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男孩布魯諾一家隨著納粹軍官父親的一紙調令,由柏林搬遷到了鄉下。失去了朋友們的布魯諾很快對新家附近的「農庄」產生了興趣,那裡有一群身穿「條紋睡衣」的人終日忙碌,並且其中一個為布魯諾一家服務,他形容骯臟,態度慎微。
周遭環境和布魯諾的舉止讓母親暗暗擔憂,但納粹父親制止家中任何懷疑既定政策的行為。
布魯諾偷偷結識了鐵絲網另一邊的同齡男孩施穆爾,並時常帶給他食物吃。在緊張的家庭氛圍和姐姐向成人世界的變化中,施穆爾是布魯諾惟一的朋友。某日布魯諾決定,去鐵絲網的另一邊,以便見到施穆爾的父親。
(1)港劇睡衣劇照擴展閱讀:
作品特色
小說整體呈現出了一種戰爭年代悲愴而又滄桑的歷史感,作家通過巧妙的語言將場景重現,將力是的沉重感描繪地恰到好處。
一系列細節描寫的運用將孩童的純真與納粹的冷血無情做鮮明的對比,通過特寫進一步凸顯出了人物面孔的的冰冷和無情,極具張力地展現了人們對於戰爭的厭惡和對於美好生活的嚮往。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② 餘罪第三季什麼時候上映 徐冬冬劇照大曝光泳衣性感撩人【圖】
近日,《餘罪》曝光一組劇廳握頌照,徐冬冬秀麗長發披肩,身穿或白衣睡袍或粉衣睡裙或黑絲睡衣大顯魅惑身姿,不僅與張一皮派山大尺度激扮鄭吻,更有美胸撩人,不虧性感女王之稱。
③ 劉亦菲素顏出鏡,身穿條紋睡衣,和好友一起聚餐喝紅酒,心情看上去有多好
劉亦菲在社交平台上發布了一篇每日報道,用三個可愛的哆啦A夢表情作為文案。我們也很高興看到神仙姐姐發送照片。一次拍六張照片,我們可以再次看到美麗的亦菲姐姐,照片中的劉亦菲應該是在自己家裡,所以應該是素顏在鏡頭里,連嘴巴都紅了沒有畫出來。即使素顏出現在鏡頭上,神仙姐姐看起來也非常好。他臉色紅潤,神采奕奕。他抱著狗高興地拍照。
最後一部電視劇是《仙劍》劉亦菲劇趙盼兒中的趙靈兒,一位漂亮能乾的女房東。搭檔陳曉,同一組演員和柳岩,林允,徐海喬等等。我不知道再演古裝劇會給觀眾帶來什麼樣的驚喜?我很期待看到劇照。我不得不說劉亦菲的服裝真的很棒。它天生就有一個好皮包和獨特的「不朽精神」。我不知道將來劉亦菲還會不會扮演更多這樣的角色。我期待著神仙姐姐出現在屏幕上。
④ 白珍熙是什麼韓劇女主角
白珍熙是傲慢與偏見韓劇的女主角。近期蟬聯月火劇冠軍榜的韓劇傲慢與偏見公開了一組女主角白珍熙的睡衣劇照,身著柔軟可愛睡衣的白珍熙,讓觀眾們感覺到她就像是一個睡衣精靈一般。
而她透明純粹的超級童顏也被網友贊口袋女孩,讓人想要把她藏在口袋,她飾演的韓躍舞一角也獲得網友的關注和喜愛。
人物
韓躍舞演員白珍熙,仁川地檢實習檢察官法學院出生,這世上學習最容易的典型才女。雖然看起來精明干練,還是個陽光女孩但也有不為人知的神秘的一面,表面看起來固執果敢自尊心強,有魄力,甚至更有脾氣但是過後就會不安常被時間瑣事傷心,活得疲倦地20代青春。
與熱情相比實力跟不上吃了不少苦頭,但憑著刨根問底的執著和敢於正面突破的性子,在關鍵時刻會決定勝負的一手。她堅信只要一次做壞人就是永遠的壞人只要是人就一定有不真實的時候,犯罪就必須付出代價。法律是受害者的武器檢察官就是該為受害人懲治壞人。
⑤ 萌妻食神葉佳瑤回去了嗎 葉佳瑤結局與裕王穿越回現代
電視劇《萌妻食神》正在熱播,葉佳瑤陰錯陽差穿越到古代,遇到了一生珍愛的人,那最後腔碼葉佳瑤回去了嗎?當初葉佳瑤千方百計想回到現代,可到最後卻捨不得夏淳於。葉佳瑤和夏淳於有了跨越時空的愛情,如果分開將承受思念和離別之苦,而有時候卻不得不那麼做。
