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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克了羽絨服

發布時間:2021-06-06 17:31:07

『壹』 急求,誰有關於網購的小品搞笑劇本本周日演出,在這里先謝謝啦。

小品劇本《網購風波》 (話筒放音)老婆:我逛街一會兒回去,買了很多東西,給你個驚喜。
老公:你要是能把錢剩回來才是驚喜。
老婆:討厭掛了
老公:老婆就愛逛街購物,現在網上商品齊全、價格便宜,坐在家裡除了飛機大炮什麼買不到。(坐下打開電腦)天熱了買個電暖風,反季購物便宜啊。(翻看電腦)這個不錯才30塊錢,就它了。(打電話)老婆今天還能回來嗎?
老婆:不回去我住哪裡啊,別煩我。
老公:商場也是,怎麼不開個旅店,沒逛完的住下,明天接著逛。
美女唱(出場):我在遙望月亮之上,有個男人就要娶我。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到了,(按門鈴)請問是李先生家嗎。
老公:來人了(開門)
美女:這是你定的電暖風請簽收?
老公:這么快,你穿越來得吧?
美女:你電視看傻了吧?
老公:怎麼說話呢?
美女:大哥我是咱場大美女啊?你沒看地址啊,洪河農場。
老公:我還真沒注意。好了簽收了,我老婆不在我就不留你了。
美女:嫂子不在我就更不能走了。你都簽收了我以後就是大哥的人了。
老公:別別。。。。我膽子可小,我買的是電暖風,可沒有買你的意思。
美女:買一送一,我是白送的,大哥你撿大便宜了。
老公:你們當時也沒說要送啊。
美女:在網上是我拿著電暖風,所以30塊錢還有我啊。大哥一定是看我漂亮才拍的吧。
老公:你趕快走,我老婆快回來了
老婆(回來):可累死我了,天都黑了,錢一分不剩,打車沒錢,我給110打電話說迷路了,警察給我送回來的。(按門鈴)
老公(急):壞了老婆回來了。(開門)你怎麼回來了。
老婆(愣):我不該回來嗎?
老公:不是家裡來客人了。
美女:大姐你好,你是大哥前妻吧?
老婆:這是怎麼回事?
老公:是送貨的,你還不趕緊走。
老婆:別著急攆啊,這是有事啊,逛趟街回來我就成前妻了,剛才打電話問我回不回來,回來了又說我怎麼回來了,原來家裡有人了。
老公:你誤會了,我在網上拍個電暖風,她是送貨的。
老婆:大夏天的你拍個電暖風,你騙鬼呢。
美女:大姐,大哥是拍的電暖風,我是拍電暖風贈送的。
老婆:明白了,其實是看上贈品了,然後拍的電暖風。我怎麼看你眼熟啊?
美女:我是咱場大美女啊。
老婆:好你個。。。,讓你陪我逛街你不去,你說在網上拍,你就拍個小三回來啊?
美女:怎麼說話呢,誰是小三,過兩天你就是這個家的小三了。
老公:行了,別舔亂了,趕緊走啊!
美女:今天我還就不走了,大哥你得負責啊。
老婆:好啊,這小狐狸在咱家潛伏很久了吧?今天讓我撞上了,以前你那些個山盟海誓、甜蜜語全是假的,08年8月8日北京奧運開幕和我結婚時說,奧運是中國人百年的夢,娶你就是我百年的夢。
老公:說的多真誠啊。
老婆:說我是你的北京奧運妻,我才反應過來啊,2012年了該倫敦奧運妻了吧(指向美女)你整個陳世美二代。
美女:大姐啊,糟糠之妻,應該學會激流勇退。
老公、老婆:閉嘴!
老公:你趕快走啊,我不認識你,別在這里胡鬧。
老婆:還裝什麼啊,你不早盼這一天嗎?你不就希望妻妾成群嗎。
老公:你一個我都伺候的筋疲力盡了,別人娶回來的是老婆,我娶回來個祖宗。我對你照顧的無微不至,你有沒有良心?
老婆:什麼無微不至,簡直就是無孔不入,在家裡天天唱歌,哪歌聲聽著是鑽心的痛,我終於理解什麼叫天籟之音了?就是天天賴在你耳邊不走。三年唱下來整個樓都搬空了。
