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文學作品中,有什麼在浴室里發生的片段讓你印象深刻
《七磅》,片頭和結尾在浴缸用水母自殺,不過穿的是紅色襯衫且泡滿了冰水。這個是哪一幕忘記了。
Ⅱ 壯碩男人的胸腹肌非常誘人 尤其是穿著襯衫胸肌的寬厚撐著襯衫完美的胸肌形狀還有還有腹肌的紋理,每當我
呵呵,你的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不然你就是喜歡暴力。
Ⅲ 求一本言情小說:女主是空姐,在服務中把咖啡倒是在一位胖旅客身上,然後男主把自己的襯衫給他,所引發的
我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Ⅳ 一本小說的片段,具體內容及不清楚了,好像是一個姓唐的男主跳舞求愛,貌似是華爾茲
名字叫唐老闆,離婚請簽字!
喬語晨的手握得很緊。明明不看的,卻仍然忍不住往舞池中央望去。
那個傷透她的男人,永遠是焦點。他身邊永遠不會缺女人,他的確有資本讓人想服從。喬語晨忽然咬緊了下唇,這樣耀眼的他,讓她怎麼信任?
霍宇辰站在她身後,深邃的眼神牢牢鎖住她,眼裡平靜無波。
唐學謙一曲舞盡,拉著石湘湘的手走下來。霍宇辰放下手裡的酒杯,忽然摟住喬語晨的腰走過去。喬語晨被驚到:「宇辰?」
霍宇辰微微笑了下,「讓你看一看唐學謙的心。」
如果只有他能讓你幸福,那麼我就把你送回到他身邊。
「伯母,我能請喬小姐跳支舞么?」
唐學謙剛從舞池裡下來,就聽到霍宇辰提出這么一句驚雷,條件反射地,唐學謙開口拒絕:「不可以——」
「可以啊——」
……
眾人默。
蕭素素一臉無措地看著寶貝兒子,「學謙……」
唐學謙在心裡磨了磨牙,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不可以……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蕭素素笑了,霍宇辰樂了,唐學謙崩潰了:媽!你到底是幫哪邊的!!!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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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
唐學謙第一次見識到這四個字的強大力量,是在霍宇辰和喬語晨的舞蹈中。
他和她合拍到合一的地步,她在他懷里旋轉,他恰到好處地勾住她的腰。
傾斜、擺盪、反身、旋轉。唐學謙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喬語晨,就像精靈,語笑嫣然,萬物都在她的感染下於晨光中熠熠生輝。
他看見霍宇辰的表情,生動細致,一片深情。霍宇辰懂她身體的每一個變化,懂她每一個表情,他總是配合著她的節奏,她就是他的獨一無二。
唐學謙看著舞池裡的他和她,咬住了下唇:這樣深情的霍宇辰,這樣美好的喬語晨,你憑什麼拆散?
鍾銘軒看了看唐學謙面無表情的臉,火上澆油:「哎,我聽說,小喬會跳舞是霍宇辰一手教會的,還是他們小時候的事吧,小喬住霍宇辰家裡的……」
唐學謙閉了下眼睛。
承認吧,一個聲音在心裡對他說,唐學謙,你嫉妒得發狂。
一曲舞盡。
霍宇辰摟著喬語晨走下來,唐學謙看見喬語晨的臉,紅成一片,笑容滿溢。唐學謙握緊了手,這樣幸福的喬語晨曾經只屬於他一個,而現在,她終於要離開了。
唐學謙閉了下眼睛,心裡一片疼痛。怎麼辦,他要怎麼辦,她終於放開他了,她要離開他了。從此以後,沒有人再會在每個晚上坐在床頭等他回來,沒有人再會為了他而一心研究法式料理,沒有人再會像她那樣如水般在他身後溫潤守候。
喬語晨經過他身邊,沒有停留,絕情無比,就像一個陌生人,毫無留戀。
唐學謙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受驚,但很快鎮定:「放開。」大庭廣眾之下,她打賭他不敢做什麼。
唐學謙聲音平靜:「和我跳支舞再走。」
「我不要。」
喬語晨微微掙紮起來,卻發現他越抓越緊,喬語晨皺眉:「唐學謙,放開我。」
唐學謙的心忽然很疼。她再也不肯叫他的名字了,她總是連名帶姓一起叫,或者就叫一句唐總,這樣陌生,涇渭分明。
男人眼裡忽然閃過狠意,一個念頭剎那成形。
喬語晨驚駭得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溫和地笑起來,她被他笑得全身都炸起來。唐學謙慢條斯理地抬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水晶扣,她看著他的手指滑過他襯衫下的肌膚,一顆一顆水晶扣被他勾手解開,然後解開手腕處的紐扣,把襯衫袖子挽至手肘處,動作誘惑,撩人心弦。
優雅褪去,性感回歸。
「跳支舞再走。」
話音未落,他忽然攔腰打橫抱起喬語晨,不顧她的驚叫往舞池中央走去,周圍不明所以,只是high成一片。
熟悉唐學謙的一票人表情各異。
蕭素素的臉情不自禁紅起來,低聲問:「學謙……要跳那個舞?」
唐彧摸了摸下巴:「恩,看這情形,這小子差不多撐到極限了。」老婆都快不要他了,他再不出手實在不是這小子的風格。
霍宇辰難得好奇:「那個舞?」
「小霍,你有眼福了,」鍾銘軒蹦到他身邊,親親蜜蜜的樣子:「學謙從來不在外人面前跳那個舞的,和人跳的話,他只帶他媽媽跳過一次,然後嘛……」
「然後?」
鍾銘軒一臉神秘地告訴他:「然後,自從伯母和他跳過那次舞之後,在接下去的整整半年裡,伯母看見學謙就會臉紅,完全不敢看他……」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唐學謙抱著喬語晨走到了舞池中央,一個響指,對著現場音樂師下了指令。
