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度。一看就是中國式的說法,很有古典韻味。應該是樓上兩位的正解。不過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這么說。 ~~「梅開二度」來自一出戲曲《二度梅》其中主人公梅良玉父親被奸臣陷害,他僥幸被人救出並送到其父好友陳日升家中寄居。陳視梅良玉如同己出,常帶他在花園的梅樹邊拜祭故友。梅良玉不辜負厚愛,發誓要苦讀詩書,決心考取功名,出人頭地,將來好為父親報仇。 一日,盛開的梅花被夜晚的風雨吹打得凋謝了。陳日升帶梅良玉誠懇地再拜,祈求讓梅花重開。誠心感動天地,結果真的滿園芬芳,梅開二度!這是個吉兆,梅良玉最終學成進京,中了狀元,還和陳日升的女兒結為琴瑟之好。 如此可見,「梅開二度」原本表達的意思是好事再現,並沒有不健康的義項,更沒有「男女再度歡好」的意思。 帽子戲法"的來歷 在現代足球中,一個球員在一場比賽中獨中三元被稱作Hat-trick,就是帽子戲法。這個說法源於19世紀70年代在英國廣為流行的板球比賽。板球和美國的棒球相似,都要求投球手投擲的速度越快越好,對方擊球越遠越好。自有板球以來,凡進板球場觀賽的球迷都嚴格遵守著一條規矩:一邁進球場大門便須脫帽,這意味著對球場上所有球員、裁判和觀眾的尊重。在這里,帽子就代表了尊重。一般說來,如果一名投球手連續投出3個好球而將對方3名球員淘汰出局,是件相當神奇的事。板球俱樂部碰到這樣的情況,便授予那個投手一頂帽子,作為一種至上的榮譽象徵。簡言之,"帽子戲法"的本意就是板球手連續用3個球得分而獲得一頂帽子鼓勵,這個詞19世紀70年代才出現在印刷品中的,後來就漸漸的被引入到了足球領域中,一直沿用到了現在。現在"帽子戲法"的應用范圍已不限於體育領域,人們還用它來形容任何連續3次的成功。例如前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三度競選連獲成功,這史無前例的成就,美國《時代周刊》當時稱之為"瑪格麗特·撒切爾"的"帽子戲法"。 「Hat-trick」意為:帽子戲法。特指在一場比賽中連進3球。這個詞源於19世紀70年代在英國廣為流行的板球比賽。在板球比賽中,如果一名投球手連續投出3個好球而將對方3名球員淘汰出局,他通常會得到一頂新帽子作為獎品,這就是「hat trick」的來歷。 現在「hat trick」的應用范圍已不限於體育領域,人們還用它來形容任何連續3次的成功。尤以足球比賽最為常見。 帽子戲法是英文Hat-trick的意譯,起源於板球比賽。隊員使用的球拍是一塊木板,打的是紅皮小球。自有板球以來,凡進板球場觀賽的球迷都嚴格遵守著一條規矩:一邁進球場大門便須脫帽,這意味著對球場上所有球員、裁判和觀眾的尊重。在這里,帽子就代表了尊重。 一般說來,板球投手能用連續3個球得分,是件相當牛的事。早在19世紀,板球俱樂部碰到這樣牛的事,便授予那個投手一頂帽子,作為一種至上的榮譽象徵,而且觀看比賽的觀眾也會脫下帽子向選手致意。這叫叫作」帽子戲法」,簡言之,帽子戲法的本意就是板球手連續用3個球得分而獲得一頂帽子鼓勵的游戲啦! 由板球比賽到橄欖球比賽,足球比賽,以及其它一些比較類似的球類比賽,帽子戲法就這樣用開啦! 現在,在體育競賽場合,如果有獨中三元的表現,就叫做「帽子戲法」。 帽子戲法,足球用語。專指在一場比賽中,一名隊員踢進對方球門三個球。帽子戲法源於劉易斯.