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明天我們要舉行開學典禮老師要求穿制服(就是上面是西裝下面是裙子)裙子下面要不要穿長襪我媽說不用
還是穿上吧,穿上好看,還能防止走光
② 為什麼教師沒有工作服
注重教育的國家都有制服,例如:日本!
③ 我老婆是一名幼兒園老師,被學生摸了X,怎麼辦
你的老婆是幼兒園的老師,被她的學生摸了,我覺得吧如果你老婆是被她的幼兒園裡面的學生摸了,無論是被學生摸了上面的胸部還是被學生摸了下面的那裡,都是可以理解的,不需要去認真計較的。因為你想想幼兒園裡面的學生是3歲到6歲的那種孩子們。這些小朋友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性的知識理念的,在他們絕大多數人的眼裡男人與女人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差別的。尤其是剛剛上小班的那些學生,有的可能才剛剛斷奶不久的,可能還有奶癮的那種。在中午睡覺的時候可能奶癮來了這伸手去摸了你老婆的胸部了。也有可能是睡夢中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媽媽的了。至於是下面的那種就根不要當真了,大多數是孩子無意中觸摸到了的那種情況了。再說了你老婆也不可能是光身子的被學生摸到下面的那種,如果你老婆是光身被學生摸了下面的那種情況就是非常的嚴重了,是你老婆有非常嚴重的問題了。你想她怎麼會在學校里當著孩子們的面脫光身子的,可能涉嫌猥褻兒童。所以說你老婆不要緊的。
④ 教師要穿制服嗎
為了教師的形象,可以統一著裝,設計一種有氣質的制服.
現在好多單位都有制服,公檢法,銀行保險,工礦企業都有制服,給人一看是一種文化的象徵,唯有教師沒有......
教師著裝制服是一種職業的象徵,與學生穿校服,職工穿工作服一樣
但教師沒有制服並不代表對學生的極大的不公平.
⑤ 學校統一購買教師制服違規嗎
不違規,購買制服屬於自願,只要不是強制購買就不算是違法。
⑥ 女老師應該怎麼穿衣
佩戴一些飾物,把自己和學生區分開來,就好像門牌一樣。
燙發。也是一種選擇。
不要穿得和學生一樣休閑。這樣就沒什麼區分度了。
套裙也不錯啊。
如果你們學校有禁止學生佩戴什麼的話。那你就戴,這樣比較容易區分。
化些淡妝
⑦ 老舍的我的母親中表現母親品質的詞句
老舍的《我的母親》突出表現了母親勤勞刻苦、善良寬容、樂於助人、意志堅強等性格與偉大無私的母愛,以及母親的人格力量對作者思想性格形成的深刻影響.
表現母親品質的詞句如下:
1、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來了,滿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親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飢荒中,保護著兒女。??她的淚會往心中落!」
2、當我由師范畢業,而被派為小學校校長,母親與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說了句:「以後,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眼淚
3、她掙扎著,咬著嘴唇,手扶著門框,看著花轎徐徐的走去
4、除夕,我請了兩個小時的假.由擁擠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爐冷灶的家中.母親笑了.及至聽說我還須回校,她愣住了.半天,她才嘆出一口氣來.到我該走的時候,她遞給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
——堅韌剛強
1、在我記憶中,她的手終年是鮮紅微腫的
2、白天,她洗衣服,洗一兩大綠瓦盆。她做事永遠絲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戶們送來的黑如鐵的布襪,她也給洗得雪白。」
3、晚間,她與三姐抱著一盞油燈,還要縫補衣服,一直到半夜。??父親遺留下的幾盆石榴與夾竹桃,永遠會得到應有的澆灌與愛護,年年夏天開許多花
——勤勞誠實認真
有客人來,無論手中怎麼窘,母親也要設法弄一點東西去款待。??遇上親友家中有喜喪事,母親必把大褂洗得乾乾凈凈,親自去賀吊——份禮也許只是兩吊小錢。」
——熱情好客
1、姑母時常鬧脾氣。??母親活到老,窮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當如此。」
2、「她最會吃虧。??不知道哪裡來的一位侄子,聲稱有承繼權,母親便一聲不響,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爛板凳,而且把姑母養的一隻肥母雞也送給他。」
——善良隱忍、寬厚忍讓
1、入學,要交十元的保證金。這是一筆巨款!母親作了半個月的難,把這巨款籌到,而後含淚把我送出門去。她不辭勞苦,只要兒子有出息。」
2、「當我由師范畢業,而被派為小學校校長,母親與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說了句:『以後,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淚。」
3、三姐是母親的右手。??可是,她掙扎著,咬著嘴唇,手扶著門框,看花轎徐徐的走去。」
——母親對兒女的深情
附原文:
《我的母親》——老舍
母親的娘家是北平德勝門外,土城兒外邊,通大鍾寺的大路上的一個小村裡。村裡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馬。大家都種點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與我同輩的兄弟們,也有當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當巡察的。他們雖然是農家,卻養不起牛馬,人手不夠的時候,婦女便也須下地作活。
對於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點。外公外婆是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早已去世。至於更遠的族系與家史,就更不曉得了;窮人只能顧眼前的衣食,沒有功夫談論什麼過去的光榮;「家譜」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沒有聽說過。
母親生在農家,所以勤儉誠實,身體也好。這一點事實卻極重要,因為假若我沒有這樣的一位母親,我以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個折扣了。
母親出嫁大概是很早,因為我的大姐現在已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還長我一歲啊。我有三個哥哥,四個姐姐,但能長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與我。我是「老」兒子。生我的時候,母親已有四十一歲,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閣。
由大姐與二姐所嫁入的家庭來推斷,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裡,大概還馬馬虎虎的過得去。那時候定婚講究門當戶對,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開過一間酒館,他們都是相當體面的人。
可是,我,我給家庭帶來了不幸:我生下來,母親暈過去半夜,才睜眼看見她的老兒子──感謝大姐,把我揣在懷中,致未凍死。
一歲半,我把父親「克」死了。
