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使然吧
B. 顧城為什麼總戴帽子
我也好奇,去搜索了下,發現他的「帽子」其實是舊褲子的褲腿改成的,據說是牛仔褲的。說法如下幾個:
一,顧城的名字有個「城」字,帽子的形狀也很像個「北京城」,他在海外飄泊,很想家,想念北京城,所以戴著它,緩解思鄉之苦。(引自:http://www.gucheng.net/gc/gcsj/jn/200502/1340.html)
二,有一種說法是,顧城覺得這頂帽子很像蘇東坡的帽子的式樣,這是他的煙囪,有氣就從頭頂上冒了。(引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869f0c010003a2.html)
三,這是顧城的「王冠」。呵呵,顧城自己也解釋到了帽子的緣故,並說這是他平生唯一的一件設計,就戴在頭上了……他講得很清楚很清楚(引自:http://www.gucheng.net/gcwx/34.html)
C. 顧城好多照片都戴著奇怪的帽子,是時尚還是有什麼意義
有原因的
顧城的帽子是用他的一條牛仔褲的褲腿做的,
在訪談錄中張穗子曾經問過顧城:"為什麼你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永遠戴著這頂帽子?"
顧城說:"當我完全不在意這個世界對我的看法時,我就戴著這頂帽子,也就是說,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過這頂帽子確實是我和外界世界的一個邊界,戴著它給我一種安全感.它像我的家.戴著帽子我就可以在我的家裡走遍天下."
D. 為什麼詩人顧城的照片中有好幾張都帶著一頂很特別的白帽子呢
第一、詩人曾今自己解釋說這是象徵靈魂的出氣口,煙囪一樣,當然這種解釋有幽默調侃的意味,這其中更多的是一種潛意識的習慣;
第二、帽子是生活中的服飾,裝飾的道具戴帽子的顧城仍然是詩人顧城
第三、如果真說這意味著什麼,就想有人曾說的那樣,顧城那牛仔褲筒一樣的帽子就想詩人自閉彷徨的心裡圈子,他把自己限定在迷茫和反復索求的圈子裡面,在理想上的割裂、逃避。
E. 顧城為什麼要戴白帽子,有什麼意義么
顧城為什麼戴帽子按照他的解釋是為了避免塵世間污染了他思想,引用「諶赫」的話:因為他的靈魂告訴我們,他的詩歌告訴我們,他眼中的世界,總會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而他的高潔卻是與生俱來的。那頂帽子,讓他遠離了世界,也親近了世界。這個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顧城,給人印象最深的、最常見的裝束,是戴一頂高高的用褲腿改造成的帽子。1992年6月在荷蘭演講時是這樣,1992年12月在德國演講時也是這樣。一頂高高的帽子,在詩人的國度里,又何嘗不是一頂想像中的王冠呢?他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的「王」呢?顧城後來和妻子謝燁在紐西蘭激流島上養雞種菜的生活也頗有獨立王國、自給自足的意味。
顧城,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詩人,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
1956年生於詩人之家,父親是著名詩人顧工。顧城17歲開始寫作生涯,給各個報社雜志投稿。1987年開始游歷歐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隱居紐西蘭激流島,過自給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
