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我一同學戒了網癮,專心讀書還被沒有師德老師穿小鞋,怎麼辦
很多事情,我們無法選擇。有一句話叫:「你改變不了環境,那麼就改變自己,改變自己的想法。」
對於自己而言,能改變的是缺點,不能改變的是弱點。
而你的同學能改過缺點,證明你那同學還有自己思想的人,那麼他就有能力去挑戰自己的弱點。老師他只是一個三尺台上的一個會傳播思想的人物而已。但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
所以你要懂得「合理的是信念,不合理的是磨練」信念能讓你不離不棄,而磨練會讓你變得堅強,讓成長...
很多事情,很多東西,我們客觀觀眾只能給你一些引導,但其他的就要讓你自己嘗試著理解,但要向好的方面想。我相信,你會很自信,成為一位了不起的人...加油!
「毒校服」事件是2013年初爆出的一起危害學生健康的生產責任事件。上海多所學校涉及此事件,此次共抽查了22批次學生服產品,覆蓋上海市主要生產企業,有6批次被檢測為不合格,合格率僅為73%,其中1款產品有致癌成分。目前對於校服生產標准,尚無統一定論,因此只要是服裝廠都可以生產,其結果直接導致了校服質量不一,危害學生身體健康的問題。此事經過報道引起廣泛關注,因此,應該從政府層面盡快制定相關標准、規范,以杜絕此類事件的再次發生。
望採納
③ 校服質量問題的例子
「近日,滬上媒體刊登了這樣一則也許並不引人注意的新聞:上海市質監局抽查學生校服,抽樣合格率48.78%,創5年來新低。不合格產品中,甲醛含量不合格1批,起毛起球不合格1批,纖維含量不合格3批,使用說明不合格18批。有媒體報道,有些企業被限令整改,要求自行召回不合格產品,但那些早已發放的校服似乎已經沒有辦法收回,或者說有關部門也沒有以法律法規做依據發出強制收回的要求。看來,一定還會有學生每天穿著那樣的校服上學了。」 這段材料引用的是其他媒體的報道,作為事件背景的闡述。與主題「由校服質量問題想到的」相呼應,起到了闡述,深化,烘托主題的作用。同時也提高了新聞事件的意義和價值,使消息大為生色。
第二段背景材料的使用是:「據說,歷年的上海學生服監督抽查合格率始終在80%左右,之所以學生服抽檢合格率創下近五年最低,是因為今年的抽檢首次將「使用說明」作為主要質量項目進行考核,結果只有56.1%的學生服在該項目上過關,一些學生服甚至出現一件衣服兩種標識的情況。」這是一段對比性材料,今年的抽檢結果與歷年的進行對比,突出了事實的意義,差異性對比,使讀者清晰明了作者的思想與傾向。
第三段背景材料是:「 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正在打造時尚之都,服裝是其重要的標記,如何培養一代又一代中小學生的審美品格和文化涵養,校服的作用也不可忽視,因為它天天與中小學生相伴,耳濡目染,影響不可謂不大。」 這是一段說明性材料的使用,強調了上海這種國際大都市都有這樣的問題,強調了事件的緊迫性,和重要性,有助於讀者了解事情的廣泛性,和深遠性。
以上就是本文背景材料使用的特點和作用,個人認為本篇的背景材料使用的是比較綜合立體的。在使用材料的同時提高了讀者的興趣。
報道正文
如果我們的中小學生,從小就失去了服裝的審美和文化體驗與教育,很難想像未來的前景。學生的著裝,也是代表城市形象和精神的重要內容之一。我們今天穿什麼樣的校服?我認為這其實已經是一個重要而緊迫的問題了