老公:對門張大爺不還在嗎?
老婆:張大爺都耳聾20年了。其實你也是人才,咱們洪河農場搬遷富民區,你租個房子住進去?
老公:我住哪裡干什麼啊?
老婆:你想啊,你要是天天在哪裡唱歌,還用政府下去宣傳政策、動員搬遷嗎?
老公:別提這個,提起來就生氣,當初我就看出來了,富民區肯定要搬遷,咱們要是提前買個房子多好啊,你目光太短淺就是不同意,當初聽我的咱便宜買一家,明年是不是又能分一棟樓了。農場這么好的政策都讓你耽誤了。
老婆:我也不知道你得這些個陰謀陽謀啊,要是有兩棟多好啊,我們倆(指向美女)一人一棟,一個東宮一個西宮。
美女:是啊,我住這棟,我喜歡這棟。
老婆:看見沒有開始逼宮了。
老公:好了別鬧了,這是鬧出去多丟人啊,這不影響我前途嗎?
老婆:整天就想著陞官。
老公:怎麼了?拿破崙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老婆:拿破崙還說過:想當將軍而沒有當上的死的最快。
美女:為什麼呢?
老婆:為了表現立功什麼都往前沖。
老公:要不是你沒事在家鬧影響我工作情趣,我現在起碼也是科級幹部了。
老婆:可惜你是生不逢時啊,如果當年小日本不被趕跑你早當大官了。
老公:你才是漢奸呢。
老婆:連老婆都不要的人還能要國家,什麼也不說了離婚!
老公:離婚肯定不行,娶你回來容易嗎,買房、彩禮下來30萬。
老婆:拍她多少錢?
老公:30
老婆:這個多好啊、多賤啊30塊錢就娶回來了,還帶一嫁妝。
美女:大姐你這話說的雖然不怎麼像人話,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我是有素質的人,說不定我們以後還要一起生活。
老婆:我只聽說今年要適當放開生二胎,可沒聽說這二奶也合法了。
美女:誰是二奶,這個家我看你是不想呆了。
老婆:這是我家!
美女:這以前是你家!
老公:你們這是干什麼啊?這是你們的家,我出家。
居民委書記出場:就這家了,居民反映啊,小李家兩口子打起來了,說是小李有人了,被老婆堵在屋裡了,現在這些年輕人啊,真是沒法看,小李多好的人啊,也會亂搞。開門!
老公:誰啊?家裡沒人。
書記:沒人就是有鬼了。我居民委書記
老公:趙書記啊,進屋。
書記:小李,鄰居反映說你們打架了
老公:沒有,鬧著玩呢。
老婆:是啊!玩過家家呢,我出去了沒在家,他們倆伴夫妻呢。
老公:什麼亂七八糟的
書記: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小李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
老公:都是誤會,我上網拍個電暖風,她是送貨的,她非說我也拍她了,賴我們家不走了。
書記:你怎麼什麼貨色都往家拍啊。
美女:領導說什麼呢?感情的事情你領導管不了。
書記:我沒說你,我說電風扇呢,你不是咱一委大美女嗎?還沒嫁出去呢?
美女:這不就快了
書記:他們孩子都有了,我給你介紹個好的
美女:真的啊書記
書記:當然了,我們居民委只要是老百姓的困難都會想辦法解決,你不就是嫁出去困難嗎?
美女:是啊,我著急啊,就是沒有合適的,我都成剩女了。嫂子誤會啊,我和大哥什麼也沒有,認識還沒5分鍾呢,大哥這眼神也不可能和我一見鍾情啊。
嫂子:沒事的,我還是相信你大哥的,他沒這個膽。
老公:關鍵是沒這個心。
書記:都是誤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矛盾,說開了就好,走晚上廣場有街道辦的演出,一起去看吧
老公:我不去了,我還得上網拍個羽絨
老婆、書記、美女:你還要拍啊(完) 我最近正在排練這個節目 不過要選些有表演經驗出效果才好 希望採納!!

