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虎嘯龍吟曹睿扮母女裝 歷史上曹睿有戀母情結嗎(2)
二、歷史上曹睿扮母真相
那麼歷史上的曹睿真的有戀母情結嗎?公元230(太和四年)十一月,曹叡感到母親甄氏的陵墓過於低矮簡陋,便委派甄像以兼職太尉的身份,持皇帝節杖到鄴城,祭告土神,改葬甄氏於朝陽陵。由此可見,曹睿還是十分思念母親的,但是不至於到變態的戀母,只能說是想念。
《南齊書·卷十七·志第九》:魏明帝好婦人飾,改以珊瑚珠。晉初仍舊,後乃改。是魏明帝曹叡把帽子前面垂下來的珠子“白玉珠”改成了“珊瑚珠”。《三國志·魏志·楊阜傳》:阜嘗見帝著綉帽,被縹綾半袖,阜問帝曰:“此於禮何法服也?”帝默然不答,自是不法服不以見阜。
意思是大臣看到皇帝曹叡奇裝異服,於是指責曹叡,曹叡謙虛納諫,尊重楊阜,從此在他面前不再奇裝異服。“綉帽”與“縹綾半袖”不是“女裝”,“綉帽”是一種刺綉華麗的帽子,半袖是漢服中的一種,又稱“半臂”,相當於今天咱們穿的短袖褂。曹叡穿這一身見楊阜,不合禮法,但不代表就是女裝。
曹睿殺郭皇後原因
曹睿殺郭皇後的原因是他生母甄宓,因為甄宓是被先皇曹丕賜死,所以曹睿認為是郭皇後受寵才導致母親含冤而亡。曹丕死後曹睿繼位,為了報聖母之仇,認賊作母喊了九年的娘,曹睿殺郭皇後並非無跡可尋,據說郭皇後的死相和當初曹睿生母甄宓死相一樣 上一頁 1 /2 下一頁
⑵ 虎嘯龍吟曹睿扮母女裝 歷史上曹睿有戀母情結嗎
《虎嘯龍吟》中曹睿扮母的情節讓不少人都驚掉了下巴,懷疑曹睿有戀母情節,甚至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歷史上並沒有關於曹睿扮成他母親的相關記載,只能說是思念母親,但還沒有到變態的地步,電視劇中劉歡將曹睿的癲狂樣子演繹得惟妙惟肖。
一、虎嘯龍吟中扮母劇情
曾經母親的去世給曹睿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陰影,他不僅想要殺掉郭照,曹丕的棺材還在靈堂,他就廣招畫師來為他生母甄宓畫肖像。無奈這些畫師當中根本沒人見過他親媽,畫的都不像,統統拖出去斬了,兩天下來殺了16名畫師。此舉引來郭太後嚴重不滿,勸解他說這可是暴君之政。
辟邪聲稱唯有曹叡面容肖似甄宓,在曹睿男寵的慫恿下,曹睿看著母親生前佩戴的首飾,頓時百感交集,內心滿懷思念,甚至渴望能夠見到自己的母親。曹叡遂穿著甄宓的舊衣飾,命令畫師以他為參照畫出甄宓的畫像。自己本人也因為思念母親而喜歡扮女裝,來模仿自己的母親。
曹睿吃起了自己愛吃的紅棗,心裡充滿期待,其中一個畫師對曹睿說到,請他不要動。曹睿聽到那位畫師所說的話,表情甚是凝重,怒不可遏。但是曹睿後來乖乖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任勞任怨,為了自己母親的畫像,做什麼都可以,曹睿扮母可謂用情至深。
有一個畫師畫出他生母甄宓的模樣,曹睿激動之餘,卻做出了奇怪的舉動,他把畫像拿來,迎著日光橫在地上,自己側卧在地上看畫像。這是媽媽哄孩子睡覺的時,孩子看媽媽的角度。乖戾的曹睿,殘暴的曹睿,就算扮母也是個想媽媽的可憐人。 上一頁 0 /2 下一頁