教育永遠是一個社會關注的對象。舉凡「校車」、「盒飯」、「學費」、「擇校」等無不成為一個個重要的話題。近日,滬上媒體刊登了這樣一則也許並不引人注意的新聞:上海市質監局抽查學生校服,抽樣合格率48.78%,創5年來新低。不合格產品中,甲醛含量不合格1批,起毛起球不合格1批,纖維含量不合格3批,使用說明不合格18批。有媒體報道,有些企業被限令整改,要求自行召回不。
④ 上海致癌「毒校服」事件發酵不會吧太可怕了
上海學校學生服被檢出含有致癌物,17日深夜11時,涉事的校服生產企業所在的浦東新區通過其官方微博稱,質監部門已立案調查,教育部門已要求采購該公司產品的21所學校學生暫停穿著學生服。
開學前,上海質監部門對學生服質量進行專項抽查,令人意外的是,在22批次產品中,有6批次不合格,其中上海歐霞時裝公司生產的一款冬季校服更是含有致癌風險。
由於正逢學生開學季,「毒校服」事件立刻引起各方輿論關注。
浦東政府相關部門連夜通過官方微博「浦東發布」稱,經核查情況,被質監部門抽取的毒校服來源為上海五三中學向歐霞公司訂購的50套搖粒絨學生演出服,抽樣的兩套演出服被檢出含可分解致癌芳香胺染料。有毒演出服均被扣押未出售。
該微博並稱,「已要求采購該公司產品的21所學校通知學生暫停穿著學生服,並將采購的學生服送檢驗機構檢測」。
上海市浦東新區教育局18日凌晨通過其官方微博公布了21所中小學的名單。
事實上,早在去年上海質監部門公布的2012年度上海學生服質量抽檢結果就顯示校服合格率已不足五成,創下2007年以來的新低。而對於此次「毒校服」事件,上海質監局告知,對於上海校服生產企業沒有明確准入機制,服裝廠都可以生產校服。質監部門只能摸索抽查,對於不合格產品會在網上公開。
⑤ 講一講你所見過品德最差的老師吧
小學一個班主任叫朱艷,我小的時候廁所做清潔,掃的特別干凈,學校的大垃圾桶弄到一樓去洗了,結果學校領導為了圖方便就把垃圾倒在廁所。第二天我就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我跟她一直理論。最後她覺得我是狡辯,讓我在全校下跟她理論。我才三年級,我說不過她,領導也沒有站出來,我認了。小孩子的話大人幾乎永遠都不會信,結果,其實小孩是最誠實的。班主任不願意去相信我,她只覺得我是在狡辯。後面我就不怎麼想學習了。然後班上出了很多事,別人做的壞事,比如拖把斷了,凳子壞了,都說是我弄的。她就喊我家長,把我爸媽站著批了一頓。她冤枉我很多次,說真的心智不成熟的時候,真的想過等我上初中了我一定要回小學殺了她。但是我的初中老師是一個師德很高的老師,她開導我。我打消了這個不成熟的念頭。我聽了她的教導。今天站在這里,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我敢說,我就不怕她看見。告訴你朱艷,你根本不配做老師
⑥ 我一個同學以前是網癮少年,現在戒了,悔過自新認真讀書,卻被壞教師整,怎麼對付
我們老師從來不會罰抄書,向來都是直接跺人或者罰幾千字的檢討。而且從來不會管你是不是犯錯了,只要他認為你錯了,你就沒有對的餘地。
對於這樣的老師,一般來說你只能忍了。其實他有你們這樣的同學已經很好了,如果你的成績還不錯,你可以幫幫他,提高一下成績。
一般老師都是喜歡好學生、不,應該是成績好的學生。
很多學生都是會做表面功夫的,只要在老師面前做出很乖的樣子,沒人了怎麼瘋都可以。
成績是一個重點,表現是一個重點。
千萬別犯什麼大的錯誤,這樣子最容易讓老師抓住把柄不鬆手!