『貳』 波蘭來客北島 全文賞析

文革反映了一代青年從迷茫到覺醒的渴望,十年動亂的荒誕現實,造就了詩人獨特的「冷抒情詩」方式——出奇的冷靜和深刻的思辨。在他冷靜的觀察中,他發現了「蒼蠅眼外的世界」是如何造成人的價值觀念的全面崩潰、人性的扭曲和異化的。

他想「通過自己的作品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一個真誠而獨特的世界,一個正直的世界,一個正義和人性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上,北島建立了自己的「理性法庭」,它以理性和人性為准繩重新定義人的價值,恢復人性。

哀悼烈士,審判劊子手;嘲諷陌生與疏離的世界,反思歷史與現實;呼喚人性的財富,尋找「生命之湖」和「紅色帆船」。他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

(2)芒克了羽絨服擴展閱讀:

曾獲過諾貝爾提名的當代詩人北島,是著名的朦朧詩代表之一。

北島原名趙振開,他所作之詩被贊譽為是「具有高度概括力的悖論式警句」。由此可見北島的詩不僅能給人帶來文字上的賞析,還能從短短的詩中體會到人生的哲理所在!

『叄』 波蘭來客思想內容,藝術手法

《波蘭來客》是收錄在北島散文集《藍房子》里的一篇散文。

《波蘭來客》
北島
飛機著陸一小時了,仍不見影子,讓我捏了把汗。美國國會剛通過的限制移民的法案,由電腦網路輸進所有機場移民官員的大腦,映在臉上,肯定雪上加霜。老劉終於從自動門探出頭來。八年沒見,他明顯蒼老了,讓我想起他父親。他穿的竟是那件七十年代就穿上的土黃色羽絨服,領子很臟,袖口磨破,好像有意嘲笑由林同炎先生設計的舊金山國際機場,旅客們正由此飛向未來。
我們開車回到過去。他一上車就要抽煙。無奈,只好開窗,煙縷在風中急劇抖動。屈指一算,我們認識已有二十五年了。一九七二年春天,中學同學唐曉峰神秘地告訴我,他的鄰居是地下藝術團體「先鋒派」的「聯絡副官」,這兩個稱號具有同樣的吸引力。老劉在工廠當鉗工,但文質彬彬,像個舊時代的文人。他剛從大獄里放出來,因反動言論關了三年。有幸和不少文化名人關在一起,關出不少學問和見識。他仍像個犯人,縮在雙層鋪和小書桌之間,給我講獄中的故事,他立志要寫出來。經他介紹,我認識了「先鋒派」的「猴子」——也就是後來的芒克,又通過「猴子」認識了彭剛,其實「先鋒派」也就這兩位,再加上聯絡副官,三人行。
第二天,老劉繫上圍裙,麻利地操刀掌勺,給我們做飯。他在波蘭開了家中國飯館,生意興隆。一九九O年夏天,他無法忍受國內的沉悶氣氛,去了匈牙利,混了半年,又轉戰波蘭。詩人一平,跟我講起在波蘭的奇遇。街上問路,他正好問到一家中國飯館。有人應聲,從地下推開扇窗戶,爬了出來,滿臉煙熏火燎,露出白牙——正是老劉。先有免費打工的鋪墊,才有後來的發展。他攢錢,在大學區盤下家小館子,當起廚師、紅白案、采購、會計,兼老闆。
老劉的變化讓我目瞪口呆。八十年代,我們這幫人里,頂數他日子過得滋潤。他為香港中新社到西藏拍紀錄片,賺些外快,購置了電器和羅馬尼亞傢具。要說不在錢多少,而是一種態度:人生難得幾日閑。他經常備上酒菜,請朋友聚聚。他說話和時代節奏成正比。起先慢條斯理;商業浪潮來了,帶有間歇性停頓;他捲起鋪蓋上路了。
和老劉相比,實在慚愧。在國外,除了靠獎學金,靠母語在學校混混,我還能幹什麼?所謂先生存,後發展。文人自己種稻做飯,自然不必「為五斗米折腰」。
對美國,老劉最初的反應是謹慎的。他仔細比較價錢,從生薑到汽車;他收集飯館的菜單,留意報紙上的分類廣告。我終於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我也從歐洲過來,知道一個中國人在另一古老文化中的失語狀態,知道那隨經濟浮動的排外情緒,也知道新大陸呈現的種種幻象。老劉想和他的美國夢一起留下,但美國移民局的答復是:您留下夢,走人。