「lambada。」
周圍忽然引爆震耳欲聾的high聲。
lambada,拉丁中最具情 色意味的舞,曾被巴西等多個國家列為禁舞,性感禁忌,引人犯罪。因為其敏感的色彩以及強烈的節奏感,很少有人真正會跳這種舞。
一向乖巧的喬語晨怎麼可能會跳這種舞,她被嚇壞了,全身顫抖:「唐學謙——!」
男人從背後輕柔地抱住她,柔聲細語:「你曾經問我,真正的我是什麼樣子的……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
『轟』地一下,如爆炸般,強烈的音樂湮沒整個現場。
「喬語晨……」喊著她的名字,男人舔了下唇,姿態撩人,向她發出誘人的邀請:「歡迎光臨,唐學謙的世界——!」
第 31 章
在喬語晨的認知里,甚至是其他所有人的認知里,唐學謙的世界和熱情這兩個字是完全扯不上關系的。
這個男人是清冷的,言談舉止間分寸感十足,連笑容都是不遠不近。一舉手,一投足,在優雅的外表之下不動聲色把距離拉開。
喬語晨一直認為,對這個叫唐學謙的男人而言,思考力和判斷力是他生命的所有,冷靜和清越是他的本能。至於熱情和沖動,應該早已從他生命中退場,或者,從來沒有存在過。
所以當唐學謙用誘惑的聲音邀請她時,喬語晨茫然至極:他的世界,還能是什麼樣子的呢?
他笑而不答。
音樂吞沒整個空間的剎那,他放開了她的手,一個旋轉跳躍進音樂強烈的節奏里,釋放了所有熱情。
唐學謙跳拉丁的速度快得嚇人,所有的節奏從身體的各個角落傾瀉而出,連成一片。他鍾情於飛速移動和旋轉,幾乎沒人看得清他的落腳點在哪裡。
超常快速的走步,被誇大的臀部動作,他的身體軟得不像話,動作纏綿,誘惑無比。一串連續音符響起的時候,唐學謙跳得妖嬈,抬起右手從側臉一路撫摸向下,一個快速轉身的瞬間扯開了腰間的皮帶,Dior Homme的緊身低腰褲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漸漸下滑,危危險險地掛在胯間,他舔舔唇,毫無顧忌地伸手撫上兩胯之間,胯部隨著強烈的節奏擺動。這種舞姿赤 裸裸地暗示了性動作,他似乎毫不在意,對周圍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視而不見,仰起頭跳得更為囂張。
熱,身體太熱了,可是,心卻很冰涼。喬語晨,你看得見嗎?
唐學謙眨了下眼睛,眼眶裡有微濕的感覺,視線范圍里只有喬語晨溫潤美好的身影,若隱若現,讓他抓不住。
唐學謙忽然閉上眼睛,獨舞的姿態更為妖嬈,放縱般把曾經隱藏的一切傾瀉出來。擺臀、扭胯、旋轉、反身。他本來就有得天獨厚的外表姿色,如今他更是有心讓這些發揮到極致,於是驚艷的感覺剎那間噴薄而出,動魄驚心。
一個陌生的唐學謙。
一個最真實的唐學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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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鍾銘軒看得唏噓不已:老大,你這次真是下血本了啊!
唐夫人蕭素素終於看不下去了,臉紅得不像話,聲音顫顫得問出一句話:「……他真是我生的?」
「唔,不是你的問題,我也有一半責任,」唐彧看著舞池中央正在禍害人間的唐學謙,撫著下巴惆悵萬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那小子自己身上。你知道的,生物學上有個名詞,叫基因突變……」
蕭素素看著台上的唐學謙,頓了下之後疑惑地開口:「我從沒見過學謙這么跳……」
「對對,」鍾銘軒蹦過去,連聲附和:「我也沒見過學謙這么獨舞過。」
「……」
眾人默。
霍宇辰端著酒杯站在一邊,身形筆直修長,薄唇抿得很緊,眼神緊緊看著舞池裡的那個男人。
放下酒杯,霍宇辰平靜的聲音緩緩響起:「他在示愛。」
「……示愛?」
「是,」霍宇辰指了指唐學謙,又指了指站在舞池旁邊的喬語晨:「他不是跳給我們看的,他是為了喬語晨。」
鍾銘軒眨眨眼:「你怎麼知道?」
「看他的步法,」霍宇辰抬了抬下巴,示意看向唐學謙的落腳點:「拉丁舞本來就有男女求愛的涵義,而他所有落腳點的重心都對著喬語晨的方向。他在向她表白,把所有想說而不能說的話化作舞姿跳給她看。」
越性感就越落寞,越熱情就越失落,跳到每一次高 潮之後,都抵不住巨大的空虛感排山倒海席捲而來。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只因為她不在他身邊。
她給了他最為刻骨銘心的感覺,疼痛的,無聲的,深入骨髓的難過。
唐學謙的聰明才智在她轉身離開他的那一刻全然無用,她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失措感。
他的後悔,他的苦澀,他對她的等待,他對她的束手無策,她全部不相信。於是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後的辦法,把所有她不相信的感情化成真實的存在,通過千變萬幻的舞姿一一讓她看見。
霍宇辰玩味地勾起唇:「呵,沒想到唐學謙還留了這么一手。」
鍾銘軒看了看舞池裡的唐學謙,又看了看沉浸在夜色中的霍宇辰,忽然對身邊的這個男人肅然起敬:「小霍,你太強了……學謙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人,但是他很怕你。」
霍宇辰笑了下,表情平靜:「其實他不用怕我的,我沒他執著。我不敢觸碰語晨的底線,所以始終停滯不前,可是他敢,他敢做所有我不敢做的事。」
鍾銘軒嘆了口氣:「可是現在他不敢了哇,小喬不再給他永遠可以得到原諒的權利了。」