小學的時候男生一般都很愛玩,成績不好並不代表初中的時候上不來,初中的課程很多,記憶一定要好,把會考試考到的地方死記硬背,成績上來是必須的。
當然,也希望你們趕緊脫離那些老師的魔爪。阿門。。
⑦ 毒校服的後續調查
上海市校服抽查再現致癌物 7批次產品被退回
三令五申之下,上海又有校服被查出致癌物。
近日,上海質監部門公布了第二批上海市學生服產品質量專項監督抽查結果。在抽檢的30批次產品中有7批次不合格,更有一款學生服被檢查可分解致癌芳香胺染料。據悉,目前這些問題校服均已被退回生產廠家。
今年年初,上海市的「毒校服」事件引發各界關注,而後上海市更是出台了一系列舉措,加強監管。不過,在業界看來,監管只是一方面,關鍵的行業性問題仍舊難以解決。從原料的采購到加工環節,缺乏細節的關注。此外,校服生產采購領域的透明性並不強,亟待大企業的介入來改善。
致癌物質再出現
市質監部門近期在對本市生產的學生服產品質量進行專項監督抽查中發現,抽查產品30批次,其中有7批次不合格,涉及纖維含量、pH值、可分解致癌芳香胺染料項目。
《每日經濟新聞》 記者了解到,不合格項目大多涉及纖維含量和pH值,不過,值得注意的是,由上海光明針織總廠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光明針織」)生產的「dGm」學生服,被檢出可分解致癌芳香胺染料,質量問題嚴重。另外6批次學生服產品在纖維含量、PH值等項目上被檢出不合格。
有業內人士表示,校服之所以出現可分解致癌芳香胺染料的原因在於,產品面料在染整過程中,使用了含有該致癌物質的染料。
根據光明針織的官網介紹,記者獲悉,該公司是一家專業生產各類針織服裝的外貿企業。
據了解,2008年初,光明針織在國內創立了大光明服飾(DGM-Fashion)、千綺女裝(SenKi)、Trust等品牌。此外,該公司更是PLAYBOY、NIKE、Armani Jeans等多個國際知名品牌的長期合作夥伴。
對於上海市質監局的這一抽檢情況,光明針織的相關工作人員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存在問題的是兩百多條校褲上的褲繩,產品也已召回。不過,由於相應的原料並非其自己生產,而是采購而來,所以,目前具體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目前這個事情有專人在調查,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們在質量上要求一直很高。」
該名人員指出,在采購的面料方面,其一直都有嚴格檢查,且公司內部也配有測試中心,但是涉及到致癌物質,其確實無法測出。他表示,上述涉事產品在批量生產前送檢並沒有查出問題。
據上海質監部門表示,上述抽查的不合格產品,相關學校均已退回生產廠家。生產不合格校服的企業,已由所在地區質監部門責令其立即停止不合格校服的生產、銷售,限期整改並全部收回不合格產品。
校服企業無准入門檻
學校選擇哪一家企業來提供服裝,因校服沒有準入門檻,只要是服裝廠都可以生產。質監部門介紹,在選擇企業方面,主要還是看需求方,誰向服裝廠訂貨,誰來選擇,並沒有什麼強制要求。
那麼,校服生產企業是否有準入門檻呢?市質監局介紹,能夠生產服裝的基本都能夠生產校服。在上海,其監管范圍內有近20家校服生產企業。由於校服有季節性,不像日常用的產品那樣常態生產,在學生開學前才會有訂貨,企業才會生產。很多情況下,需要執法部門自己去排摸,時間上都是卡住開學前這個時間點去抽查,才抽得到產品。
