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愛馬斯丁腈手套有防腐蝕的作用嗎
就要看能不能達到你的使用目的了, 丁腈是製做手套的和一種材料。至於它們的作用是不是相同,二者不具可比性,摩戴舒是一個手套的品牌查了一下
㈡ 化工廠里工作,天天要接觸各種化學原料,求防腐蝕的手套
你們沒發放勞動保護用品嗎?耐酸鹼手套可以防腐蝕,但是不能接觸油脂。
㈢ 如何選擇合適的帆布勞保手套
如何正確選擇和使用勞保手套?
1、按手部大小
我們應該按照自己手部的大小來選擇適合自己的勞保手套,手套太小,戴著手部很勒,不利於手部血液流通,手套太大,幹活不靈活,也很容易從手上掉下來。
2、按工作環境
我們應該按照自己的工作環境來選擇合適的勞保手套,接觸油類物質多的話,就要選擇防油性能好的手套,機械加工類工作則需要耐磨耐割性能好的勞保手套。
5、注意事項
不管使用哪種勞保手套,應該定期進行相應檢查,如有損壞,要作出相應的措施。而且在使用時應將衣袖口套入統口內,以防發生意外;使用後將內外污物擦洗干凈,乾燥後,撒上滑石粉平整放置,以防受損,切勿放於地上。
㈣ 我的學生時代——大學(三)碌碌無為,頹廢而充滿希望的生活仍在繼續
一放暑假,囚禁於學校里的人便急不可耐的帶著各自的行李逃也似的離開,去擁抱更美好的生活。而我如願的留下了。一同留下的,自然還有雲輝。他和我的想法一樣,想爭取在假期結束之前把駕駛證拿到手。宿舍樓在假期被封鎖,睡不成。後來在輔導員老師的幫助下,我們帶著涼席住進了宿舍樓對面的家屬樓——裡面有一間里有空閑的雙人床。同住的學長正處在在實習離校期間,他會每天去步行街個小擺地攤給人貼膜,那時候智能手機剛開始流行,貼膜的利潤大的可怕。
食堂自然也是關閉的,所幸的是大門外的四家餐廳里的其中一家還在營業。那是一家兩夫妻開的飯店,早上有早點。兩夫妻是衡陽人,雲輝的老鄉。他們做的飯還算可口,除了分量足之外還很實惠。一份辣椒炒肉的蓋飯也才六塊錢。於是整個暑假和後面的學習期間我和雲輝都是他們家的忠實客戶。
在各自教練的暑期規劃下,學車的機會極其有限,通常一周里也只有那麼一兩個半天可以上車。學車的時間和效果直接決定了考試的名額。潛台詞是,車可以練,但考試的時間得延後,無限期那種。這對已經交了學費和考完理論的我們來說,雖然感到很不公平,但也只能接受。似乎是某種套路,但又不得不遵守。畢竟暑假也是很多社會人士報考駕校的黃金時期,教練們不會捨得把寶貴的時間消耗在已經在砧板上待宰的我們身上,即便上一秒他剛往衣兜里揣好我們遞過去的一包還沒開封的黃色芙蓉王。
假期有兩個月,電腦鎖在宿舍里玩不了。如果每天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遙遙無期的駕考上,似乎有點蠢。於是在得知隔壁研究所的生產線工廠招工後,我們便迫不及待的去報名了。一牆之隔,打發時間之餘還能賺錢,似乎很劃算。於是毫無社會工作經驗的我們在沒有簽署任何勞動合同和協議的前提下交完身份證和銀行卡的復印件之後就進了廠。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進廠的我們似乎連面試的過程都沒有經歷。就權把它當做是一場鍛煉和經歷好了。於是這段經歷便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兼職。工廠實行的是三班倒:晚八點到早八點為一班,休一天為一班,次日早八點到晚八點為一班。三日一個輪回,三個班次依次倒。為了方便一起行動,我和雲輝自然要求呆在同一個班次里。
工廠生產的是太陽能電池片,方方正正乒乓球拍大小。有兩條線。兩條線的產量大約是四五萬片每班次,我和雲輝則被隨機固定的打亂在了同一條線上的兩個不同的工序車間里。那是個無塵工廠。地上鋪著防腐蝕的實驗室專用綠色膠地毯。每班進去前都需要點名簽到,在門口的試衣間套上隔離服鞋套和口罩才可以進去。