卡洛爾的童話《愛麗斯漫遊奇境記》。書中說到一位制帽匠能夠出神入化地用帽子變戲。後來,英國板球協會借用其意,給連續三次擊中門柱或橫木、使對方3人出局的每個投手獎帽子一頂,以顯示其出神入化的投球技巧,這便是板球的「帽子戲法」。後來,「帽子戲法」被引用到足球比賽中,其具體含意就是「在一場比賽中,一名隊員踢進對方球門三個球」。「帽子戲法」的說法,在我國流行較晚,大約始於中譯本《貝利自傳》的問世。在1958年「世界盃」巴西對法國的半決賽中,貝利一人連入三球,淘汰了法國隊,《貝利自傳》將此次輝煌辟為一章節,題目就叫「帽子戲法」。
Ⅱ 什麼叫「帽子戲法」和「梅開二度」
帽子戲法 一人一場進三個球
梅開二度 一人一場進兩個球
Ⅲ 誰有薛亞楠的《忘了忘不了》
忘了忘不了
薛亞楠
我叫姚碧倩。剛剛乘坐22小時的長途汽車來到上海。我出生的那個小鎮,貧窮到根本沒有直達這里的火車。一路顛簸,轉了四趟車,終於轉到這個夢想過的城市。夢想自己也能有它的繁華,有它的富足無憂。
提著大包的行李,去投奔那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說起唯一見過的一次,也不過是他在網上發照片給我。他還是有些英俊的,鼻樑高高,眼神深邃,頂著一頭柔軟又有型的頭發,穿棉布襯衫。喜歡穿棉布襯衫的男人,因為不能從自己的生活里汲取溫暖,而那種衣料,聽起來就讓人心頭蒸騰熱氣兒。
他宿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館,旅館簡陋,以至於在上海這樣的大都市它的價錢仍然讓我這個窮人能過承受。這些都是以後的事。現在,我跟那個穿棉布襯衫的男人住在這里,吃喝玩樂,都是他買單。
他叫城。他剛跟我介紹他的時候,我說,你為什麼不叫城市呢,那得有多少風騷女人在你這里落腳居住啊。
男人城並不接受我的說笑。他已經有了皺紋,在眼睛,嘴角跟其他一些細微的地方。他沒有騙我,雖然這是個風靡了網路虛擬的時代。他本人跟照片上幾乎一摸一樣,只是隱匿了他的年齡.
我說,你怎麼已經這么老了呢?照片上不是顯得挺年輕的嘛。頂多跟我差不多,二十幾歲吧。
他說我今年三十五歲。發過去的照片是十幾年錢拍的。從那以後再也沒把自己頂個在任何一個時間。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他究竟受過什麼樣的傷害,終至如今不給自己留著看見過去的餘地。
城叫我碧倩,一字一字清清楚楚。他不像男孩陳,總是不溫不火地喊我小倩。像極了那個倩女幽魂里的寧采臣,說話的時候眼睛如同一汪深潭,布滿深情的陷阱。電視劇也不過是男主角的悉心演義,怎樣在現實里都會化為飛煙。漂亮的男主角如此,男孩陳也是一樣。
從那個貧窮的小鎮鎮定自若地出走,耗費了我大部分的感情。要切斷我在那裡對陳的留戀,對母親的愧疚,以及對父親的厭惡。還有那個不算大的地方,就這么一走了之,不知道多久的將來能夠歸來。
陳是我在學校期間唯一接觸過的男生。沒有人願意跟一個勞教過的男人的女兒講話。陳後老說他之所以那麼勇敢,在猥瑣的校園里別具一格,是因為他覺得我長得漂亮。他一直有一個理想,就是找一個美麗能幹賢惠淑德高貴又氣質的女人做老婆。他覺得我很符合他的要求,除了沒有一個健全的個人世界
我們彼此向對方投懷送抱。他需要我填補他缺了一角的理想,我需要他拯救我空虛的生活。
男孩陳是我19年來最愛的男人,我這樣跟城描述。也是唯一愛過的。
城說,他解救你了嗎。他真的把你從無望的無底洞救出來了嗎。
我無言以對.
