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罪犯戴的面罩有的是只露出眼睛和嘴,有的是只露出眼睛,還有的是只露出一點鼻孔,這是為什麼呢
樓上......
樓主...special force(特種部隊)的戰術面罩和劫匪的面罩都是以當事人不被人認出來的功效為主,這些面罩有開鼻孔的也有不開的,這倆沒啥區別...開不開鼻孔或者嘴孔...就像隊員或者恐怖分子挑衣服,喜歡那種就用哪種,或者視當地特種部隊統一配置而定....但是都會開視孔(就是你說的露出眼睛)....你看到的...只露出鼻孔的...我估計是逮到不法分子之後押送過程中的頭罩...這個就和以前的批鬥時帶個大紙帽一樣,犯罪分子也要人格尊嚴,不能讓拍到或者看到...
B. 俄羅斯姑娘頭上戴的帽子叫什麼名字
她們是哈薩克族的服裝風格
哈薩克族的帽子,男女各有特色。
(1)吐馬克。是冬季戴的帽子,有兩個耳扇,後面有一個長尾扇的四棱尖頂帽。帽子里層多用狐皮、黑羊羔皮,外面用色彩鮮艷的綢緞,頂上飾以貓頭鷹毛,戴上十分美觀。
(2)庫拉帕熱(尖尖帽)。是冬季戴的帽子,外形似圓錐體呈黑色或藍色,裡面縫著狐皮或黑羊羔皮,面子是各色綢緞,下雪刮風時加套風帽(披風)。
(3)夏天一般牧民戴用白氈和黑平絨製作的分瓣翻邊帽。在阿勒泰的牧民夏天剃光頭,多扎三角布制的頭巾。
婦女戴的帽子及頭、手飾在王樹根《新疆禮俗志》中說:「女子皮帽,方項闊檐,嫁後則似花巾斜拳頭上,逾一載,換戴白布面衣,名日雀落什。其制以白布一方,斜紉如袋,蒙首至於額,而露其目,上覆白布圈,後帔炎襜然下垂肩背(長2尺余),見知者為婦裝也。……富女發辮,金寶繽紛,而不施脂粉,喜著臂釧(左右各具一式,不必成雙,女子耳貫珠環,婦人有面衣,去之不復者,多以寶石珍珠,嵌為約指(有一指四五枚者)。」這里對於婦女的帽子和頭飾,只是概略而言。實際婦女的帽子和頭飾,是根據年齡、婚否各有所不同。未出嫁的姑娘頭戴:
(1)塔克亞。圓斗形的帽子,下沿大,上沿稍小,用紅藍等各色綢緞做面,帽壁用各色絲線綉花,綴有各種串珠,帽子頂上插一撮表示吉利、歡樂和勇敢的貓頭鷹羽毛。
(2)標爾克。是用水獺皮做的圓帽子,帽壁綉花,頂上插有貓頭鷹羽毛,與帽頂相接的部位用各色珠串裝飾,珠串之間鑲有珠玉、瑪瑙、金銀作的空扎孔,孔中插貓頭鷹羽毛,夏天則扎各種顏色的三角和正方形頭巾。頭巾四角綉有各種花紋,質料都是絲織、毛料製品。
(3)特特。用四方白布,在上面綉有花紋圖案,折起多褶,扎在頭上。
未出嫁的姑娘還在發辮上別有發帶(用金、銀緞製作)、頸上掛項鏈。手指上戴金銀戒指及手鐲。
已婚婦女除少婦在手指上仍戴有金銀戒指及手錫外、其所戴帽子則有以下數種:
(4)沙吾克烈帽(鳳冠帽)。里子用氈做,外面罩有布、絨或綢緞,帽上綉滿了各種花卉,鑲嵌各種金銀珠寶,前面飾有一行一行的串珠垂吊臉前。花頭巾把兩耳遮住,講究秀氣。
(5)克米謝克(套頭)。
(6)什拉烏什(蓋巾)。
以上兩種綉有「頰克」花兒,生了第一個孩子及中年婦女才戴。是一種用白布製作的頭飾,用各種顏色的線綉制出各種花卉圖案,寬而大,戴上後僅露出面頰、眼睛、鼻子和嘴巴,一直遮住頭、肩、腰,長垂至頭部以下,蓋巾上別銀、金制的別針。年歲長的婦女,或者子女多的婦女頭戴寬大而花紋不太鮮艷的蓋巾,或者只戴白色頭巾。若是寡婦,在「克米謝克」上不綉「頰克」花紋。
C. 只露眼睛的帽子有賣的嗎
土匪帽
D. 現在有把整個頭全部罩住只露出眼睛的防彈頭盔或防彈帽嗎
找到一種:俄國的6B6鈦合金頭盔
屬於重型頭盔,盔體為鈦合金製成,全重3.5公斤,可以外加厚達20毫米防彈有機玻璃的面罩,主要用於特種部隊的反恐作戰
——能夠防護爆炸後產生的超壓、碎片、沖擊波,對排爆專家進行全方位的保護
E. 電視劇中古代人為了掩藏身份頭上戴著像帽子一樣的是什麼,還有嘴上戴著的東西很長只露出眼睛的叫什麼好
像斗笠一樣的帽子叫帷帽,也叫淺露或者箬笠;面紗
F. 《獻給赫本》求全文,電子版
愛,先於生命
後於,死亡
是創造的起點
世界的原型
----艾米麗·狄金森
在我吐血之前沒有任何徵兆.