⑶ 《虎嘯龍吟》第21集,司馬懿穿女裝念《出師表》的橋段,大家對於這段有什麼感想
我覺得還能接受,歷史上也存在此事,說明編劇用心了。
一者,藝術高於生活,而且是文學形象甚至是世俗形象改造塑造的前提條件。但是歷史劇絕不只是偏重於歷史事實,這是歷史學家和歷史愛好者的事情。歷史劇更加偏重於「劇」,它允許《三國志》極其相關史書空白部分的補充和想像,甚至可以在編劇的思維里再次改造,這是我們對戲劇影視文學創新的尊重 二者,針對於此片段我想絕不只是很多人眼前看到的黑這個人黑那個人,前提它是一個「劇」,諸葛亮以女裝羞辱司馬懿歷史上確有此事,《三國志明帝紀》裴松之注中有引,司馬懿確實是大度受之,還親切問了使者諸葛亮的日常生活,得出諸葛亮不久將死的結論。我覺得編劇是很用心的,盡管它與我們很多人心中的「正氣」相背馳,可千萬別忘了這是一個生死混戰、爾虞我詐的年代,可千萬別用一顆純潔的少年心去非此即彼啊。 大家覺得呢?歡迎留言評論哦
⑷ 《虎嘯龍吟》司馬懿為什麼穿紅衣
因為在當時司馬懿決定發動高平陵之變,奪取魏國政權。紅黑色的服飾是從漢朝到晉朝都是很尊貴的顏色,司馬懿穿上紅衣就是想表達他要做至尊,沒有人能壓住他的磅礴氣勢。
在預告中司馬懿穿著朝靴和紅衣出現在大殿上時,每個人都覺得他已經到了權利巔峰,這是司馬懿人生中最張揚的時刻,沒有人可以蓋住他的氣勢。
司馬懿這一生大部分都生活的很憋屈,從曹操到曹芳,每代帝王對他最多的是猜忌,所以司馬懿活的小心翼翼,只要能保司馬家平安他什麼都可以做。
當初他和諸葛亮兩軍對戰的時候,諸葛亮為了引司馬懿出兵送給他女裝,司馬懿只能穿上女裝背《出師表》,其實他也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像諸葛亮那般愚忠,這一切的鋪墊都是為後來司馬懿黑化做鋪墊。
司馬懿後期這身紅衣是陳同勛設計的,他表示這套服飾修改了很多遍,如果顏色太輕就覺得司馬懿特別輕浮,而顏色太深的話不能讓司馬懿表現出他的心理變化,對朝野重臣的俯視感,所以這件衣服的顏色相當難把握,最後陳同勛決定用麻,經過縝密的設計,讓衣服有了穿透感。
觀眾能從這件衣服上看出司馬懿的情緒,這一次司馬懿終於能做執刀人,想要怎麼樣都行。
《軍師聯盟》和《虎嘯龍吟》
《軍師聯盟》與《虎嘯龍吟》講述的是司馬懿的倥傯一生,從《軍師聯盟》里司馬懿的一腔熱血與謹小慎微,到《虎嘯龍吟》的忍辱負重與殺伐果斷,司馬懿在冰與火之歌里笑到了最後,以一個勝利者的落寞背影。
《軍師聯盟》與《虎嘯龍吟》沒有刻意去歌頌誰,去抹黑誰,它把血淋淋的歷史和骯臟的政治攤開給你看,讓你自己去判斷與共鳴!
《軍師聯盟》與《虎嘯龍吟》刻畫的人物非常飽滿。曹操的雄才大略與冷血無情、荀彧荀攸的高風亮節與固執己見、曹丕曹叡的帝王馭人、夏侯一族的累世忠良、三馬同曹的鷹視狼顧!
曹操慨嘆關羽時的豪情萬丈讓人心旌盪漾,夏侯玄上斷頭台的英雄氣概讓人淚眼婆娑,而赤腳舞在滿地血污刑場上的蒹葭,腦子里滿是失敗被屠戮的曹爽一族,和被株連的三千多人,讓人心生破碎!
