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割尾巴怎麼造句
1、韓美麗變本加厲,帶著基幹民兵到處割尾巴,並要求牛大膽起帶頭作用,先把自家祖墳上的三棵棗樹給割了。
2、但是對陳老師就「割尾巴」現象所進行的「剖析」卻未敢苟同。
3、在「割尾巴」那些年,鄉親們挑幾擔河沙到堤上,用生產隊的拖拉機拉到城裡搞建設,順便賺回幾個油鹽錢,那是受到上面默許的美差。
4、我們傳統的分析很多都是基於指數的假設,這個就是割尾巴,到後面就是沒尾巴,這樣就把長尾信號都過濾掉了,我可能是需要一些基於神經網路的方式。
5、按他後來的說法,他是做到「脫褲子」、「割尾巴」了。
6、比如「脫褲子,割尾巴」,就是***的發明。
7、按照「黃佤」婚俗,一對夫妻一生中要舉辦3次婚禮,即「吃小酒」「吃大酒」「割尾巴」。
8、但是最後經過昆明微影創意科技有限公司和花樣雲南新影視創作園的大量訪問核實,最終確定了是一生兩婚,最後一次婚禮是「行大禮」,又名「割尾巴」。
9、自我批評並非一件易事,難就難在他要自願放下身段,自覺認識錯誤,自揭短處,自割尾巴,自查根源。
❷ 《野草》(魯迅)的時代背景
魯迅散文詩集。1927年北京北新書局初版。收入1924~1926年所作23篇散文詩,書前有題辭一篇。以曲折幽晦的象徵表達了20年代中期作者內心世界的苦悶和對現實社會的抗爭。《這樣的戰士》《淡淡的血痕中》《一覺》等篇表達了對現實的失望與憤懣;《影的告別》《死火》《墓碣文》等篇描繪了對自我深刻解剖之後的迷茫心境;《希望》《死後》等篇寫出了對未來的疑懼,深刻地表現出作者的人生哲學。語言俏奇瑰麗,意象玄妙奇美。(選自《辭海》)
本書所收散文詩23篇〔包括一首打油詩和一出詩劇〕,最初都曾陸續發表於1924年12月至1926年1月的《語絲》周刊上,《題辭》最初也曾發表於1927年7月2日出版的《語絲》第138期,發表時署名均為魯迅。
本書於於年1927年4月由作者親自編定,同年7月由上海北新書局初版印行列為作者所編的《烏合叢書》之一。此後印行的版本,除個別字和標點有所不同外,各篇文字大都和初版相同。《題辭》在本書最初的幾次印刷都曾印入;後來被國民黨政府書報檢查機關抽去〔魯迅在1935年11月23日致邱遇信和1936年2月19日致夏傳經信中,均提及此事〕,至1941年上海魯迅全集出版社出版《魯迅三十年集》時才重新收入。《野草》的封面畫系孫福熙所作,初版封面題字署「魯迅先生」,後按魯迅意思改為「魯迅著」,魯迅在1927年12月9日夜致章廷謙信中曾提及此事。
魯迅寫作《野草》時,適值「五四」退潮,正如作者在《〈自選集〉自序》〔《南腔北調集》〕中所說:「後來《新青年》的團體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隱,有的前進,我又經驗了一回同一戰陣中的夥伴還是會這么變化」,在這種情況下,「有了小感觸,就寫些短文,誇大點說,就是散文詩,以後印成一本,謂之《野草》。」編成本書的時候,如《題辭》篇末所記,正在蔣介石發動「四•一二」清黨的稍後。
關於本書各篇作品,作者在1931年曾為本書的英譯本寫過一篇短序,作了一些說明,收在《二心集》中。在1934年10月9日致蕭軍信中,魯迅談到《野草》時說:「我的那本《野草》,技術不算壞,但心情太頹唐了,因為那是我碰了許多釘子之後寫出來的。」。在《華蓋集續編•海上通信》中說:「至於《野草》,此後做不做很難說,大約是不見得再做了,省得人來謬托知己,舐皮論骨,什麼是『入於心』的。」
《野草》題辭——魯迅
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
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我對於這死亡有大歡喜,因為我藉此知道它曾經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我對於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藉此知道它還非空虛。
生命的泥委棄在地面上,不生喬木,只生野草,這是我的罪過。
野草,根本不深,花葉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陳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奪取它的生存。當生存時,還是將遭踐踏,將遭刪刈,直至於死亡而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
我自愛我的野草,但我憎惡這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面。
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岩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於是並且無可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
天地有如此靜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靜穆,我或者也將不能。我以這一叢野草,在明與暗,生與死,過去與未來之際,獻於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之前作證。
為我自己,為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我希望這野草的朽腐,火速到來。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這實在比死亡與朽腐更其不幸。
去罷,野草,連著我的題辭!
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六日
魯迅記於廣州之白雲樓上
《野草》英文譯本序——魯迅
馮Y•S•先生由他的友人給我看《野草》的英文譯本,並且要我說幾句話。可惜我不懂英文,只能自己說幾句。但我希望,譯者將不嫌我只做了他所希望的一半的。
這二十多篇小品,如每篇末尾所注,是一九二四至二六年在北京所作,陸續發表於期刊《語絲》上的。大抵僅僅是隨時的小感想。因為那時難於直說,所以有時措辭就很含糊了。
現在舉幾個例罷。因為諷刺當時盛行的失戀詩,作《我的失戀》,因為憎惡社會上旁觀者之多,作《復仇》第一篇,又因為驚異於青年之消沉,作《希望》。《這樣的戰士》,是有感於文人學士們幫助軍閥而作。《臘葉》,是為愛我者的想要保存我而作的。段祺瑞政府槍擊徒手民眾後,作《淡淡的血痕中》,其時我已避居別處;奉天派和直隸派軍閥戰爭的時候,作《一覺》,此後我就不能住在北京了。
所以,這也可以說,大半是廢馳的地獄邊沿的慘白色小花,當然不會美麗。但這地獄也必須失掉。這是由幾個有雄辯和辣手,而當時還未得志的英雄們的臉色和語氣所告訴我的。我於是作《失掉的好地獄》。
後來,我不再作這樣的東西了。日在變化的時代,已不許這樣的文章,甚而至於這樣的感想存在。我想,這也許倒是好的罷。為譯本而作的序言,也應該在這里結束了。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五日。〔選自《二心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