下了一上午的雪,很大,下午自習課我和幾個男生按捺不住逃出去踢了一節課的球,助攻一次,進球一枚.回到教室做了一套英語模擬題,結果還不錯.食堂破例做了一次沒有毛的紅燒肉,吃得心滿意足.晚自習第一節美美地睡了一小覺,第二節做數學題,第三節的最後幾分鍾突然感到有點餓,放學鈴聲一響我就沖到校門口的小賣部買了兩個茶葉蛋.回到宿舍,一邊和宿舍的哥們說話,一邊吃了第一個茶葉蛋,吃第二個茶葉蛋的時候噎了一下,然後一股既腥又甜的液體從身體內部沖進嘴裡,我沒憋住吐了出來,一灘鮮紅的血.晚飯吃的紅燒肉吐出來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當晚我就被請出了學校的宿舍.肺結核是傳染的.
第二天我在老爸老媽的護送下住進了溫城療養院,據說這是全省最牛的療養院,全省最牛的肺結核病人都住在這,但是加入這樣牛人的行列一點也不讓人高興.
我的病房號是521,房間不大,兩張床,老媽一張,我一張,她是鐵了心地一直要陪著我直到我康復為止.房間里有空調有閉路電視有飲水機.房間的特點就是白,老媽恨得要命,他是最受不了醫院的慘白的,但是迫於院方的規定,她只能讓老爸買了一個紅色的熱水瓶來表達她的不滿.
我第二次吐血是在住進溫城療養院的第三天,下午,天氣很好,很多病人都到後院的公園去曬太陽.剛剛輸液結束,我已經在床上睡了20個小時,老媽累了,三天下來她瘦了一圈,我堅持讓她在房間里補覺.我悄悄地蹲下身撿起一塊石子,沒等我把石頭仍出去,一口鮮血從該死的肺葉中噴出,我不得已把它們吐在草地上.就在我像泄氣的氣球一樣用手擦拭嘴角的血時,一張散發著芳草香的紙巾從右側遞過來,我想當然以為是我媽跟出來了,眼淚不由自主地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我的心裡無限憋屈,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當做病貓的老虎,想當初自己也是練過萬米的長袍運動員,有過整整三年沒吃過葯沒打過針的完美記錄,現在卻幾乎像吃飯一樣吃葯喝水一樣輸液,有事在高考前幾個月這樣的關鍵時刻,還牽連到我的家人擔心上火,這簡直就是對我的青春與生命的侮辱,我的心中憋屈轉化成不可遏止的憤怒.
"不是叫你在房間呆著嗎?誰讓你跟出......"
站在我身側的並不是我老媽,是個女孩,她穿著厚厚的長及膝下的白色羽絨服,圍著粉色的粗線毛圍巾,戴著黑色綉著SNOOPY的口罩,頭頂的帽子是純藍色的,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眼睛算不上大,但是黑眼珠卻大於常人,又光亮異常,讓人想到鳥類的眼睛.
我尷尬地站在她面前手足無措,她也愣了一下,剛才拿著紙巾的手現在又縮回到衣服的口袋裡.約摸有那麼十秒鍾我們就傻傻地互相盯著對方的眼睛看,我也只能看見她的眼睛.