可這就是歷史!一朵開在累累白骨上的血腥之花,絢麗多彩,卻冷若冰霜!
⑸ 虎嘯龍吟,高平陵政變中,司馬懿為什麼要穿一身紅袍
電視劇虎嘯龍吟正在熱播,張春華慘死,司馬懿徹底黑化。電視劇中司馬懿穿著一身紅袍,帶領三千死士開啟了他的政變之路。
司馬懿發動的政變成了司馬家族歷史上解不開的結,司馬懿正式登上歷史舞台的方式,永遠讓後人所鄙視。也推翻了,司馬懿輔佐曹家四代帝王的傑出貢獻。一個傑出的軍事家,變成了一個狼心狗肺的政治家。
政變後的司馬懿也變得越來越冷血,滅曹爽滿門,甚至連何晏的兒子,母親貴為公主都難逃一起。司馬懿在封建專制制度中也可以說是一個受害者,近兩千年的制度,盡然沒有官員退休制度,走到權力頂峰的司馬懿,感到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被玩死,另一個就是政變。
張春華如果不死的話,司馬懿也會政變,他背後是龐大的司馬家族,在朝堂上有他的門生舊故。曹爽已經把他視為眼中釘,所以司馬懿就只有兩種選擇,玩兒到死和被玩死。
這時的司馬懿踩著大臣的朝靴,穿著與一襲紅袍時,這也許是司馬懿,一生中最得意的時刻。他從此走到了人生的巔峰,紅衣也把他的霸氣盡顯無余,這應該是他穿紅衣的原因所在吧。
⑹ 專訪《虎嘯龍吟》「曹叡」劉歡:「女裝大佬」其實是追風少年
軍師聯盟之《虎嘯龍吟》剛開播時,曹叡作為大魏剛上線的天子,就給觀眾獻上一場好戲:男扮女裝。
曹丕死後,成為魏明王的曹叡因對母親甄宓極度思念,穿上女裝命畫師作畫。「變態」,「辣眼」,「顛覆想像」,剛上場時彈幕里就有一片對曹叡獵奇調侃的笑聲。
飾演曹叡的演員劉歡說他都看到了,最開始表現出不太在意的樣子,他還在微博上說「躺平任嘲」。但在跟我們深入聊過曹叡這個角色,和他如何全身心理解曹叡的心理之後,他說:「說實話,誰也不願意看到別人拿你這么認真的態度來嬉笑來調侃,會有難過。」
這並不是一場搞笑的戲,因為看到曹叡看著畫上的母親之後表現出的膽怯,滿足,委屈時,觀眾便能理解作為失去親人的曹叡,並跟他一樣流淚了。
這是一個全身心投入角色的演員表現出的力量,它能合理而動情的扭轉人們的既定印象。這是演員劉歡的力量。
補全形色的人生
劉歡說《虎嘯龍吟》是第一部他拍完之後極其想與人分享的劇,但思來想去,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跟戲外的人分享。
最開始吳秀波打電話給劉歡,說要交給他《虎嘯龍吟》中一個最難的角色,劉歡當時連劇本都沒有看到,心想能有多難。
當真拿到時他蒙了,「因為很久沒看到這么好,人物有復雜人性的劇本了。」
曹叡的「難」在於,從青年曹叡登場之後,他每一場戲都有不同的狀態。他時而暴怒,時而瘋癲,時而哀傷,時而陰鷙,「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把這些連接起來,為什麼他要這么做?為什麼他這樣想?其他戲在讀劇本時腦子里慢慢有人物雛形了,再添加自己的理解,就能使它更豐滿。」
不能理解人物言行就不能說服自己,所以劉歡決定用最笨的方法:把自己掏空,讓曹叡進來。
劉歡給曹叡了一個標簽,病人。
《軍師聯盟》拍攝300多天,劉歡在劇組呆了七個月,在此期間他查閱了歷史上對於曹叡的評價,也從劇本中曹叡兒時的經歷開始分析,想像自己就是那個在大雨之夜被人按著頭叫別人娘的六歲少年,想像父親對於自己的不信任,和對於母親的冷漠和殘忍,想像如果自己是一個剛剛登基的君王,該如何試探比自己大二十五歲的司馬懿。
