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以家人之名小哥被李尖尖扒褲子是哪一集 兄妹倆互相傷害
《以家人之名》片尾曲出現了還沒播出的名場面,比如小哥被李尖尖扒褲子,場面十分搞笑,這一幕發生在哪一集呢?現在是三兄妹長大後的劇情,而李尖尖脫賀子秋褲子是在學生時期,那時候李尖尖還是短發,至今還沒出現扒褲子的名場面,難道是被刪掉了?
賀子秋被李尖尖扒褲子的劇情出現在第20集的回憶里,當時賀子秋在沐浴陽光,李尖尖惡作劇從後面扒掉他的褲子,旁邊正在吃飯的凌霄趕緊捂住李尖尖的眼睛,賀子秋歇斯底里問李尖尖到底是不是個女孩,看來李尖尖這個舉動把兩個哥哥都驚到了。
凌霄的反應也挺好笑的,在他看來,與其幫賀子秋套上褲子,不如先捂住李尖尖雙眼,三兄妹還是以前更歡樂,長大後的他們再也不能這么肆無忌憚了,其實從這件事就能看出來,李尖尖和賀子秋是單純的兄妹關系,而凌霄從那時就喜歡上李尖尖了。
九年後,李尖尖和賀子秋因為一次“襲胸”事件在警察局重逢,網友表示兄妹倆真是冤家路窄,互相傷害啊,賀子秋襲胸李尖尖算是報了當年被李尖尖扒褲子的仇。
最新劇情里,凌霄和賀子秋先後跟李尖尖表白,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不一樣的,凌霄表白後親了李尖尖,而賀子秋表白後被李尖尖毆打,同樣是哥哥為什麼差別這么大?很顯然李尖尖對凌霄有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對賀子秋沒有,她一直把賀子秋當成哥哥,沒有非分之想。
賀子秋誤以為自己喜歡李尖尖才會對她表白,事實上他只是單純的想保護李尖尖,站在哥哥的角度為李尖尖考慮,最後賀子秋應該跟齊明月走到一起了。
② 《白鹿原》:田小娥被當眾扒開褲子,撕開的是封建禮教的醜陋
《白鹿原》是陳忠實筆下一部極具揭示意義的一部長篇小說,該小說以舊中國一個封建殘余小鎮為背景,講述了白鹿兩個大家族及其後代演繹的一場恩怨糾紛,為家族,為子女,為土地,為生活,為舊學,為新學,為傳統,為革命……,故事中每個人內心都有自己的使命,都有自己追求
《白鹿原》中人物形象最為鮮明,命運最為悲慘的人莫過於田小娥,小娥本出生在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清末秀才,算得上是一個大家小姐,小娥的追求始終都是和一個心愛的人,過安穩的日子,只要那個人疼她,吃糠咽菜都願意,若不是當時人們的思想處於完全被封建思想教化的狀態,小娥的夢想或許可以實現。
但是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田小娥這渺小的夢想似乎也是異想天開,命運總是多番捉弄,不給她留一絲機會。小娥一生跟了四個男人,可是四個男人都不曾給過她一個正常的家,在國家她只是一個丫鬟,在白鹿原她只是一個滿身惡臭的盪婦,在那個以父權,夫權和族權為尊的時代,偷情的小娥是可恥可惡的,而偷情的黑娃是可以被原諒的,黑娃為了小娥背離了家族,兩人在村外的破窯里過著清苦的生活。
即使後來黑娃離她而去,她依然堅守著破窯等黑娃歸來,她不曾主動去招惹別人,但是在那個不公平的年代,小娥的漂亮就是一種錯誤,自古以來,漂亮的臉蛋都是招蜂引蝶,然而小娥招來的都是惡臭的蒼蠅,令她惡心,卻又不能甩開,白鹿原的人一邊嘴上辱罵這小娥的浪盪,一邊覬覦著她的美貌。
在遇到黑娃之前,小娥是沒有愛情的,她的命運不過是水中浮萍,只能隨著時代的波浪到處漂泊,至於能飄向哪裡根本由不得她自己做主,她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一個清末秀才,然而空讀一堆書沒有用處,貪財好利,把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小娥嫁給一個七十多歲的武舉郭老頭做小妾。
純潔美麗的小娥被賣給郭舉人後白天過得是丫鬟婆子的生活,倒尿盆、洗衣做飯、縫補漿洗,晚上卻成為了郭舉人的「養生工具」,郭舉人是一個極度變態的偽君子,她的大老婆彪悍善妒,每月只准郭舉人初一來後院和小女人相聚一次,而且還要守在門口計算著時間,所謂「養生工具」不過是拿小女人的下體去泡棗。
