,還是去剝瓜子,這是他最愛做的事:給她剝瓜子。
她最愛的零食是瓜子,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罵:「以後,你少管我,窩囊廢!」
她愛罵人,他嘿嘿地笑著聽,並不還言。
連兒女都聽不下去了,嫌她罵得寒磣。她說:「老娘混到這一步,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兔崽子,如果不是你們,我不會嫁給個修車夫!」
但他還是那樣疼她,即使進了門涼鍋冷灶,他也不嫌,家裡有個女人總是好的。
他做飯,揀她愛吃的做。做熟了,一遍遍到鄰居家去喊她吃飯。
她總嫌他煩:「催死呢?還差兩圈!」兩圈打完了,菜涼了,他端下去熱,一邊熱一邊說:「別老去打牌了,打一小會兒就得了唄,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你看你的胃,又疼了吧?」
她胃疼的時候,他灌個熱水袋放在她肚子上,左手拉著她的右手,有個女人真好,這身子是溫熱的,雖然不知道疼他,可到底是有女人了。
她也有對他好的時候,罵他賤骨頭,八輩子沒見過女人。
他就嘻嘻笑著:「我就是沒見過女人,還沒見過這么俊的女人。」
這時候,女人就笑了,她去照鏡子,果然照著一張桃花臉,但卻是老桃花臉了。
她已經40歲了,真的老了,年輕的時候打情罵俏,沒干什麼正經事,到如今找了個知冷知熱的人,值了。前兩個男人,為了她的輕浮,打她罵她,她沒有改過來,結果第一個喝多撞死了,第二個去游泳掉到河裡淹死了。
因為長期打打鬧鬧,他們死時,她只覺得少了個給她掙錢的,甚至沒有哭沒有鬧。
人們都說她心硬,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她磕著瓜子說,「哼,誰讓我長得美。」
如今美人遲暮了,但她依舊是美。
坐在巷子口和人打牌聊天。大雨天,他推著自己的車篷跑回家,有人說:「你男人回來了,快去燒壺熱水給他暖暖身子。」她卻磕著瓜子說:「打完了這圈再說。」
連一雙兒女都覺得她有些可恨了,可男人說:「讓你媽玩吧,她心裡可郁悶啊。」
她聽了,側過臉去,眼睛有些微微濕潤,知道這男人是真心疼她了。
不久,男人覺得心口疼,一直疼到上氣不接下氣。去醫院查,心臟壞了,要做搭橋手術。
她聽了,潑婦似地坐在地上罵:「挨千刀的啊,你怎麼得這個病,這不是要我死嗎?我的命怎麼這么苦這么硬啊?」到現在,她想的還是她自己。
錢是不夠的。
她趁男人不在家,把自行車鋪賣了,三萬多塊,還是不夠。
她去找親戚借,因為名聲壞了,沒人借給她,怕她說謊話。
她一狠心,重拾起年輕時學的本事:唱大鼓。
她怕人知道,於是買了火車票遠走,一個城市又一個城市地唱,如果你在街頭看到一個唱大鼓的女人,那就是她了。她不年輕了,45歲了,濃妝艷抹,穿著廉價旗袍,一句一句地唱著《黛玉思春》、《寶黛初會》,很艷情的大鼓,一塊一塊地掙。
長到45歲,這是她第一次為一個男人掙錢,不,這不是掙錢,這是掙命呢!
一年之後,她唱夠了做手術的錢。
等她回來時,所有人都發現她黑了瘦了,很多人都以為她跟別的男人跑了
。這樣的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不行了就跟別人跑唄,很正常。
很多人都這樣看她,只有他不這樣看她,他說:「她會回來的。」
她真的回來了,帶著好多錢,跑到他跟前說:「做手術的錢咱有了,不是我和男人睡來的,是我給你掙來的。」這次哭的是他。
他哽咽著,撫摸著她有了白發的頭,說:「瘋丫頭,怎麼學會疼人了?」一直,他把她當孩子,一個愛玩愛鬧的孩子,甚至她的輕薄他也沒有嫌,他相信,自己會感動她的,會讓她愛上的。
手術做得不成功,半年之後,他去了。
臨走之前,他拉著她的手說:「下輩子,我還娶你,即使你看不上我,但誰讓我喜歡你呢?所以,我前面等著你去了。」她撲到他身上大哭,「死鬼啊死鬼,你真忍心啊!」聲音如杜鵑啼血,在場的所有人為之動容,但他到底去了。
都以為她還會再嫁,都以為她還會再說再笑再招搖著打牌去,但所有的人全想錯了。
從此,她布衣布食,吃齋念佛,不再東家串西家串,把從前的自行車鋪又開了張,自己做生意,供兩個孩子上學。
她的心裡,從此就只有這個男人,他給了她一段情,一段人世間最美好的愛情。
如果人有這樣一段情,是可以讓人活一輩子!