在采訪過程中,他一度不自覺地轉變稱謂,「冷靜仔細想的話,他十年內是很凄慘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娘不會死,我父皇不會不愛我。」「如果你是那個小孩子,去體味他所過的一切的時候,你會知道他為什麼那樣做。」
在這七個月當中,劉歡不單單是在片場拍戲,在私下也會把自己往曹叡的方向上靠攏,「這個『靠』是我要更加去感受心境上的東西。」
「他是一個有人格分裂的病人,但同時又是一個聰明人,這是我給他最初的定位。」
有了對人物這樣的理解,很多東西就迎刃而解。在他的第一場戲,召喚曹叡覲見並封他為太子時,劉歡提前跟導演說能不能給他一把刀,「曹叡對父親是不信任的,此去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他需要防身。」
而在備受爭議的「女裝戲」中,劇本中只寥寥寫了「看到畫拿過來流著淚仰天長嘆」幾個字,而他將看畫前,中,後的心情變化全部表演了出來,最終設計了將畫跟他一起放倒,他像躺在母親懷里一樣縮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的橋段。
「你知道吧,就是那種小時候委屈到哭的抽搐的感覺。」劉歡說。
「這是我對這場戲,這個人物的解讀。」
表演過曹叡,就像是過完了他的一生。劉歡體味了曹叡的怒,悲,忍,哀,帶著悲憫之心與之共情,與之融為一體。
演員不是演狀態,而是演態度
離開《軍師聯盟》劇組之後,其實最讓劉歡難以抽離的,倒不是曹叡這個角色,而是整個攝制組。
「拍的時候有很多朋友說,劉歡你拍這個戲的時間都可以拍三個了,少掙多少錢啊。但這部戲真的讓我回到了上學排練時候的感覺。」最後他感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再碰上這樣的戲。」
而作為整部戲的靈魂人物吳秀波,其實也一直是劉歡敬佩的老師和朋友。
劉歡和吳秀波在《離婚律師》中相識,合作之後吳秀波對別人說:「小劉歡這個孩子,你看似他很多東西都不經心,但他的表演帶有力量在。」這也奠定了後來兩人合作的基礎。
其實這並不是吳秀波第一次影響劉歡了。
劉歡剛考上中戲之後其實對表演是一頭霧水的,大一下半學期他跑出去參演了一部德國的小短片,這部戲後來得了短片獎,但他卻連看都沒有看,覺得自己當時被人打了當頭一棒。
「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表演,不會讀劇本,場工看著你都很鄙視。回學校就發憤圖強,後來跟攝制組,與前輩聊天,逐漸實踐,這才慢慢有了經驗。」
2011年,那時劉歡已經拍過很多部戲了,但看到吳秀波的電視劇《請你原諒我》時,他還是感到驚訝。
「哇,演的太好了。」劉歡面帶興奮地說,「看似是平常的交流,但這個交流是有力量的。表演這個東西容易隨波逐流,剛剛開始表演的時候容易拿腔拿調,演員總覺得『演不夠』導致導演批評,其實很容易就過猶不及。」
當與吳秀波結識之後,他告訴劉歡,表演不是演一個人物狀態,而是演一個人物態度。他深表贊同。
在電視劇《離婚律師》中,他飾演「人設大反轉」的曹乾坤,從最開始的「中國好哥們」到出軌的「中國壞男人」,很多人都覺得他的表演讓人看到一個真實的人。
在被羅鸝(姚晨飾)暗示出軌時,劉歡脫口而出一句氣話,表情急切而慌張,表現出了這個男人的窘迫、怒氣,以及他背後的懦弱和愧疚。
「如果要刻畫人物,不能只看外部的輪廓,戲劇一定要有前因後果,讓人相信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是真實的。」
劉歡的表演是「太極」式的。表面看起來是平淡、生活化的,但一招一式都表現出了力度,這便是「求真」所帶來的。