也許田小娥的悲劇也就從她的反抗開始,她柔情似水卻不任人宰割,面對命運的不公她無法做出反抗,但是像為郭舉人泡棗養生這樣變態的折辱,她是做出了反抗的,她把棗仍在了尿盆里,等到大太太要來拿時再撈出來,所以長期以來郭舉人的養生棗都是小娥的尿泡的,想著郭舉人吃著這棗,小娥的內心是竊喜的。
她單純無比,面對折辱,她也只會耍耍小手段整蠱一下她所恨之人,但是再怎麼單純她終究也是一個有了欲的女人,長期的壓抑和孤獨讓她的生活格外的空寂,黑娃的出現讓她看到了在郭舉人身上看不到的活力,她渴望徹徹底底的釋放一次,哪怕死了也值,於是她想辦法出現在黑娃的實現里,用自己的美和柔情吸引了黑娃。
可是在那個年代,人們對女人的容忍度幾乎為零,小娥的錯就錯在了對命運做出了反抗卻又反抗的不夠徹底,她為了滿足慾望,和黑娃偷情,卻不為自己想好退路,導致被郭舉人以盪婦的名義敲鑼打鼓的送回娘家,被萬人恥笑,被父親嫌棄,過著處處被人戳脊樑骨的日子。
之後和黑娃到了白鹿原後,明知白鹿原的那些被封建禮教緊固了頭腦的大家長不會接受她這樣一個偷情丟臉的淫婦進入祠堂,退居村外破窯的她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去試探他們的底線,她因和黑娃一起搞農協被押上了戲台,被扒去褲子當眾折辱,而那些平時喊著之乎者也的人們成了看客,在黑娃因為搞農協被國民黨追殺時,她壓低了自己的底線,和道貌岸然的小人鹿子霖睡覺,卻因偷情被執行了鞭刑,族人一人一鞭,她沒了完整的肌膚,卻還被一口一口的唾沫淹蝕,她深知鹿子霖不是好人,卻還要在他身上投注希望。
面對白嘉軒多次因為所謂的族規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自打她來到白鹿原,白嘉軒就不願意她進入祠堂,更沒有白她當做白鹿兩家的族人,小娥是有怨的,可是小娥的反抗方式是聽從鹿子霖的教唆去勾搭白嘉軒寄予厚望的兒子白孝文,試圖以此來報自己的仇,可是這方式讓她覺得自己變得更臟,臟了身子,臟了心,即使達到了目的,也傷害了自己。
鹿子霖一次次給她支招,小娥不願繼續被鹿子霖要挾去做不願意做的事,發泄式的在鹿子霖臉上撒尿,導致自己的處境越來越糟,這樣的田小娥在當時不是那種完全任人宰割的人,她知道反抗,卻單純到如何反抗都不知道,把自己推上了火坑,白孝文因為她墮落了,白家鬧得妻離子散,她的行為一步步坐實了她狐狸精的稱號,她本滿身冤屈,卻因為自己半推半就的反抗方式把自己的悲劇推上了高台。
在一個黑夜裡鹿三拿上梭鏢去到破窯,從後心一梭子殺死了小娥,鹿三原本就不願自己的兒子和這個盪婦在一起,因此還斷絕了父子關系,看著白孝文也因她而廢,他一心敬重的東家白嘉軒一家家不成家,只得一次方式來「為民除害」,小娥這悲劇的一生,最後以一個悲劇結束,然而死人的悲劇結束了,卻還不能解活人的心結。
小娥死的冤屈,始終不願意散去魂魄,她借鹿三的身體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白鹿原一場瘟疫鬧得人心惶惶,死的死,絕的絕,小娥的冤魂到處飄散不肯離去,有人提議為小娥誦經超度,建廟供奉,怎奈那些被禮教束縛的人,連最後一點善良都不肯留給小娥,白嘉軒可以對任何人仁義,白鹿原可以原諒所有犯過錯的男人,可是可憐的小娥,沒有人同情她,沒有人原諒她,即使是兩個愛她的男人——黑娃和白孝文也是可以棄她而去的,一個顯眼的「鎖妖塔」被建立在那個曾經被她愛的或是不愛的男人爬過的炕上,而那炕早已隨著小娥那死後無人發現的惡臭的屍骨被埋在了破窯中。
陳忠實在接受采訪時,對於田小娥的一生,用了三句話來概括,卻也概括了田小娥的一生。
「 生的痛苦,活得痛苦,死的痛苦」
她生在了不愛她不疼她的家庭,父親只是把她當做換錢工具,沒有聽從她的想法,沒有遵從她的意願給她選一個門當戶對的普通家庭度過一生,而是給她選擇了一個年近七十的變態舉人。小娥的內心和情感第一次遭到了壓抑和侮辱,她選擇反抗,可是反抗的開始就是她痛苦的開始,她拋卻了婦德和女德,和黑娃偷情,和生活反抗,可是黑娃能夠帶她逃開黑暗的郭家,卻不能逃開封建思想背後的惡習,她被迫和年長一輩的鹿子霖交易,被迫成為白鹿兩家明爭暗鬥的肉盾,她活的痛苦。連她的死都是充滿辱罵和惡臭的,她被自己的公爹親手殺害,她死後連屍體都得不到安置,而是被鎖妖塔鎮壓,陳忠實在寫到她死的時候,他眼前一黑,沉默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