兄不到十歲,三姐十二、三歲,我才一歲半,全仗母親獨力撫養了。父親的寡姐跟我們一塊兒住,她吸鴉片,她喜摸紙牌,她的脾氣極壞。為我們的衣食,母親要給人家洗衣服,縫補或裁縫衣裳。在我的記憶中,她的手終年是鮮紅微腫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兩大綠瓦盆。她作事永遠絲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戶們送來的黑如鐵的布襪,她也給洗得雪白。晚間,她與三姐抱著一盞油燈,還要縫補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終年沒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還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舊的,櫃門的銅活久已殘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沒有塵土,殘破的銅活發著光。院中,父親遺留下的幾盆石榴與夾竹桃,永遠會得到應有的澆灌與愛護,年年夏天開許多花。
哥哥似乎沒有同我玩耍過。有時候,他去讀書;有時候,他去學徒;有時候,他也去賣花生或櫻桃之類的小東西。母親含著淚把他送走,不到兩天,又含著淚接他回來。我不明白這都是什麼事,而只覺得與他很生疏。與母親相依為命的是我與三姐。因此,她們作事,我老在後面跟著。她們澆花,我也張羅著取水;她們掃地,我就撮土……從這里,我學得了愛花,愛清潔,守秩序。這些習慣至今還被我保存著。有客人來,無論手中怎麼窘,母親也要設法弄一點東西去款待。舅父與表哥們往往是自己掏錢買酒肉食,這使她臉上羞得飛紅,可是殷勤的給他們溫酒作面,又結她一些喜悅。遇上親友家中有喜喪事,母親必把大褂洗得乾乾凈凈,親自去賀吊──份禮也許只是兩吊小錢。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習性,還未全改,盡管生活是這么清苦,因為自幼兒看慣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鬧脾氣。她單在雞蛋里找骨頭。她是我家中的閻王。直到我入了中學,她才死去,我可是沒有看見母親反抗過。「沒受過婆婆的氣,還不受大姑子的嗎?命當如此!」母親在非解釋一下不足以平服別人的時候,才這樣說。是的,命當如此。母親活到老,窮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當如此。她最會吃虧。給親友鄰居幫忙,她總跑在前面:她會給嬰兒洗三──窮朋友們可以因此少花一筆「請姥姥」錢──她會刮痧,她會給孩子們剃頭,她會給少婦們絞臉……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應。但是吵嘴打架,永遠沒有她。她寧吃虧,不逗氣。當姑母死去的時候,母親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來,一直哭到墳地。不知道哪裡來的一位侄子,聲稱有承繼權,母親便一聲不響,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爛板凳,而且把姑母養的一隻肥母雞也送給他。
可是,母親並不軟弱。父親死在庚子鬧「拳」的那一年。聯軍入城,挨家搜索財物雞鴨,我們被搜兩次。母親拉著哥哥與三姐坐在牆根,等著「鬼子」進門,街門是開著的。「鬼子」進門,一刺刀先把老黃狗刺死,而後入室搜索。他們走後,母親把破衣箱搬起,才發現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壓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來了,滿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親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飢荒中,保護著兒女。北平有多少變亂啊,有時候兵變了,街市整條的燒起,火團落在我們院中。有時候內戰了,城門緊閉,鋪店關門,晝夜響著槍炮。這驚恐,這緊張,再加上一家飲食的籌劃,兒女安全的顧慮,豈是一個軟弱的老寡婦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這種時候,母親的心橫起來,她不慌不哭,要從無辦法中想出辦法來。她的淚會往心中落!這點軟而硬的個性,也傳給了我。我對一切人與事,都取和平的態度,把吃虧看作當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與基本的法則,什麼事都可將就,而不能超過自己劃好的界限。我怕見生人,怕辦雜事,怕出頭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時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親。從私塾到小學,到中學,我經歷過起碼有廿位教師吧,其中有給我很大影響的,也有毫無影響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師,把性格傳給我的,是我的母親。母親並不識字,她給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當我在小學畢了業的時候,親友一致的願意我去學手藝,好幫助母親。我曉得我應當去找飯吃,以減輕母親的勤勞困苦。可是,我也願意升學。我偷偷的考入了師范學校──制服,飯食,書籍,宿處,都由學校供給。只有這樣,我才敢對母親提升學的話。入學,要交十元的保證金。這是一筆巨款!母親作了半個月的難,把這巨款籌到,而後含淚把我送出門去。她不辭勞苦,只要兒子有出息。當我由師范畢業,而被派為小學校校長,母親與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說了句:「以後,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淚。我入學之後,三姐結了婚。母親對兒女是都一樣疼愛的,但是假若她也有點偏愛的話,她應當偏愛三姐,因為自父親死後,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親和三姐共同撐持的。三姐是母親的右手。但是母親知道這右手必須割去,她不能為自己的便利而耽誤了女兒的青春。當花轎來到我們的破門外的時候,母親的手就和冰一樣的涼,臉上沒有血色──那是陰歷四月,天氣很暖。大家都怕她暈過去。可是,她掙扎著,咬著嘴唇,手扶著門框,看花轎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學校,家中只剩母親自己。她還須自曉至晚的操作,可是終日沒人和她說一句話。新年到了,正趕上政府倡用陽歷,不許過舊年。除夕,我請了兩小時的假。由擁擠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爐冷灶的家中。母親笑了。及至聽說我還須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嘆出一口氣來。到我該走的時候,她遞給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麼熱鬧,我卻什麼也沒看見,淚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淚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當日孤獨的過那凄慘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會再候盼著我了,她已入了土!