她再一次伸出拿著紙巾的手,輕輕用紙巾擦去我下嘴唇上的微微黏稠的血跡,就像護士對待病人那樣,或者是病人與病人之間的體諒和幫助,我想她也一定如此幫助過別人,比如某個病房裡的某個老頭,我突然有點嫉妒那個想像中的老頭.
我想她幫我完全是出於對弱者的憐憫,我不情願地想.
她像我點點頭,可能笑了一下,因為她戴著口罩,所以我只能猜測.
她走出很遠了,我的那句謝謝才說出口,我有點六神無主,那一刻我有點瘋狂地想這次生病也算是恩賜.她轉回身又一次向我點點頭.
我很是捨不得用我的下嘴唇,彷彿它被天使吻過.
就像我希望的那樣,很快我又見到了那個女孩,只是地點不是那麼適合,我們都躺在推病人的車上,我們都需要做一次全身檢查,這一次她沒戴帽子,頭發很蓬鬆,有那麼不聽話的幾縷從床沿上飄下,發梢是栗色的,她染過頭發.她依舊戴著口罩,藍色的.我們被各自的親人推著穿梭在各個檢查項目的房間,相遇的時候就點點頭.
接下去的好多天,一有時間我就在療養院的各處晃悠,希望和女孩不期而遇,然而一無所獲.我的心情時好時壞,由於葯物的原因,我正在一點點變成一個小胖子,這一點尤其讓我不開心.
說不上過了幾天,又看見了那個女孩,她和另一個女孩一起在樓下散步.我正坐在床上輸液,電視里正播放一部香港的老功夫片,媽媽在看報紙.一個出奇安靜的下午.
她剪了短發,再看見她的時候,我差點沒認出來是她.那天的天氣像春天提前來了一樣,每年冬天都有幾天是這樣.她蹲在長木凳上,穿的還是第一次見她時的那件羽絨服,戴著黑框眼鏡,黑色口罩,沒戴圍巾,因為是短發了,可以看見藕一樣的脖頸,同我一樣,因為葯物的關系,她也有一點胖.太陽已經偏西了,她的影子探出去很長,從後面她看上去更像一座雕像.我繞過去坐到長凳上,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愛情全占星》.
"你好."我說.
她合上書,偏過頭,摘下眼鏡,黑眼睛在我的臉上轉了一圈,好像在尋找什麼可以擦拭的東西.
她把書放到長凳上,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橙色封面的小本子----一樣的小本子我也有一個,那是一本小說的附帶贈品----又掏出一支筆,開始在本子上寫字,寫完了遞給我看,上面寫著:你將來會更幸福.她的字寫得圓圓的很可愛.這句話讓我有點莫名其妙.
"你怎麼知道?"
"我會相面的."她繼續寫,"我還會看手相."
她伸出戴著藍色手套的右手示意我把手給她看,她的手很小,比嬰兒的手大不了許多,我伸出左手,她右手扳著我的拇指,又伸出左手握著我的其他四個指頭,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然後搖搖頭.我彷彿聽見她嘆氣的聲音.
"怎麼了?"
她笑了,盡管沒有聲音,但我肯定她笑了.她用眼睛在笑.我猜她根本就不會相面更不可能會看手相,至於那本《愛情全占星》,我們班上也有幾個女生當做收藏品.
她又在她的小本子上寫道:你將來會更幸福,但之前會有一段時間很艱難.
"我是不信命的."我笑笑說.
"你到這多久了?"
"比你早半月吧."她很有耐心地在本子上寫道.我想她是不打算摘下口罩說話的,我老媽也告訴我不要和其他病人說話,以免交叉感染.聽話的女孩.
"你蹲上來吧,比坐著要暖和些."
我學她的樣子蹲到長凳上,我們就像兩只小鳥.
"你也在上高中吧?'
她點頭.
"看你樣子就像,我也是,高三?"
她點頭.
"我也是."
為了不麻煩她寫字,我盡可能問是所問.她不厭其煩地點頭搖頭或者寫字.從中我了解到她是藝術生,打算去考清華美院,並且信心滿滿,而且她就要出院了,難怪她戴著口罩.
陽光射來的角度越來越小,氣溫也慢慢降下去.
"我們回去吧."
我站起來跳下長凳.她揣起小本子和筆,拿起書,站起來,扶著我的肩膀跳下長凳.
她把書遞給我,我遲疑地接過來.
"送給我?"
她點點頭,繼而又掏出小本子和筆.
"我看完了,我媽不喜歡我看這種書."
