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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佑君被扒下褲子

發布時間:2021-06-11 02:50:12

A. 中國古代哪些女子曾被施裸刑

中國古代史上統治者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罰,莫過於對女性施以裸刑了。在「穿衣文化」的世界觀形成後,中國人便開始以裸體為恥了,裸形處決在奪去犯人生命的同時也在貶低他的身份,侮辱他的人格,尤其是把女犯的衣服剝光後處刑,除了貶低其身份之外還額外起了一個羞辱的作用。 中國婦女的地位一向低微,犯下死罪的女人更為世人所不齒,因此將她們裸身處決不但不會認為有傷風化,反而往往為官方和民間所接受。北魏孝文帝第一次在刑法中明令禁止「裸形處決」,可惜傳統的力量總是可怕的,這條尊重人權的法規在孝文帝死後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紙空文,之後歷代王朝仍然使用去衣裸刑。 中國古代統治者為何喜歡施女犯裸刑?其實對於一般刑事罪的女犯,如何處死她們對於統治階級而言其實是不太關心的,甚至有時也會發點善心避免其受辱,但當他們面對的是對統治權威構成威脅的女犯的時候就另當別論了。在婦女地位一向低下的中國,能夠對統治集團構成威脅的女性,肯定都是在政治上具備極強號召力的或者是在軍事上具有卓越領導才能的人,而且她們在百姓中具有較高的聲望,單純將她們處死,並不能影響其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搞不好甚至還會激發人們對她們的同情。 因此,對統治集團來說,如何消除這類女犯在百姓心目中的這種影響才是決定對她們施以何種刑罰的核心,施以裸刑,牽扯到中國人下意識里最忌諱的那個「性」字,無疑是從根本上摧毀其人格形象乃至精神影響的最佳捷徑。 中國歷史上著名的農民起義女領袖被俘後,幾乎無一倖免。隋末巾幗女傑陳碩貞於唐高宗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率眾起義,自封為「文佳皇帝」。陳碩真是當地百姓的崇拜對象,崔義玄在處死她之時將其當眾凌辱後才行肢解刑,無非是想摧毀她的形象。(刑肢解時要剝光衣物,對女性要割去雙乳,這對於陳碩真來說當然是極大的侮辱)。清嘉慶時南籠布依族起事反清的領袖王囊仙以宗教形式組織布依族人民起義,民間稱為囊仙(布依語,意為仙姑)。於嘉慶二年正月 (1797年)起事,被凌遲處死時年僅二十歲。震驚中外的義和團運動中的黃蓮聖母林黑兒被俘後,傳說歐美人稀奇一介女流如何能夠有如此之大的本領迷惑眾人,都想親眼目睹其真面目,於是他們將黃蓮聖母處死,然後用葯水浸泡屍體,再運往歐美各州,當成玩物,放在博物館中任人觀賞。(此事缺少佐證,恐是中國統治者虛構之)。 中國古代統治者而且還經常會對她們進行「性侮蔑」,這在一些無聊文藝中常見之,比如有關王聰兒,污衊她在正與部下淫媾時被砍斷了腳;在《平妖傳》中,胡永兒被捕時正與王則「在床上行那雲雨快活之事」;王囊仙被捕時也在同男性同房,所以不及穿衣,赤身出戰被擒;黃蓮聖母林黑兒說她是「土娼」,稱她「略有姿色,而悍潑多智巧,乃群奉為女匪頭目」,甚至具體點出她是「天津侯家後之妓女」等等。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為長年的封建禮教束縛,使人們在思想上對非合乎禮教的性行為深惡痛絕,在性問題上的絲毫偏差,就足以使「英雄」在其他方面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這一點,對於女性尤甚,足以使其名譽掃地。 中國古代統治者顯然深諳此道,能夠使女犯被社會普遍恥笑的辦法,在自商代就已經形成「穿衣文化」的中國,還有什麼比讓女犯暴露身體更能降低其社會評價度的呢?明白了這一點,也就明白了為什麼歷代的女義軍首領、綠林的女匪首、甚至近現代的女革命者被處刑時要被剝光衣服施以裸刑了。其實,正所謂「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盡管中國古代統治者的裸刑花樣日新月異,但農民暴動照樣是風起雲涌。那些參與暴動的婦女連死都不怕,裸體示眾又怎能嚇倒她們呢,正是 「女不畏裸,奈何以裸懼之。」