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一九四八年塔山阻擊戰哪兩個縱隊,司令員是誰
1、東北野戰軍第4縱隊:司令員先是吳克華後為胡奇才,政委莫文驊;
2、東北野戰軍第11縱隊 :十一縱司令員賀晉年,政委陳仁麒。
Ⅱ 東北野戰軍十二個縱隊司令及炮縱司令是誰
一縱司令員為李天佑,政委梁必業。
二縱司令員劉震,政委吳法憲。
三縱司令員韓先楚,政委羅舜初。
四縱司令員吳克華,政委莫文驊。
六縱司令員黃永勝,政委賴傳珠。
七縱司令員鄧華,政委吳富善。
八縱司令員段蘇權,政委邱會作。
九縱司令員詹才芳,政委李中權。
十縱司令員梁興初,政委周赤萍。
十一縱隊司令員賀晉年,政委陳仁麒。
十二縱隊司令員鍾偉,政委袁昇平。
炮兵縱隊司令員朱瑞。
1947年9月,民主聯軍的野戰部隊已發展到了9個縱隊27個師、10個獨立師、2個騎兵師,1個炮兵司令部共計29萬人,加上地方武裝近23萬人,總兵力已近52萬。其中,民主聯軍總部直屬4所學校,1個炮兵司令部,1支護路軍和獨立2、4、5師以及騎兵師。
根據中央軍委命令,1948年1月,東北民主聯軍改稱為東北人民解放軍,野戰軍指揮機關與軍區分開,原有領導機構不變。
1948年2月,原有的9個獨立師重新編組,新成立了第五、第十一和第十二縱隊。其中,南滿的三個獨立師改編為第五縱隊,萬毅任司令員,劉興元任政委,下轄13、14、15師。
冀察熱遼軍區的三個獨立師改編為第十一縱隊,賀晉年任司令員,陳仁麒任政委,下轄31、32、33師。
北滿的三個獨立師則改編為第十二縱隊,鍾偉任司令員,袁昇平任政委,下轄34、35、36師。
Ⅲ 東野十一縱在密雲吃掉國軍一個整編師,是迫使傅作義收縮、還是破壞了偉大領袖的平津作戰意圖
東野十一縱進關之時實力龐大,有五個師再加特種部隊,共有七萬多人。主席意思是十一縱應該用後衛部隊打密雲,而不該用先頭部隊打。耽誤了行程,差點讓傅作義的主力三十五軍逃回北平。
Ⅳ 跪求閱讀風暴文言文課外閱讀初中語文第3輯適用於九年級第23.東野畢之馬失至50.送陳庭學序(節選)的答案!
我沒有這本書啊!! 給你翻譯行不? 原文】定公問於顏淵曰:「東野子之善馭乎?」顏淵對曰:「善則善矣!雖然,其馬將失。」定公不悅,入謂左右曰:「君子固讒人乎!」三日而校來謁,曰:「東野畢之馬失,兩驂列,兩服入廄。」定公越席而起曰:「趨駕召顏淵!」顏淵至。定公曰:「前日寡人問吾子,吾子曰:『東野畢之馭,善則善矣!雖然,其馬將失。』不識吾子何以知之?」顏淵對曰:「臣以政知之。昔舜巧於使民,而造父巧於使馬。舜不窮其民,造父不窮其馬,是以舜無失民,造父無失馬也。今東野畢之馭,上車執轡,銜體正矣;步驟馳騁,朝禮畢矣;歷險致遠,馬力盡矣。然猶求馬不已,是以知之也。」定公曰:「善!可得少進乎?」顏淵對曰:「臣聞之,鳥窮則啄,獸窮則攫,人窮則詐。自古及今,未有窮其下而能無危者也。」【譯文】魯定公問顏淵說:「東野子善於駕馭馬車嗎?」顏淵回答說:「善於倒是善於,雖然善於,但他的馬會跑失。」魯定公很不高興,進入內室後對左右的人說:「君子也會說別人的壞話呀!」三天後一校尉來拜見魯定公,說:「東野畢的馬跑失了,車兩旁套馬的韁繩斷裂了,有兩匹馬回廄了。」魯定公從席位上站起來說:「快駕車去接顏淵。」顏淵來到,魯定公問:「前天我問先生,先生說:『東野畢駕馭馬車,善於倒是善於,雖然善於,但他的馬會跑失。』不知道先生是怎麼樣知道的?」顏淵回答說:「臣是根據政事知道的。從前舜很巧妙地使用人民,而造父很巧妙地使用馬匹。舜不把人民逼到盡頭,造父也不把馬逼到盡頭,所以舜手下沒有逃跑的人民,造父手下沒有逃跑的馬匹。