葉佳瑤和夏淳於結為夫妻
《萌妻食神》劇照
葉佳瑤本是現代美食廚師,在遇到睡衣男後生活便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睡衣男的研究成果被教授竊取,當他尋死覓活時葉佳瑤出現,然後替他打抱不平,睡衣男帶著葉佳瑤去看他研究出來的時光機,沒想到兩人正巧碰上月圓之夜,然後穿越到了古代。
葉佳瑤穿越到葉瑾萱的身上,然後發生了一系信昌列的狗血事件,葉佳瑤和夏淳於機緣巧合成為夫妻,在黑風寨度過一段令人難忘的日子。後來夏淳於為了保護葉佳瑤,讓她不在捲入黑風寨和朝廷之爭,便狠心和葉佳瑤分手,葉佳瑤心灰意冷伍坦哪來到南安城,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裕王真實身份是睡衣男
《萌妻食神》裕王
夏淳於真實身份是靖安侯世子,當年裕王救他一命,夏淳於感恩於心,答應幫助裕王找到白崇業和太子勾結的證據,殊不知這是裕王陰毒計劃的開始。太子根本沒有謀逆之心,反而是裕王暗害手足,想要奪取太子之位。
裕王其實是被睡衣男附身,睡衣男穿越到南安城成為裕王,他心裡一直對教授的事情耿耿於懷,來到古代他把這些怨氣都通過高貴身份發泄出來,致使裕王變成一個不擇手段,陰險毒辣之人,多次置夏淳於於危險之境,幸好葉佳瑤及時出現,看破了裕王就是睡衣男。
葉佳瑤最後回到現代
《萌妻食神》劇照
葉佳瑤是穿越到古代的,所以她死了之後就可以穿越回來,並不會真的死,最後葉佳瑤和裕王同歸於盡,穿越回到現代。
⑥ 家族榮耀賈洛儀穿紅色睡衣是什麼牌子
三嫂的睡衣是整套LV;二嫂的睡衣,是一言難盡的顯胖加厚套裝;大嫂的睡衣是超級名媛
熱播港劇《家族榮耀》。女性觀眾的共同看法是,大嫂在劇中的穿搭碾壓二嫂、三嫂。大嫂出身名門,是正統名媛,從小跟名牌打交道,衣品自然不會差。二嫂、三嫂,後來才嫁入豪門,在真名媛面前,衣品相較差一些。
再加上飾演大嫂的熊黛林,是凈身高178的超級名模,名副其實的膚白貌美大長腿。懟臉拍的鏡頭,熊黛林的皮膚細膩白皙,臉上看不到任何毛孔。她的妝容,是三位太太里最自然,最符合身份的。
⑦ 粉紅兔子睡衣吃胡蘿卜的國外明星是誰
這是好萊塢男星布魯斯·威利斯,圖片是他主演的電影虎膽龍威劇照。
布魯斯·威利斯,美國演員,生於西德美軍在西德的一個軍事基地,父親是美國駐外軍人,在西德結識母親,兩歲時舉家返美國。青少年期曾當過警衛、酒保,1980年起在幾部電影中扮演不起眼的小角色,1984年參加電視影集《雙面嬌娃》試鏡,獲得入選,展開正式演藝生涯,並將觸角伸向大銀幕。1988年,主演《虎膽龍威》系列第一部,後於2013年拍攝成為五部曲的動作片系列,該系列奠定了布魯斯·威利斯超級動作明星的地位。體格強壯、輪廓鮮明,略帶些謝頂的布魯斯·威利斯是好萊塢頗受歡迎的動作明星。2006年,布魯斯·威利斯成為第2321位留名好萊塢星光大道的明星。2007年,英國權威雜志《TotalFilm》評選的電影史上最棒的20名警察中,布魯斯·威利斯高居榜首;美國《娛樂周刊》選出的「影史25大動作英雄」,他也高票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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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急需,竹馬是不能馳騁的馬原文!