城說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他本身就是個男人,仍然這樣勸告我。他還說,女人也是靠不住的,女人們都嚮往更好的生活,鞭打自己的男人辛苦出賣體力或者精神。
我們一起去了東方明珠,去了外灘,去了聞名的南京路。風景並不是很美麗,我們遊玩的時候都沒有很愜意的心情。上海車輛繁多,人潮擁擠i。夜裡霓虹及丟了天上的星星,剩下繽紛燦爛的五顏六色,把天空映襯得變了形。
我也是喜歡物質的人,看著那些櫥窗里精巧陳列的雪紡裙子,鑲磚細帶涼鞋,高雅包包。男人城帶我在這個充滿了物質的城市裡遊走,所有新鮮的玩意兒都讓我眼花繚亂。佔有欲不斷膨脹,可我不能讓城的錢包癟下去。自從來到這里我沒有賺到一分錢,知曉生活的辛苦,錢財若是不多,還是留著吃飯關鍵。城說他很欣賞我的這種諒解,於是帶我去七浦路的市場買衣服。那裡的衣服劣質,價錢低廉,但花樣繁多,也能滿足我的虛榮心。我跟男人城在夜色降臨時提著眾多的包包件件回到了旅居的小房間。
這時,我認識他不過四天。他的溫柔讓我想起遠在天邊的男孩陳,但他更像是一個父親,照顧著染病的女兒。
我是個固執的人。不願讓自己欠任何人的情,就像如今,男人城給我一個落腳的地方,給我飯吃,給我悠閑遊逛的機會,我得報答他,而且不容拖延。
我把身體給了他。那晚,我們都流下了眼淚。我不知他在為誰哭,而我是因為想起了過去。
他雖然老了,但我們的身體很合適。誰能告訴我,是否找不到相契合的,隨便的誰便都能彌補我們的缺口。
城在重重的喘息中離開了我的懷抱。我看見他額頭的汗珠,在微弱燈下搖搖欲墜。城說,你完全不必這樣。我請你來到上海生活,不過是給你的過去一個解脫。其實你一直都想逃離的,只是沒有逃離的方向。
我就此想起男孩陳的面容,想起母親的眼淚,還有父親的巴掌。
父親是個罪犯,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玷污了一個漂亮的女人,那時他已經娶了母親。生活貧困,全靠母親一人在一家工廠做活。父親懶散,總拿母親攢下的錢去賭,賭回來就發泄怨氣在母親身上。他總說母親是個醜八怪。其實母親打扮起來還是很漂亮的,但她是個瘸子。有一天傍晚,父親站在巷子口無事,嘴裡叼著劣質煙卷,吞吐出來的煙霧要掩蓋了剛出現的慘淡月光。路燈亮起來的時候父親看見了那個豐滿風韻的女人,桃花的臉龐,柳細的腰肢,挺翹的胸脯,細長的高跟鞋。父親的生理沖到油然而來,他從沒見過這么味道濃郁的女人!
父親那時是大義凜然的。他大概從沒想過他的沖動會給他帶來十二年的牢獄之災,以及一條腿的失去,風騷女人是某位領導的情人,他輕輕一指揮就給父親判了十二年的刑,並在他入獄之前打斷了他一條腿。父親因鄙視母親而妄想得到風騷女人的身體,他也因此跟母親淪落為一個群體。他再也不能打罵她,他已失去了資格。
父親離開後,母親的生活總算得到了安靜。她也給自己買了碎花的裙子精緻的發飾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於是依舊精心盤算著過日子。
我很長一段時間里沒見過父親,甚至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做我父親的人。
城默默聽我說話。我是平靜的,明了生活是強大不容反抗的,也就是不去掙扎著改變。
他說,每個人都有悲苦。而後轉過頭去,示意我繼續講述。
我是沒有幸福的孩子,從小得不到父親的庇護,看著別的孩子開心地跟父親玩耍時也只能默默忍受。有一種寂寞來自對某一個人的極度渴望,我就曾極度渴望我的父親。那種渴望是深重而罪孽的,因為母親對那個男人一直以來閉口不提。母親平靜如水,似是什麼都沒發生過。她跟我說倩倩你要獨立,將來有一天你要靠自己,不要企圖依靠男人。衙門都是軟弱的稻草,風一吹就會飄。母親從沒有說過一句關於父親的話,大概才他走進鑒於那天他就在她心中死了。事實證明,他再也沒能在母親的生命里復活。十二年像是女人的一串珍珠鏈,一顆一顆就這樣數到了頭。母親拖著她的前腿,在小鎮的大街上來來回回地奔波了十二年。十二年之後。她的身後跟隨了一個扎馬尾辮的瘦弱女孩。她去哪裡,她也去哪裡。母親是他的依靠,唯一的生活支柱。父親的歸來讓我不知所措,母親淚如雨下。他已經風華不再,面容蒼白。監獄的確能改變一個人的世界,因為他改變了人本身。父親回來後沒有跟我們說一句話,誰都不知該如何讓開口,亦不知從何開口,日子像似水一樣繼續。我沒有因見到父親而多了什麼欣喜,他也沒能給我什麼。家裡只不過添了一具沉悶的屍體,我們都已經死去。