兒女的生命是不依順著父母所設下的軌道一直前進的,所以老人總免不了傷心。我廿三歲,母親要我結了婚,我不要。我請來三姐給我說情,老母含淚點了頭。我愛母親,但是我給了她最大的打擊。時代使我成為逆子。廿七歲,我上了英國。為了自己,我給六十多歲的老母以第二次打擊。在她七十大壽的那一天,我還遠在異域。那天,據姐姐們後來告訴我,老太太只喝了兩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說出來。
七七抗戰後,我由濟南逃出來。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據了,可是母親日夜惦念的幼子卻跑西南來。母親怎樣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總不敢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有母親便可以多少還有點孩子氣。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雖然還有色有香,卻失去了根。有母親的人,心裡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帶來不好的消息,告訴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關於老母的起居情況。我疑慮,害怕。我想像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親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寫去祝壽的信,算計著會在壽日之前到達。信中囑咐千萬把壽日的詳情寫來,使我不再疑慮。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勞軍的大會上回來,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讀。就寢前,我拆開信,母親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親給我的。我之能長大成人,是母親的血汗灌養的。我之能成為一個不十分壞的人,是母親感化的。我的性格,習慣,是母親傳給的。她一世未曾享過一天福,臨死還吃的是粗糧。唉!還說什麼呢?心痛!心痛!
⑧ 家庭教師 人物簡介
1.沢田綱吉(Sawada Tsunayoshi)聲優:國分優香里/浪川大輔(十年後)
年齡:14歲
生日:10月14日
沢田綱吉
星座:天秤座
身高:157cm
體重:46.5kg
血型:A
出生地:日本
學校:並盛中學
喜歡的游戲:音樂游戲、掉落游戲
喜歡的音樂:歌謠曲
喜歡的食物:漢堡
兒時的夢想:成為巨大的機器人
長大後的夢想:好好保護同伴,不讓他人受到傷害
武器:X手套Ver.V.G(隱藏武器:大空+大地 地空雙重手套(漫畫343話)
初登場:第1集
父親:沢田家光(門外顧問)
母親:沢田奈奈
本作主人公,因為學習和運動都不行,所以被同學稱為「廢柴綱」。是彭格列家族初代首領的後裔,被家族選為十代首領的繼承者候補,但天真善良,不願捲入爭斗,本人一開始強烈地拒絕。經過一系列的事件後為了重要的同伴而不斷成長著,並開始承擔起十代的使命。因繼承了彭格列首領不可缺少的彭格列血統而擁有超直感。在指環爭奪戰最終的大空戰中,不但出色地爆發出零地點突破·初代版,還自創出了零地點突破·改的招式,並最終戰勝XANXUS,正式成為十代繼承者。
在未來中,在死之彭格列試煉中繼承了彭格列意志、得到歷代首領的認同,將X手套升級為Ver.V.R(彭格列指環版),並成為了歷代最年輕的Ⅹ世首領。後遇到斯帕納,從敵人化為朋友,幫助阿綱製造隱形眼鏡,使其更容易操控自創的招式X BURNER,這讓阿綱力量有顯著的提高。為了和同伴回到過去、解決彭格列危機,與白蘭和真六吊花戰斗。阿綱在未來經歷無數次戰斗,得到充分的鍛煉,最終取得勝利並回到了過去,結束未來戰斗。
回到過去後突然收到彭格列家族繼承儀式的通知,將正式接任十代首領寶座,起初阿綱反對這件事,向九代首領拒絕。但是雨之守護者山本武遭受襲擊後,阿綱為了找出犯人重新決定參加。由於阿綱和西蒙家族首領古里炎真產生誤會,繼承當日西蒙家族露出本性,與彭格列家族對立,一場新的戰斗又將展開。
彭格列十代首領,擁有大空指環——升級:大空之指環Ver.X(與「納茲」融合)
彭格列匣:大空獅子「納茲」——形態變化:①防禦模式;染盡一切、吞噬一切、包容一切的大空,彭格列Ⅰ世的披風。②攻擊模式;傳說中彭格列一世將全身力量集於一點,稱為最強攻擊,Ⅰ世的防護手套。(繼承了初代首領的意志)
2.獄寺隼人(Gokudera Hayato)聲優:市瀨秀和
年齡:14歲
生日:9月9日
獄寺隼人
星座:處女座
身高:168cm
體重:54kg
血型:B
慣用手:左手
出生地:義大利
學校:並盛中學
愛好:鋼琴
喜歡的雜志:《月刊 世界之謎和不可思議》
夢想:成為十代首領沢田綱吉的左右手
武器:炸葯、C.A.I系統、赤炎之矢
初登場:第1集最後說了一句「沢田綱吉嗎」