如果遇到不合格企業,質監局會對整個抽查情況進行公告,另外也會將相關信息通報給有關部門,還會將不合格企業的信息移送到相應的企業所在地技術監督部門,由他們督促企業限期整改。完成整改後,再對企業整改好的產品進行復查,如果復查合格,即整改結束。
對於質量問題「屢抽屢中」的生產廠商,能否設立一個黑名單來提醒學校?質監部門介紹,黑名單雖然還沒有,但從質監部門的角度來說,有不合格的會在網上進行公開。
據介紹,質監系統與教育系統平時信息互通,質監部門會將抽查的信息告知教育部門,去年兩部門曾聯合發文督促生產企業作為產品質量主體嚴格把關。
現在大多數學校通用的校服,實行最高限價。「夏季學生服(校服)只有五六十元一套,冬季的學生服(校服)不能超過150元一套。這個標准下要買到高質量的校服,確實有點捉襟見肘。」上海市某公辦小學的校長委婉地表達,上海市對中小學生的學生服(校服)價格有限定,部分廠家就出現偷工減料等現象 。
⑧ 怎麼確定校服的安全性呢
是要讓小孩穿得舒適,家長買得放心,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⑨ 毒校服事件教師怎麼看
對於孩子的吃食和穿著,我覺得應該慎重之慎重,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卻發生了,毒校服多麼沉重的事件,監督部門應該更加的嚴格監督好學校里的一切。
⑩ 離歌2的結局
「這么晚了你還要去等公交嗎?」阿南倒是關心他:「要不上車我送你一程」
「別別別」他奮力的搖頭,好象送他一程像是叫他去殺人一樣,阿南覺得他太客氣,居然一把摟住了他,說:「快上車吧,我看你也凍的夠戧,有車送起來很方便,男子汗別太婆婆媽媽的了。」
「好!」沒想到肖哲這么爽快就答應了,他們一前一後的往車的方向走,我的腳步卻挪的比什麼都慢。上了車,肖哲老實不客氣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我獨自一坐在後排。
阿南發動車子,掉頭,開出校門。
可是等等,我好象從車窗里看見了他。
他穿著一件皮衣,鼻樑上架著一個風雪鏡,表情冷俊。車燈從他身上掃過去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我確信就是他。阿南和肖哲應該都沒有看到,可是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我把頭貼在玻璃上他好象也能看到我,他正靠在校門旁邊的一堵破損的牆上一隻手正護住打火機點煙,打火機的或照在他的風雪鏡上,我看不到他的眼神。
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卻不能對你說:「一切都是誤會」
一定是日子濃的太像蜜,只顧著粘著我和他,以至於我幾乎都忘記了還有這個肖哲在。而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在所有他最不該出現在的時候出現,在他最不該說話的時候說話,就是在所有他最不該行動的時候行動,攪壞所有的一切。
阿南開了車里的暖氣之後,肖哲手裡捏著一包用剩的面紙回頭對我說:「馬卓同學,還給你面紙」
如果不是因為阿南在車上,我真想把那包面紙丟到他的臉上,勸他從此消失在我的面前。
這次月假一共放三天,前兩天一直是大雪,他大部分時間在家裏,奶奶也上來了,我根本找不到機會出門.第三天終於出太陽,下午阿南出門了,我跟奶奶謊稱要提前返校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他家.三天以來他的電話一直都是停機狀態,我給他充上了手機費仍然是停機.