F. 顧城總是戴著一頂用褲腿改造成的帽子,為什麼是褲腿做的。。
這個就是他跟比人不一樣的地方,包括他的思維!我看一本書好像是他怕把他自己獨到的思想讓這個社會給玷污了
,所以總戴帽子!至於為什麼戴褲腿做的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G. 顧城為什麼要帶一頂帽子
關於顧城的帽子,說法很多。顧城自己也解釋過,而且不止一個說法。我還是認為,只有顧城自己的說法才是最真實的。當然其中有些是調侃,因為對此發問的人太多了。下面是顧城關於自己帽子問題所說過的話,從中應該能感受到真實的原因。希望能解答你的疑問。
「這帽子沒任何涵義,只是我喜歡罷了。我小時候就做了這樣的一頂帽子,二十年前又做過一頂戴上了。那麼出國以後,我想西方是自由的,我就戴著它走到外邊去了。」
「這是我的castle,一個古堡,我的家,於是我可以隨時從家裡往外看,這樣不會丟了。」
「那你就說這是我修的城堡,也可以看成是個大炮。我的詩里說,我要在城垛上轉動金屬的大炮。」
「海豚人詢問我的帽子,最後判斷我同外星人有關。」
「有一個生長在美國的朋友,……他才問我,為什麼要戴這個帽子。我知道他需要一個答案,我就說,這是一個天線,可以收聽福音。他聽了表示滿意,因為帽子是有用處的。我也感到滿意,/好像我眼睛上頭還有眼睛。」
以下是一些家人朋友的回憶:
顧城的父親顧工先生說:「這孩子總喜歡把一塊布或是什麼東西圍成這樣戴在頭上,他說過這帽子的形式很像北京城,帶著它就覺著自己沒有離開家。」
顧城的妻子謝燁,她在《游戲――我和顧城》這篇文章里,回顧倆人從戀愛到婚姻的過程,尤其描寫了許多充滿快樂情趣的細節和場景。關於帽子,她這樣寫到:我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會搖縫紉機,自己做了個高高的花布帽戴在頭上。我吃了一驚,倒挺好看,脫口叫了聲:「可汗!」 「你老是『少數民族』,你當可汗吧。」 他很喜歡這個名字,走來走去。 他不再孤獨,他有了兩個名字。
H. 顧城為什麼總戴著那樣的帽子
真是有人一直在關注顧城的帽子。
戴帽子是一種習慣、一種自我意識的體現、一種安全感的來源、一種創作的靈感。
其實有好多關於顧城帽子的提問和他的回答,感興趣的話你可以慢慢讀下去——
關於帽子的對話:
D譯:他問你為什麼你要戴這樣的帽子?
顧城:呵,你就跟他說,我還以為美國是自由的社會,不會為一個帽子驚奇呢。
謝燁:原來自由是有限的。
顧城:這帽子沒任何涵義,只是我喜歡罷了。我小時候就做了這樣的一頂帽子,二十年前又做過一頂戴上了。那麼出國以後,我想西方是自由的,我就戴著它走到外邊去了。
D譯:沒有什麼意義?
顧城:呵,你可以告訴他,這是我的castle,一個古堡,我的家,於是我可以隨時從家裡往外看,這樣不會丟了。(D英譯)
D譯:他問你二十年前做這樣一頂帽子就是為了好玩兒嗎?
顧城:是這樣的。
D譯:沒有什麼特殊的?
顧城:就是說它適合我的腦袋,或者說我的腦袋適合它。我的腦袋喜歡戴著它呵,這個理由很簡單,好像也很充分。
D譯:嗯,我跟他解釋解釋。
謝燁:她們倆也問你的帽子。
顧城:看來這個帽子不錯,讓大家都挺高興。
謝燁:這有時裝模特的效果。
顧城:有貢獻是吧?(對客人)這是 This is my castle, my city, my home, 戴著它有一個安全感—你看我走遍天下呢,還能一直在家裡。
(謝燁英文解釋)
謝燁:她們笑死了,說以為這是什麼表示呢。
顧城:是,所以得給她們個理由呵,要不然人家該心情不好了。人都是,一個事兒都得有個解釋。我們要給生活增添光彩。
謝燁:他們還在討論呢,那你就再多說一點兒。
顧城:那你就說這是我修的城堡,也可以看成是個大炮。
謝燁:嚇他們。(英譯)
顧城:她說城堡很好,大炮不好;你念詩的時候很優美,幹嘛要大炮呵?