從義大利來的阿綱的同年生。武器是炸葯(漫畫初期以香煙作為火種,動畫中炸葯自燃),被稱為人體轟炸機。曾要打敗阿綱但反被阿綱所救,因此異常崇拜阿綱,尊稱他「十代首領」,自稱是彭格列十代首領的左右手。但頭腦沖動,往往將事情搞砸。兒時有著一段悲傷的過往,排除暴躁的個性,獄寺其實是一個敏感,細致,體貼,喜歡隱藏心事的人。非常聰明,上課不聽講卻能輕松考滿分。對靈異事件很感興趣,有些迷信,還在課堂上創造出G文字。本是義大利大富翁黑手黨的名門子弟,但卻是私生子,母親早亡,8歲時離家出走獨立闖盪。懷著對曾經家裡的專署醫師夏馬爾的憧憬,學習了使用炸彈,就連發型也模仿他。小時體驗了同父異母的姐姐碧洋琪的有毒料理,產生了巨大的陰影,現在只要一看到她的眼睛就會肚子疼甚至昏厥。擅長在有障礙物空間的中距離戰斗。
在未來中用自己開發出的System C.A.I和赤炎之矢戰斗,且可以運用自己身上的五種波動(嵐、雨、晴、雷、雲)。與γ一戰中得到一定的經驗,在基地里訓練了平和藍波了解未來戰斗,後經歷了選擇戰、真六吊花的戰斗,逐漸成長起來。最終結束未來戰斗,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後得知彭格列繼承儀式的消息,在阿綱遭受敵對勢力襲擊後親自召集彭格列守護者和西蒙家族等人輪流擔當阿綱的警衛,最積極地保護阿綱。隨後和家族成員參加繼承儀式。
彭格列十代嵐之守護者,擁有嵐之指環——升級:嵐之腰帶Ver.X(與「瓜」融合)
彭格列匣:New System C.A.I、嵐貓「瓜」——形態變化:被歌頌為狂暴地席捲一切的疾風,G的弓矢。(繼承了初代嵐守的意志)
3.山本武(Yamamoto Takeshi)聲優:井上優
年齡:14歲
生日:4月24日
星座:金牛座
身高:177cm
山本武
體重:63kg
血型:O
出生地:日本
學校:並盛中學
每日必做:去並盛棒球場
喜歡的食物:壽司、牛奶
喜歡的樂器:和式太鼓
夢想:成為職業棒球選手
武器:時雨金時
父親:山本剛
初登場:第1集
阿綱的好朋友,並盛中學棒球部的主力,運動神經發達,頭腦卻單純,在學校相當受大家歡迎。天生輕松樂觀的性格,總是面帶微笑,同時也相當的好強。被裡包恩所賞識,招募成為彭格列家族的一員,起初加入彭格列是以為這是游戲,被裡包恩稱作為天生的殺手,因為「一個正常人能毫不畏懼地上場,不是個大笨蛋,就是與生俱來的殺手!」。在家族成員吵架時經常從旁勸他們,平時非常冷靜。父親是經營壽司店的廚師,卻擁有殺人劍術。後由父親傳授殺人劍法「時雨蒼燕流」,繼承日本刀「時雨金時」(平時是一般的竹劍,使用時雨蒼燕流時會變成真劍),擅長近距離戰斗。
在未來中由里包恩加強訓練和斯誇羅寄來的「邁向劍帝之道」使其劍術進步。後來與幻騎士戰斗,被幻術迷惑打敗。之後被斯誇羅加強訓練,暫且為了同伴放棄喜歡的棒球而選擇劍道,為了同伴而竭盡全力迎戰敵人。最終結束未來戰斗,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後得知彭格列繼承儀式的消息,對於阿綱成為首領的事感到非常高興。後在不經意的情況下發現了水野薰的指環和目的,被他襲擊造成重傷,在醫院治療中,傷勢非常嚴重。現傷勢已被治好了,並及時趕到幫助綱吉等人。
彭格列十代雨之守護者,擁有雨之指環。——升級:雨之項鏈Ver.X (與雨犬「次郎」、雨燕「小次郎」融合)
彭格列匣:雨犬「次郎」、雨燕「小次郎」——形態變化:被歌頌為能洗凈萬物的恩惠之村雨,朝利雨月的變則四刀。(繼承了初代雨守的意志)
4.藍波(Lambo)聲優:竹內順子/津田健次郎(大人藍波)
年齡:5歲、15歲、25歲
生日:5月28日
藍波(10年後)
星座:雙子座
身高:42cm 、179cm、184cm
體重:4kg、64kg、73kg
血型:A
出生地:義大利
喜歡的食物:糖球、葡萄
討厭的食物:辣、苦的東西
對付不了的食物:燙的東西
夢想:成為波維諾家族的首領、征服世界
武器:牛角、手雷
初登場:第3集(5歲,15歲),第43集(25歲)。
來自義大利的中小黑手黨波維諾家族的殺手,是個只有5歲的淘氣的小孩。穿著奶牛花紋的連身衣,一頭爆炸頭,並能從其中拿出無數武器,戴牛型角,喜歡吃棒棒糖。愛哭,天真無邪。口頭禪是「要-忍-耐、藍波大人」。為了刺殺里包恩而來到日本,但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現寄居在阿綱家,非常喜歡阿綱的媽媽。做事不顧前因後果,又做愚蠢的事,常和獄寺吵架,被獄寺稱為「蠢牛」。擁有能讓電流通過但不受傷害的「電擊皮膚」,武器是牛角和手雷,當敵不過對方又超過他忍耐界限時便會使用十年火箭炮(被打中後五分鍾里會變成十年後的自己),有時候誤把自己炸了。十年後的藍波是個英俊的紳士,但是受到欺負後,愛哭的本質不變。二十年後的藍波則完全脫胎換骨,變得很強,壓迫感十足,是非常可靠的夥伴。
在未來中和平常一樣跟一平一起玩耍,十年後的風太經常照顧藍波。後來在基地里接受獄寺的訓練,雖然藍波平時很天真無邪,但他也是彭格列守護者之一,蘊藏著雷電般強烈一擊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一員,在戰斗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最終結束未來戰斗,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後再度和往常一樣的生活,遇到大山拉吉後把他當做部下經常一起玩。隨後和家族成員參加繼承儀式。
彭格列十代雷之守護者,擁有雷之指環。——升級:雷之頭盔Ver.X (與雷牛「牛肉飯」融合)
彭格列匣:雷牛「牛肉飯」——形態變化:被歌頌為蘊含強烈一擊的雷電,藍寶的盾。(繼承初代雷守的意志)
5.笹川了平(Sasagawa Ryohei)聲優:木內秀信
年齡:15歲
生日:8月26日
星座:處女座
身高:168cm
笹川了平
體重:59kg
血型:A
出生地:日本