一直沒能得到同齡人的諒解,過活在他們之外的世界。小是時候常常聽到他們說,你看,那個罪犯的女兒。那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罪犯,甚至比我的父親還要罪孽深重。嘴巴都變成了一種長久沉默的姿態,沒有開啟的慾望,知道遇到男孩陳,他很整潔,像是清新的夏日荷葉永遠浸在水裡乾乾凈凈的。同樣是離群的孩子,只不過他是因為蔑視那一整個骯臟的人群,而我是受到了那一整群人的蔑視。
第一次跟男孩陳講話是因為路上遭遇搶劫。幾個差不多年歲的年輕人站在巷子口用一把帶了鐵銹來到刀抵在看我要不。我的書包里癟癟的,沒有課本,也沒有鈔票。厭惡學校里的制度,厭惡那些裝模作樣的老師,也厭惡了學校里一排一排的彷彿被批鬥過的建築。所有隨便弄丟了所有的課本,鈔票的缺乏是因為我家庭的貧窮。母親要計算好生活,沒有多餘的錢財給我揮霍。我並未感到恐懼,深知他們也只不過是乳臭未乾,誰都不是誰的對手。這時候男孩陳向我走過來了。他揮一揮手,那群孩子就閃到一邊。他徑直走向我,拉起我的手問我叫什麼。姚碧倩。我說,喉嚨因長時間靜止不動而乾乾澀澀的。他執意叫我小倩。他說,你很漂亮。然後轉身對那些男孩子宣布小倩是我的女朋友。
我樂意這樣新的生活,終於在別人的心裡也得到了一個位置。
忘了是誰說過,父親是你生命里遇到的一個男人,他能教會你在日後的生活里正確地跟你有關的男人相處。我的父親沒能給予我這種寶貴的本領,我全身上下充滿了孩子氣。跟陳在一起的那幾年,已分不清是誰在遷就誰,誰原諒誰多。他第一次牽起我的商鋪,我十五歲。最後一次吻我的唇,我已經十九,青春快要逝去。沒有人確切地了解我的悲哀,沒有誰能夠夠長時間對這一堵牆壁說話把自己當成個木偶,也沒有誰交些會擺動的草會枯萎的花做朋友,你在真切的世界裡一無所有。
父親做了一家小公司的看守門衛。他搬了一把椅子怡然坐在那扇大鐵門前,看人來人往。他在這樣的歲月里目睹了無數風騷女人在他面前揚長而去,他在也沒有膽量對其中的任一個施展他的做愛本領,甚至在女人們一步一步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的時候他都閉起了那雙渾濁了的眼睛。要麼,他只看著女人們細長正常的腿。他也終於在生活里嘗到了辛酸,知道看苦痛究竟何種滋味。
我看見過父親的眼淚,在那之前他根本沒有正眼瞧過我一次。他自認不是我的父親,我也不甘心做他的女兒。那次,學校放學,學生們都一鬨而散在狹窄的馬路上。如潮的人流夾雜著我跟男孩陳。他牽著我的手,說著他那些弟兄們的糗事,一邊說一邊旁若無人地訓斥。我的耳邊跳動著一句接一句他媽的他媽的,他講完這些仍舊如往日一樣轉過頭來問我是否要吃水果味的冰淇淋。
我抬頭看了看那天夏日毒辣的陽光,我的額頭沁著汗珠,發梢濕漉漉的,雙肩包貼在發燙的背上像是被火燎到。我其實是想吃一個蘋果味的冰淇淋的,可我像賣冰淇淋的小商店望去的時候看見了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躺倒在被陽光晾曬了一天的馬路上,我能感受到我的腳趾上起看星星點點的泡。而我的父親就那樣躺倒在那裡,看上去像是永遠也站不起來了一樣。幾個年輕的壯漢圍著他,給他拳腳,給他口水,給他隨手的未滅煙頭。他完全不能反抗。我看見他在哭泣,他在求饒。
驀地感覺原來他已經這樣老了。再沒有青春意氣風發時的膽魄與力量。
我定定地看看他很久,很久。看見了洶涌而留的鮮血。一直到後來男孩陳發現了我的眼神所在。我笑著告訴他,你看,那個挨打的是我父親。男孩陳當時的確很愛我,他當即叫來他的那些兄弟,兩伙人站在一起對峙,最後尷尬而散。陳上前攙起我的父親。他說,我是小倩的男朋友,請以後多多關照。父親艱難站起來,看了我一眼,接著轉身而去。事後很久,我跟男孩陳說,你是不應該救他的。他罪有應得!
我說這些的時候男孩陳瞪大了他那雙好看的眼睛。他說,他可是你父親!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我無法原諒。他徹底毀滅了我的生活。如果人一出生都是有幸福的,那麼,他便在我被孕育時就帶走了我的這筆寶貴財富。他使我出生,卻讓我一無所有。
男孩陳後來幫我打聽到,打我父親的是當年的風騷女人。她原本想再弄斷他一條腿的,可男孩陳的出現讓她的計劃未能得逞。
其實我並不能明確說出陳與我父親的關系。他救了我。他也因此在三年後我說要跟陳一起去新疆的時候提出了堅決的反對。他說,他是個壞孩子,你不要跟他在一起。
我哭笑不得。我的夫妻說男孩陳是個壞孩子,僅僅因為他帶著一幫男孩每天打群架,逃課搗蛋。我回答他,那你呢,你忘記你曾經做過什麼了嗎?