由此我知道,他是主動停機,幷不是欠費.
我決定只要見到他就主動把一切錯誤承擔下來.我願意跟她解釋一切,只要他願意聽.怕遇到夏花我們從不在他家約會,但這一次,我別無他法.
剛剛走到他家門口,我就看到刺目的mini cooper,看上去好發無損的停在院子門口,頂上還有一些殘存的積雪未化,在黃昏的日光下,發出淡淡的柔和光澤,完全是偃旗息鼓的狀態.
雪從昨晚就開始聽了,看來她在這裏已經不是一會兒了.
那我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他家院子的大門沒有鎖,門縫里的光景象在召喚我,於是我走了進去.
到了冬天,這裏完全是不一樣的景象.不知是不是因為無人打理,偌大的院子里看不到一點綠色植物.
我踮手踮腳,其實心裡說不出有多害怕。我害怕見到我最不願意見到的那一幕,害怕等待我的是一個騙局,更害怕我剛剛擁有的一切其實已經悄然離開我了。在這個哀傷的冬日黃昏里,我忽然變的無助莫名的傷感莫名,
我對世事從來不抱太大的幻想,總是先料定最壞的打算。所以,說我寵辱不驚,其實是抬舉我,我只是不善於構造夢幻般的結局而已。
一進屋子我就聞到了濃烈的酒氣。
但當我看到他們只是呆坐在堂屋裡,一個握著一個掌上游戲機在百無聊賴的打著游戲,另一個捧著一本舊到不能再舊的言情小說看的聚精會神的時候,不僅沒有失望,反而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那個叫晶晶的女人原來長的並不老,卸裝的樣子也不算太難看。是她率先看到我的,繼而緋紅的臉上掛上一抹不同尋常的微笑。看來她喝的不少。
她合上書,遙遙晃晃的站起身,誰也沒看,就這樣走到堂屋的門口把夏花的拖鞋脫下了,換了一雙高跟鞋,噔噔噔噔的走出了院子。
我聽到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喝成這樣,照理說她是不能開車的。
他好象視她若空氣,仍然坐在那裡雙腿擺在那裡,專心致志的看著游戲機,也視我若空氣。
我這才注意到地上擺著整整齊齊的酒瓶,那隻通人性的黑狗乖乖的躺在他腿旁。
在他的地盤上,我不敢輕舉妄動。
「你的電話停機了。」我說。
「恩」他答。
「為什麼停掉他?」我往他身邊走的時候碰到一個酒瓶,他終於抬起頭來看我,雙眼通紅,那眼神告訴我意見事:他醉的不輕。
「干嗎喝那麼多?」我忍不住問,
「哼哼」他並不回答我,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番,說:「馬小卓喜歡小癟三」
「好了,別亂說」即使他真的醉了,我也不允許他亂說。
他逼近我,輕輕的說:「你再喊?」
「我叫你別亂說」我軟了下來,說「我要向你道歉,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你千萬別亂想。」
「哪個晚上?」空氣中的酸性氣體彌漫開來,他卻跟我裝傻,為了中和氣味,我走近他,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說「三天前,我沒去赴約,是因為考試臨時改到晚上,我爸爸又來接我,所以……」
「要想跟我道歉也可以,」他打斷我,摟住我,撫摩著我的頭發說「不過,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歡做的,不喜歡說的」
我聞到他連發根里都是酒氣,他跟我在一起,從沒喝過這么多酒。
「可我只有2個小時就要上晚自習可,而且」我望了他一眼,勇敢的說:「你也不缺人陪,不是嗎?」
「吃醋的人是我嗎?」他笑著說,又一把把我攬回懷里,說:「馬小卓也在吃醋,是不是?」
我抬起頭,他正在低頭看我。那一刻我鬼使神差的湊上去,勇敢的吻了他。
他一開始完全楞住了過了2秒才開始回應我。又因為反應過來,他一邊回應我,一邊拚命的忍住笑意,全身都在發抖。
這是我這輩子最窘迫的時候,我發誓,
「既然你只有2個小時」他從地上拎起一個酒瓶,對我說:「來」
他走進卧室,自賞賜以後,我再也沒來過他的家,更沒有進過這個房間。那一瞬間我的信忽然跳的好快,我好想能預料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但是有不敢確定。就在我猶猶豫豫的跟著他一道走進卧室,那關於接下來的一切的暗示,就像飛機降落時的地面,越來越清晰明確。
他半躺在床上,床鋪很乾凈,被褥一絲不苟,是全新的。他知道我要來?還是這是別人替他鋪的床?我來不及想太多,他已經把酒瓶放在床頭櫃上他對我伸出一隻手,說:「過來」
我邁了一小步。他笑,說:「我叫你過來」 我終於跌進他的懷里的那一刻,他迅速的吻了下來。我掙扎了片刻,囁嚅著說:「你喝了酒……」
「我喝了酒但是我清醒的很……馬小卓,馬小羊,你是我的……你知道嗎?」很快,我被他沉重而帶著酒氣的身體壓在了身下。那一天的那一幕又在我眼前浮現,我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地面,已經看不到血玫瑰的痕跡了。我有片刻清醒。可是在他如雨點般落下的吻之後,我很快忘記我是誰。
我是那個怯生生的把裝著毒品的紙包送還給他的馬小卓。
我是那個圍著紅圍巾在技校里被他偷襲的馬小卓。
我是那個為了要回肖哲的金佛差一點被宰了的馬小卓。
我是那個目睹他和別的女人親吻卻落荒而逃的馬小卓。
我是那個為了救他發誓永不見他的卻又自己打破誓言的馬小卓。
我是那個願意用剩下生命的來交換這真正屬於我的那一刻的馬小卓。
人生這么長,卻只有極少的時間是在為自己而活。那些我生命飛過的過客,這一刻好象又都回來了似的,他們的臉孔交替而過,像一組回放的深情婉轉的離歌,這一刻,我清楚我是在為自己而活。
我願意……我願意交付自己,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活著。
在愛,被愛。