你跟她說,我的詩里說,我要在城垛上轉動金屬的大炮。
——我對小巫女說,你走不出這片國土;早晨的道路上長滿兇猛的灌木。
【在中間有一段生活——朗誦答問之後 5月12-14日間 紐約】
很明顯,顧城在應對這些讀者和觀眾的時候,是怎樣一種逗樂和有趣的從容心態。
二是洞察,即洞察了事物、談論、表達的本質,使其有一種哲學似地感悟。我們來看他另一段關於帽子引起感慨【《看見睡蓮之後——1992年6月10日在阿姆斯特丹中國現代文學討論會上的發言》】:
「剛才一個小女孩兒很高興地點著我的帽子,我想她是問我我的帽子是怎麼回事兒;我就用中文跟她講,又用很壞的英文跟她講;她當然是一點兒也沒聽懂;最後她笑了,我也笑了,我們都很開心,就結束了。
我覺得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的,當語言無可奈何的時候呢,我們倒好像更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而當我們使用語言的時候,語言就開始製造道理,道理呢,就把我們帶跑了,於是反讓我們離開了事情本身。比如要是我懂那個小女孩的語言,她也懂我的,那我也許就會說出許多關於這個帽子的道理來,講它的來歷,我為什麼戴它,我和這個帽子的關系等等;而越說呢,可能就離這個帽子越遠。因為所有這些說法,我知道都是遇到提問之後產生的;我原本就戴著這個帽子,其實並沒有這些問題。現在我們坐在這里開會,開會就要產生道理,只要我們明白這些道理不過是開會的產物,它同真知的距離不會比一個小女孩兒的微笑接近,而且甚至還很有可能讓我們失去這個微笑;認清了這點之後,我就可以往下說了。」
他很明白,道理很可能是問出來,也是開會開出來的,本無所謂有也無所謂無。在他看來,在所有道理之下,別無道理,別無意義。語言是一種溝通工具,也是製造道理的一種工具,是製造溝通障礙的武器。許多時候,放下這個工具,放下這些道理,即是解除障礙、達到真正的溝通。
不過,為了保持、收藏小女孩兒的微笑,不讓這個微笑消失,這些無用的溝通、無法搬開的障礙,卻必須存在。這正是一種詩性的心態,哲學的心態。
我想這樣來概括對我對顧城帽子的看法:他一開始製作這頂與眾不同的帽子,只是一種個人趣味的自我肯定,一種與眾不同的個性展示;然而隨著他走進人與人交往的社會(無論中國還是世界),開始體驗這頂別致的帽子招致的玩笑、批評甚至攻擊,他體驗著個性遭遇的阻礙,於是,這種個性展示,在選擇選擇戴與不戴、在什麼樣的情景下戴、直至後來索性無所顧忌始終戴著這頂帽子到處行走,以一種近乎對抗的姿勢,表明自己一種自主選擇和自由狀態的追求。
而面對從中國到西方,從黃種人到白種人、黑種人,從傳統文化到西方文明對一頂帽子的質疑,他終於以玩笑的口吻,一種體諒和認同的方式,回應而非迴避人們的非議,這最終呈現的,是一種超越功利的審美態度,一種超脫得失、超越厲害的自由表達。這正是一種審美的詩性的狀態,我可以認為,這頂帽子即如他的詩歌,是他逐漸獲得個性、追求自由並達到自由表達狀態的標識。「這頂帽子確實是我自己做的。我覺得每個人應該做自己的帽子,就像每個人寫自己的詩一樣。」【真理是簡單的——朗誦之後答聽眾問 1992年5月13日 紐約】
就是西方國家,直筒圓帽也不稀奇,舞台上的小丑,魔術師的禮帽,——即便是無沿高帽子,聖誕老人也年年要戴出來的。
這些形形色色的高帽子,他們一律顯得與眾不同,或是個性的彰顯,個人趣味的表達,或是超脫塵俗的想像,彷彿一個比喻或象徵,在我看來,都是一種掙脫外在、塵世評價的原型,面對他們,我們有時候見慣不驚,有時卻大驚小怪。
在上引1992年5月12日至14日間在紐約的講演之後答問里,聽眾追問他:你的帽子,「你在中國不戴?」顧城回答說:「在中國不能戴。大家穿著都那麼規矩,嚇唬了人不好。都來研究你有什麼用心,就麻煩了。」
1993年10月7日——即顧城自殺前一天——所寫《寫給兒子》第十一節里寫道:
「Sam,世界上有很多人笑我,笑你爸爸的帽子、樣子,也有人恨我,因為我恨他們。Sam,只有你應該這樣做,可你不笑我,也不恨我,小時候你只是說:調皮的爸爸。
I. 顧城的故事是怎樣
顧城是中國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顧城是當代唯靈浪漫主義的詩人。顧城的詩大都比較經典,他無論是新詩體還是舊詩體又或者是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下面是我蒐集整理的顧城的故事,希望對你有幫助。
顧城的故事
顧城是80年代的一位傑出詩人,很多人對於顧城的故事很好奇,並且自行探究,似乎顧城的故事對於大家來說是一個謎,但是在21世紀,想去探究也是比較難了,所以顧城的人生是個什麼樣,他的一切一切是否真如我們看到他的詩那樣的干凈純凈,這必然值得推敲。其實,顧城雖不是一個很偉大的詩人,但是也算的上是文學界的才子,幻想浪漫是他管用的寫作招數,曾經為後人稱作是「童話詩人廳褲」。
顧城的一直生活的自己的精神世界裡面,在兒時,他就不喜歡與人玩耍,只跟隨自己的思想活動走,長大後,喜歡帶一個帽子,用來跟遮蔽外面的俗人俗物,他曾說,是保護自己的思想不受生活所污染。對於生存之道,他完全是沒有能力,變成這個樣子,也可能是因為從小出生在文學世家,受文學思想的影響吧。顧城這個主人公本就是純真和淳樸的,那他的故事呢?