學校:並盛中學
興趣:練拳擊練到極限
愛好:極限拳擊的訓練
討厭:極限磨蹭的做事
夢想:讓拳擊成為國家競技
武器:拳擊手套
初登場:第1集
笹川京子的哥哥,並盛中學拳擊部主將。口頭禪是「極限」,是個以極限為自己的做事原則的熱血男人,任何事情都拚死做事。被裡包恩賞識,招募成為彭格列家族的一員,但是起初本人並不了解情況。還是個純粹的拳擊笨蛋,凡事都能聯繫到拳擊上,一看到有資質的人就想盡辦法讓其入部。不相信占卜,並說命運是要自己開拓的。最關心妹妹京子,為了不使她擔心,曾和她做出「以後不再打架,但不得不出手的時候就絕對不會輸」的約定,也因此常常在打架受傷後、關繫到家族時,用蹩腳的謊言(相撲大會)瞞過妹妹。因性格容易沖動,每次與獄寺見面都因意見不合而吵架,但沒惡意。在指環戰時拜可樂尼洛為師。
在未來中的了平性格變得更沉穩,但「極限」的口頭禪和熱血仍然不變。調換後在綱和獄寺他們的說明下明白了十年後的事情,被獄寺訓練時輕松點燃火炎、開匣子,之後和眾人一起參加戰斗,對抗白蘭和真六吊花。最終結束未來戰斗,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後得知彭格列繼承儀式的消息,為了讓阿綱順利當上首領而努力保護他。在學校巡視時發現了受重傷的山本並將其送到醫院治療。隨後和家族成員參加繼承儀式。
彭格列十代晴之守護者,擁有晴之指環——升級:晴之臂環Ver.X(與「漢我流」融合)
彭格列匣:晴袋鼠「漢我流」——形態變化:被歌頌為明亮照耀天空的太陽,納克爾的極限BREAK。(繼承了初代晴守的意志)
6.雲雀恭彌( Hibari Kyouya)聲優:近藤隆
年齡:15歲
生日:5月5日
星座:金牛座
雲雀恭彌
身高:169cm
體重:58kg
出生地:日本
學校:並盛中學
喜歡的壽司材料:間八、比目魚的背鰭肉
喜歡的食物:和食、牛肉餅(不是漢堡)
不喜歡的事物:群聚、櫻花、草食動物
武器:浮萍拐
寵物:雲豆
初登場:第1集
並盛中學風紀委員長,副委員長是草壁哲矢。討厭群聚和束縛,是絕頂強大的存在,孤高且自信,智慧也不容小覷。在學校本身及並盛一帶都具有很強的影響力,背景是個謎。非常愛校(手機鈴聲是校歌),十年之前穿著校服,一直選擇呆在自己喜歡的年級。好戰心超強,總是尋找更強的對手,強烈渴望著能與骸再次對決。聲稱絕不會和彭格列眾人群聚,卻多次救彭格列眾人於水火之中,從不解釋,即使不被理解也毫不在意,為人其實很溫柔。口頭禪是「咬殺(kamikorosu かみころす)」。因為里包恩很輕易地擋住他的攻擊,就對他有興趣,並且被一平敬慕。在指環戰大空之戰時,憑借意志拿到雲指環解毒,解救獄寺,為獄寺救助藍波和了平提供了可能,又解救山本,是此役扭轉局勢的關鍵所在。
在未來里的雲雀和正一、阿綱計劃了與十年之前家族成員的調換以及正一卧底的策略,並且受里包恩所託指導綱,使其力量大增。在綱等人突襲密魯菲奧雷分部時獨守彭格列基地,看透對方陰謀,將計就計引來大部分敵人,並以一人之力將其殲滅。後再次被迪諾訓練,和眾人一起戰斗。最終結束未來戰斗,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後雖然得知了彭格列繼承儀式的消息,但還是獨自行動,不擔任警衛。後聽到山本襲擊後,主動前來並和家族成員參加繼承儀式。
彭格列十代雲之守護者,擁有雲之指環——升級:雲之手環Ver.X(與「小卷」融合)
彭格列匣:雲針鼠「小卷」——形態變化:不被任何事物束縛,被歌頌為貫徹己道的浮雲,阿諾德的手銬。(繼承了初代雲守的意志)
⑨ 寫兩個以母親為話題的故事名稱!謝謝!急用!!
大堰河 ——我的保姆 艾青
大 堰 河 , 是 我 的 保 姆 。
她 的 名 字 就 是 生 她 的 村 庄 的 名 字 ,
她 是 童 養 媳 ,
大 堰 河 , 是 我 的 保 姆 。
我 是 地 主 的 兒 子 ;
也 是 吃 了 大 堰 河 的 奶 而 長 大 了 的
大 堰 河 的 兒 子 。
大 堰 河 以 養 育 我 而 養 育 她 的 家 ,
而 我 , 是 吃 了 你 的 奶 而 被 養 育 了 的 ,
大 堰 河 啊 , 我 的 保 姆 。
大 堰 河 , 今 天 我 看 到 雪 使 我 想 起 了 你 :
你 的 被 雪 壓 著 的 草 蓋 的 墳 墓 ,
你 的 關 閉 了 的 故 居 檐 頭 的 枯 死 的 瓦 菲 ,
你 的 被 典 押 了 的 一 丈 平 方 的 園 地 ,
你 的 門 前 的 長 了 青 苔 的 石 椅 ,
大 堰 河 , 今 天 我 看 到 雪 使 我 想 起 了 你 。
你 用 你 厚 大 的 手 掌 把 我 抱 在 懷 里 , 撫 摸 我 ;
在 你 搭 好 了 灶 火 之 後 ,
在 你 拍 去 了 圍 裙 上 的 炭 灰 之 後 ,
在 你 嘗 到 飯 已 煮 熟 了 之 後 ,
在 你 把 烏 黑 的 醬 碗 放 到 烏 黑 的 桌 子 上 之 後 ,
你 補 好 了 兒 子 們 的 為 山 腰 的 荊 棘 扯 破 的 衣 服 之 後 ,
在 你 把 小 兒 被 柴 刀 砍 傷 了 的 手 包 好 之 後 ,
在 你 把 夫 兒 們 的 襯 衣 上 的 虱 子 一 顆 顆 的 掐 死 之 後 ,
在 你 拿 起 了 今 天 的 第 一 顆 雞 蛋 之 後 ,
你 用 你 厚 大 的 手 掌 把 我 抱 在 懷 里 , 撫 摸 我 。
我 是 地 主 的 兒 子 ,
在 我 吃 光 了 你 大 堰 河 的 奶 之 後 ,
我 被 生 我 的 父 母 領 回 到 自 己 的 家 里 。
啊 , 大 堰 河 , 你 為 什 么 要 哭 ?