七十年代,我和老劉常結伴出遊,去過白洋淀、五台山等地,沒想到如今可走遠了,遠得望不到家、回不成家或乾脆不想回家了。七五年秋天,我和父親吵架,一怒之下和老劉上了五台山。那頹敗的廟宇和稀疏的松柏沐浴在夕陽中,呈凄涼之美。我們認識不少和尚,多是農家出身,質朴可親。有位尼姑是四十年代北大中文系的學生。為何出家?必有一段隱情才是。
在昏暗的光線下,她滿臉褶皺,目光清澈。談得投緣,我們把一本任繼愈關於佛家思想的書送給她。最後錢用光了,我們經大同扒火車回北京。快到北京時,我們為在哪兒跳車吵了起來。老劉執意要在遠郊的小站下,我認為目標太大。倆人臉憋得通紅,怒目相視。最後還是在北京站下車,翻牆逃脫。拐進前門一家澡堂子,泡了個熱水澡,躺在鋪板上,抽煙,望著天窗,我們才開始說話。
話說回來了,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老劉的兩次婚姻都失敗了。現任妻子和他在一起開飯館,僅僅因為在國外手續復雜,離婚一拖再拖,拖得兩人都沒脾氣,只能將就。情人節快到了,我女兒偷偷問我:「為什麼劉叔叔買了兩張情人卡?」我怎麼解釋?一張給妻子,出於習俗和生活慣性,另一張是給波蘭房東的女兒,那是真情。老劉請我把他的題詞譯成英文,再抄在情人卡上,但他連情人的名字都拼不準。我為他感到悲哀:除了有限的波蘭飯館用語外,他用什麼來表達?但這畢竟是他僅有的陽光,在煙熏火燎的異地他鄉。
老劉生性溫和,知書達理。按一平的話來說,他是個毫無侵略性的人,在此傷天害理的年月實屬少見。祖上是河北農民,若無革命,他很可能是個鄉下秀才,度過平靜而儒雅的一生,時代改變了臉,讓他入大獄,做苦工,險些病死在鐵欄桿後面。而這獄中經歷成了他的命運。好不容易消停兩天吧,逼得他遠離故土,沿成吉思汗的路線給遠房親戚們生火做飯。母親病重,那些窮親戚在路條上百般刁難,竟沒讓他回去見上一面,直到最後一刻,母親仍盯著門口。
「我現在是贖身。」老劉酒後伸出指頭,「十萬!只要攢夠十萬美元,就告老還鄉了。」他臉色紅潤,一掃剛來時的晦氣。掙錢贖身,回家,回鄉下,買房置地,讀書寫作,過老秀才的生活。這倒是他一輩子理想。自打認識,他就一直叨嘮這事。可何為以後?
那天乘遊船在舊金山灣兜風,金門大橋像把尺子在我們頭上翻轉,好像在測量我們有限的一生。我們在它下面合影,為二十五年的友誼,其實二十五年只是它最小的刻度。
就在老劉到的前兩天,我女兒告訴我,有個叫彭剛的來電話。莫非是那個二十五年前「先鋒派」的彭剛?果然,他來美國多年,前兩年搬到聖荷西(SanJose),離我這兒不遠。我給他打電話,說有人想跟他聊聊。老劉接過電話,自報姓名,悠悠然。彭剛驚呼見鬼,風馳電掣而來,拎著香檳和啤酒。那聊法有如登山,對年輕的不算什麼,上了歲數就明顯感到吃力。
日薄西山時,不免感嘆:眾人星散,看來「聯絡副官」這些年有點兒玩忽職守。
老劉要回去了。那邊飯館告急,加上簽證也到期了。臨走,我陪他去采購。他買的都是飯館所需,大到蒸鍋,小到姜蒜,塞滿一個大紙箱。我打電話為他訂位時,發現由於班機銜接不巧,他得在巴黎機場待整整一晝夜。我拉他去法國領事館辦過境簽證,不肯,他要為贖身省錢。結果在機場遇到麻煩。櫃台後面漂亮的小姐皺著眉頭,一邊翻著護照,一邊打量著大紙箱和那身七十年代的羽絨服,她堅持老劉必須得辦法國簽證。好說歹說,又找來上級,才放行。
別後,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正當搬運工人倒騰那個大紙箱時,老劉縮在柱子後面,睡著了。