進廠之後的工作很簡單,會有同班次同工序的前輩教,在一定容錯空間內都能很快的熟悉上手。雲輝所在車間的工序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只需要把原材料放進有強酸溶液的池子里浸泡一定時間再拿出來傳遞到下一個工序車間就好了。兩個人分別負責兩條線。半自動操作,按流程操作十分安全和輕松。
我這邊的則相對來說要復雜一些。從人口數量就能看出來。工序車間里有十來人,線組長也在。我有兩個選擇,一是和組里的那群中年婦女一樣用吸針把材料一片一片的卡到價值大幾萬的一個的石墨舟的間隔里;二是把卡滿若乾材料的石墨舟整個抬進由電腦半自動控制操作的高溫烤爐里,程序時間一到便再戴著隔熱手套抬出來,放回婦女們面前的鋁合金操作桌子上。而婦女們則又把材料一片一片的用吸針吸回到材料容器盒子里。再送到下一個工序車間。
在經過一系列的反復練習後,在碎了若乾材料後,我也終於被吸針打敗。於是便專心的抬起那價值不菲的石墨舟來。抬舟的好處便是不用像婦女們一樣一動起來便停不下來,在高溫燒制的間隙中可以席地而坐的休息會。雖然在後面的操作過程中由於系統問題壞了幾個舟,也會因為不小心觸碰到高溫壁爐導致手臂上留了幾個疤痕,但依然覺得比需要反復而細致的用吸針好。
教我抬舟的師傅是個和我一般大的年輕小伙,估計是全職。在教會我之後他似乎也輕鬆了很多,有了更多的時間去廁所放牛,或者參與到婦女們的日常黃色笑話里去。對他印象比較熟的是,他喜歡用他的大磚頭國產山寨跑馬燈手機放一些提神的舞曲。在白班的時候可能不會太明顯,但一到了夜班,凌晨過後,便是昏昏欲睡車間里的一道高光調味劑,很提神。在高溫燒制的間隙中我們會坐在壁爐後面的隱蔽空地上,或許偷偷打個盹,或許會聽到他說他有多喜歡下一道工序車間里的某個女孩,或許會一起去雲輝的車間找雲輝一道去廁所里抽個煙。
研究所里有食堂,通常白班的中午會和雲輝一道去進食。晚上八點下了白班則會去研究所隔壁學校山下路口的路邊攤各自點一份炒飯或者炒粉,再買一瓶啤酒。亦或者直接去學校門口的夫妻店吃個辣椒炒肉的蓋飯。吃完後或許會去那個早被淘汰掉的網吧上會網亦或者直接包夜,但大部分的時間則直接回到學校宿舍對面家屬樓里的臨時小鋪,洗完冷水澡就吹著電風扇點著蚊香睡覺。次日睡醒會去駕校的練車場地,巴巴的看著屬於自己的那輛正被其他學員小心而緩慢駕駛的破舊捷達。或許會和副駕駛上的教練對個眼,打個招呼。教練則偶爾會讓我上車,摸一摸方向盤,用一擋開上那麼幾圈,於是這一天就突然過的很充實。
兩個月的假期就在這樣昏沉而充實的夏天裡悄然過去。臨近開學的那幾天我和雲輝便也終於告別了那群嘰嘰喳喳的中年婦女,離開了那個研究所里的無塵生產車間。雖然最後我和雲輝新辦的某所銀行的儲蓄卡里也就只是多了一千多塊錢。讓人欣慰的,是在假期里把握住了駕校的額外參加考試的名額,並與雲輝一道參與且通過了科目二的考試,在出交警大隊的那刻我和雲輝相視一笑:煙果然沒白送。雖然又通過了一門,但我和雲輝依然感覺離科目三考試和拿證還有一段不小的時間距離,總歸來說只剩最後一門科目三了。
從宿舍樓對面的家屬樓搬回到自己的宿舍,又見到分割兩月的同宿舍兄弟。分別兩月,似乎都沒什麼變化。唯一不同的是老徐把一頭長發剪了,從朱孝天變成了平頭男。阿峰也交費報名了學校的駕考培訓(但最後到畢業,怕挨罵的他也沒能考完所有科目,據說後來出了社會又重新報考了)。我們則繼續一如既往的校園生活,在網吧一樣的宿舍度日,偶爾去教室上課,偶爾去駕校的學車場地練車。
後來阿峰談起了戀愛,對象是他其他學校里讀大學的表姐的同學。於是很長一段時間,宿舍里從早坐到晚打游戲的人只剩下我和阿偉。偶爾其他的兄弟會輪流的玩著由於忙著約會而無暇顧及的阿峰的那台筆記本。
創業的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阿輝的腦子里迸了出來。於是阿輝和老徐拉著阿偉和阿峰一起(我看人數差不多便沒有參與),四個股東在宿舍開起了小賣部。周末的時候他們會去批發市場進貨。主要賣煙和檳榔,也有方便麵和飲料。於是以後的時間只要學校小賣部關門,我們的宿舍就會熱鬧起來。很多如我一般喜歡熬夜玩電腦的宿舍都成為了我們的客戶,阿輝一度還搞起了送貨上門服務。我們宿舍一度成為了整棟男生宿舍里的明星宿舍,盡管沒有營業執照。