竹馬是不會馳騁的馬
高滿航
上海的冬夜,浮華而陰冷。
挺立在沉沉黑夜裡的霓虹,如青春逝去的老婦人那般,幽怨的注視著那些從吵滑它視野里倏忽而過的車輛,像是在詛咒也像是在回憶。
酒店的豪華套間里,沐浴後的秦小月獃獃地站在立地梳妝鏡前,鏡子里是另一個秦小月。
濕漉漉垂在肩上微卷的長發,白皙動人的面孔,面料考究的絲綢睡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秦小月無端的生出幾分悲傷來,不是因為自己突然的高貴起來,這種高貴不就是一直要追求的么,不是一直想過上那種能穿上紅綢睡衣的生活嗎。可耳際傳來的沐浴聲提醒著她,這種偽裝的高貴來自那個男人,是那個男人把素麵朝天的秦小月引誘進這浮華而虛假的鏡子里。
想到這里,秦小月不由得緊張起來,她站在這里干什麼,等待,等待誰,那個男人,等待那個男人干什麼,秦小月不想再想下去,秦小月不敢再想下去,雖然事情是那樣的明明白白。
秦小月覺得自己墮落了局碰悶。
她小學的作文本里明明寫著,長大了要當一個科學家的,像居里夫人那樣在實驗室里充實的忙碌著,而此刻她卻感覺自己成了別人的試驗品,這種感覺揪著她脆弱的自尊生疼、生疼。
秦小月在心裡為自己辯解。
她既沒有偷又沒有搶,更不是那些站在街頭搔首弄姿五十塊錢就能睡一個晚上的妓女。她和那個男人,算是一種戀愛吧,雖然那個男人已經上了五十歲,但誰也沒規定,說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不能和五十多歲的男人談戀愛,再說了,那個男人允諾過要娶她的,雖然她以前從不把這當真,但此刻,她開始這樣想了。
秦小月開始後悔。
她似乎不應該鬆了口,更不應該和那個男人來到這里,那個男人給不了她理直氣壯的自尊,能給她的,只是關起門來自己欣賞的紅綢睡衣罷了。可她卻和那個男人在這里了,如果高為尚知道了,那該怎麼辦呢?他們之間這么多年的枝葉相連也許就要被一刀下去生生砍斷了,這是秦小月不敢接受的。
秦小月還想著。
就讓今天晚上什麼都不發生吧,雖然她做過發生什麼的准備,但她現在有點害怕了,她不敢接受那種發生什麼的後果。那個男人不是喜歡和她聊天嗎,那她就和他聊上一個晚上,只要他不累就行,也不枉男人費了那麼多口舌約她來到這里。
想到這里,秦小月不再在鏡子前面發呆。
他褪去了那件紅綢睡衣,准備換上自己的衣服。
還沒等秦小月把胸衣的背扣搭上的時候,男人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臃腫粗糙的身體就那樣赤裸裸的進入了秦小月驚恐的眼睛裡,不間斷的,有未經擦拭的水珠從他滿是褶子的皮膚上淌下來,頃刻,男人的腳下就成了濕漉漉的一片。
「王……王總。」秦小月忙拎起那件剛褪去的紅綢睡衣擋在胸前,驚恐的看著那個和他父親一般年紀的男人。
浴室在隔壁的小間里,裡面有更衣的壁櫃,秦小月沒想到那個一直都文質彬彬的男人,此刻竟這樣突兀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有些不知所措。
「王總,你……我……」秦小月的尷尬和驚恐全融進了她顫抖緊張的聲音里。
那個男人並不尷尬,他一雙眼睛鉤子一般死死的頂著手足無措的秦小月,臉上扭曲的表情掩蓋不住那種純粹動物的慾望。
男人撲向了秦小月。
秦小月本能的退到了牆角,祈求的喊著:「王總,不要啊……」,近乎哀求。
但那個男人並不理會,腮幫子咬得鼓鼓的,鼻子里噴著因亢奮而略顯顫抖的氣息。
秦小月抱著那件紅綢睡衣,無助的縮到了牆角,疑惑、哀求的看著那個在她桐彎眼裡一直文質彬彬的男人。她的軟弱火葯一樣引爆了男人那蓄謀已久的慾望。
五十多歲的男人在軟弱的女人面前是強悍的。
秦小月抱在胸前的紅綢睡衣輕而易舉的被男人拖去、拋起、然後像受傷的蝴蝶一般沉重的飄落。
秦小月依舊乞求著:「不要,不要」,但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徒然和無力。
男人不說話,他的眼神和鼻息讓秦小月感到害怕。
男人暴虐的撕去了秦小月那未及搭上背扣的胸衣,秦小月想掙扎,但任憑怎樣,還是未能護住下身那用來遮羞的最後一塊紅布。