我 做 了 生 我 的 父 母 家 里 的 新 客 了 !
我 摸 著 紅 漆 雕 花 的 家 具 ,
我 摸 著 父 母 的 睡 床 上 金 色 的 花 紋 ,
我 呆 呆 地 看 著 檐 頭 的 我 不 認 得 的 「 天 倫 敘 樂 」 的 匾 ,
我 摸 著 新 換 上 的 衣 服 的 絲 的 和 貝 殼 的 鈕 扣 ,
我 看 著 母 親 懷 里 的 不 熟 識 的 妹 妹 ,
我 坐 著 油 漆 過 的 安 了 火 缽 的 炕 凳 ,
我 吃 著 碾 了 三 番 的 白 米 的 飯 ,
但 , 我 是 這 般 忸 怩 不 安 ! 因 為 我
我 做 了 生 我 的 父 母 家 里 的 新 客 了 。
大 堰 河 , 為 了 生 活 ,
在 她 流 盡 了 她 的 乳 液 之 後 ,
她 就 開 始 用 抱 過 我 的 兩 臂 勞 動 了 ;
她 含 著 笑 , 洗 著 我 們 的 衣 服 ,
她 含 著 笑 , 提 著 菜 籃 到 村 邊 的 結 冰 的 池 塘 去 ,
她 含 著 笑 , 切 著 冰 屑 悉 索 的 蘿 卜 ,
她 含 著 笑 , 用 手 掏 著 豬 吃 的 麥 糟 ,
她 含 著 笑 , 扇 著 燉 肉 的 爐 子 的 火 ,
她 含 著 笑 , 背 了 團 箕 到 廣 場 上 去
曬 好 那 些 大 豆 和 小 麥 ,
大 堰 河 , 為 了 生 活 ,
在 她 流 盡 了 她 的 乳 液 之 後 ,
她 就 用 抱 過 我 的 兩 臂 , 勞 動 了 。
大 堰 河 , 深 愛 著 她 的 乳 兒 ;
在 年 節 里 , 為 了 他 , 忙 著 切 那 冬 米 的 糖 ,
為 了 他 , 常 悄 悄 地 走 到 村 邊 的 她 的 家 里 去 ,
為 了 他 , 走 到 她 的 身 邊 叫 一 聲 「 媽 」 ,
大 堰 河 , 把 他 畫 的 大 紅 大 綠 的 關 雲 長
貼 在 灶 邊 的 牆 上 ,
大 堰 河 , 會 對 她 的 鄰 居 誇 口 贊 美 她 的 乳 兒 ;
大 堰 河 曾 做 了 一 個 不 能 對 人 說 的 夢 :
在 夢 里 , 她 吃 著 她 的 乳 兒 的 婚 酒 ,
坐 在 輝 煌 的 結 彩 的 堂 上 ,
而 她 的 嬌 美 的 媳 婦 親 切 的 叫 她 「 婆 婆 」
… … … …
大 堰 河 , 深 愛 她 的 乳 兒 !
大 堰 河 , 在 她 的 夢 沒 有 做 醒 的 時 候 已 死 了 。
她 死 時 , 乳 兒 不 在 她 的 旁 側 ,
她 死 時 , 平 時 打 罵 她 的 丈 夫 也 為 她 流 淚 ,
五 個 兒 子 , 個 個 哭 得 很 悲 ,
她 死 時 , 輕 輕 地 呼 著 她 的 乳 兒 的 名 字 ,
大 堰 河 , 已 死 了 ,
她 死 時 , 乳 兒 不 在 她 的 旁 側 。
大 堰 河 , 含 淚 的 去 了 !
同 著 四 十 幾 年 的 人 世 生 活 的 凌 侮 ,
同 著 數 不 盡 的 奴 隸 的 凄 苦 ,
同 著 四 塊 錢 的 棺 材 和 幾 束 稻 草 ,
同 著 幾 尺 長 方 的 埋 棺 材 的 土 地 ,
同 著 一 手 把 的 紙 錢 的 灰 ,
大 堰 河 , 她 含 淚 的 去 了 。
這 是 大 堰 河 所 不 知 道 的 :
她 的 醉 酒 的 丈 夫 已 死 去 ,
大 兒 做 了 土 匪 ,
第 二 個 死 在 炮 火 的 煙 里 ,
第 三 , 第 四 , 第 五
而 我 , 我 是 在 寫 著 給 予 這 不 公 道 的 世 界 的 咒 語 。
當 我 經 了 長 長 的 飄 泊 回 到 故 土 時 ,
在 山 腰 里 , 田 野 上 ,
兄 弟 們 碰 見 時 , 是 比 六 七 年 前 更 要 親 密 !
這 , 這 是 為 你 , 靜 靜 的 睡 著 的 大 堰 河
所 不 知 道 的 啊 !