「是嗎?」霍宇辰玩味而笑:「我不這么認為,就算語晨不原諒他,他也不會放棄。」
「何以見得?」
「比如現在他跳的舞,」霍宇辰側身問鍾銘軒:「你覺得他跳完後會做什麼?」
「厄,單膝跪下請求小喬的原諒?」
霍宇辰低頭笑,篤定的聲音響起來:「他不會那麼做,永遠被動的等待不是唐學謙的風格。」
「那你覺得他會干什麼?」
霍宇辰拿起酒杯,低頭喝酒的剎那給出答案:「……他會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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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宇辰話音未落,現場音樂又一次達到高 潮,鼓點聲喧囂震撼。然而就在節奏達到最高點的剎那,高亢的音樂突然戛然而止,唐學謙超速的舞蹈動感一下子冷凝為萬般皆寂的雕塑似的靜態。
動與靜的瞬間變化,大起大落的驚人和諧,製造出一種特有的驚喜感與震撼美。
唐學謙渾身被汗水浸透,整個人彷彿都浸在水裡,從喬語晨的方向看過去,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水光里,不真實的美。
周圍陷入萬籟俱寂的狀態,只聽得見風過的聲音,沙沙作響。
唐學謙撐過最初的那一陣暈眩,終於緩緩抬頭。喬語晨看見他眼底的表情,迷離閃爍,隱隱透著隱秘的笑。
喬語晨腦中頓時警鈴大作。
唐學謙忽然緩緩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滑出優美的弧線之後對准了喬語晨的方向,做出一個標準的邀請姿勢。
他輕啟薄唇,終於發出邀請:「……喬語晨,過來。」
高強度跳舞後微微沙啞的聲音性感至極,所有人都被他的聲音所蠱惑,整齊一致地直直看向喬語晨。
喬語晨被嚇得倒退兩步,本能地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她的舉止動作被唐學謙盡收眼底。
想逃是嗎?俊美的男人勾唇淺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個滑步,唐學謙緊緊拉住來不及逃走的喬語晨。喬語晨只覺得手上被人用力一扯,眼前一花,她跌入一個懷抱。
滾燙的男性身軀從背後緊緊貼上她,唐學謙兩手緊緊環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鎖在懷里。
他貼在她耳邊問:「想去哪裡?」
喬語晨緊張得頭腦一熱:「去簽字離婚。」他一個人發瘋就去瘋,別拉上她,她沒他那麼厚臉皮。
『離婚』兩個字輕易觸動了唐某人的發瘋神經。
唐學謙眼神一黯,整顆心急速下沉。她不懂,她仍然不懂他想告訴她的話。如果她不懂,那麼他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喬語晨只覺得鎖在她腰間的手忽然又用力收緊了,剛想叫出聲,只聽見唐學謙低低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既然你不懂,那我就只能瘋到你懂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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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重新喧囂而起,唐學謙視線餘光瞥見一個侍者正端著酒從舞池邊走過。於是幾秒之後,唐學謙一個走步滑了過去,侍者眼前一花,再睜眼只看見放著酒杯的托盤上已經空了。
唐學謙單手摟住喬語晨的腰,和著音樂的拍子帶著她旋轉。他的速度太快了,喬語晨只覺得天旋地轉,恍惚間只覺得一個水晶杯湊在了自己的唇邊,唐學謙的手微微用力,冰涼的液體一點點流進喬語晨的嘴裡。
辛辣、清冽,威士忌的味道。
喬語晨被嗆到,眼裡一片水光,唐學謙的手鬼使神差地往旁邊一偏,透明的液體從喬語晨嘴角邊滑下,晶瑩剔透的威士忌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金琥珀色。
唐學謙把空酒杯往旁邊一扔,貼著她的身體開始游移。
一個旋轉,他跳出蝴蝶式脫步,趁著燈光從他們身邊移開的一瞬間,唐學謙忽然側身低頭,探出舌尖滑過她的唇角,把殘留在她唇邊的威士忌液體卷進自己口中。
「剛才手偏了,這算是補償。」這是他的理由。
「……」
喬語晨平生第一次有對一個人施加暴力的沖動,他他他怎麼能這么不講道理呢!
唐學謙在背後貼著她,她俏挺的臀部緊緊貼著他的胯間,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姿勢,輕易把回憶拉回分手前的那一夜。
「會跳最基本的舞步么?兩快一慢,也可以說是、兩深一淺……」
他掐著她的腰配合他的舞步跳起來,兩深一淺,他的某個部位有節奏地撞擊在她的臀部。這種熟悉的步調,讓她想起某種可怕的頻率。
氣氛瞬間升溫,周圍情 欲彌漫。
「我教你找這種舞的重心……」他的手向下游移,停留在她的臀部:「就在這里,動起來,就像……以前我們在單人床上做的那樣……」
他最擅長的拉丁,是猶如做 愛般夢幻的舞蹈。
他動用了所有的手段,只求她的原諒。
唐學謙貼著她的唇,眼神專註:「語晨,回到我身邊……」
喬語晨眼眶一紅,咬牙拒絕:「我不敢再信你了。」
唐學謙沒再說話,只是沒停下帶她跳舞的動作。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音樂躍至一個高音符時,他忽然整個人開始貼著她的身體緩緩下沉。
「唐學謙——!」喬語晨被他的動作嚇壞了,這么多人面前,他想干什麼!