人生於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有價值的嗎?
當年,我十七歲的漂亮媽媽林果果,她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
手機鈴聲就在著不偏不倚 的時刻響了。
我下意識的掙扎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不讓我接,我怕是阿南,不肯。爭搶中,我們同時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肖哲。
這個名字顯然刺激了他,他立刻翻身起來。
愣了很短的時間,我接起電話。
「馬卓,我在替老爽整理成績單的時候,你想知道你月考的名次么?」
我抬頭看了一眼他,他已經低頭出了房間。
我掛了肖哲的電話。他沒有再打來,但是發來了簡訊:「二十一名,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成績,請自省!」
我索性關掉了手機。然後出門找他。
他又開始在喝酒,直接用的是酒瓶,對著嘴在灌。
我沖過去,想搶下他的酒瓶來。但是一切無濟於事,那麼大一瓶酒,已經被他全部喝進了肚子里。然後,他拿著酒瓶坐在那裡,終於有了片刻的沉默。
我用指甲在他的手背用力劃了一道……這是每當我無計可施時的計謀。
他懶懶的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手背,「怎麼,那個和你一起坐上你爸車的人,看來已經是准女婿了?」他好象完全沒在聽我說話一樣故意找茬。
「都說是順便了!」我極力辯解。
誰知我話音剛落,他就像觸電一般從凳子上彈起來,一伸手把手裡的酒瓶拋了出去,酒瓶正好砸在廚房的窗戶上,正面的玻璃頃刻變的粉碎,像是爆炸一樣。那些碎片濺起一人多高,我嚇的一激靈。
他瘋了。
他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我,像是可以瞬間就把我吞下去似的,他走近我,一把把我拖了起來,一直拖到院子里,彷彿拖一個垃圾袋。我掙扎著,根本是徒勞。那一刻我才發覺。原來女人和男人打架,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何況他是毒葯。
跟上一次相比,我更加不佔優勢。我甚至連自衛的勇氣都沒有,就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我沒有來的及爬起來,他又踹了我一腳。我像玩具皮球一樣滾到牆角,背上的疼痛讓我難以忍受。
「他有什麼好的?」他把我拎起來重重的摜在地上,大聲吼:「你說,他有什麼好的?!他就配的上你是不是?」他已經完全瘋了,眼裡完全沒有智商的成分,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我想解釋,可是他完全不需要我的解釋,一個巴掌下來,想把刀那樣刮過我的臉,我的半邊臉痛到麻木,眼睛都睜不開了,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可他仍停不下手,有伸出另一之手,揪住我的衣領,打我的另一邊臉,我伸出手去,摸到自己的鼻血流了一臉。
我真的徹底傻了。我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打我。他像憤怒的獵豹,嗜血的禽獸,他已經不是他了。對, 他是毒葯。我忘記他是毒葯。
我什麼都忘了,連哭都不會哭了。我在他的腳又要伸過來的一瞬間撲到在地,死死的扒、按住了他的腳,說:「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我……」
他聽不到,他是聽不到的。
他甩了甩腿,一下子把我甩的老遠。我又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全身沾滿地上不知什麼的臟兮兮的東西。我的腦子里已經沒有其他的念頭,只有一個:逃。我爬起來,往門外沖去。他發覺了,立刻伸出手來攔腰抱住我,一把抱住我,就往地上摔。
我疼的喊不出聲,哭不出,只是全身發抖,那些拳打腳踢,就像雨點一樣落下來,我恐懼的看著他扭曲的表情。,他的面目卻越來越模糊。然後他從他的屁股口袋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他用尖刀對著我的脖子,咬牙切齒道:「我要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馬小卓,你那麼有文化,跟我解釋一下什麼叫同歸於盡。」
我發不任何聲音。
「你他媽解釋啊!」他大聲吼我,尖刀已經完全碰到了我的脖子,我感到了錐心的疼痛。恍惚中,我看到門外沖進來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不顧一切的撲向了他,然後我聽到了一聲悶響,他就是在我的眼前倒下了,刀落在一邊。
我捂住脖子忍住巨痛爬起來,看清了那是於安朵和王愉悅。
王愉悅的手裡拿著一塊板磚,眼睛裡迸射出的凶光,可以殺人。
我看到他從地上遙遙晃晃的站了起來,血從他的頭頂滴下來,很快半邊臉就像被血洗過一樣,他卻像被血洗過一樣,他卻像嗜血人一樣失去了知覺,只知道殺人,他邁著搖晃的步子往王愉悅的方向走,我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疼痛,用力撲住他的身體,對王愉悅喊:「快走!」
話音剛落,我的雙手就送開了。他就象一根被鐮刀斬斷的高梁那樣,直直的到在了血泊中。
王愉悅哭著,罵著,:「他憑什麼?他憑什麼打你們?你們怎麼喜歡這種人 ? 他只配被板拍死……」
說完,就沖上去,繼續踢躺在地上的他。
而他一動不動。
是死了么?