大 堰 河 , 今 天 你 的 乳 兒 是 在 獄 里 ,
寫 著 一 首 呈 給 你 的 贊 美 詩 ,
呈 給 你 黃 土 下 紫 色 的 靈 魂 ,
呈 給 你 擁 抱 過 我 的 直 伸 著 的 手 ,
呈 給 你 吻 過 我 的 唇 ,
呈 給 你 泥 黑 的 溫 柔 的 臉 顏 ,
呈 給 你 養 育 了 我 的 乳 房 ,
呈 給 你 的 兒 子 們 , 我 的 兄 弟 們 ,
呈 給 大 地 上 一 切 的 ,
我 的 大 堰 河 般 的 保 姆 和 她 們 的 兒 子 ,
呈 給 愛 我 如 愛 她 自 己 的 兒 子 般 的 大 堰 河 。
大 堰 河 ,我 是 吃 了 你 的 奶 而 長 大 了 的
你 的 兒 子
我 敬 你
愛 你
我的母親 老舍
母親的娘家是北平德勝門外,土城兒外邊,通大鍾寺的大路上的一個小村裡。村裡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馬。大家都種點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與我同輩的兄弟們,也有當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當巡察的。他們雖然是農家,卻養不起牛馬,人手不夠的時候,婦女便也須下地作活。
對於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點。外公外婆是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早已去世。至於更遠的族系與家史,就更不曉得了;窮人只能顧眼前的衣食,沒有功夫談論什麼過去的光榮;「家譜」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沒有聽說過。
母親生在農家,所以勤儉誠實,身體也好。這一點事實卻極重要,因為假若我沒有這樣的一位母親,我以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個折扣了。
母親出嫁大概是很早,因為我的大姐現在已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還長我一歲啊。我有三個哥哥,四個姐姐,但能長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與我。我是「老」兒子。生我的時候,母親已有四十一歲,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閣。
由大姐與二姐所嫁入的家庭來推斷,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裡,大概還馬馬虎虎的過得去。那時候定婚講究門當戶對,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開過一間酒館,他們都是相當體面的人。
可是,我,我給家庭帶來了不幸:我生下來,母親暈過去半夜,才睜眼看見她的老兒子——感謝大姐,把我揣在懷中,致未凍死。
一歲半,我把父親「克」死了。
兄不到十歲,三姐十二、三歲,我才一歲半,全仗母親獨力撫養了。父親的寡姐跟我們一塊兒住,她吸鴉片,她喜摸紙牌,她的脾氣極壞。為我們的衣食,母親要給人家洗衣服,縫補或裁縫衣裳。在我的記憶中,她的手終年是鮮紅微腫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兩大綠瓦盆。她作事永遠絲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戶們送來的黑如鐵的布襪,她也給洗得雪白。晚間,她與三姐抱著一盞油燈,還要縫補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終年沒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還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舊的,櫃門的銅活久已殘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沒有塵土,殘破的銅活發著光。院中,父親遺留下的幾盆石榴與夾竹桃,永遠會得到應有的澆灌與愛護,年年夏天開許多花。
哥哥似乎沒有同我玩耍過。有時候,他去讀書;有時候,他去學徒;有時候,他也去賣花生或櫻桃之類的小東西。母親含著淚把他送走,不到兩天,又含著淚接他回來。我不明白這都是什麼事,而只覺得與他很生疏。與母親相依為命的是我與三姐。因此,她們作事,我老在後面跟著。她們澆花,我也張羅著取水;她們掃地,我就撮土……從這里,我學得了愛花,愛清潔,守秩序。這些習慣至今還被我保存著。有客人來,無論手中怎麼窘,母親也要設法弄一點東西去款待。舅父與表哥們往往是自己掏錢買酒肉食,這使她臉上羞得飛紅,可是殷勤的給他們溫酒作面,又結她一些喜悅。遇上親友家中有喜喪事,母親必把大褂洗得乾乾凈凈,親自去賀吊——份禮也許只是兩吊小錢。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習性,還未全改,盡管生活是這么清苦,因為自幼兒看慣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鬧脾氣。她單在雞蛋里找骨頭。她是我家中的閻王。直到我入了中學,她才死去,我可是沒有看見母親反抗過。「沒受過婆婆的氣,還不受大姑子的嗎?命當如此!」母親在非解釋一下不足以平服別人的時候,才這樣說。是的,命當如此。母親活到老,窮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當如此。她最會吃虧。給親友鄰居幫忙,她總跑在前面:她會給嬰兒洗三——窮朋友們可以因此少花一筆「請姥姥」錢——她會刮痧,她會給孩子們剃頭,她會給少婦們絞臉……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應。但是吵嘴打架,永遠沒有她。她寧吃虧,不逗氣。當姑母死去的時候,母親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來,一直哭到墳地。不知道哪裡來的一位侄子,聲稱有承繼權,母親便一聲不響,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爛板凳,而且把姑母養的一隻肥母雞也送給他。
可是,母親並不軟弱。父親死在庚子鬧「拳」的那一年。聯軍入城,挨家搜索財物雞鴨,我們被搜兩次。母親拉著哥哥與三姐坐在牆根,等著「鬼子」進門,街門是開著的。「鬼子」進門,一刺刀先把老黃狗刺死,而後入室搜索。他們走後,母親把破衣箱搬起,才發現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壓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來了,滿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親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飢荒中,保護著兒女。北平有多少變亂啊,有時候兵變了,街市整條的燒起,火團落在我們院中。有時候內戰了,城門緊閉,鋪店關門,晝夜響著槍炮。這驚恐,這緊張,再加上一家飲食的籌劃,兒女安全的顧慮,豈是一個軟弱的老寡婦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這種時候,母親的心橫起來,她不慌不哭,要從無辦法中想出辦法來。她的淚會往心中落!這點軟而硬的個性,也傳給了我。