這種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罰,除了說明統治者作為屠夫的卑劣和無恥,還能說明什麼呢? 可悲的是裸刑也造就了整整一批猥瑣的無聊看客,「裸形處決」本意是統治階級用於恐嚇人民的,事實上反而為無聊看客增加了茶餘飯後聊資,對於此類人來說,這些女人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處死她們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能欣賞到女人肉體,而且他們在主觀上對裸刑傾向於無所不用其極,並且更加熱衷於滿足自己在性方面的渴望和滿足好奇心。《周作人傳》中記載了天津數萬人圍觀兩個女革命者被斬首示眾的內容,突出形象地描寫了小市民們對「裸形處決」的心態。農民起義女首領廖觀音被處決時,不少好事者認定像廖這種大反賊必定會處以凌遲刑,於是便早早的前去圍觀,但當看見被押出的廖觀音還穿著條褲子時,竟無不失望。 民國建立後,中國正式結束了封建時代,曾被稱為是文明污點的「裸形處決」也一度銷聲匿跡,但是在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民國政府不但重新搬出已廢除的斬首刑,「裸形處決」也重新浮出水面,不少女性革命者被脫光了衣服砍頭示眾,而且個別的手段比老祖宗還殘忍,劊子手先用刀割去女革命者的乳房,然後才砍下她們的頭(詳見《近現代女烈小資料》)。雖然「裸形處決」對婦女來說也是難堪之辱,但畢竟可以「一死了之」,但統治者還有更卑劣的手段——杖刑,杖刑不是死刑(也有活活打死的情況),婦女還不得不繼續忍受來自周圍的冷眼和嘲笑,這對她們的傷害甚至比凌遲所造成的痛楚還要深。 無賴子弟終日圍觀,撫摸挑逗,嬉笑取樂。婦女羞辱難耐,有的當場碰死。嘉靖時浙江總督胡宗憲因罪被逮解至京,他的妻子和女兒在杭州被拘捕,就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於是縣衙公堂就成了很多無聊閑漢們聚集的場所,尤其是當聽到有婦女被杖刑的時候,他們的神經會突地一緊,如同一個重大節日的到來。麥高溫在《中國人生活的明與暗》一書中給了這些人一個精彩的速寫:「事實上,那天這群人聚在一起似乎僅僅是為了某種喜慶的目的。他們真的是快活極了,臉上露出了笑容,相互間開著玩笑,並且就罪犯被捕獲一事而相互祝賀。」 晚清的俞樾記述過這樣一件事:某縣令年方少壯,為人輕浮,最喜歡談論桃色新聞,他審理案件,發現有涉及婦女閨閫方面內容的,就故意牽扯,定為姦情,然後將婦女裸體行杖。後來他因貪污罪被處死,家產被籍沒,妻女流落為娼,有人說這是他裸杖婦女的報應。俞樾還記述過一件同類的事:有一農戶娶了個二十七八歲的媳婦,因姦情東窗事發後,縣官命令把她全身脫得一絲不掛,重杖四十,之後讓她的父母領她回家。 父母扶著裸體的女兒出了衙門,脫下自己的衣服為女兒遮體,當時圍觀的群眾成百上千,不少人上前奪衣,不讓她穿,此女只得裸身回家。裸刑的這一結果,比施行裸刑本身更為可怕,因為它玷污和摧毀了一些原本善良的靈魂,使常人墮落為魔鬼。 更可悲的是因這種裸刑的施行,不僅「培養」了中國歷史上若干代的看客,而且使這些看客的餘孽直至今天都尚未絕跡。如今從統治層面來說,早已失去了施行裸刑的基礎,如果現在還有誰倡導裸刑,一定會遭到現代文明社會的唾棄。然而在現今社會小環境里,我們卻還經常看到或聽到這樣的實例:某地某女,或因失貞、或因偷竊、或因其他什麼大逆不道之事,被社會無賴、地痞流氓——古代看客在今天的餘孽們,剝光衣服,大肆羞辱,余興難盡;尤其令人震撼的是從事此道者,還往往就是女性,她們似乎最了解作為女性最怕的是什麼,不把被施暴對象的最後一層遮羞布剝去絕不罷手。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缺乏欣賞人體美的傳統。無論男女,自身裸體被人窺看通常被視為羞恥之事,女性的裸體當然更忌暴露。於是我們的國情是,女性的裸體並非被當作一種人體美去欣賞,而是被當作一種性對象去窺視、消費和發泄。強迫女性裸露的這些場面傳達了女性沒有尊嚴、不知羞恥、對其身體沒有任何主權、其身體不過是男性把玩的物品和洩慾的對象等信息,包括了更深刻的對婦女歧視、壓迫和貶損的意義。中國古代統治者施行裸刑之初,也絕沒想到還會對今天的社會心理造成這么大的影響,形成了一種現代的社會頑逆心理,造就了一批批裸刑看客的現代餘孽,一代代心理變態者的無知和無良! 悲哉也夫!無恥的屠夫,無聊的看客,無良的餘孽!