我覺得我已經失去了所有意識。
相比之下,唯一冷靜的人是於安朵。她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冷靜的說:「你們快走吧,這里交給我,我是個病人,沒人敢拿我怎樣。」
「馬卓,你別誤會。」王愉悅說「安朵明天就要去南京了,她只是來要回他的一些東西。」
「你們快走!」於安朵沖我們大喊。
我是不會走的,無論如何。我,麻木的蹲下身去,搬動毒葯的雙腿。那麼沉重,我根本沒辦法搬的動,我只知道,他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我幾乎是嚎啕著蹲下身去,費力的想要把他拖起來,就在我們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叫晶晶的女人的聲音:「還不快把他搬上車來!」
好個王愉悅,只見她沖上拉,扛起毒葯 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於安朵伸出手,抱住我,溫柔的說:「馬卓,我們終於可以離他遠遠的了,真好,不是嗎?」
(13)
那天晚上,我夢到了他。
他很溫和,像阿南一樣的笑容。
他穿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的衣服,戴著那頂VD的帽子,脾氣非常非常好的對我說:「馬小卓,我也要走了。」
我驚醒過來,伸直身體,脖子很疼,背上的傷仍然像藏著一把鈍斧一樣沉重。
我哭出來,真的是因為傷,不是別的緣故。
那天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王愉悅告訴我,他被晶晶送去醫院就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唯一能確認的,應該是他沒事。因為他退回了於安朵送給他的所有東西,一大盒,上面有他親筆寫的五個字:對不起,再見。
他對我,什麼都沒有留下。
除了一個詭異的護身符,一個失效的諾言,一些留在我身上的總會慢慢淡掉的靑痕。
連聲再見都沒有。
十二月像一節最慢的火車一樣開過去。也許是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我的大腦像一台超負荷工作的電腦,空不出餘地來思考任何風花雪月的內容,除了背誦古文和英語課文,連說話的語速都變得異常緩慢。
肖哲又自做主張的回到了給我傳紙條的時代,他在紙上寫:或許這才是我們交流的最好方式,讓我們做一對不說話的好朋友吧。
我有時候回他一兩個字,有時候不回,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給他寫一兩張紙條。他彷彿一夜之間懂事了許多似的,再也不會對我時時表現出超乎尋常的關心了,更不會對著我大呼小叫。除了在學習上鼓勵我,他也不會沒事就鴰躁個不休。我也沒那麼討厭他了,尤其當他不再那樣叫我「馬卓同學」之後。
我有時想,這個世界上,有一顆像肖哲一樣透明的心的男生是不是越來越少了呢?可惜的是,他似乎正在極力轉變自我。不僅開始跟他的同桌開始有說有笑,偶爾體育課上還見他一個人在汗如雨下的練習投籃。我從他身邊走過時悄悄的,沒有跟他打招呼。像他說得那樣,做一對不說話的朋友,或許對我來說是最寬容也是最貼心的方式。我也慢慢像他一樣相信,或許男女之間真的有純潔的「友誼」,這友誼是單純而踏實的,比其它的任何關系都更穩固,更不容易受傷。
何樂而不為?
新年快到的時候,我收到於安朵的賀卡,想起來,這應該算是我人生的第一張賀卡,它小小的,想一塊溫馨的點心,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於安朵在上面寫的話是:請你一定要幸福。
我還接到遠在北京的顏舒舒給我打來的長途電話。她說:「北京真冷啊,我真的不想在這里讀書了,索性真的回去開個店哦。」
我勸她:「讀完書再開也不遲嘛,最多少賺一點咯。」
「我姐告訴我,晶晶的幾家旺鋪都賤賣了,價格低到不可思議,噢,早知道我就去搶一間。」
「為什麼?」我問。
「八成是毒葯給害的唄,他這種人,不害死人不罷休的。好啦好啦,不說了,說說你,有沒有談戀愛?」
「哪有。」'我說「
「有個男生對我很好啊。」她哈哈笑著,「我覺得我快忘了肖哲了。」
「忘了好啊,肖哲也不錯啊。」我回答。
「你呀,一定是有心事。跟我講電話都前言不搭後語,算了,春節回去再審你。」她說完,掛掉電話。
那個新年。阿南告訴我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陪。不能陪我過元旦了。我告訴他沒關系,在他面前,我一個冬天都圍著圍巾或穿著高嶺毛衣,我不能讓他知道我生命中最疼痛的一幕,我怕他會因此而哭出聲來。
他如此呵護我,我卻不懂得珍惜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新年我和奶奶回到縣城,發現我們的「果果超市」真的沒了,更名為「快樂小家」便利店,店鋪重新裝修過,過去的一切只成為黑白記憶。
奶奶嘆息說:「錢用正道就罷了,就怕給狐狸精糟蹋了。」
「放心吧。」我安慰奶奶,「他不是那麼傻的人。」
那天出門買東西,路過當年念書的國中,我忍不住跑進去看了一眼。回想當年,每天只需穿著一塵不染的校服,坐著一成不變的校車,拿回好看的分數,就算盡了一個好孩子的本分,確怎麼也沒想到,蛻變是這樣一件不可收拾的事情,它不僅撥開你心裡的雜物,而且替你種上那顆種子,從此你即使不灌溉不理會,它也一刻不停的迅猛瘋長。
我再也不是阿南的好孩子,這是我這輩子背叛的第二個誓言。看來,只能用以後的時光去慢慢填補錯誤了。
新年的第一天,我獨自去了艾葉鎮。我不知道夏花是不是還住在那裡,但是不是去看她,只是想去看看那座山,還有那個懸崖。
我只是想,紀念我一個人的紀念。
我不會做傻事,我清楚自己還年輕,那些失去的和離去的,或許根本從未屬於我,根本不必惋惜。
來到山腳下夏花家的時候,我差點認不出那裡,蘇菲瑪索的小房子被拆除了,再加上門口本來就空出的地方,形成了好大一塊空地,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憑著我淺薄的生物學知識,我也能看出這裏的植被種類繁多,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種的植物會開花。我走進,看到花園邊放了一個別致的牌子,上面用粉筆寫著一行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馬小卓的花園——建設中。
是他。
是他的字!