他一路滑過她白皙的頸項、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修長的腿,手指在她的腳踝邊繞了一圈,然後緩緩貼著她的背從後面站起來,雙手緊扣她的腰不放開。
「我只想你回來,」他帶著她擺動著腰,聲音沉醉:「我知道你懂我在做什麼。」
喬語晨的腳踝一片冰涼,低頭看,只見一條精緻的腳鏈已經被戴在了她的右腳踝上,價值不菲的水晶鑽飾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喬語晨想起他剛才為她戴腳鏈的動作,在這么多人面前,他整個人跪在她面前。
她的確懂,她懂他在做什麼。她知道,他在跪下來求她原諒。
「腳鏈的含義是,來生還能遇見你……」左腳快速向前跨出一步,他跳出一個脫步,和她面對面,讓她看清他的心:「……如果這輩子你都不能原諒我,那我就一直等,等來生再次遇見你。」
他忽然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帶著她一起跳瘋狂的轉身舞步。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他在旋轉中把她的結婚鑽戒從她手上褪下。喬語晨震驚得看著他,唐學謙閉了下眼睛,然後忽然用力甩手,她的結婚鑽戒從他手中飛旋出去,在空中滑出一道拋物線後消失在夜色里。
「你在那天對我說,結婚戒指被我弄臟了。我知道,我沒資格再用它套住你……」
他握起她的手,從此,只剩下他的手指上還戴著結婚戒指。他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聲音破唇而出:「……語晨,從此以後,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他專注的表情很動人,他說的情話很膩人,他就像毒葯,把她傷得傷痕累累卻仍然讓她欲罷不能。
曾經被她視為一生最珍貴的鉑金鑽戒如今終於離她遠去,她看見他甩手扔掉戒指的剎那,那張從不輕易動容的臉上有怎樣痛徹心扉的表情,他很痛,她也一樣痛。
一滴清澈的眼淚終於從喬語晨眼裡滑落,滴到他的手背,無聲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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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學謙跳拉丁的水平非常高,每個曖昧的動作都落在剎那的燈光交錯下,所以沒有人看見喬語晨臉上落下的眼淚,沒有人看見他甩手扔出去的戒指,沒有人知道在剛才的那一場舞蹈里發生了怎樣驚心的愛情。
霍宇辰定定地看了會兒,忽然放下酒杯,悄無聲息地舉步離開,整個人沒入濃重的夜色里。
唐學謙騙得過所有人,卻騙不過他。他看見喬語晨臉上的水痕,如此熟悉的痕跡。曾經他被她無聲流淚的畫面撤退了所有心理防線,讓她進駐了他的心,她的眼淚,是他最熟悉的。
而現在,她已經不會再在他面前流淚了。她所有的快樂悲傷都被那個叫唐學謙的人控制著,他陪在她身邊兩個月,她沒流一滴眼淚,而今晚,唐學謙只是帶著她跳了一支舞,就讓她留下了眼淚。她的委屈,只有他給得了,也只有他解得了。
霍宇辰按了下車鑰匙,打開車門坐進跑車,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上坐的是她,而現在回去卻已經空缺,今晚,她應該會留在唐家。
唐學謙。
霍宇辰默念這個名字。以前不明白語晨為什麼會對這個人情有獨鍾,今晚以後,他多少明白了幾分。
這個叫唐學謙的男人從不對人輕易產生興趣,所以一旦動感情就是付出全部,該強勢的時候他強勢,該柔軟的時候他柔軟,他對人心的了解令旁觀者幾乎嘆為觀止,他不了解她的過去,卻清晰地看見她的未來,他給出他的承諾,把心交給她,只為換他的未來生命中有她的存在。
霍宇辰勾起唇,為他的小女孩感到幸福。
唐學謙,這樣一個從不感情用事的男人,終於被喬語晨拉下神壇,從此墮入紅塵。
Ⅳ 求一本小說中間有個情節是女主給男主送過一件花襯衣,女主離開的時候男主天天穿著這件襯衣
有找到了嗎這本小說,我也在找它,就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名字 T T
Ⅵ 各位大神,求一部都市小說,有個片段就是男主角去酒吧,男主角說他沒錢,一個女的說他的襯衫紐扣是訂制
我的美女總裁老婆
Ⅶ 內容是小說剛開始男女主角就結婚了,女的總是愛偷偷的穿男人的襯衫,男人的外號叫屠夫,誰知道小說的名字叫
典心的 惡魔的枕邊人
Ⅷ 求恐怖小說黑白配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 [email protected]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忽然聽到門鈴響了。
妻子此刻應該在床上看書,我沖著浴室的門喊了一聲:「老婆,我剛脫了衣服,你去開下。」
妻子沒有應聲,卧室那邊也沒聽到動靜,我心想可能她沒有聽見,於是提高嗓門又喊了一聲:「老婆?聽到沒有?去開下門!」
卧室那邊仍然沒有動靜,而門鈴第二次響起。
說實話,我的聲音已經很大了,妻子不可能聽不到。
也許她正在穿衣服吧,一會就去開門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淋浴噴頭。
可門鈴似乎還在響,我不得不關了淋浴噴頭,朝卧室那邊大吼:「董昕潔!你幹嘛呢?還不去開門?」
我有點惱火,這大冬天的,衣服都脫光了,難道還要我去開門?