『肆』 關於北島

北島的《波蘭來客》

波蘭來客

北島

僑報副刊,2004年11月24日
刊登在《生活·創造》雜志,2004年12月期

《亞美時報》「文心社專欄」,2005年1月7日

飛機著陸一小時了,仍不見影子,讓我捏了把汗。美國國會剛通過的限制移民的法案,由電腦網路輸進所有機場移民官員的大腦,映在臉上,肯定雪上加霜。老劉終於從自動門探出頭來。八年沒見,他明顯蒼老了,讓我想起他父親。他穿的竟是那件七十年代就穿上的土黃色羽絨服,領子很臟,袖口磨破,好像有意嘲笑由林同炎先生設計的舊金山國際機場,旅客們正由此飛向未來。
我們開車回到過去。他一上車就要抽煙。無奈,只好開窗,煙縷在風中急劇抖動。屈指一算,我們認識已有二十五年了。一九七二年春天,中學同學唐曉峰神秘地告訴我,他的鄰居是地下藝術團體「先鋒派」的「聯絡副官」, 這兩個稱號具有同樣的吸引力。老劉在工廠當鉗工,但文質彬彬,像個舊時代的文人。他剛從大獄里放出來,因反動言論關了三年。有幸和不少文化名人關在一起,關出不少學問和見識。他仍像個犯人,縮在雙層鋪和小書桌之間,給我講獄中的故事,他立志要寫出來。經他介紹,我認識了「先鋒派」的「猴子」——也就是後來的芒克,又通過「猴子」認識了彭剛,其實「先鋒派」也就這兩位,再加上聯絡副官,三人行。
第二天,老劉繫上圍裙,麻利地操刀掌勺,給我們做飯。他在波蘭開了家中國飯館,生意興隆。1990年夏天,他無法忍受國內的沉悶氣氛,去了匈牙利,混了半年,又轉戰波蘭。詩人一平,跟我講起在波蘭的奇遇。街上問路,他正好問到一家中國飯館。有人應聲,從地下推開扇窗戶,爬了出來,滿臉煙熏火燎,露出白牙——正是老劉。先有免費打工的鋪墊,才有後來的發展。他攢錢,在大學區盤下家小館子,當起廚師、紅白案、采購、會計,兼老闆。
老劉的變化讓我目瞪口呆。八十年代,我們這幫人里,頂數他日子過得滋潤。他為香港中新社到西藏拍紀錄片,賺些外快,購置了電器和羅馬尼亞傢具。要說不在錢多少,而是一種態度:人生難得幾日閑。他經常備上酒菜,請朋友聚聚。他說話和時代節奏成正比。起先慢條斯理;商業浪潮來了,帶有間歇性停頓;他捲起鋪蓋上路了。
和老劉相比,實在慚愧。在國外,除了靠獎學金,靠母語在學校混混,我還能幹什麼?所謂先生存,後發展。文人自己種稻做飯,自然不必「為五斗米折腰」。
對美國,老劉最初的反應是謹慎的。他仔細比較價錢,從生薑到汽車;他收集飯館的菜單,留意報紙上的分類廣告。我終於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我也從歐洲過來,知道一個中國人在另一古老文化中的失語狀態,知道那隨經濟浮動的排外情緒,也知道新大陸呈現的種種幻象。老劉想和他的美國夢一起留下,但美國移民局的答復是:您留下夢,走人。
七十年代,我和老劉常結伴出遊,去過白洋淀、五台山等地,沒想到如今可走遠了,遠得望不到家、回不成家或乾脆不想回家了。七五年秋天,我和父親吵架,一怒之下和老劉上了五台山。那頹敗的廟宇和稀疏的松柏沐浴在夕陽中,呈凄涼之美。我們認識不少和尚,多是農家出身,質朴可親。有位尼姑是四十年代北大中文系的學生。為何出家?必有一段隱情才是。
在昏暗的光線下,她滿臉褶皺,目光清澈。談得投緣,我們把一本任繼愈關於佛家思想的書送給她。最後錢用光了,我們經大同扒火車回北京。快到北京時,我們為在哪兒跳車吵了起來。老劉執意要在遠郊的小站下,我認為目標太大。倆人臉憋得通紅,怒目相視。最後還是在北京站下車,翻牆逃脫。拐進前門一家澡堂子,泡了個熱水澡,躺在鋪板上,抽煙,望著天窗,我們才開始說話。
話說回來了,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老劉的兩次婚姻都失敗了。現任妻子和他在一起開飯館,僅僅因為在國外手續復雜,離婚一拖再拖,拖得兩人都沒脾氣,只能將就。情人節快到了,我女兒偷偷問我:「為什麼劉叔叔買了兩張情人卡?」我怎麼解釋?一張給妻子,出於習俗和生活慣性,另一張是給波蘭房東的女兒,那是真情。老劉請我把他的題詞譯成英文,再抄在情人卡上,但他連情人的名字都拼不準。我為他感到悲哀:除了有限的波蘭飯館用語外,他用什麼來表達?但這畢竟是他僅有的陽光,在煙熏火燎的異地他鄉。
老劉生性溫和,知書達理。按一平的話來說,他是個毫無侵略性的人,在此傷天害理的年月實屬少見。祖上是河北農民,若無革命,他很可能是個鄉下秀才,度過平靜而儒雅的一生,時代改變了臉,讓他入大獄,做苦工,險些病死在鐵欄桿後面。而這獄中經歷成了他的命運。好不容易消停兩天吧,逼得他遠離故土,沿成吉思汗的路線給遠房親戚們生火做飯。母親病重,那些窮親戚在路條上百般刁難,竟沒讓他回去見上一面。直到最後一刻,母親仍盯著門口。
「我現在是贖身。」老劉酒後伸出指頭,「十萬!只要攢夠十萬美元,就告老還鄉了。」他臉色紅潤,一掃剛來時的晦氣。掙錢贖身,回家,回鄉下,買房置地,讀書寫作,過老秀才的生活。這倒是他一輩子理想。自打認識,他就一直叨嘮這事。可何為以後?
那天乘遊船在舊金山灣兜風,金門大橋像把尺子在我們頭上翻轉,好像在測量我們有限的一生。我們在它下面合影,為二十五年的友誼,其實二十五年只是它最小的刻度。
就在老劉到的前兩天,我女兒告訴我,有個叫彭剛的來電話。莫非是那個二十五年前「先鋒派」的彭剛?果然,他來美國多年,前兩年搬到聖荷西(San Jose),離我這兒不遠。我給他打電話,說有人想跟他聊聊。老劉接過電話,自報姓名,悠悠然。彭剛驚呼見鬼,風馳電掣而來,拎著香檳和啤酒。那聊法有如登山,對年輕的不算什麼,上了歲數就明顯感到吃力。日薄西山時,不免感嘆:眾人星散,看來「聯絡副官」這些年有點兒玩忽職守。
老劉要回去了。那邊飯館告急,加上簽證也到期了。臨走,我陪他去采購。他買的都是飯館所需,大到蒸鍋,小到姜蒜,塞滿一個大紙箱。我打電話為他訂位時,發現由於班機銜接不巧,他得在巴黎機場待整整一晝夜。我拉他去法國領事館辦過境簽證,不肯,他要為贖身省錢。結果在機場遇到麻煩。櫃台後面漂亮的小姐皺著眉頭,一邊翻著護照,一邊打量著大紙箱和那身七十年代的羽絨服,她堅持老劉必須得辦法國簽證。好說歹說,又找來上級,才放行。
別後,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正當搬運工人倒騰那個大紙箱時,老劉縮在柱子後面,睡著了。