顧城的作品不計其數,而且出名的很多。在人品眾多的中國,為人們所之道的還有顧城殺妻這個故事。其實,不管怎麼說,顧城的妻子終究是死在了他的手下,但是那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個誰也不知道。如果是有意呢,那後來顧城為什麼又要自殺?如果是無意的呢,顧城又為什麼動了殺人的念頭呢。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於顧城,顧城去世後,這就成了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顧城為什麼戴帽子
顧城,作為當代耳熟能詳的詩人,寫出了很多膾炙人口的浪漫主義詩。作為藝術家的行為風格總是跟我們大眾人些許不同,就像是現在的流浪歌手,電吉他手等等都是留著長長的頭發,給他們獨特的藝術增添了一抹特異的色彩。顧城在哪個場所都會帶著一定帶著帽子,或普通的毛線帽,毛帽子,又或者是那頂不知道是不是牛仔布做的不封頂的帽子。
這一生,顧城一直沒離棄過帽子,春夏秋冬,各式各樣的帽子。現在為什麼會有人想知道顧城為什麼戴帽子帽子?當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帽子就已經形成了價值了,帽子是顧城作為外在形象的一個標志。一直都記得顧城的那句名言:「黑色的夜晚給了我們黑色的眼睛,我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作為現代詩的表達方式,顧城的這句詩在青年的口中淵源流傳。好像問問顧城:早睜上天給了我們發絲,你為何帶上帽子?他留給我們的是無盡的猜想:是掩蓋,是美化,還是他心裡小小的某種情結?
在顧城帶帽子這件事情上還是因為顧城從小的一種情結,大家看到顧城小時候的照片就帶著大人的帽子,作為當時的那個時代,都很追崇著大人的人生觀。在顧城心裡一直都是浪漫的,能寫出浪漫的詩人,對於成長過程中的心裡認知,都會有自己的判定,對於顧城為什麼戴帽子,這是與顧城這個人的交相輝映,兩者之間的密切聯絡,都註定了顧城的帽子是他一生都舍棄不了的一部份,帽子是他的生活態度和情感寄託。
顧城的詩歌特點
顧城詩歌特點很容易總結。顧城詩歌的特點有以下幾個:讀起來很簡短,文字其實也很簡單,並不像一般的詩歌一樣有著咬文嚼字的意義。顧城的詩歌充滿著像童年時代的幻想,干凈無瑕,充滿浪漫純真的色彩。顧城喜歡用朦朧的手法來寫詩,中間順勢表露自己的情緒和思想。顧城的詩歌最重要一點的是沒有傳統詩歌的用詞深意來提升整首詩的文學價值,而是他用的手法是傳統大大不同的,簡單明了的文字,簡短的話語,給讀者營造了一個良好的閱讀氛圍和感覺。
顧城的詩歌很有感染力,那是因為顧城寫詩的時候,並沒有主要圍繞哪個特別的主題來寫。看起來是好無厘頭的幾個文字湊的,但是連著讀起來,好像在說每個人,讓讀者的心有所觸動,為詩文營造的環境而動容,這就是顧城的詩歌特有的感染力,讓每個讀他的人感受好的氛圍,然後簡短之間有深有寓意,理解之後,韻味在心頭揮之不去,贊嘆好詩。
顧城的詩歌,偶爾有著絲絲憂愁和哀傷,就像是小孩子對於成年之時的迷茫,也不是很重,也不是很輕,但是那個度會讓人覺得而很舒服,不如其他詩歌那種一悲到底,沒有迂迴之地。好似了現在的一句話,「給你一個眼神,自己琢磨去」。在有些詩歌略帶哀傷的時候,顧城習慣用象徵和比喻的手法去暗示,而且暗示的東西都是很簡單明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猜想,淡淡的陸伏歲哀傷就直面撲來了。
J. 詩人顧城的介紹
詩人顧城有以下介紹:
顧城,中國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詩人,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顧城在新詩、舊體詩和寓言故事詩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1956年生於詩人之家,父親是著名詩人顧工。顧城17歲開始寫作生涯,給各個報社雜志投稿。1987年開始游歷歐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隱居紐西蘭激流島,過自給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後自縊於一棵大樹之下,謝燁隨後不治身亡。