"我會好好學習的......"
"你能摘下口罩讓我看看嗎?"走到樓腳的時候,我終於厚著臉皮問出了這句話,她愣了,盯著我看,"我是怕以後你不戴口罩的時候看見你認不出來."我急忙解釋.
她猶豫了一下,抬起右手摘下了右耳朵上的一面,看了我一眼.
"不行,我長得很醜."
這是她對我說過的唯一一句話,她的聲音沒什麼特點,音調不高,有點飄忽.說完,她戴上口罩,大踏步走了,沒等我.
是的,我沒再見過她,也許在我們最後一次見面的第二天她就出院了,也許她認為我很輕浮,不想再見我,甚至後悔送我那本書.對於那本書,我仔細檢查過每一頁,除了扉頁上她的自畫像----依舊戴著口罩,什麼也沒有,乾乾凈凈,如此想來,她送我書只是隨即行為,如果沒有我,她也許會把它留在長凳上.
我能奢望什麼呢,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的心中湧起無限失落.
高興毅然決然地辭了工作.他是從北大回公司的車上提出辭職的,總監和總經理都在,他們都很驚訝又努力不表現出來,樣子像憋了泡尿一樣,很搞笑.高興決定回家找個隨便什麼工作,至少不會再遇見那個台灣人和北師大幼兒園畢業的北京人.在火車上他又改了主意,想到回家之後必須面對媽媽的嘮叨,更主要的她會為他著急上火,他就臨時決定在S城下車.在S城他有個好朋友,離家也近了許多.不湊巧,他的好朋友出差了,他在火車站附近的小旅館睡了一晚,早上起來吃過早餐把行李存在火車站,背著筆記本電腦開始上街去找房子.
S城臨海,城市不大,不繁華,有些地方更是破舊,屬於那種掙錢不難花錢難的城市.
高興很快就在一家中介找到一個地點價錢大小都正合適的房子,中介電話打過去,房主說晚上才有時間.高興和中介約好了下午三點去看房.
中介老闆開一輛破舊的夏利,高興先到火車站取了行李,他不想在房子問題上耗費太多時間,不管那個房子怎麼樣,他都覺得住下來.
房子在一棟老樓的二層,開了門是個小走廊,裡面又有兩個門,一般住兩家人,只是這里同時歸房主所有.
房主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穿著寬松的白色T恤,短發,很乾練的模樣.
"你好,我叫赫緣."房主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高興."
"名字真好."赫緣笑著說,同時打開了裡面那一間的房門.
"這間是出租的."赫緣領著高興和中介老闆走進房間.
"真干凈."中介老闆說的是真話.
"我每天都要打掃的."
房間的採光很好,陽光在懶洋洋地照在東面的牆壁上,牆壁上貼著淡粉色的牆紙,讓人一進入房間就感到溫馨,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大床,床上鋪著干凈的床單,一個五斗櫥,一個寫字台和一把實木椅子,所有的物品都一塵不染.
"廚房、衛生間."赫緣分別指著兩個門說,"水、點、氣都有."
高興點點頭表示滿意.
"要是滿意現在就簽約吧."中介老闆笑眯眯地說.
"先不著急,我還沒把話說完呢."
"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也談不上什麼要求只要能保持干凈整潔安靜就好."
"就這些?'
"嗯."
"沒問題."
"還有一個問題?"
高興看見中介老闆給赫緣遞了一個眼神,可是赫緣沒理他,自顧自地繼續說.
"我爸爸每天晚上七點半到八點都要聽一段歌劇,很吵的,你能接受嗎?"
"也不是很吵,對於音樂愛好者卻是求之不得的好事,老爺子的音響設備很好的."中介老闆說完呵呵乾笑了兩聲.
"我正好是你所說的音樂愛好者."
對音樂,高興完全說不上熱愛,當然也不討厭.
"這樣吧,你今晚體驗一下,如果受不了明天也不耽誤你再找房子,你看行嗎?"
"也好."
"你把合約給我吧,簽不簽我明天都給你送過去."赫緣對中介老闆說.
中介老闆沒有表現出不高興,從隨身的包中拿出兩份合約遞給赫緣.
高興下樓把行李從中介老闆的車里取上來.赫緣在門口等著他.
"鑰匙先不給你,有事就找我,我就住隔壁."赫緣指了指小走廊那端的另一扇門,"晚飯同我們一起隨便吃點,你就別出去吃了."