可卧室那邊一直都沒動靜,門鈴已經響第四遍了,我猶豫了下,只得把衣服穿上,急匆匆跑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卻是妻子。難怪我吼了半天都沒人去開門,只是不知道她啥時候出去的。
「你怎麼跑外面去了?也不帶鑰匙?」看著她凍得發青的臉,我也沒再多問,趕忙把她讓進了屋裡,自己則轉身進了浴室,再次把衣服脫掉,一隻腳剛跨進淋浴房,門鈴又響了。
「老婆,去開門!」我想也沒想就沖著門外吼道。
浴室門外還是沒有動靜,門鈴繼續響,我一隻腳跨在淋浴房裡面,等了十秒鍾聽門外的動靜。
沒有走動聲,也沒有開門聲。
你說這叫啥事?心底里的火氣騰地一下冒出來,我再次披上衣服,猛力拉開浴室門,一邊沖著卧室大吼一聲,一邊快速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還是妻子-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劈頭蓋臉就沖著她吼道。
她沒有看我,只是低著頭,從我身旁閃過,然後迅速進了卧室,一句話都沒說。
我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站在門口愣住了。
心想,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吵過架了,今天她這是怎麼了?有點不對勁啊……
從門外吹來一陣冷風,我打了個哆嗦,把門關上,決定先把這澡給洗完了再說。
剛脫掉衣服,門鈴第三次響起。
我迅速把衣服穿回去,一把拉開浴室門,跳到大門口,擰住了把手剛想打開,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讓我決定先從貓眼裡看看情況。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問題,就是前兩次開門後看到的都是妻子!如果說她由於什麼事情忽然要外出,然後忘記帶鑰匙了,那情有可原。問題是她接連出去了兩次,而且連著兩次都忘了帶鑰匙,這就有點反常了。
然後,剛才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臉色泛青,一聲不吭。這種表情只有在她碰到自己完全無法處理的事情之時才會有,那麼,她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我記得在我進浴室之前,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看書。
還有,從我進浴室開始,還沒有聽到過卧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過腳步聲,也就是說,我完全沒有聽到妻子出去過,那她剛才又怎麼會出現在門外?
這些想法在腦袋裡很快閃過,而我的眼睛已經湊到了貓眼上,朝外張望。
貓眼中一片漆黑,可能是樓道里沒開燈,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狀況,但隨即心裡的恐慌感開始蔓延上來,因為我很快就聯想到了恐怖片中的情節:你朝貓眼裡面看一片漆黑,是因為外面那個人(或鬼)同樣把眼睛放在貓眼上朝你看,所以你看到的是外面那人(或鬼)一片漆黑的眼珠。
這個情節一閃而過,我馬上離開了貓眼,強作鎮定地朝門外喊道:「誰啊?」
沒有回答,鈴聲也停了下來,我站在門口,一下子愣住,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我忽然意識過來,得回卧室去看看妻子。
可就在我轉身要朝卧室走去的時候,「嘭嘭嘭」的拍門聲從身後傳來。
我再次愣住,幾秒鍾後繼續朝卧室走去,輕輕擰開了卧室的門。
床頭燈亮著,但是床上沒有妻子的身影,我朝房間里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她,心想:難道她又跑到外面去了?現在拍門的就是她?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的火氣這次是真的上來了,一個轉身就准備去開大門,可就在我轉身的剎那,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是床那邊的梳妝台。
我停了下來,仔細一看,就發現,梳妝台上的整面鏡子都沒了,檯面上還散落著一些鏡子碎片。
我急忙跑過去,卻猛然發現,妻子正蹲在梳妝台下面,背對著我,全身篩糠似地抖個不停。
我腦袋裡嗡的一聲,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還好好的,她怎麼突然就這樣?
來不及多想,我輕輕喊了一聲:「老婆,你怎麼了?」一邊喊著一邊去扶她。
我試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她仍然蹲著沒有動,我又輕輕喊了幾聲,她才回過頭來,很仔細地看了我一眼,就伸出手一把將我抱住。
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情況,她似乎是被嚇到了,於是趕忙安慰道:「老婆別怕,有我在呢,老婆別怕……我先扶你上床,再給你去倒杯水,你別抱這么緊,聽話啊。」
妻子抱得很緊,我有點喘不過起來,嘗試了幾次終於把她推開,扶她到床邊,讓她躺下,准備去倒水。
就在這時候,門鈴又響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剛才還有人在外面敲門呢,這一會兒工夫我就把這事給忘了,於是打算先去開門。
但是,本來松開手的妻子忽然又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我,大喊了一聲:「別去!」
門鈴還在響,我看了看妻子,有點明白過來,難道她害怕門外那個人?
但是既然這樣,要消除妻子的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門外那個人進來,把事情都說清楚。
於是我又一邊安慰妻子一邊推開了她,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門,穿過客廳,擰開了大門把手,將門開了一條縫。
門上卻突然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量,我猝不及防被推開了,門外一個身影以很快的速度想要閃進來,我條件反射往門前一擋,想要把那人推出去。
那人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一個勁地想要往屋裡鑽進來,我大吼:「你是什麼人?你要干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我,但很顯然,他要瘦小許多,僵持了兩秒鍾,他就被我推了出去,而這時候,我借著屋內照出去的光亮,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這一刻,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住。
我看清楚了,外面這個一直想要闖進來的人,竟然是我妻子!