顧城是我國新時期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被稱為以一顆童心看世界的 「童話詩人」。興起於20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朧詩,是當時激動人心的思想、文學「解放」潮流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是80年代新詩潮運動的起點。 在1975年,他就以神童的天賦完成了自己的代表作《生命幻想曲》並奠定了自己的創作風格。1984年創作的《頌歌世界》底蘊反思,格調冷靜。顧城的《一代人》、《弧線》等詩歌成為朦朧詩論爭中被反復提的「朦朧詩作」。1987年到1993年寫出了唯一的自傳體長篇小說《英兒》。他的詩常以跳躍的短句,迷離的色彩、喃喃自語的獨白,營造一個遠離塵世的童話世界。80年代初,這時顧城的自我也由對自然的依附轉向對文化的依附。寫作了《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一代人》、《紅衛兵之墓》等具有較強的思辯色彩和社會意識的作品。顧城寫了很多獻給謝燁的詩。這些詩中有著超越現實圄地的異想,努力追求一個物外的、單純的、與世隔絕的世界。
顧城早期的童話詩語言簡潔,具有孩童語言的特徵,空靈純凈,句式通常很短,意境十分優美,精細的藝術感覺將一切聲色光味都混合成一個奇妙的世界。孩子可以說是一個較為獨特的意象,顧城的詩歌中的孩子意象有自己獨特的所指。這樣的詩歌意象的營造應該說是相當成功的,同為藝術門類中的不同樣式,表演藝術中的意象營造有時也有異曲同工之妙。顧城在詩歌的內容上,寫大自然中的動物植物等童話元素;在技法上多採用擬人態;在寫作視角上是童年視角;而在在藝術風格上單純明麗出自一顆童心。顧城的詩句是自然天成的。他的詩固然離紛紜復雜的社會人生的表象遠了一些,但他貼近的是安靜自得的宇宙生命的本真狀態。這恰是詩的最為真實的,也是最好的狀態。顧城的詩言簡易讀,沒有意象、語言及形式上的障礙。顧城的詩歌一般句式十分簡短,語言不生僻,一般都是司空見慣的詞語,文字純凈簡單。在《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中,詩人構建了一個清新流麗的童話世界,用詩人獨有的想像力,打破了現實世界給他的束縛,實現了在心靈上的自由。在《北方的孤獨者》和《愛斯基摩人的雪屋裡》顧城不僅在藝術世界中參悟婚姻和愛情的真諦,而且在現實生活中傾其一生去追求,甚至為了心中的真愛不惜與世俗為敵,向道德開戰。這個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顧城,給人印象最深的、最常見的裝束,是戴一頂高高的用褲腿改造成的帽子。1992年6月在荷蘭演講時是這樣,1992年12月在德國演講時也是這樣。一頂高高的帽子,在詩人的國度里,是一頂想像中的王冠,他 是他自己的「王」。顧城後來和妻子謝燁在紐西蘭激流島上養雞種菜的生活也頗有獨立王國、自給自足的意味。他為什麼戴帽子,按照他的解釋是為了避免塵世間污染了他思想,引用「諶赫」的話:因為他的靈魂告訴我們,他的詩歌告訴我們,他眼中的世界,總會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而他的高潔卻是與生俱來的。那頂帽子,讓他遠離了世界,也親近了世界。
代表作為:
只有在你生命美麗的時候,世界才是美麗的。——顧城《顧城哲思錄》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而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顧城《一代人》
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想塗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明。——顧城《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我知道永逝降臨,並不悲傷。松林中安放著我的願望。下面有海,遠看像池水。一點點跟我的是下午的陽光。人時已盡,人世很長。我在中間應當休息。走過的人說樹枝低了。走過的人說樹枝在長。——顧城《墓床》
我從沒被誰知道,所以也沒被誰忘記。在別人的回憶中生活,並不是我的目的。——顧城《早發的種子》
在醒來時世界都遠了我需要最狂的風和最靜的海——顧城《世界和我·第八個早晨》
我的心,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沒有雜亂的市場,沒有眾多的居民。冷冷清清,冷冷清清,只有一片落葉,只有一簇花叢,還偷偷掩藏著兒時的深情。——顧城《我是一座小城》
一個人,生活可以變得好,也可以變得壞;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可以做一個藝術家,也可以鋸木頭,沒有多大區別。但是有一點,就是他不能面目全非,他不能變成一個鬼,他不能說鬼話、說謊言,他不能在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覺得不堪入目。一個人應該活得是自己並且干凈。——顧城《一個人應該活得是自己並且干凈》
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顧城《遠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