晚飯只有高興、赫緣和她爸爸三個人,赫緣的爸爸是個好看的老頭,頭發梳得整整齊齊,目光很柔和,吃得很少.吃完飯竟然是老頭收拾碗筷,高興要幫忙卻被赫緣攔住了.他喜歡自己做,不喜歡別人幫忙,赫緣解釋說.
高興又坐了一小會兒便起身回到自己的房子,赫緣跟著出來給他開門.
"你還需要什麼東西嗎?比如被子什麼的."
"要是有枕頭的話,我想借一個......"
"我回去看看."
高興站在門口等著.一分鍾不到赫緣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蕎麥皮的舊枕頭.
"只有這個舊的了,你湊合用吧."
"這樣的最好了."
高興站在陽台上點了一支煙,剛抽了幾口,困意就戰勝了抽煙的慾望.高興感到很奇怪,這樣的困意只有在他生病其間才體驗過,莫非......管它呢.高興熄了煙,幾乎躺倒床上的那一刻就睡著了.
高興醒來時,隔壁正在放著歌劇《卡門》,聲音足夠放給半樓人聽,但高興斷定自己不是被音樂聲鬧醒的,他好像感覺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只是好像和感覺而已.
天幾乎全黑了,房間里很暗.高興做起來深深吸了口氣,燈突然亮了,嚇了他一跳.
"你醒了?"一個女聲問,這一下高興幾乎真的跳起來.高興捂著胸口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女孩站在外間的門邊看著他笑.
"你真的嚇到我了."高興拍著胸口說.
"對不起."女孩走進里間.
"你怎麼進來的?"高興疑慮重重地問.
"我是來打劫的."說完,女孩咯咯笑了.見高興還瞪著眼睛,女孩繼續說,"我是房東的妹妹,這原來是我的房間,我是用鑰匙進來的."女孩拿出鑰匙在手上晃了晃,然後把鑰匙放在寫字台上,自己則靠到寫字台邊,偏著頭盯著高興看.
"突然闖進來,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不過,你鑰匙敲敲門就好了."
"我敲了好一會,本來以為你出去了.你也夠可以的,這么吵的音樂你都能睡得著.覺得音樂怎麼樣?"
"不錯,也許聽慣了還會上癮呢,可是這樣大聲樓里的其他人不會有一件嗎?"
"怎麼不會,曾經110都來了,不過一看是我爸又走了."
"為什麼?"
"我爸是原市委公安局的局長,不過就算不是也沒人能有什麼辦法,他看上去好好的,其實什麼都忘了,就記得聽歌劇,就算我也有時認得,有時認不得,所以我已有時間就往家跑."
"你還在上學?"
"S大,大一.你呢?"
"大學畢業一年了."
"在哪工作?"
"剛剛辭職了."
"現在准備干點什麼?"
"還沒想好,也許什麼都不幹."
"那你只能當作家了,只有作家才能坐在家裡什麼也不幹,"女孩補充說,"我覺得你可以."
"你怎麼知道我可以?"
"你的氣質有點像,而且你的名字就像是筆名,高興,你真的叫高興嗎?怎麼聽都不像真名."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高興不得不承認他本來有點不開心,現在和女孩聊了幾句心情好多了.
"你叫什麼?"
"赫本,奧黛麗·赫本的赫本,是不是也不像真名?"
"不太像,怎麼想到叫這么個名字?"
"不好聽?"
"好聽倒是好聽,只是有點怪."
"我媽喜歡赫本."
"為什麼沒把這個名字給你姐姐?"
"我姐的名字是我爺爺起的,等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我爸什麼都聽我媽的,好笑吧,一個公安局長居然怕老婆."
"因為愛所以才怕啊."
"你好像深有感觸的樣子,結婚了?"
"沒有."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算了,有代溝,合不來的."
"也是,不過我們聊得倒是挺好的."
赫本悄聲隨著音樂哼哼.歌劇已經接近尾聲了,有人敲門.
"是我姐,別說我在這呢,拜託."
高興打開門,果然是赫緣.
"歌劇還吃得消嗎?"
"挺好的."
"馬上就結束了."赫緣歉意地笑笑.
高興關上門,赫本才從寫字台後面站起來.
"為什麼躲著你姐?"
"不是躲著她,是想和你再聊會兒天,她要是看見我就該攆我會學校了."
"學校遠嗎?"
"不遠,坐車二十分鍾吧.現在車上人多,我最討厭擠車."