B. 現在人們眼中或者心目中的好老師是什麼樣的

看到這個問題,我首先想到的卻是老師應該尊重和資助貧困學生。

原因是:在我母親去世後那些悲痛的日子裡,我從我母親遺物里看到了我母親的學生胡同春的來信,信里說「鄧校長你是最尊重最同情貧困學生的,不像(XX)主任……」;我父親去世後那些悲痛的日子裡,他的學生當面告訴我,「杜校長常常塞錢給我們窮人家的學生,為了不讓我們丟面子,他還一定要背著人。」

是的,我的母親出身城市貧民,我三舅考岷江電廠的時候夏天還穿著冬天的厚衣服(盡管他後來自學成才成為岷江電廠總工程師),因為實在沒有更多的像樣的衣服。

他第二次被解除校長職務。

被調到縣教師進修校做一般教師,工作是全縣所有函授點中文面授。他再次繼續他步行的人生,步行十多年,一次幾十里,走遍全境。每一次孤獨地身背裝滿講義、衣服和盥洗用具的郵差的綠色大郵包,手拿紅色油紙傘,跋山涉水,走在去往每個區鄉的寂靜道路上,陪伴他的,只有鳥的叫聲。

那些區鄉的名字當年我好陌生!

舞雩、定文、羅城鋪、孝姑、新民、龍孔、下渡……

我17歲教書的母親在與他相隔幾十里的九井鄉,這時她也受牽連,被解除了職務。以前她是中心小學校長,管理全學區小學,現在在她曾經管理的最邊遠的山區小學教書,一個人,從打鍾和燒開水工人到教師、校長。她只好教「復式班」——這個年級講,其它年級做作業或者上體育。

沒辦法,這最艱苦最邊遠的地方誰也不願意去。

直到退休,我父母才得團聚。

可是他們又分別,我父親到縣城文化館清理善本書,我母親在家鄉小鎮辦文化站。

他們還曾經為供銷社青年職工辦夜校,為青年職工們補習在非常十年所沒學到的文化知識。與此同時,他們還照料我哥哥的女兒,因為我哥哥和國外有合作研究項目,常年不在家。

我母親辦文化站,辦文化茶園,訓練女子龍燈隊並奪冠,幫助失足青年,輔導地方各單位文娛節目,把文化站辦成了省先進。當年作家周克芹先生的《許茂和他的女兒們》被八一電影製片廠和北京電影製片廠爭著拍攝,官司打到文化部,結果各拍一部。李緯這拍過《小城之春》的老影星和當紅明星劉曉慶等等一時雲集,周先生由於感動於我母親的事跡,竟在大紅大紫的百忙當中抽出寶貴時間和樂山詩人周綱聯袂前來采訪。

我母親,窮人的女兒,用她晚年的生命證明她絕不是背叛窮人解放事業的人,不是人民的敵人!