如今東野畢的駕馭,上車就拉緊馬轡頭,馬銜口安排得很正;開步就馳騁很快,朝廷的規范是達到了,歷盡艱險到達很遠的地方,馬的力量用盡了,可是還要要求馬不停地跑,我根據這些就知道馬會跑失。」魯定公說:「說得很好。還可以再說一點嗎?」顏淵回答說:「臣聽說:鳥被逼到盡頭就會啄人,獸被逼到盡頭就會抓人,人被逼到盡頭就會欺詐別人。從古到今,還沒有把自己手下人逼到盡頭而自己不危險的。」 【說明】本節緊接上節,魯定公是魯哀公的父親,顏淵是孔子的學生,從這段對話來看,魯定公還算比較明智的,知道顏淵說的是對的後,立即趨駕召顏淵,不恥下問,向顏淵請教,而魯哀公呢?一開始問怎樣選取人才,孔子回答後,他居然顧左右而言舜的帽子問題,然後他又說自己對哀、憂、勞、懼什麼都不知道,當孔子告訴他後,他又問起了腰帶、禮帽等對仁愛有益處嗎這種非常愚蠢的話。仁愛是人的心理問題,而腰帶、禮帽是人的外表裝扮問題,怎麼能混為一談呢?顏淵的回答中,實際上就含有一種寬容的意思,孔子、孟子對這個問題也有論述,即要對人民先進行教育,讓人們知道法律法規,如果人們知道了還要違反,那麼才可以進行懲罰。如果人們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條法律法規,而要對違反的人進行懲罰,那就是陷害人民。而被陷害的人,被逼到盡頭的人,當然也就會採取非法手段了。馬都如此,況且人乎?!本篇借孔子的對話,表明了孔子對人的認識,孔子所說的五種人,僅是一個簡單的概括,其實孔子對人的認識,在《論語》中有更多描述,荀子在前面的篇章中也有很多描述,所以本篇的重心還是在魯哀公身上,象這樣一個庸人,居然還掌管著一個國家,真是「哀」呀! 作品原文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然去中州(1)萬里,陸有劍閣棧道(2)之險,水有瞿唐灧澦(3)之虞。跨馬行篁竹間,山高者累旬日不見其顛際,臨上而俯視,絕壑萬仞,杳莫測其所窮,肝膽為之掉栗。水行則江石悍利,波惡渦詭,舟一失勢尺寸,輒糜碎土沉,下飽魚鱉。其難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縱游無所得;非壯強者,多老死於其地。嗜奇之士恨焉。 天台(4)陳君庭學,能為詩,由中書左司掾(5)屢從大將北征有勞(6),擢四川都指揮司照磨(7),由水道至成都。成都,川蜀之要地,楊子雲、司馬相如、諸葛武侯(8)之所居。英雄俊傑戰攻駐守之跡,詩人文士游眺飲射、賦詠歌呼之所,庭學無不歷覽。既覽必發為詩,以紀其景物時世之變,於是其詩益工。 越三年,以例自免歸,會余於京師。其氣愈充,其語愈壯,其志意愈高,蓋得於山水之助者侈矣。余甚自愧。方余少時,嘗有志於出遊天下,顧以學未成而不暇。及年壯可出,而四方兵起(9),無所投足。逮今聖主興(10)而宇內定,極海之際,合為一家,而余齒已加耄矣(11),欲如庭學之游,尚可得乎?然吾聞古之賢士若顏回、原憲(12),皆坐守陋室,蓬蒿沒戶,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於天地者,此其故何也?得無有出於山水之外者乎?庭學其試歸而求焉。苟有所得,則以告余,余將不一愧而已也。[1] 編輯本段注釋譯文作品注釋 (1)中州:泛指中原。 (2)劍閣棧道:劍閣,在四川省北部,劍門關矗立縣北,自古以「劍門天下險」聞名,為自秦入蜀的要道。棧道,又名「閣道」、「復道」等,古代在川、陝、甘、滇諸省境內峭岩陡壁上鑿孔架橋連閣而成的一種道路。 (2)瞿塘灧澦:瞿塘,瞿塘峽,一稱巫峽,長江三峽之一,在四川奉節與巫山縣之間,長八公里,江面最狹處僅百餘米,江流湍急,山勢險峻,號稱「天埑」。