記得在參加完學校組織的鉗工實操班和電子實操班之後,在純手工打造完一把鐵錘和焊接組裝完一台收音機後,就幾乎再也沒有去上過除體育課之外的課。我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留在了宿舍里。玩電腦的同時偶爾幫那四個股東售賣一下商品,偶爾也親自照顧一下生意。不亦樂乎。
偶爾會晚飯後獨自坐在籃球場邊的看台上,或拎一瓶啤酒,點根煙。一口煙一口酒的坐著,思考人生。似乎也應該要考慮以後要做什麼了。但常常毫無頭緒然後不了了之。雲輝有時候會陪我一道,喝酒抽煙。也會和他的正在讀中專的小女朋友約會。酒喝完,則繼續回到宿舍,過那種看似愉快實則頹廢至極的生活。
不愛上課的人總會想一些別的出路。大我們一屆的學長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去一家超市兼職的機會。在對雲輝和我分享後,我們便也摩拳擦掌的去應聘了。那家超市似乎很缺人,一去就面試上了。兼職時間很固定,僅限於每個工作日的下午兩點至晚上十點。山下研究所的大院里有免費的購物班車過去。回來則通常是需要步行五六公里(班車早已下班)。
於是我和雲輝在大二的上學期的秋末冬初開始了新的一輪的兼職。在一覺睡醒後的中午去學校門口的夫妻飯店吃個六元的蓋飯,然後再用買泡麵送的玻璃碗打包一份(到飯點的休息時間里去超市的員工休息區用微波爐加熱了吃),走下山去研究所里的大院里乘坐那班去超市的免費班車。等到下班,幾個人再走一大段路回學校睡覺。周末才去那上手機會少得可憐的駕校練車。
學長所在的是蔬菜生鮮區(蔬菜,雞蛋,糧油,生肉類),雲輝所在的是調味品區(廚房調味品),我所在的是生活用品區(紙,化妝品,衛生巾,個人衛生清潔物品,洗滌用品,)。工作內容很單一:散貨區卸貨,貨架上上貨(打防損釘),貼價格標簽,活動區打堆頭, 去收銀台認領客戶退掉的散貨。偶爾搞搞貨架上的衛生,把破損的商品拿回倉庫,定期參加盤點。
我似乎上手的很快,很短時間就熟悉了自己轄區的所有工作內容。也基本知道了哪些東西是容易被偷的,於是工作之餘開始偷偷的注意貨架上的那些「高危」商品,也許是一管不菲的雲南白葯的牙膏,也許是一瓶護膚霜。指望著有一天能抓個正行好給那些手腳不幹凈的人一個教訓,可這個想法始終沒有實現(他們通常不會在監控和人的眼皮子下作案)。
在大型超市裡工作的人都有很多顯而易見的福利,比如客戶不要的和多餘的贈品可以隨手拿走,比如學長所在的生鮮區可以經常用「內部價」過磅。於是學長的宿舍里有電磁爐和鍋碗瓢盆以及各種調配料。下班時學長有時會稱一些「特價」的蔬菜和肉類帶回學校,然後我和雲輝則會一起蹲在學長的宿舍里圍著電磁爐煮火鍋或者下面條。那是一段很實在的有「小灶」的兼職生活。
怎麼告別那段超市的兼職之旅已不得而知,似乎是其中的誰厭倦了每天要步行都的那一大段路,似乎是冬天的來臨所帶來的嚴峻冷酷,也似乎是兼職給的那點錢實在是過於慘不忍睹。終於在學期快結束的假期來臨之前,大家都辭去了去那個超市兼職的「肥差」。安心的在各自宿舍里等待著,等待著即將要到來的寒假。學習這事於大家心中似乎早已經無足輕重。
假期一到來,這所麻雀般大小的分校區便瞬間空空如也。各自都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各自的家,去見那些熟悉的人;去吃那些熟悉的人做的熟悉的味道;去過那個一年只有一次的節日;去迎接新的一年的來臨。我也再次獨自搭乘火車回到了父母便利店所在的城市。哥因為畢業後的緊張工作和女朋友選擇了待在杭州過年。