我對一切人與事,都取和平的態度,把吃虧看作當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與基本的法則,什麼事都可將就,而不能超過自己劃好的界限。我怕見生人,怕辦雜事,怕出頭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時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親。從私塾到小學,到中學,我經歷過起碼有廿位教師吧,其中有給我很大影響的,也有毫無影響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師,把性格傳給我的,是我的母親。母親並不識字,她給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當我在小學畢了業的時候,親友一致的願意我去學手藝,好幫助母親。我曉得我應當去找飯吃,以減輕母親的勤勞困苦。可是,我也願意升學。我偷偷的考入了師范學校——制服,飯食,書籍,宿處,都由學校供給。只有這樣,我才敢對母親提升學的話。入學,要交十元的保證金。這是一筆巨款!母親作了半個月的難,把這巨款籌到,而後含淚把我送出門去。她不辭勞苦,只要兒子有出息。當我由師范畢業,而被派為小學校校長,母親與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說了句:「以後,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淚。我入學之後,三姐結了婚。母親對兒女是都一樣疼愛的,但是假若她也有點偏愛的話,她應當偏愛三姐,因為自父親死後,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親和三姐共同撐持的。三姐是母親的右手。但是母親知道這右手必須割去,她不能為自己的便利而耽誤了女兒的青春。當花轎來到我們的破門外的時候,母親的手就和冰一樣的涼,臉上沒有血色——那是陰歷四月,天氣很暖。大家都怕她暈過去。可是,她掙扎著,咬著嘴唇,手扶著門框,看花轎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學校,家中只剩母親自己。她還須自曉至晚的操作,可是終日沒人和她說一句話。新年到了,正趕上政府倡用陽歷,不許過舊年。除夕,我請了兩小時的假。由擁擠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爐冷灶的家中。母親笑了。及至聽說我還須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嘆出一口氣來。到我該走的時候,她遞給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麼熱鬧,我卻什麼也沒看見,淚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淚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當日孤獨的過那凄慘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會再候盼著我了,她已入了土!
兒女的生命是不依順著父母所設下的軌道一直前進的,所以老人總免不了傷心。我廿三歲,母親要我結了婚,我不要。我請來三姐給我說情,老母含淚點了頭。我愛母親,但是我給了她最大的打擊。時代使我成為逆子。廿七歲,我上了英國。為了自己,我給六十多歲的老母以第二次打擊。在她七十大壽的那一天,我還遠在異域。那天,據姐姐們後來告訴我,老太太只喝了兩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說出來。
七七抗戰後,我由濟南逃出來。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據了,可是母親日夜惦念的幼子卻跑西南來。母親怎樣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總不敢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有母親便可以多少還有點孩子氣。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雖然還有色有香,卻失去了根。有母親的人,心裡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帶來不好的消息,告訴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關於老母的起居情況。我疑慮,害怕。我想像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親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寫去祝壽的信,算計著會在壽日之前到達。信中囑咐千萬把壽日的詳情寫來,使我不再疑慮。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勞軍的大會上回來,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讀。就寢前,我拆開信,母親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親給我的。我之能長大成人,是母親的血汗灌養的。我之能成為一個不十分壞的人,是母親感化的。我的性格,習慣,是母親傳給的。她一世未曾享過一天福,臨死還吃的是粗糧。唉!還說什麼呢?心痛!心痛!
讀書筆記:文章通過記敘母親一生的身世、經歷、性格及遭遇,表達了作者對自己母親的無限敬愛和無以報答母親恩情的愧疚之情,也塑造了一位有著典型東方女性性格特徵的平凡而偉岸的母親形象。首先,這篇文章多處運用了刻畫人物的寫法,使母親的形象活靈活現.此文章能感動我,是因為文中列舉了老舍母親的生前往事.沒有普希金的波瀾壯闊,也沒有文一多的特殊見解.有的,只是對母親一顆真切的心.
從"我"生下來的那刻開始,母親就與我相依為命.一句"把我端在懷中.致為凍死",體現出了作為一個母親的責任,同時也表現出了老舍母親對老舍的重視.在父親的死後的日子裡,母親非常窮苦,但她還要養著自己的兒女,她整天為人們洗衣服,手終年都是鮮紅微腫的。從手終年都是鮮紅微腫的這句話中,我們可以體會到母親的辛苦。天天為人們洗服裝,母親為了什麼?母親為了兒女的生活,甘願受苦,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精神啊!又如」我這能長達成人,是母親的血汗灌養的.我之能成為一個不十分壞的人,是母親感化的".此句寫出了母親從小到大對我的無盡關懷,指明了我的人生道路,讓我成為了一個素質人格品德都健全的人.
本文採用口語與書面語相結合的形式,既流暢樸素生動,又凝練含蓄雋永,抒發了對母親的敬仰感念追懷和永世不忘的深情。敘述語言流暢、樸素、親切,極富表現力。這也是老舍文學語言的基本特點。如「史不到十歲……一直到半夜」這一段記述就把父親死後,母親為了養活一家人,含辛茹苦,日夜勞作的經歷與精神寫得很充分了。而所用語言則是嘮家常式的樸素、流暢、親切的語言。議論語言凝練、深情、雋永,蘊有哲理意味。在文章中,老舍經常在敘述到一定的時候,便適時地插進議論文字,這對於深休全文題旨,抒發濃郁的感情,都發揮了如點睛般的作用。例如「人,即使活到八九十歲……心裡是安定的」,這段話是作者在抗戰時期被迫躲到四川成才見不到滯留在北平的母親,無比思念又擔心年邁的老母遭遇不測所表達的憂懼、思念交織的復雜感情的一段話,是人處在特定的環境中時才會有的感覺和想法,作者以其凝練的文字表達出來,其雋永意味是頗具啟發性的,足以引發很多人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