我的心揪緊了。
我差點忘了,他在技校學的是園藝。
這個寒冬唯一顯出生機的,除了最外圈那草垛般的茂盛的綠色灌木叢,還有一排細弱的、淡粉色的梅花。紅塵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此時的我,才恍然明白他在「算了」大唱這首歌真正的意義。
那些我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的日子,原來他是在替我建設這么一個美麗的地方。如果一切都由他親手來做,那他要花掉多少時間,費掉多少力氣?
原來,我真的被如此用心的愛過。
我看著那個牌子,一定是因為太冷了,淚水直到此時才被融化溫熱,漸漸模糊了我的雙眼,直到我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才趕緊找了棵樹躲了起來。
過了很久,我探出頭,看到了衣著艷麗的夏花,她背對著我,在洗車,一面洗一面哼著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開在春風里……」看的出來,她心情非常得好。那情景,一如去年得冬季,只是捏著細皮水管得人不再是她。
那一刻我傷心的明白,我將永遠見不到他。
世上人和人的交錯總是這樣吧,我突然想起小叔,想起顏舒舒,想起於安朵,甚至幼年住在林菓果果家對面那個霸道的小女孩藍圖,我想,總有一些人,是來了又走,是你永遠見不到的。我突然意識到,其實離別幷不一定是最可惜的事,遲遲在一個人的生活里僵持著不肯退出,怕才是最讓人懊喪的事情吧。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慶幸我的隱退。
可是,那輛車,我怎麼覺得那樣熟悉?而屋內走出的那個端著茶杯的人,更是讓我大吃一驚。
是阿南。
他走近她,她踮起腳尖,嬌笑著,親吻他的額頭。
原來是這樣。
只是我,一直被蒙在鼔里。
在大人的世界裡,允許這種隱瞞的游戲,為為什麼在我們的世界裡就不可以?我不確定他需要的。是不是也就像肖哲一樣光明正大的坐一下阿南的車而已。但是至少,如果他有這個機會,那天的故事,就要改寫了吧。
我躲回那棵樹後,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眼淚已經不知不覺流了滿臉。
我轉身,朝著著山上的路走去。彷彿從來沒有這這么快,我就爬到了山頂。我想起他曾經在這里跟我說過。以後,我再也不會欺負你,也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那真的我幷並不豐盛的青春期,聽到過最轟轟烈烈的語言了。
我知道我不會忘記。
我還知道夏花門前的那個花園,,到來年的時候,一定會開滿艷麗的花,漫山遍野都是花朵。因為我們的消失,它會變成送給夏花和阿南的禮物。他們會結婚,會有一個乖巧的孩子,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他終於可以擁有他遲來的幸福。
馬卓,從來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多餘者。
我掛著護身符直指我心臟方向,它曾在那裏劃過一個小口子,把我的心取了出來,送給那個叫做毒葯的人,任他細細把玩欣賞。不知道後來,他將它送回來了沒有?我只知道,如今,我要盡我的全力使那個口子張好,癒合,不留疤痕。
不管從此有沒有心,至少看上去,毫發無傷。
天空純凈,陽光照耀山上枯黃的草垛,這是舊的在被晾曬,也是新的在被醞釀,一切仿若去年此時。我站在山頂,從包裏取出一張紙,疊成一個紙飛機。我的手工一向很差,疊的很不好,它的翅膀是歪歪斜斜的,往下沖的時候也歪歪斜斜的,顯得不那麼有力量,慢慢的我就看不見它的翅膀.。
我要和它比賽飛翔,只不過,我們的方向不一樣。
對不起,再見。
我會記得,我曾深深愛過你,在十七歲本不該輕言說愛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