一絲不掛的秦小月像受傷的羔羊一般瑟縮在男人那兇悍而赤裸的慾望里。此刻的一切在秦小月的想像里從來沒有出現過,她一直以為,即使發生什麼,也是在紅酒、鮮花和燭光掩映的氛圍里,那個男人畢竟是個文質彬彬的謙謙君子啊,但此刻,他不是秦小月認識的那個王總,他只是一個赤裸裸的男人。
秦小月在無力的掙扎了幾下後,被男人像扔麻袋一樣,重重的擲到床上。
秦小月因驚恐而顫抖。她很冷。
在男人的慾望和獸性如大山崩塌般侵入秦小月身體的那一瞬間,她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秦小月哭了。淚水泉涌一般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不只因為身體的疼痛,更因為他意識到,自己被強奸了。高為尚那樣努力想得到而未得到的東西,卻被這個老男人這樣生生的搶走了。
秦小月獃獃的盯著天花板,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的折騰著。她有點眩暈,在天花板上似乎看到了高為尚的影子,她看到了那個初中校園里的高為尚,依舊是記憶中白衣藍褲那清爽干練的打扮,還是以前那樣坐在中心花園的石凳上,高吟著:「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得意洋洋的向秦小月賣弄他的能耐。可突然的,高為尚的身影又從秦小月的視野里消失了,秦小月怎麼找也找不到。後來,秦小月自己也沉沉的昏睡過去。
北城的冬夜,蕭瑟而乾燥。
來自漠北高原的沙塵折騰了一整天,滯留在冷清的夜空中還是久久不願離去,碰見車來車往、人來人去,它們便忙不迭的四散逃去,像一群無所事事、惹是生非的孩子。
高為尚在一個冷清的酒吧里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調著情,試圖用石頭剪刀布的老套路去摸一下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在酒吧柔弱的燈光下細膩而光滑,高為尚覺得,不摸一下那麼好看的手,就對不住這么一個燈光搖曳的夜晚,但試了好幾次都贏不了那個女孩,倒是被女孩彈了好幾次腦袋,高為尚都有幾分氣餒了,但看在那雙好看的手份上,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放棄。在高為尚正盤算著用什麼新花樣時,突然的,一種莫名的狂躁死死揪住了他,喘息都幾乎變得困難起來,女孩看到高為尚突如其來的變化,有點害怕,想湊上去看高為尚到底怎麼了,可還未等及,高為尚已沖出酒吧,一頭鑽進了沉沉的夜色里。
高為尚在塵土飛揚的黑夜裡大口的呼吸著,偶爾有情侶從他身邊經過,女的教訓男的說,看喝多了這么難受,你以後還喝,男人只唯唯的應著。
高為尚知道,他這種突如其來的感應來自秦小月,只有心有靈犀的秦小月能讓他如此突然的狂躁,雖然天各一方,但他們的心一直是單純到不為任何事情所羈絆的,他在北城時時感應著遠在上海的秦小月的痛苦,雖然那個任性的女孩曾經在他的生活里走失,但這並不妨礙他去惦記她,對於高為尚來說,惦記秦小月已經成為了生活中的一種需要。
此刻,高為尚感應到了來自秦小月那突如其來的狂躁,他幾乎窒息,可在秦小月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全然不知,他惦記著、揪心著,可無能為力。
他想大聲的呼喊秦小月,問她到底怎麼了,可他微弱的呼喊又怎能穿越關山相隔。
高為尚無能為力,唯有淚流滿面。秦小月在他的生活里走失了,他能找到的,只有十多年前秦小月活躍在校園里那青春洋溢的身影。
……
「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喜蠶桑,採桑城南隅。青絲為籠系,桂枝為籠鉤;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緗綺為下裙,紫綺為下襦。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須;少年見羅敷,脫帽著鞘頭;耕者忘其梨,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