⑺ 張愛玲《第一爐香》這些隱藏細節,很容易被忽略
張愛玲的《第一爐香》被翻拍,電影中飾演葛薇龍的是馬思純。要演好葛薇龍這個角色可不容易,她就像個復雜的、不規則的多面體。沉迷金錢的物慾女、為愛痴狂的少女……這些標簽,看起來是她的,又絕對不是她的。
真實的葛薇龍,隱藏在小說的細節里,如同一朵明艷的花,把根系埋藏在泥土中……
01 她早已明白了一切
葛薇龍的姑媽,年輕時不顧家人的反對,給一個有錢的老頭子做姨太太,專侯他死。老雀游差頭子去後,她得到了無數的錢財和房產。已是半老徐娘的她,用盡各種手段交往男人,來填補她內心裡缺失的愛。
葛薇龍的父母要搬回上海。葛薇龍不願回去,但想留在香港繼續完成學業,父親又無力給她支付學費。於是,她便去找素未謀面的姑媽求助。
她姑媽,一向是用年輕女孩做誘餌,來吸引男子的。對於葛薇龍的到來,她嘴上雖不情願,但是心裡早就算好了一筆賬:把葛薇龍培養起來,為其付點學費如同投資,不見得就是賠本買賣。
她住進姑媽家之後,看到衣櫥里的新衣服。一開始她以為那是姑媽的衣服,就偷偷試穿了一下。可她發現衣服全都很合身,很明顯,這些衣服是姑媽給她量身定做的。她連忙把衣服脫了下來,低聲道:「這跟長三堂子里買進一個人,有什麼區別?」長三堂子,是晚清上海一帶的高級青樓。可那些衣服已經深深地俘獲了她的心,她重新將它們整理好。
葛薇龍整理衣櫃中的小荷包時,突然聽到樓下一陣女人的笑聲。她聽到那笑聲「又滑又甜」,馬上就明白姑媽當晚所請的朋友,可不是什麼正經人。
「聽那睨兒說,今天的客都是上了年紀的老爺太太。老爺們是否上了年紀,不得而知,太太們呢,不但不帶太太氣,連少奶奶氣都不沾一些!」
她沒有害怕。整夜沒睡好,不是夢見自己在試穿新衣服,就是在心裡隨著樓下的音樂跳起舞來。
她躺在床上,對樓下的一切說道:「看看也好!」她並沒有發出聲,可是仍然像害怕別人聽到一樣,又蒙了毯子,重新說了一遍「看看也好」。
這是個比較關鍵的細節。
她為什麼要說「看看也好」?
她前後兩次說的這句「看看也好」,我想,意思應該也是不同的。第一次說,表達的是「我要是能去樓下看看就好了」的意思,體現出她那種熱切的渴望,她對一切已頃皮經開始著迷。第二次說,表達的意思可能是「那種生活很有吸引力,但是自己畢竟是個學生,也不打算做姑母那樣的人,不過,能體驗一下那種生活也並非完全是壞事」。
她的慾望,藏在學生服的背後,藏在那張看似鎮靜的面孔之下。要表現出來,恐怕並非易事。
02 悄悄地為自己打算
剛住到姑媽家的兩三個月里,姑媽利用她,帶她出去應酬,吸引年輕的男子。等到時機成熟了,姑媽「便橫截里殺將出來,大施交際手腕,把那人收羅了去」。那段時間, 葛薇龍很忙。
女傭睨兒,是姑媽安插在葛薇龍身邊的眼線。她看葛薇龍准備去參加唱詩班,就說:
我又不懂了。你又不信教,平白去參加唱詩班做什麼?一天到晚的應酬還忙不過來,夜裡補上時間念書念到天亮。你看你這兩個禮拜忙著預備大考,臉上早就瘦下一圈來了!何苦作踐自己的身體!"