『伍』 衣服上的商標是什麼牌子的

這是義大利的一個牌子,MONCLER,蒙克雷爾公司的產品。這樣的衣服很貴的,而現在市場上這樣的衣服可以說是泛濫了,那是因為這衣服都是仿的,基本上沒有正品的,所以沒什麼。

『陸』 芒克結了幾次婚

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1924年1月1日出生在美國奧馬哈,跟巴菲特是老鄉。童年碰到美國大蕭條,為了補貼家用,芒格只好6歲就出門打工。

巧不巧,他的僱主正好是巴菲特的爺爺。

巴菲特爺爺當時開了個高檔雜貨鋪,也算當地支柱人物,但給他打工比996還苦,他規定:每天工作12個小時,中間不能休息、不能進食。

巴菲特爺爺雜貨鋪廣告

做牛做馬,也得吃東西啊,爺爺真是有資本家的本色。巴菲特的爸爸也曾經在自家雜貨鋪幫過忙,後來受不了出門炒股票去了,誰能想到,6歲的芒格卻做了下來。

每周六,他都去雜貨鋪干12個小時,拿2美元報酬。後來雖然換過其他工作,但從6歲到17歲高中畢業,他都堅持周六打工。

童年芒格

高中畢業考上密歇根大學,結果同一年珍珠港事件爆發,雖然不想打仗,但芒格還是被歷史裹挾去參了軍。

20出頭的小伙砸,荷爾蒙爆棚。芒格認識了活潑漂亮的南希·哈金斯,當青春遇上戰爭,頭腦一熱就閃婚。

草率的婚姻註定了悲劇的結果。芒格戰後上了哈佛法學院,成了律師,總是一本正經,但哈金斯思想活躍,和芒格性格完全不同。兩人雖然生了3個孩子,但婚後8年裡盡是爭吵、不相容和痛苦。

在那個年代,離婚是件不光彩的事,但芒格還是決定離。他說:我不會跟過往糾纏不休。雖然我離婚了,但我不會有懊悔的感覺,婚姻給我們留下了好孩子,我想我的前妻在另一個環境中會更快樂。

中年芒格

心態太好了,可生活的磨難還沒有完。離婚沒多久,芒格就被告知,他的大兒子得了白血病,而且已經是晚期。

眼睜睜看著兒子一天天衰弱,慢慢死去。那段時間,芒格每天不是在醫院里抱著兒子,就是在街上邊走邊哭。

更要命的是,上世紀50年代,美國還沒有社會醫保制度,哪怕是律師也會因病致窮。

1965年,美國時任總統林登·約翰遜簽署醫保法案

兒子在確診後苦撐了一年還是走了,那年芒格31歲,親手埋葬了兒子。他中年離異又喪子,還花完了所有的錢,窮困潦倒。

一般人碰到這樣的事,很可能就一蹶不振了,但芒格是一個能堅決告別過去一路向前的人。他曾說: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利。如果悲觀了,就沒有面對現實的勇氣,也沒有與苦難抗爭的力量,結果是他將受更大的苦。

朋友很快給他介紹了新女友,一個離過婚也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也叫南希,斯坦福大學經濟學畢業↓↓

第一次約會,芒格就告訴南希:我是那種說教式的人。

可這沒有嚇倒南希。南希很有魄力,她包攬所有家務,還把芒格管得井井有條。當芒格偶爾沖動起來,她會抑制他的任性。

兩人有很多共同語言:都是名校畢業,都喜歡小孩,喜歡高爾夫,喜歡去海灘,喜歡參加各種俱樂部。

第一次婚姻失敗,第二次卻找到了最好的伴侶,芒格的再婚金句值得拜讀:有人說,結婚前要睜大雙眼看清楚,結婚後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這種方法是正確的,但我喜歡一種更難做到的辦法:實事求是地看清現實,可還是去愛。