初夏的午後,太陽鋒芒已過,但余溫還在,懶懶的掛在西邊的樹梢上,烘托出一片令人知足的安逸。
初三學生高為尚正坐在曹鎮初中中心花園的石凳上,一身白衣藍褲的時髦打扮,焦急地等著他的好朋友李前進和王辰出去玩,雖然沒多久就要中考了,但這幫小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個,他們只一門心思顧著自己沒天沒地的瘋玩。
李前進和王辰還遲遲不來,高為尚便拿了隨身帶的語文課本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這時,眼角一抬,他看見一身素白裙子的秦小月正迎面走了過來,於是來了興致。
「哎,秦小月,你匆匆忙忙的干什麼去呀?」高為尚把嗓門提高了八度,故弄玄虛的喊著。
「找個僻靜的地方看看書,教室里太悶了。」秦小月說。
「奧,看書啊,我還以為你談戀愛去呢?」高為尚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才談戀愛呢。」秦小月義正嚴辭地否定著高為尚的胡說八道,然後准備繞開高為尚,找個僻靜的地方去看書。
但高為尚並不罷休,他快速的站起身來插到了秦小月的前面:「聽說這一段時間有好多人給你寫情書呢,能不能借我兩封看看,學學格式,以後追女朋友的時候也用得上啊。」一幅胡攪蠻纏的無賴樣子。
「你別亂說了,我要去看書了。」說話的時候,秦小月努力的想繞過高為尚去。
但高為尚並不答應。「誰說我亂說了,不信我問別人試試。」高為尚信心十足地說。
「哎,江小剛,你給秦小月寫過情書沒有啊?」高為尚神經質的朝一個恰好經過中心花園的男同學大聲問著。
那個叫江小剛的男同學沒搭話,一邊莫名其妙的看著高為尚,一邊自顧離開了。
「高為尚,你再這樣我就告老師了。」看著高為尚無理取鬧的樣子,秦小月有些生氣了。
「不是——那個——,我只是想問問證實一下嘛。」高為尚作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高為尚,我們又抓到你欺負無產階級兄弟姐妹的罪行了,現在轉過身去不許動,你可以保持沉默,因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李前進和王辰不知什麼時候從邊上繞了過來,一邊拿手作出持槍的動作,一邊慢慢的朝高為尚靠近。港台劇看多了,他們還真有那麼點樣子。
「李前進,你給秦小月寫過情書沒有?」高為尚一邊聽話的轉過了身子,同時還不死心的回頭問了李前進這么一句。
李前進丈二和尚摸不到頭,看著氣呼呼離開的秦小月,湊到高為尚耳邊重重的說:「你有病啊。」
三個人瘋玩了一下午,晚上又聚到了高為尚的家裡。
高為尚的父母是在新疆支教的體育老師,因為太忙照顧不過來高為尚,就送他回老家來和奶奶一起生活。高為尚的奶奶很友善,因為高為尚的爸爸從小時候就離家上學、工作,奶奶長時間的一個人生活,所以對高為尚特別寵愛,李前進和王辰是高為尚的好朋友,自然也沾得上這份光,高為尚的家理所當然也就成了他們活動的據點。
李前進的父親在北城當廚師,一月半月的回來一次,平常只李前進和母親留在家裡,李前進母親是個好乾凈的人,由不得他們的性子亂來;王辰的父親是個牛販子,後來兼賣牛肉,似乎天生是干這個行當的好手,沒幾年就發了,是方圓幾十里叫得響的富裕戶,但脾氣暴躁,三兩眼看著王辰不順眼就想上去摑兩巴掌,家庭氛圍很不和諧,王辰的生存環境這么惡劣,高為尚和李前進也輕易不敢到他家裡去。所以更多時候,三個人都在高為尚的家裡。
李前進或者王辰家裡要有什麼事找他們,不消說,家裡人在高為尚家門口只高喊一聲就十有八九找到了。
三個人在客廳里橫七豎八的坐成了一個斜三角,一邊啃著高為尚奶奶烙的石子饃,一邊說著話。
「哎,高為尚,你怎麼這幾天老欺負人家秦小月啊?」李前進問。
「誰欺負秦小月了,我只是喜歡和他說話罷了。」高為尚便解說。
「哈哈,你看上秦小月了。」王辰問。
「喜歡說話就叫看上了?那你還喜歡和賣桑椹的那個大娘說話呢。」高為尚一邊反駁,一邊奚落王辰。這一段時間,王辰為了不掏錢討幾碗桑椹吃,整天和賣桑椹的老婦女套近乎,一副居心叵測的樣子。