我整個人徹底愣住了,而妻子則趁我愣住的空當一下子閃身進了屋,然後又以更快的速度朝卧室沖過去。
貌似抽風了……發重了啊
還重復兩次,這什麼世道……
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太離奇了,因為妻子幾秒鍾之前還在卧室里,而幾秒鍾之後卻出現在大門外,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我從客廳穿過的速度很快,妻子不可能速度比我還要快,更不可能在我根本沒看到的情況下跑到大門外去。
不!妻子在卧室里的時候,她同時又在大門外按門鈴?難道說有兩個我的妻子?
不,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發生的,其中有一個肯定不是我的妻子!
那麼到底卧室里的那個是真的,還是門外的那個是真的?而假的那個又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大門已經關上了,我卻打起了劇烈的寒顫,就彷彿從頭到腳潑了一桶冷水。
我走到卧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因為我害怕,打開門後,看到卧室里有兩個妻子,那將會是多麼詭異的情形?更害怕打開門後,卧室里只有一個妻子,因為我明明知道自己妻子在卧室里,而剛剛又沖進去一個妻子!
開?還是不開?我仍然猶豫著,而就在這時候,大門那邊竟然再次傳來了鈴聲。
這一陣預想不到的鈴聲幾乎讓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因為我已經想到了剛才總共開了三次門,門外都是妻子,那麼這次……難道說大門外又來了個妻子?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竟然有這么離奇的事情,不管門外是妻子還是其它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它能來幾個!
這樣想著,我猛地拉開了大門。
一陣陰冷的風吹進來,門外卻沒有再看到妻子。
客廳的燈光照出去,樓道里空盪盪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又走到門外去,那隻時常有故障的感應燈此刻似乎徹底壞了,不管我怎麼拍都沒有亮起來。
有風從樓道轉角處吹過來,那邊是個小窗,原先的玻璃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個猙獰的窗框。借著從窗框外面透過來的微弱光亮,我上上下下張望了一會,還是沒看到任何人。
站在空盪盪的樓道里,忽然有種極度強烈的恍惚感,彷彿四周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根本就沒有人敲門,也根本就沒有很多個妻子,一切都是我進浴室後產生的幻覺?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隱隱作疼,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先回去卧室看看,也許,真的是我自己因為頭痛產生的幻覺呢。
再次回到屋裡,穿過客廳,輕輕打開了卧室的門。
一陣更冷的風迎面吹過來,我打了個哆嗦,隨即就發現是飄窗被打開了,飄窗上面站了一個人,是我妻子。
妻子背對著我,定定地站在飄窗上面,黑色的長發在風中凌亂地飛舞著。
這一幕,讓我永生難忘。
在0.1秒之內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圖,但是沖過去的指令卻在兩秒之後才傳達到我的腿上,而在這兩秒之內,妻子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不要找我。」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淚水。
兩秒之後,我開始往飄窗邊沖過去,她卻帶著那滿臉的淚水乘著夜風飛了出去。
跟時間應該沒有關系。
不恐怖,也許是因為暫時還沒觸碰到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凌志傑抬手看了看錶,問我:「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閉上眼睛,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但胸腔里那種壓抑感仍然排山倒海般地湧上來,令人窒息。
我不知道還能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什麼,因為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是我自己,所以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現在在想什麼?」凌志傑總是習慣這樣問別人,當然也包括問我,我知道他這么問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那種彷彿能看穿你內心的眼神。
他的這種眼神有點灼人,我將視線移開,轉到牆上的掛鍾,說:「五點了,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說何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按你說的,昕潔是失蹤了,你現在叫我回去?你到底怎麼想的?」凌志傑站了起來,走到飄窗邊上,把頭探了出去,四處看了一會,回過頭來繼續問:「你說你看到她從這里跳下去了,可下面沒看到人,也沒看到血……你說……」
「我沒說她跳下去!」我也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好吧,你是看到她從窗戶外面飛走了,她長翅膀了是嗎?」
「她哭了,她飛出去之前哭了,對我說別找她,就是這樣。」
凌志傑從窗戶邊走回來,又用那種灼人的眼神看著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鍾,然後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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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回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她在床上看書,我打算洗澡,就這樣,很簡單。」
「不是這個,我是問你們有沒有吵過架?」凌志傑的眼神繼續緊逼。
「你看過我們吵架么?」我用同樣的眼神回敬他。
「我沒看過,但我知道你們吵過。」
「凌志傑,我告訴你,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別跟我提!何況昨天你也見過她,你覺得她的氣色怎麼樣?」
凌志傑終於將視線轉移,嘆了一口氣,用緩和的語氣問道:「阿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你今晚上跟我說的事情,我沒法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沒法相信,你知道嗎?」
他頓了一頓,似乎等我說句話,但我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他看我沒動靜,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沒有說出口,跑去了客廳,回來的時候嘴裡多了一根煙,同時遞給我一根。
我下意識接了過來,他幫我點著,然後一言不發地挨著我坐下,一根接一根地抽。
手指上傳來劇烈的痛感,我輕哼了一聲,隨即發現煙已經燒完了,自己卻一直都沒放進嘴裡。
我起身,一邊將煙頭掐進煙灰缸,一邊對凌志傑說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就這樣,我也睡一會,明天再說。」
凌志傑抽完最後一根煙,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緩和的語氣說道:「阿寧,別想太多,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昕潔是失蹤了,不是死了,所以你……也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她……就回來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回道:「也許吧,也許明天就回來了……」
凌志傑走出卧室,我下意識跟著去送他。
關上大門的時候,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阿寧,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你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不過我現在也不逼你,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我苦笑,關於今晚上的事情,我有什麼必要瞞著你?只是目前為止對於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不可能相信罷了,呵呵,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妻子離奇消失,我自己也不信。
凌志傑終於走了,我回到卧室,看了看飄窗,還沒有關上,我也不想關上,因為我的腦海里忽然有個可笑的想法,也許,妻子不一會就從那個飄窗外面回來了也說不定。
整整四個多小時,家裡每一個角落都翻遍,讓值班的保安幫忙在整個小區都找過,甚至看過了所有的監控……這是凌志傑趕過來後和我一起做過的努力,但是,沒有結果。
我站在空盪盪的卧室里,看了看錶,已經清晨六點,但冬日的夜太漫長,窗外的世界仍然被黑暗籠罩。
這該死的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我仍然坐立不安,實在沒法相信妻子就這么離奇地消失了,消失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她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會是哪呢?