赫本做到寫字台前的椅子上,拿起寫字台上的書逐個翻看.高興走上陽台推開窗戶,然後點上一根煙.手肘支在窗檯上.兩個人背對背.
"你知道為什麼絕大多數偉人都抽煙嗎?"
"不知道,我距地抽煙這件事很傻,煙盒上明明寫著吸煙有害健康.我爸原來也抽煙,後來因為媽媽的病戒掉了."
"其實抽煙是一項技能."
"什麼技能?"
"思考的附屬技能."
"不明白."
"你看,舉個簡單的例子,我不抽煙,呆呵呵地站在這里,其實我是在思考問題,但是對面樓里的人很容易誤以為我是在窺視他們,點上一根煙情況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赫本拿起一本書,反身坐到寫字台上,這樣可以看見高興.
"就算是晚上,他們也可以看見我手中紅色的煙頭,這樣他們就知道我不是在偷窺他們了."
"突然對面三樓的一扇窗戶被猛地推開,探出了一個濕漉漉的女人的腦袋.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在陽台上向這看什麼!變態!"哐的一聲,窗戶又重重地關上.
高興轉過身,滿臉無辜地看著赫本,"她是不是聽見我的話了故意整我的?"
赫本捂著嘴笑起來.高興離開陽台,做回床上,等著赫本笑完.
"她就是那樣,有點那個,就算是白太難她也總認為有人跟蹤她.你以後還是不要去陽台思考了."說完,赫本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高興嘆了口氣.
"這是你的書嗎?"
赫本把剛才拿在手裡的書給高興看.
高興點點頭,把煙熄了,剩下的半截煙放在寫字台上.
"你還對星座有研究?"
"沒有,別人送的."
"是她送的嗎?"赫本翻到扉頁,上面畫著一個戴口罩的短發女孩.
高興點點頭.
"是你女朋友?"
"不是,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她一直戴著口罩."
"口罩女.那她為什麼送書給你知道嗎?"
"她看完了,不像要了,正好我在她旁邊,就給我了."
"你怎麼能這么想?"赫本皺起眉頭.
"好多年了,我一直這樣覺得."
"我覺得不是,反正我是不會隨便送書給別人的,何況還畫了自己的頭像在上面."
"無所謂了,以後一直也沒見過,估計也不會見到了."
"你就沒想過在某個城市的繁華接到再次見到她?你那時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有一段時間還真那麼想過,現在不想了,就算相遇我也認不出她,還可能已經相遇過了.
"你喜歡她,你臉都紅了."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好多年是幾年?"
"快六年了."高興想了想說.
"你們是在哪遇見的?"
高興已經很久沒觸及那一段記憶了,那段記憶總是伴隨這深入骨髓的無力感,那時無人能分擔的.
"喂,你想什麼呢?"
高興回過神來.
"沒有."
"你是不是對那段記憶有障礙?說出來就好了."
"其實也沒什麼."
高興從來沒對人說過那段時期所發生的事,他也不知道是赫本身上的什麼激起了他的傾訴慾望,他突然很想對她說說那段記憶.
"我是在溫城療養院遇見她的,知道溫城療養院是什麼地方吧?"
赫本搖搖頭.
"其實就是結核病醫院,我得的是肺結核.她應該也是.我們只見過四次.第一次是我散步的時候突然吐了一口血,她幫我擦去嘴上的血跡,也可能只是給了我一張紙巾,我記不清了,總之那之後哦我就記住了她."說到這的時候,高興感覺那個女孩彷彿就在他眼前,手裡拿著紙巾,正要給他擦去嘴上的什麼東西.
"第二次見面呢?"
"第二次和第三次我都記不清了,只記得第四次,她正在看這本書,我們聊了一會兒天,她一直戴著口罩,說什麼都寫在一個小本上,聊天結束的時候她就把這本書送給了我,我問她能不能讓我看看她長什麼樣,她就猶豫了,然後跟我說她長得不好看,說完就跑了."
"她一定也喜歡你,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你病好了出院了之後呢?"
"出院之後,在家呆了一個月,那段時間老爸老媽在辦離婚手續,等他們離了婚,我又回到了學校,然後參加高考,結果當然不理想,然後盡管我很努力卻一直不如意."
"你是在怨那個女孩?"
"沒有,我是在怨我自己,如果我不生病,我爸媽可能就不會離婚,就是在我媽陪我在醫院的三個月里我爸才有的外遇."