葛薇龍說她去應酬,不過是礙著姑媽的面子。用功學習,是因為有個讀書的機會不容易,她得念出點成績來。而唱詩班裡有很多大學生,她擠出時間也要參加,可見她其實是另有打算。
從這里可以看出,葛薇龍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姑媽的那些朋友,她根本就看不上眼。至於學習,她也並沒有將其作為自己的出路磨脊。應酬多、學業壓力大,她不信教,還去參加唱詩班, 可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麼。為金錢犧牲愛情,她不願意。為了獨立去做薪資少的工作,她更不願意。
在她的內心裡,她什麼都想要,這就是她性格里可怕的一面。 後來她對喬琪喬說:「我……我怕的是我自己!我大約是瘋了!」
她就像是有多重人格的角色。把她演成無辜的受害者,或是世俗的拜金女孩都不像她。但是,如何把這么多人格同時展現出來,我想,是需要演員好好下一番功夫的。
03 復雜又簡單的愛
葛薇龍最後嫁給了喬琪喬。她周旋在權貴之間,靠著出賣自己,掙錢給他丈夫去揮霍。看起來,她是為愛犧牲了自己,可這一切才沒那麼簡單。
她掙扎過,她也想回到上海,重新開始。可她對這種奢靡的生活,早就上了癮。要想留下來,只有一個出路,就是嫁個有錢人。可她不想重走姑媽的路,因為她覺得姑媽很可笑。姑媽年老色衰,用年輕女孩當誘餌吸引男人,在葛薇龍的眼裡,這和撿食殘羹冷飯沒什麼區別。
於是,她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找一個她愛的,又有些錢的人。
後來,葛薇龍對喬琪喬說,自己和站街女也沒什麼分別,硬要找出區別的話,「她們是不得已的,我是自願的」。
她的「自願」,並不是源於那種為愛痴狂,不顧一切。 她先有了對金錢和愛的慾望,然後才選擇了一個最符合她要求的人選 。
所以,她選擇喬琪喬,首先是出於非常冷靜的理性思考。看起來是姑媽控制著她,其實掌握著她人生的始終是她自己。至於另一半的原因,就完全是出自一種原始的、感性的愛。
她第一次和喬琪喬聊天,其實是被迫的。那時姑媽正和新歡打得火熱,喬琪喬故意去搗亂。姑媽沒辦法,給葛薇龍遞了個眼色。她只好去和喬琪喬聊天。他打量著她。
「薇龍那天穿著一件磁青薄綢旗袍,給他那雙綠眼睛一看,她覺得她的手臂像熱騰騰的牛奶似的,從青色的壺里倒了出來,管也管不住,整個的自己全潑出來了……」
這里是個比較容易忽視的細節。「熱騰騰」「管也管不住」「整個的自己全潑了出來」,這是多麼形象的說法啊。 喬琪喬讓她心動,而且這種熾熱的感情根本就無法抑制,她在喜歡的人面前,恨不得毫無保留地盛出自己的心。
這種愛情太原始,它發乎自然,不知為何而起。它掀起驚濤駭浪,葛薇龍的心將永遠無法平靜。涉世未深的她,不懂得什麼戀愛伎倆,她尚有一片真心等待交付予愛的人。
這是這段感情里最純真的一面,也是僅有的一點純真。
喬琪喬是個浪子,他是個最沒心肺的情人。上半夜和葛薇龍在一起,下半夜就去了睨兒的房間……葛薇龍還沉浸在愛的歡愉里,就不幸地看到睨兒和他緊緊依偎著,向門外走去。
喬琪喬對付女人的手段很簡單,就是給她希望,但永遠不說愛她。他這樣做,恰巧激起了薇龍的征服欲。
「最初,那當然是因為他的吸引力,但是後來,完全為了他不愛她的緣故。」
她已不是那個初見他時,就想為他捧出一片真心的女子。 她現在,完全是喬琪喬的俘虜 。當然,這也是她自願的,因為她剋制不了心裡那巨大的慾望。沒有的,她一定要擁有,不管用什麼方式。
有人說薇龍其實並不愛喬琪喬,但是我覺得她還是愛的,只是這種愛太復雜了。
那像薇龍這樣的角色該如何演呢?我覺得要把握好其中的分寸,並非易事。飾演她,就像寫一篇看起來簡單,但又容易跑題的作文。
《第一爐香》絕不是講一個文藝女青年如何逐愛的故事,那它是什麼呢?它講的是慾望,是人性,是原始的愛情, 是一切人們想贊美卻又無法美化的東西 。這種無形的事物,該如何去表達,我想對演員來說,確實是個難題。
你心目中的葛薇龍是什麼樣的呢?