機車與鋼鐵俠
劉歡的工作室跟很多人的都不太一樣,一進門便能看見好幾輛機車,其中不乏機車界的法拉利杜卡迪,每一輛都擦得乾乾凈凈,上面還擺著跟機車同色的小熊。再往裡走是一櫃子的鋼鐵俠,四五層,幾乎每一版都有。這樣的擺設讓人覺得像是一個有收藏好愛少年的私人房間。
劉歡機車不是收藏著玩玩的,2014年他參加美國斯特吉斯狂歡節,獲得了WCC創始人JESSE JAMES的高級定製車輛,成為了中國首位擁有JESSE JAMES私人定製的車主。年輕時還參加過機車比賽。
與剛剛聊角色時哀傷沉重的語氣不同,說到機車時劉歡整個人都顯得神采飛揚,「喜歡機車是覺得他們是既溫柔又暴躁的孩子,我能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溫暖和力量。我們這個圈子經常說,四個輪子承載的是生命,兩個輪子承載的是靈魂。」
「我喜歡追風的感覺。」
機車和鋼鐵俠讓劉歡身上多了一層這個圈子裡少有的少年氣,這也是他一直想要保有的。劉歡曾經因為怕娛樂圈的眾多「規則」而選擇離開去從商,「那時覺得社會上哥們長哥們短的,大家一起做生意一定非常仗義。但最後碰了一身釘子才發現自己很幼稚,回過頭來發現,娛樂圈裡還是有很多單純的人。」
重回影視行業的劉歡不太願意找朋友幫忙,最終還是好朋友文章邀他來參演《小爸爸》才有了機會,那時他們創作非常快樂,「我們當年收工之後再去對劇本,對台詞,演完自己的再換過來演,已經沒有人這樣了。」
《小爸爸》也讓劉歡獲得了華鼎獎最佳新銳男演員,讓他對表演事業更加堅定。「經歷過失敗,之後遇到事兒之後也會沉下來想想當時的狀態。」
工作室的二樓被稱為劉歡的「我的前半生」,客廳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他入行以來所有的劇本,整個工作室有酒,有冰箱,有他喜歡的機車和鋼鐵俠,非常坦誠的展現在外人面前。
無論是大學時的當頭一棒,還是隨後的失敗,獲獎,現在《軍師聯盟》的成功,其實都給了劉歡再次沉下來思考的機會,讓他走的更遠。
就像劉歡是騎著機車的追風少年,每一次啟程,都是重新開始。
⑺ 《虎嘯龍吟》 中曹叡扮女裝引爭議的原因何在
或許《大軍師司馬懿》上下兩部的野心,在於要顛覆既有的大眾認知,尤其是《三國演義》四百年來構造的民間心理。雖然瑕不掩瑜,但用力過度的話,也會有矯枉過正的地方。
時隔半年,在上半部《軍師聯盟》帶著不錯的市場反響結束後,下半部《虎嘯龍吟》千呼萬喚終上線。最大的不同是,上半部是台網聯動,下半部成了純網劇。在《虎嘯龍吟》中,司馬懿一生最為重要的對手諸葛亮也開始登場,幾經對決之後,兩個人都走完了風雲的一生,三國的歷史也走向終結。
或許《大軍師司馬懿》上下兩部的野心,在於要顛覆既有的大眾認知,尤其是《三國演義》四百年來構造的民間心理,但是如果用力過度的話也會有矯枉過正的地方。還原歷史人物,還是需要厚道一些,也就是理解每一個人所處的人生困境。正如呂思勉先生的評價司馬懿:「他一生用盡了深刻的心計,慕虐的手段,全是為一個人的地位起見。」而劇中對司馬懿的描寫,是受到大環境的逼迫不得不產生奪得天下的野心,讓司馬懿成了一個被動黑化的白蓮花,雖然視角獨特,也是挑戰大眾的既有認知。所以在人物塑造上,還有頗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當然,這些討論都是基於「雞蛋里挑骨頭」的語境,今年目前為止的古裝劇,《大軍師》系列說第二,恐怕沒有哪部劇敢稱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