「高為尚,你也別打擊王辰了,說實在話,你是不是真看上秦小月了,如果有那麼回事,咱得趕緊下手啊,可別叫羅解放那幫傢伙搶了先。」李前進說。
「煩不煩啊,我都說了,只是想和秦小月說話罷了。當然了,如果哪一天我真想找老婆了,要實在遇不上更好的,秦小月也不賴啊,總比張美麗強吧。」高為尚大聲說著話,大聲笑著,一副沒皮沒臉的德性。
張美麗是班裡人認為長得最難看的那個女生。
「高為尚,你也太不道德了吧,正說秦小月呢,你扯人家張美麗干嗎?」王辰有點打抱不平的說。
「哈哈,王辰,你是不是對張美麗有意思,英雄愛美啊!」高為尚和李前進一邊笑著,一邊嘲笑王辰。
王辰懶得和他們爭辯,只咯嘣咯嘣地啃著石子饃。
初三的學生壓力大,初三的老師壓力也大,學生是為了以後的人生,老師是為了現在的飯碗。學校有規定,中考的時候哪科成績拖了後腿,代課老師就要下放到初一代課,自然就再享受不了初三老師那豐厚的各種待遇,所以老師們也不容易。
在這種嚴酷的現實面前,初三的課自然也就安排得滿滿當當,不管效果如何,老師們那份心是盡到了,就連晚自習的時間,幾個代課老師也你半節我半節的分割完畢,列強入侵似的。
當然,這對於高為尚、李前進、王辰他們來說無所謂,畢竟他們把逃課當家常便飯,老師們也再沒有那麼大把的精力放在改造他們身上了。
只是一連幾天的時間里,高為尚卻突然一反常態,他想好好學習了,聽高為尚這么說,李前進和王辰像聽笑話一樣樂了。
李前進問高為尚:「你咋老爆冷呢?」
高為尚問:「啥叫爆冷?」
王辰搶著說:「爆冷就是你這種人都知道學習了。」
高為尚嚴肅地說:「我們還年輕,都要為自己負責。」
李前進和王辰聽了憋著氣愣沒笑出來,高為尚自己倒忍不住哈哈起來。
高為尚有點不認識自己了,這么幾天里,竟然就這么在教室里坐得住,還一本正經得聽老師講語文、講數學,雖然偶然也開開小差,想著李前進、王辰他們又到那裡玩去了,但頂多隻是偶然想想,還不至於引誘他也離開教室。
秦小月坐在第三組的第二排,高為尚坐在第二組的第三排。不由自主地,高為尚常常把眼睛斜到秦小月的背影里,他不能阻止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
每次快放學的時候,李前進和王辰都會回到學校來找高為尚,和他會合然後一起回家,一副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完的樣子。
「高為尚,這幾天學習效果怎麼樣啊?」李前進問高為尚。
「還好,掌握了好多科學文化知識。」高為尚說。
「那今年一定能考上高中了?」王辰問。
「重要的是學知識,考不考上高中都無所謂。」高為尚說。
「怕是忙了半天還考不上吧?」李前進奚落高為尚。
「反正考不上,就放下包袱好好玩吧,大不了掏幾千塊錢,下學期照樣進高中的門,你們家又不是缺那幾個錢。」王辰無所謂的說。
「誰說我考不上,我還就得考上了給你們看看。」高為尚帶著不服氣誇海口說。
「你們看,羅解放這小子又下手了。」正說著,幾個人順著王辰的目光看去,只見羅解放和秦小月在一起邊走邊笑邊說著。
「哎,屎坨子眼看著就要貼到鮮花上面去了。」李前進無限感慨地說。
「聽說沒有,羅解放他們昨天在橋洞子里把江小剛收拾了一頓,說是嫌江小剛給秦小月寫情書了。」李前進繼續著,「這是什麼世道呀,寫個情書都挨打。」
「江小剛還真給秦小月寫情書了,邪了門了。」高為尚自言自語地說。
「這小子也太霸道了,羅解放就一賤坯子,他憑啥又是談情說愛又是打人的,碰上了非得收拾收拾他。」王辰憤憤地說。
「又沒過結,犯不著惹她,聽說那小子腦子不好使,打架老玩狠的,咱們最好還是不招惹他。」李前進說。
「玩狠的,還要看碰上誰呢。」王辰無所謂地說。
「不在一條道上各走各的,在一條道上就得擠著走,憑本事看誰把誰擠下去了。」高為尚還是自言自語。
「高為尚,你狗日的啥時候變深沉了?」李前進一不小心就容易把臟字吐出來。高為尚說過讓李前進做文明人的,李前進反駁,文明人咋了,文明人就不打嗝放屁了。話到這里,就無法討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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