很奇怪吧,一個賺大錢的男人還能整天想著愛啊愛的?因為人家相信,沒人愛的人享受不了成功的快樂。你要得到愛,必須自己付出愛,錢是買不來真愛的。

兩人剛結婚時,芒格帶著兩個孩子,南希也帶著兩個孩子,後來兩人又生了4個孩子。兩個人養8個孩子,不是一般的累。南希每天起早摸黑操勞家務,而芒格近乎瘋狂地工作。

南希過去常對朋友說:芒格每天匆匆忙忙,忙著過一個圓滿的生活,忙著致富。

芒格家庭大合影

律師雖然也是高薪行業,但要做成億萬富翁,還是有距離。1959年,芒格的父親去世,他回奧馬哈料理後事,童年玩伴對他說,介紹個好基友給你認識~

沒錯,就是巴菲特。兩人一見如故,惺惺相惜。第一次見面,巴菲特對芒格說:法學是個不錯的愛好,但你可以做得比現在更好。

巴菲特和芒格第一次見面就坐在這兩張沙發上

跟巴菲特見面後,芒格的野心被徹底激發了。從此,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勤奮的律師,多了一個天才投資家。

前半生經歷的磨難讓他遇到什麼事都特別淡定,股災什麼的對他來說都是雞毛蒜皮

『柒』 」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

《波蘭來客》 ---北島

那時我們有夢
關於文學,關於愛情
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們深夜飲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搜索了下 全文好像就這么多