文|一心
圖|網路
⑻ 穿越到年齡很大的人身體的小說
我知道一部小說老身聊發少年狂,裡面的主角穿越到老太太身上,年齡跨度很大。簡介如下:
老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從二十六歲風華正茂的女醫生穿成五十多歲的國公府老太君,顧卿表示壓力 很大。雖然顧卿同時段宴也繼承了邱老太君的記憶,但這個老太君簡直就是鄉野村婦陡然成為豪門貴婦的典型,完全沒有多少可以學習和借鑒的地方。這個脾氣古怪的老婦人甚至連字都不認識幾個。不過也幸好是這樣,顧卿才沒有露餡或者被當成妖孽附身給燒死。走路會喘,手老是抖,咳嗽會崩尿,吃點香辣的東西都會胃疼,顧卿表示穿成老太太不幸福。邱老太君的嫡孫李銳在陰謀中掙扎著,顧卿決定幫這笑遲孩子一把。李銳:(歇斯底里);求您老別管我了!顧卿:(掏掏耳朵);老身就剩這碰燃李點樂趣啦。
⑼ 主角穿越入職作曲部的小說
《我的老婆是傳說天後》。
部分原文賞析:
第二天早上七點二十,韓墨剛剛洗漱結束,外面一亮藍色寶馬開了過來,停在了別墅門口,車上下來兩個長相身材,都很好的姑娘。
一人系著干練的高馬尾,一看就是女強人,白襯衣,黑褲子,瓜子臉頃春,化了淡妝,個頭一米六五左右,她就是陳媛媛,今年三十一歲。
另一人,BoBo中短發,個頭一米六三,臉上微微有些嬰兒肥,留著這樣瘦臉的發型,顯得很陽光,時尚,穿著修身黑褲,白色松寬打底衫,她是楊萌萌,今年二十九歲。
總體上來說,兩人穿著簡單干凈,干凈利落,脖子上都掛著月宮工作牌。兩人昨天晚上吃過蠢汪飯以後,直接就是去了賓館休息,期間就是了解韓若寒這個人,知道了他叫韓墨,從冷慕青,袁允馨那裡,又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
她們也看到了韓墨微博中的動態,她們兩個都是有過三段感情經歷的人,自然是一下子被擊中了要害。人生若只如初見,這一句,小年輕,成熟婦女,半老徐娘,可以說是男女老少通吃,看到了,不可能不觸動,不被驚艷到。
畢竟,她們兩個也是大學畢業,高材生,算是文化人,帶乎仔又有感情經歷,被震撼感染到,也很正常。這樣子,她們就知道為什麼冷慕青,袁允馨都如此重視韓墨了。
如果不出意外,韓墨以後很可能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她們兩個能夠在他還不怎麼出名的時候,就跟著他,是一次機緣,未來的地位會跟著他水漲船高。
所以,兩人來的時候還特意打扮了一下,她們也沒有結婚,雖說有男朋友,但是誰也沒有規定女子只能有一個男朋友。
適合不適合,試過不就知道了,像這樣失戀的純情大學生,最容易拿下了。
咳咳!
重點是為了工作,工作第一,其他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