"你的高考也不至於不理想."
"對,覺得生活在那時候出現了一個急轉彎."
"你這樣想過嗎,你給生命的那個時候注入了太多的情感,以至於它太沉重了,一直在牽絆你的過去和現在."
"那個時段就是沉重的."
"怎麼會呢?那裡有你的初戀啊!理應是美妙的,是初戀吧?"
"第一次暗戀更確切."
"你為什麼那麼不自信呢?我是女孩當然了解女孩的心境,你為什麼不認為是她先注意到了你,碰巧你吐血給了她接近你的機會,她送你書就是在對你表達好感,她沒給你看她的臉是因為靦腆,長得不好看只是個蹩腳的借口.就算沒有後來,這樣的情感也是無限美好的."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段時間也不會因此而愉快,畢竟我們一家人的生活都改變了."
"是你自己想得沉重了,就像我爸,在我去世之後太自責了,然後弄成今天這樣,沒給他身邊的人帶來任何好處,我這么想是不是實際得有點自私?"
"沒有."
"開心才最重要,你說呢?"
"也許."
赫本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高興抱歉地笑笑.
"我得走了,不然趕不上車了."赫本看了一眼牆上的鍾,還有五分鍾九點.
"我送你吧."
"你願意聽我給你講這樣的人生大道理?"
"挺好聽的."
"我還不願意講呢."
赫本悄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像小老鼠一樣鑽了出去,她蹲下去回過身壓低聲音對高興說:想干什麼就去干唄,我看好你的.說完貓著腰走過小走廊,打開另一道門,鑽出去,門沒發出一點聲音就被關上了.
高興回到房間突然覺得房間變大了許多.他點上那根沒抽完的半截煙,看著煙霧慢慢地散開,那樣的感覺才慢慢退去,同時傍晚時的困意又一次襲來,他只得熄了鹽倒頭睡去.
高興被敲門聲叫醒,沒等他起來開門,赫緣就自己開門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突然電話通知我出差,你覺得怎麼樣?要知下來嗎?"
"嗯."高興點頭.
"那我們把合約先簽了."
"好."
"你先看看,覺得不合適就說."
高興結果合約,大致看了看.赫緣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寫字台,一本書引起了她的興趣,她把書拿起來,只翻了一頁就呆住了.
"這本書你是從哪找到的?"赫緣急切地問.
"我的."
"你的?"赫緣幾乎是用質問的口氣說,"你認識這個人?"她把扉頁上的那個畫像指給高興看.
"送我書的人啊."高興對赫緣的語氣有點不滿,又很奇怪.
"什麼時候送你的?在哪送你的?"
"你認識她?"
"她是我妹妹,這是我送她的17歲生日禮物."赫緣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
高興呆愣在原地,半天才問.
"你是說赫本?"
"對."赫緣擦了擦眼淚,沒有用,眼淚還在不斷往外涌.
"不可能!"高興斬釘截鐵地說,"我昨天晚上還和赫本聊天呢,這肯定不是她."
這句話惹怒了赫緣.
"我妹妹五年前就因肺癌去世了......"赫緣竭斯底里地喊著.她的身子一軟,如果不是扶著寫字台她幾乎倒在地上.
高興也激動起來,但他用力剋制著自己.
"昨晚你來的時候,她就在這,躲在寫字台的後面."
赫緣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她做到椅子上,任憑眼淚在臉上流淌.
"我昨晚根本就沒來."
高興到底也不知道那是個夢還是赫本真的來過,這也不重要了.重要是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中曾有過一段魔幻般的戀愛時刻,而那個時刻將讓他以後的生命都充滿初戀的味道.
------摘自《萌芽》(有刪改)
G. 搶劫銀行戴的帽子叫什麼 就是只漏倆眼睛和嘴的那種
反恐帽 反恐部隊的軍裝配屬部分
H. 一女孩微信里發個自拍,戴著帽子,戴著口罩,只漏了一雙眼睛,還問我美嗎該咋回
她應該是對你有意思,美,現在霧霾嚴重空氣質量又不好,當然要佩戴口罩,其實是你自己太在意了現在戴口罩很普遍的普衛欣口罩京東上有賣模特都戴,大街上也都戴,沒有什麼特別還是美國進口的
I. 就露出2個眼睛的帽子叫什麼冬天用的。
過去叫馬虎帽現在不知道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