我再次走到了飄窗邊,學著妻子的樣子站上去,回頭看一眼卧室,然後注視著樓下那一片深邃的黑暗。
這是六樓,二十多米的高度,如果真的跳下去了,活著的可能**太小,即使能活著,也肯定會在地面上留下痕跡,但是,我和凌志傑早已查看過,樓下的那片空地,任何痕跡都沒有發現。
所以,她沒有跳下去?
但是,沒有跳下去她又會到哪裡去了呢?
飛走了?這是我的第一直覺,但很顯然,這不符合我的世界觀。
還有什麼可能?還有什麼可能?……
對了!她去了五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五樓住著一家三口,女主人叫羅先梅,是個家庭主婦,常年在樓道里擺著煤爐燒水,每當我們經過的時候都會打招呼,是個和善的人。
她起床的時間比較早,基本在每天早上六點半左右,我都能聽見她那隻水壺發出的蜂鳴。
此刻已經是六點十分,她差不多應該起床了。
我剛說完,就見她眉頭一皺,緊接著說道:「窗子外面我沒有聽見啥聲音。不過昨天剛睡下沒多久,倒是聽見你們樓上一直有人在按門鈴,還按個不停,後來又有好些人在樓梯里上上下下的,當時我就想出來看看,可老鬼卻罵我叫我別管閑事……哎,我說,不會是我們這棟樓里遭小偷了吧?你家東西被偷了?說說,快給我說說看。」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不是小偷,是我幾個朋友過來,現在沒事了,我要准備去上班,回頭再跟你說吧。」
「哎我說,小何你這人咋這樣呢?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們說聲,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聲哦……」
這種奇怪的事情沒必要和別人說,何況是這個幾句話就能傳遍整個小區的羅先梅,於是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回到樓上。
現在能確定的是,妻子沒有翻到樓下去,我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就算她想翻,以她的身手和膽量也不可能翻到樓下去,難道說她真的就這么以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手段消失了?
如果不嘗試過各種可能的情況,我對於妻子的消失始終都會抱有懷疑,而且我總感覺妻子此刻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但那到底又會是什麼地方呢?
我的思緒再次回到窗外的問題上,如果說翻下去有可能的話,那麼翻上去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翻到七樓。
而我先前沒有考慮到這點,是因為七樓一直都沒住人,是空的,習慣性地將七樓排除了。
現在想一想,既然沒有住人,那麼翻上去的可能性倒要比翻下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當然,前提是妻子有想要離開我翻上去的理由。
我現在腦子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渾濁,但我覺得有必要把每種可能性都去驗證一遍,否則我不會死心。
兩分鍾後,我帶了一支手電筒和一把螺絲刀外加一個榔頭開始往樓上走,而這時候,樓下剛好傳來水壺的蜂鳴,我看了看錶,正好六點半。
「小何,你下來!」我正准備繼續往樓上走,下面就傳來了羅先梅的喊聲。
雖說七樓沒有住人,但像我這樣偷偷摸摸帶著螺絲刀和榔頭前去登門的,不管怎麼說,都非常不妥當,所以,我本打算不理會羅先梅的叫喊繼續往上,但很顯然她不僅發現了我,還用大嗓門發出了非常果斷的阻止命令,我不得不停了下來,對下面回道:「梅姐,什麼事?」
我剛說完,就見她跑了上來,連拖帶拽地拉著我往下走,邊走邊說:「你上去幹啥?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么?別上去!」
我感覺莫名奇妙:「你跟我說過什麼?為什麼不能上去?」
羅先梅一直將我拉到她家門口才停了下來,瞥了眼我手裡的工具,臉色就沉了下來,說:「你還准備去撬門?」
「我……我只是想上去看看線路有沒有問題。」看著她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咄咄逼人,我只好撒了個謊。
「呵呵,你上去干什麼我還不知道?」她頓了一頓,眼睛亮了一下,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想去樓上看看,也知道你先前問我晚上有沒有聽到啥奇怪的聲音,我告訴你,這些其實我都知道,從你們搬進去開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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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一時間不太明白她這么說是什麼意思。
隨即就發現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神秘起來:「你們晚上是不是聽到樓上有小孩子玩彈珠的聲音?還有高跟鞋走來走去的聲音?」
我搖搖頭,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聽到過她說的這種聲音,但她既然這么說了,就表明她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是我沒注意到的,於是我又點了點頭,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哎我說,你到底是聽到還是沒聽到?」我再次點點頭。
「你既然聽到了,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
「上面沒住人啊!」
可能是我先前一直沉浸在妻子離奇消失的情緒里,被她這嗓門一驚,終於轉過彎來,她的意思是:樓上鬧鬼。
但,這對於我來說,非常扯淡,我不相信鬼這東西,壓根就不信,所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上去了。」
羅先梅看了看我,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然後繼續問:「你們昨晚上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的沒什麼,你快把水拿進去吧,要不都涼了,我得去准備下,上班去了。」