其次,我想到,合格的教師應該是學識、才藝足以為人師傅,多才多藝的人。

我父親舊體詩歌、書法都行,用詩詞寫日記,解放前還曾經組織學生排演話劇《棠棣之花》。我弟弟杜力放棄五一勞動節休假,參加搶修發電機組,不幸因公犧牲,被追認優秀共青團員,我已退休的父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寫七律詩《哭力兒》以哀悼,中有詩句:「慷慨捐軀實可哀,滿腔熱血灑蒿萊。斷肢碎骨寧為己,濟世利人夙所懷」。

是的,我弟弟在很偏遠的「蒿萊」之地南埡河電廠工作,被天車斷掉的鋼纜抽斷了手臂,接著抽中心臟!

我父這首詩中還有「憐汝一生多失意」的句子。我弟弟因受父母「問題」牽連,從小被人追打甚至灌大糞,只好隻身逃往青海!剛回川工作,也分在偏僻之地。我父工資,在全縣教師中最高,我弟弟幼年穿的褲子,卻是補丁重重疊疊到不見實物難以置信!

我初中校長鄧思敏是我遠房舅舅,曾經在我父當校長的師范學校做班主任,美術、書法都來得。調我讀的初中後,親自在學校牆上畫壁畫、寫格言,還辦學生美展,還組織學生排演話劇——這些都是向我那教育內行的父親學的。本地213國道大橋是鄧校長題字。

我母親出身貧苦,學費來之不易,所以在學校時課內課外盡量多學,學得多才多藝。工作後除了教書,還辦板報,辦牆報,畫壁畫,做教具,做的木圓規、三角板、地球儀就像從新華書店買來的,還常常和女教師們按動風琴唱歌劇。又是全科教師,當校長時,語文、數學乃至圖音體教師請假,她都能親自代課。還組織學生排練歌舞節目,輔導地方文藝演出,教敲鑼鼓,教說快板,教獨唱、合唱,教舞蹈。退休後辦文化站,辦文化茶園,訓練女子龍燈隊並奪冠。古稀之年站在高高的凳子上辦板報,我姑母看見,說:「你不怕摔下來?」我母親回答說:「想想你和姑婆掃盲吧,還不都是為公!」

是的,我母親生我40天就被抽調搞中心工作,我姑婆、姑母把我兄弟姐妹帶大,白天勞累,晚上還在我家族廳房義務掃盲。

我班主任李元中老師經常輔導我們朗誦英語詩歌,輔導我用英語寫日記。

我兩個語文老師劉大聲老師、王友華老師都是大學生時發表詩歌的學生詩人。

我的初中老師們在學校排演話劇和大合唱的時候,校長鄧思敏親自畫海報,美術老師——前峨眉電影製片廠美工馮先潔老師畫布景,朱安生老師負責音樂。所有年輕教師都參加主持和串連詞朗誦,都在話劇里扮演角色。

第三,品德高尚,樂於奉獻,足以為人師表。

我父親解放前後都是校長,又是解放後本地第一任師范校長,為本地培養了最初一批科班出身的師資,又提議並促成地方辦起了有史以來第一所幼稚園。我母親當校長時鞠躬盡瘁,退休後,白天管文化站,幫教失足青年,辦板報,辦牆報,輔導地方文娛節目,晚上和父親在夜校為青年職工補習文化,我父親白天還為文化館清理善本書。

我曾經寫有一篇《我家絕不欠工農》,其中講到

我父母在五七幹校和農場種地、我哥姐大學畢業到農村和農場鍛煉、我和弟弟上山下鄉當知青,我家種地的年頭加起來相當可觀,不會愧對工農。

僅我自己就下鄉7年,從在漢區桃糞種地到去大涼山背糞種地,我本學霸,卻栽秧打穀甚至打蕎子樣樣會。

我父更厲害。

一介文弱書生、高度近視,一切從頭學起,居然桃糞種地、喂魚喂豬養牛樣樣會,後來我親見他在進修校鋤草,比我這知青還鋤得地道鋤得干凈!

太不可思議,一個從小「四書五經倒背如流」,一個讀線裝《杜工部集》的斯文人,數年五七幹校,居然鍛煉得真的勞動人民一般!