『捌』 情人在外地打工,坐一天車回來見了一面,馬上坐車又走,他自己家都沒有回去,我很感動。

北島的《波蘭來客》

波蘭來客

北島

僑報副刊,2004年11月24日
刊登在《生活·創造》,2004年12月期

《亞美時報》「文心社專欄」,2005年1月7日

飛機著陸一小時了,仍不見影子,讓我捏了把汗。美國國會剛通過的限制的法案,由電腦網路輸進所有機場官員的大腦,映在臉上,肯定雪上加霜。老劉終於從自動門探出頭來。八年沒見,他明顯蒼老了,讓我想起他父親。他穿的竟是那件七十年代就穿上的土黃色羽絨服,領子很臟,袖口磨破,好像有意嘲笑由林同炎先生設計的舊金山國際機場,旅客們正由此飛向未來。
我們開車回到過去。他一上車就要抽煙。無奈,只好開窗,煙縷在風中急劇抖動。屈指一算,我們認識已有二十五年了。一九七二年春天,中學同學唐曉峰神秘地告訴我,他的鄰居是地下藝術團體「先鋒派」的「聯絡副官」, 這兩個稱具有同樣的吸引力。老劉在工廠當鉗工,但文質彬彬,像個舊時代的文人。他剛從大獄里放出來,因反動言論關了三年。有幸和不少文化名人關在一起,關出不少學問和見識。他仍像個犯人,縮在雙層鋪和小書桌之間,給我講獄中的故事,他立志要寫出來。經他介紹,我認識了「先鋒派」的「猴子」——也就是後來的芒克,又通過「猴子」認識了彭剛,其實「先鋒派」也就這兩位,再加上聯絡副官,三人行。
第二天,老劉繫上圍裙,麻利地操刀掌勺,給我們做飯。他在波蘭開了家中國飯館,生意興隆。1990年夏天,他無法受國內的沉悶氣氛,去了匈牙利,混了半年,又轉戰波蘭。詩人,跟我講起在波蘭的奇遇。街上問路,他正好問到一家中國飯館。有人應聲,從地下推開扇窗戶,爬了出來,滿臉煙熏火燎,露出白牙——正是老劉。先有免費打工的鋪墊,才有後來的發展。他攢錢,在大學區盤下家小館子,當起廚師、紅白案、采購、會計,兼老闆。
老劉的變化讓我目瞪口呆。八十年代,我們這幫人里,頂數他日子過得滋潤。他為香港中新社到拍紀錄片,賺些外快,購置了電器和羅馬尼亞傢具。要說不在錢多少,而是一種態度:人生難得幾日閑。他經常備上酒菜,請朋友聚聚。他說話和時代節奏成正比。起先慢條斯理;商業浪潮來了,帶有間歇性停頓;他捲起鋪蓋上路了。
和老劉相比,實在慚愧。在國外,除了靠獎學金,靠母語在學校混混,我還能幹什麼?所謂先生存,後發展。文人自己種稻做飯,自然不必「為五斗米折腰」。
對美國,老劉最初的反應是謹慎的。他仔細比較價錢,從生薑到汽車;他收集飯館的菜單,留意報紙上的分類。我終於從他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我也從歐洲過來,知道一個中國人在另一古老文化中的失語狀態,知道那隨經濟浮動的排外情緒,也知道新大陸呈現的種種幻象。老劉想和他的美國夢一起留下,但美國局的答復是:您留下夢,走人。
七十年代,我和老劉常結伴出遊,去過白洋淀、五台山等地,沒想到如今可走遠了,遠得望不到家、回不成家或乾脆不想回家了。七五年秋天,我和父親吵架,一怒之下和老劉上了五台山。那頹敗的廟宇和稀疏的松柏沐浴在夕陽中,呈凄涼之美。我們認識不少和尚,多是農家出身,質朴可親。有位尼姑是四十年代北大中文系的學生。為何出家?必有一段隱情才是。
在昏暗的光線下,她滿臉褶皺,目光清澈。談得投緣,我們把一本任繼愈關於佛家思想的書送給她。最後錢用光了,我們經大同扒火車回。快到時,我們為在哪兒跳車吵了起來。老劉執意要在遠郊的小站下,我認為目標太大。倆人臉憋得通紅,怒目相視。最後還是在站下車,翻牆逃脫。拐進前門一家澡堂子,泡了個熱水澡,躺在鋪板上,抽煙,望著天窗,我們才開始說話。
話說回來了,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夢破碎的聲音。
老劉的兩次婚姻都失敗了。現任妻子和他在一起開飯館,僅僅因為在國外手續復雜,離婚一拖再拖,拖得兩人都沒脾氣,只能將就。情人節快到了,我女兒偷偷問我:「為什麼劉叔叔了兩張情人卡?」我怎麼解釋?一張給妻子,出於習俗和生活慣性,另一張是給波蘭東的女兒,那是真情。老劉請我把他的題詞譯成英文,再抄在情人卡上,但他連情人的名字都拼不準。我為他感到悲哀:除了有限的波蘭飯館用語外,他用什麼來表達?但這畢竟是他僅有的陽光,在煙熏火燎的異地他鄉。
老劉生性溫和,知書達理。按的話來說,他是個毫無侵略性的人,在此傷天害理的年月實屬少見。祖上是河北農民,若無革命,他很可能是個鄉下秀才,度過平靜而儒雅的一生,時代改變了臉,讓他入大獄,做苦工,險些病死在鐵欄桿後面。而這獄中經歷成了他的命運。好不容易消停兩天吧,逼得他遠離故土,沿成吉思汗的路線給遠親戚們生火做飯。母親病重,那些窮親戚在路條上百般刁難,竟沒讓他回去見上一面。直到最後一刻,母親仍盯著門口。
「我現在是贖身。」老劉酒後伸出指頭,「十萬!只要攢夠十萬美元,就告老還鄉了。」他臉色紅潤,一掃剛來時的晦氣。掙錢贖身,回家,回鄉下,置地,讀書寫作,過老秀才的生活。這倒是他一輩子理想。自打認識,他就一直叨嘮這事。可何為以後?
那天乘遊船在舊金山灣兜風,金門大橋像把尺子在我們頭上翻轉,好像在測量我們有限的一生。我們在它下面合影,為二十五年的友誼,其實二十五年只是它最小的刻度。
就在老劉到的前兩天,我女兒告訴我,有個叫彭剛的來。莫非是那個二十五年前「先鋒派」的彭剛?果然,他來美國多年,前兩年搬到聖荷西(San Jose),離我這兒不遠。我給他打,說有人想跟他聊聊。老劉接過,自報姓名,悠悠然。彭剛驚呼見鬼,風馳電掣而來,拎著香檳和啤酒。那聊法有如登山,對年輕的不算什麼,上了歲數就明顯感到吃力。日薄西山時,不免感嘆:眾人星散,看來「聯絡副官」這些年有點兒玩忽職守。
老劉要回去了。那邊飯館告急,加上簽證也到期了。臨走,我陪他去采購。他的都是飯館所需,大到蒸鍋,小到姜蒜,塞滿一個大紙箱。我打為他訂位時,發現由於班機銜接不巧,他得在巴黎機場待整整一晝夜。我拉他去法國辦過境簽證,不肯,他要為贖身省錢。結果在機場遇到麻煩。櫃台後面漂亮的小姐皺著眉頭,一邊翻著護照,一邊打量著大紙箱和那身七十年代的羽絨服,她堅持老劉必須得辦法國簽證。好說歹說,又找來上級,才放行。
別後,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正當搬運工人倒騰那個大紙箱時,老劉縮在柱子後面,睡著了。

與芒克了羽絨服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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