那時我想,誰都不能阻止我跟男孩陳的遠走高飛,尤其是我的父親。
講到這里。我看了看我身邊側躺的城。他沒有睡著,或者根本沒睡。那一會他的眼睛張開著,看著我,他把手掌蓋在我的眼上,說,哭吧。
夜很寧靜。
我淚如雨下。
城說我都在我的故事裡奔波地累了。我們出門尋找新鮮刺激的事物。在上海若要找一個跟你情投意合的人其實是不易的。因為人太多,便都隱藏了自己的面目。撐著面具吃飯。但我們終究發現了一個美麗的姑娘。她的確很美,游移在上海的大街小巷裡來回穿行。她鵝蛋形的臉,兩條細如柳彎如月的眉,不大不小的眼睛,盛滿了柔情蜜意,一張小巧微翹的嘴唇,鼻子上點著幾顆小雀斑,胸脯走起路來上下打顫。
我也說不清我們是怎麼認識他的,後來三個人就一起坐在昏暗的酒吧里醉生夢死。漂亮女孩說,她叫小白。
小白是個妓女。這是我無須隱瞞的。她沒有辜負那副出眾的色相,在眾多男人懷里唱出了她那段經典的台詞。開始總是分分秒秒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為愛情它永不會滅,除了激情褪去後的那一點點倦,也許就像誰說過貪得無厭,活該應了誰說過的不知檢點,總之那幾年,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面。許多時候,她在我跟城面前把自己唱成了莫文蔚,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她遭遇過無數次感情是被。因此我跟城偶然碰到她的時候她仍是單身。搬來跟我們一去住吧,我這樣打趣。她搖了搖頭,沒理會我的提議。那晚我們相伴去了一家叫YOYO的酒吧喝酒。小白不知遭遇了什麼傷心事直喝得酩酊大醉。她穿了件吊帶的綠紗連衣裙,CHIVAS從嘴邊劃落流淌進雪白的隱藏肌膚。兩腮緋紅,頭發被手撥弄地有些凌亂,大聲叫嚷著那首著名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嗎。
你知道我在等你嗎,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城負責把小白送到她的住處,那也只不過是比我們的小旅館稍大了一點的大旅館。小白住在那裡,她在哪裡安置了她的一切家當,差點把那當成了家。牆上掛著不計其數的照片,不愧是漂亮女人,都愛這樣寵幸自己的容顏。她的那張大床床頭放著一台電腦。她說她跟不計其數的男人聊天然後挑選自己心滿意足的讓他們為她掏錢。這是小白跟我描述的她的生存方式。她沒有成為誰的長期情人,她在尋找,盡管這樣一直不停很艱辛。相信愛情的人都是這般苦命,為了一個不知所以的目標馬不停蹄地奔波,連找或找不到這樣最起碼的結果都不可預知。幸好,什麼波折都還未銷蝕她的容貌。
城那夜沒回我們的住處,他大概留在那裡安慰小白。誰勞累久了都要歇息,而一個女人這時最需要靠在男人胸膛上流光眼淚然後跟他入睡。
我獨自走回我跟城的小房間,空空盪盪,只不過少了一個人,原來擁擠的地方也忽然荒涼。
那夜我接到了來自遠方小鎮的男孩陳的電話。他說,小倩,我很想念你。聲音語調都像是那個著了魔的寧采臣。於是有一瞬間,我便也以為他再次化身為我的男主角來跟我相愛來了。哦,我也有點像你了呢,陳。我不明了我是否真的想念過這個漂亮的男孩子,即使想念了,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什麼人在身邊,也有可能是獨自寂寞的時候。我們說了很多溫暖的話,彼此笑盈盈的,雖然看不見。
那夜誰得很踏實,雖然是在異地,並且沒有人在身邊。我只因得到了男孩陳的短暫眷顧而得意洋洋。我仔細想過,也許我是真的很愛他,以至於他的幾句話舊忽略了過往的所有不快樂與傷悲。
Ⅳ 男女之間如何才能上演帽子戲法
一般來說,一場足球賽同一個人進球三次,就會得到一頂帽子,稱為帽子戲法(hat trick)。男女之間就是一天連續進洞三次(搞三次)也可以封為帽子戲法。。呵呵
Ⅳ 魏晨帽子戲法mv,是什麼意思,講的是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