羅先梅進屋之前,又看了我一眼,悄聲說:「你們搬來這么久了,我也不瞞著你,你們樓上原先住著一家四口,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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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對這種神神叨叨的橋段我毫無感覺。
回到屋裡後,我沒有去上班的打算,如果不找到妻子,恐怕任何事情都沒有心思去做。
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離妻子消失過去了整整八個小時。
我在床上坐了一會,腦子里越來越混亂,於是起身去浴室洗澡。
熱水從頭頂上淋下,我閉上眼睛,嘗試著讓身體放鬆,讓內心平靜下來,這樣才能夠理清所有的線索。
將時間撥回到昨晚十點半,以第三方的視角來重現當時的情景:
第一次鈴聲時的情況:妻子坐在床頭看書,忽然聽到了客廳里的門鈴,知道丈夫在洗澡,妻子必然會起身去開門。
疑點:可是當時丈夫並沒有聽到妻子有起身去開門的聲音。那麼這就可以推斷,丈夫聽到了門鈴,而妻子沒有聽到,但是門鈴的聲響是足以讓卧室里的人聽到的,這里是一個很矛盾的地方,如果要解開這個矛盾,那麼可以假設妻子在第一次鈴聲響時是站在大門外,而按鈴聲的就是她本人,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丈夫打開門後看到的會是妻子。當然,這種假設還是有很多疑點,就是妻子為什麼會突然出去門外,為什麼在不帶鑰匙的情況下關門……等等……
第二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以為妻子是在卧室的,所以仍然先等妻子去開門,但實際情況是丈夫去開的門,看到仍然是妻子在門外。
這里疑點就更多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大門外?她為什麼要到大門外?而且還再次沒帶鑰匙,鎖了門?
第三次鈴聲時的情況:有人在外面敲門,丈夫走回卧室,看到妻子在卧室里,而且驚慌失措的樣子,門鈴在響,丈夫安撫了妻子,迅速去開門,發現妻子站在門外。
疑點:這已經不算疑點,而是一個完全無法解釋的命題。
第四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直接打開大門,出去尋找,未果,返回卧室,發現妻子站在飄窗上,然後親眼看著她從飄窗外飛出去。
疑點:外面敲門的到底是誰?妻子為什麼突然要做出自殺的舉動?為什麼會對丈夫說「別找我」?
無法解釋的事:妻子飛出窗外,下面找不到屍體,整個小區找不到任何蹤跡,似乎人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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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到了這里,我感覺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以第三方的視角來審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我經常採用的一種手段,對我來說,這種手段,不論在工作還是人情上都非常有效,能幫我在極度復雜的情況下理清所有的線索。
但是,這次不行了,至於疑點還可以製造可能來解釋,那些看似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就比如現在妻子同時在大門外又同時在卧室,比如從飄窗上離奇消失……這種事情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已經不是能用第三方視角看得清楚的了。
我下意識地關掉水龍頭,開始將沐浴露擠到浴球上。這一段時間由於沒有熱水沖淋,感覺很冷,但是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不是很冷,而是特別冷,就像有冷風不斷吹在身上一樣,但問題是這風能從哪裡來?
浴球觸碰到身體,冰冷冰冷,我再次打了個哆嗦。
或許,真的是有鬼?
昨晚在門外敲門的那個東西是鬼?它變成我妻子的模樣,然後走進卧室,我妻子看到另外一個自己,以為是鏡子中的自己跑了出來,然後就把梳妝台上鏡子打碎了,但是,她發現另一個自己竟然還在,於是,不知所措,嚇哭了……
鬼再次跑到門外,重新敲門,我則又去開門,讓那個鬼進來,進去卧室,妻子看到第二個自己,接近崩潰,然後我又去開門,妻子又看到第三個自己……就這樣,她終於接受不住,崩潰了,爬上飄窗,然後想要自殺。
而在自殺之前,她有一剎那的清醒,跟我說別再找她,因為她不想我以後和一個變化成她模樣的鬼一起生活……
我們總是習慣將無法解釋的問題推到鬼魂或者外星人身上,這是人類思維慣用的一種心理防禦模式,盡管它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但至少可以讓我們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自己,有一天也會用到這種方法來處理自己面臨的難題,但我心裡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逃避,我始終是那個不查到底絕不會罷休的何寧,這種倔脾氣是與生俱來的,永遠不會改變。
啪嗒!
突然,後脖頸上傳來的感覺告訴我,有什麼東西突然搭在了那裡,在條件反射下,我的手就跟著摸了過去,頭則在同一時間抬了起來,想看看淋浴間的頂板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但是瞬間那東西就抽走了,天花板上則什麼也沒有,看不到任何東西掉下來的痕跡。
我瞬間轉過頭去,身後仍然什麼也沒有。
但是,停留在手上的感覺告訴我,剛剛在自己脖子上摸到那樣冰冷的東西,似乎是幾根手指?-
我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端在眼前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心想,難道手指上的感覺也出了問題?在這個封閉的淋浴間里,怎麼可能還會有一隻手摸在我的後脖頸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錯覺,絕對是心理壓力以及過度疲勞造成的錯覺!
或許,我真該好好地休息下,再重新用充沛的精力來解決這件事。
也或許,我睡了一覺後,妻子自己又好端端地回來了呢?
Ⅸ 一本現代都市小說,小說的開頭一幕是:在一個房間里,女主穿著一件男式襯衫,一個男的讓她坐在他腿上,並
應該是《絕色賭妃》我記得我有看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