幾乎一年未見,父母似乎又老了些許。母親很高興我能回來,而父親依舊冷淡的有些不苟言語。我想,如果高考那年我如果考了個不錯的成績,現在是不是會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景象。但已經過去了,想有什麼用呢?於是我又繼續重復著我回來後的生活,在店裡打下手;或者去姨媽們的家裡找表弟玩耍幾日;亦或者找個空閑的時間去找阿航和阿淼他們聚會,喝個七葷八素,然後再老話重提般的回憶當年。
相比於學校里的生活,假期里的生活似乎過的特別快。過完年不久臨近開學,便又急忙忙的獨自趕著火車回長沙。也忘了這是第多少次坐火車往返了,但是這一路綿長的鐵路線應該是見證了我的整個學生時代和這一路的成長。我依舊喜歡在久坐後離開硬座座位甩著漸麻的雙腿去車廂連接處抽幾支煙,然後偷偷的聽同行的旅客說著一些天方夜譚;亦或者在火車到站後跳下站台去買一些當地的小吃嘗嘗,感受一下當地不一樣的人文氣息。
麻雀一般大小的校區依舊靜靜的佇立在那座小山的山頂上。回到宿舍歸置好行李,沒忘了給那幾個抽煙的伙計丟上一兩包從父母便利店裡捎帶的當地煙,然後迫不及待去宿舍門口買了新的網卡打開了電腦,經過了一個假期,不少軟體都需要更新了。
不一會宿舍走進了一個背著書包推銷廉價化妝品的同齡男生,當下的我想都沒想就把他呵斥出了宿舍門,宿舍的兄弟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隨後我給他們解釋了他們才豁然開朗,原來新生入學那幾天我就是被這樣一夥人忽悠,花了不貴的價格買了一大堆不出沫子頭皮還發癢的洗發水。忽悠人可以,但賣假貨就是不行。
學習似乎不在是大家聚在一起的理由,取而代之的則是某一種必須去做的事情,且不論做得好不好,去做就對了。新的學期里依然可怕的重復著之前的生活節奏。值得慶幸的是,宿舍里的小賣部依舊正常的經驗著,四個股東會在周末分批去批發市場采購新的貨物,以保證小賣部能正常的運轉下去。而我依舊坐在電腦面前打打殺殺,偶爾去駕校的練車場地上轉轉,給教練遞送幾包煙的同時看看有沒有可以練車的機會。
似乎是煙里的尼古丁起了作用,我和雲輝幾乎同時得到了報考科目三的機會。於是在考前的那幾天教練很配合的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練車。深知機會得之不易的我們自然沒少給教練上供煙和檳榔。可在得知考試成績結果後的我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全掛了。據說備考練車時教練是根據人工監考的制度流程給我們練的車,結果考場上實行的是電子監考制度,於是掛考便成了理所應當的結果。回到學校後,從教練深邃眼神中我們知道下一次的考試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至少這學期基本無望,一想到這心中便一陣凄涼。
阿峰在得知我們的駕考際遇後,似乎明白了什麼,便不再去學校的駕校里浪費時間。用他的話來說,兩千八的學費交了就算了,在這里學習駕考所需要的時間不值得他如此蹉跎。他也開始獨自在外尋找兼職。與其說是兼職,倒不如說是全職。後來除了周末大家也只能在晚上睡覺的時間才看得到從外面回來的他。而小賣部的生意則被他全權委託給了阿輝。據說他是找了一份可口可樂促銷的工作,每天要去各個外展和超市堆頭促銷可口可樂公司新出的產品。在他的介紹下(那時候他已經做到了市場督導員的位置)後來的我也參與了一次可口可樂的促銷——在熱鬧的大超市的堆頭邊叫賣促銷的果粒橙果汁。
逃課逃的最凶的阿偉依舊坐床前的電腦行雲流水的玩著他的本命游戲——CF。可能是玩的確實不錯,後來有個游戲里的女網友竟特意從省外跑到我們學校來看他。至今還記得那天打開宿舍門後那個一臉難以置信的阿偉,和站在宿舍門口那個長的有點老的對著阿偉微笑的阿偉的那個女網友。那天晚上阿偉沒有在宿舍繼續玩游戲,可能去山下網吧玩了吧,我們想。
我們則依舊重復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復般生活。心無旁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