我父母熱愛教育,我父親15歲教書,我母親17歲教書,我父親解放前後都是校長,師范校第一任校長,提議並促成地方辦起第一所幼稚園,我母親早期中心校校長,他們完成了創業和鋪平道路的工作,卻有好多年被剝奪上講台的權利。解放前後我父母都是名師。我的第一個妻子的父母都是樂山一中教師,一聽說我父親名字立刻同意,他們說和我父共事時我父上課從不帶講義,卻講得頭頭是道。在通才學校,我母親是女英雄丁佑君的班主任。

受父母影響,我兄弟姐妹除犧牲的弟弟外,全是教師,從幼兒園教師到小學、中學、大學教師,到博士生導師。

我熱愛文學,但教書從來不敢馬虎,當成第一要務,務必奪得好成績,不玷污我父母名聲,以致教一個最偏僻的山區中學的時候,我學生曹孝順(我教他時他自己更名曹鵠)也考了語文中考全縣第一!

但教育局讓我當教務主任的時候我謝絕,因為我父母年邁,我又沉迷文學不能自拔。

在我弟弟的追悼會上,工人們失聲痛哭,他們說我弟弟犧牲之前一直在下班後抓緊時間復習,准備投考師范大學。

是的,真正的教師就是奉獻者,我父工資在全縣教師中最高,他一直默默資助貧困學生,自己的幺兒卻穿著補丁重重疊疊不親見無法置信的褲子,我讀初中時外衣裡面是姐姐穿過的花棉襖。我父親從五七幹校轉到本地農場喂豬喂牛的時候,作為知青,當時我有了收入,年終結算,我一年掙的工分除了分糧食,還能進錢。有一次回家時我買了油條豆漿去看我父親,父親竟很生氣,他嫌我學會講享受。

是的,我父親母親從不講享受,從不做生,過年過節的伙食一如平時。除了工作證,我父母沒有照過別的照片。

我把我父責備我講享受的真人真事寫成散文投報紙,竟被年輕編輯修改為我父因家貧而責備我。

文章發表,我委屈萬分!年輕人啊,你知不知道我父我家工資,你知不知道人世間有不講自己享受專講資助他人的高人?

就是人們看得萬分貴重的生命,我父在他的暮年,在他的詩詞日記里,也是這樣看待:

「樂生還樂死」!

對於國計民生、人間善惡、社會道德風尚,他的詩詞日記里卻是滿滿的關心。據母親說,不管如何痛苦,為了不影響子孫上班上學,他從來不在子孫在家的時候呻吟。那天早上,他彌留之際,還按時打開小收音機聽新聞。

C. 古代對女子最慘最疼的死刑罪

其實在歷史上,有很多針對女性的刑罰,如果有的女性犯了很嚴重的罪過就會浸豬籠或者斷指夾,這三個字是否讓你想起了紫薇呢?其實這一刑罰在古代根本不會有多少女人能挺過去,要說最痛苦的還是這一種——人彘,而這種刑罰就是把人變成豬的一種過程,簡直慘不忍睹。

而在歷史上受過這一刑罰的女人,僅僅只有三人,第一個就是著名的戚夫人,由於相貌出眾而得到劉邦的獨寵,但戚夫人對此還不知足,經常對劉邦吹枕邊風,讓他把自己的兒子立為太子,呂後知道這件事之後,對於戚夫人可是欲殺之而後快,就在劉邦去世後,呂後終於忍耐不住了,把劉邦和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毒死之後,就對戚夫人行使了人彘之刑罰,最後還把戚夫人丟到了茅廁里,任由她自生自滅。

除此之外在唐朝,分別有兩人也曾經受到這種刑罰,一個是李治的妃子,另一個就是王皇後,她們在和武則天抗爭中不幸失敗,被武則天關到了一間密室里,各賞了她們一百大板,後來唐高宗曾經偷偷去探望了她們兩個,但是在看到她們兩個可憐的模樣時,有些心軟便想叫人放她們出去,但這一件事卻被武則天發現了,之後就下令將兩人處以人彘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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