灧澦,灧澦堆,俗稱「燕窩石」,瞿塘峽口江心突起的礁石,舊時為長江三峽著名險灘。 (4)天台:縣名,今屬浙江省。 (5)中書左司掾(yuàn院):明初中書省左司的屬官。中書左司領吏、戶、禮三部,任監督稽核之責。 (6)叢大將北征:明初為了統一北方,對付退居漠北的蒙元殘余勢力,屢遣大將如徐達、常遇春、李文忠、馮勝、鄧愈、湯和等北征。陳庭學曾經從軍。 (7)擢:升遷。都指揮司照磨:明代於每一行省設指都指揮使司,掌一省軍政,照磨為其屬官。 (8)楊子雲:即揚雄,西漢文學家,字子雲,蜀郡成都人。司馬相如:西漢辭賦家,字長卿,蜀郡成都人。諸葛武侯:即諸葛亮,三國蜀漢丞相,封武鄉侯,故稱。 (9)四方兵起:指元末群雄並起。 (10)聖主興:指朱元璋建立明朝。 (11)齒:指代年齡。耄(mào冒):老。《禮記·曲禮上》:「八十、九十曰耄。」《鹽鐵論·孝養》:「七十曰耄。」 (12)顏回、原憲:都是孔子弟子。顏回,魯人,字子淵,孔子稱贊他說:「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原憲,字子思。《史記·促尼弟子列傳》:「孔子卒,原憲遂亡在草澤中。子貢相衛,而結駟連騎,排藜藿入窮閻,過謝原憲。憲攝敝衣冠見子貢。子貢恥之,曰:『夫子豈病乎?』原憲曰:『吾聞之,無財者謂之貧,學道而不能行者謂之病。若憲,貧也,非病也。』子貢慚,不懌而去。」[1] 作品譯文 我國西南一帶的山水,只四川境內最為奇特。但那裡與中原一帶相距萬里之遙,陸路上有劍閣、棧道之類的險阻;水路上有瞿塘峽、灧瀕灘之類的憂慮。騎著馬走,沿路層層竹林遮蔽高山,連續十來天,仰頭看不到山頂;登上高處往下俯瞰,絕險的山谷有幾萬尺深,茫茫渺渺看不到谷底,令人驚恐萬狀,肝膽顫抖。乘船在水中行,江水悍猛,礁石尖利,波濤險惡,漩渦詭異,船隻一旦稍微失去控馭,偏離航道僅有尺寸大小,就被撞得粉碎像泥土般下沉,船中人便喂飽了江中魚鱉之腹,通往四川的道路艱難到這種地步。因此,不是做官出仕富有財力的人不能前往游歷;不是天生富有文才的人,即使游覽了也無所得;不是身壯體強的人,大多老死在那裡。喜歡尋奇探勝的人因而心存憾恨。 天台名士陳庭學君,會寫詩。他由中書左司掾,屢次隨從大將北征,頗有功勞,升任四川都指揮司照磨,從水路到了成都。成都,是四川的要地,揚雄、司馬相如、諸葛亮等名人生活過的地方。入川後,凡是英雄俊傑爭戰攻取、駐扎戍守的遺跡,詩人文土游覽登臨、飲酒射投、賦詩詠詩、歌唱呼嘯的處所,庭學沒有不去游歷觀覽的。他既經游覽,就必定寫詩抒發感受,來記寫那景物時世的變遷。於是他的詩歌愈加工妙。過了三年,庭學依照慣例辭官歸家,在京城和我會遇。他的精神更加飽滿,言談愈發宏壯,志向意趣益加高遠,這大概是因為在川蜀山水中得到了很多的助益吧。 我很慚愧,當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有出外游歷天下的志願,但是因為學業未成,沒有空閑的時間。到了壯年可以出蝣時,四面八方戰火紛飛,沒有落腳的地方。及至當今,聖明天子興起天下安定,遠到海邊,合為一家,而我已經年齡更加老大了。想要再像庭學君那樣去游歷,還能夠實現嗎? 不過,我聽說古代的賢士,如孔子的弟子顏回、原憲等,大都坐守鄉間甘居陋室,蓬蒿雜草遮沒了門戶,但他們的志向意趣卻經常是很充沛的,好像他們的胸中存在足以包容天地萬物的精神力量。這是什麼原因呢?莫非有超出於山水之外的東西嗎?希望庭學君歸去之後,嘗試探求一番。如果有什麼新的體會,就請把它告訴給我,我將不僅僅因為庭學曾經游歷川蜀這一點而慚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