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哪裡能看免費幸運13號戰機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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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13號飛機是什麼電影
「13號飛機」可能指的是電影《阿波羅13號》。這部電影根據吉姆·洛威爾、傑弗里·克魯格創作的回憶錄《失去月球:阿波羅13號的危險之旅》改編,由朗·霍華德執導,小威廉·布羅伊勒斯、阿爾·萊納主演,於1995年上映。影片講述了1970年發射升空的阿波羅13號飛船在飛往月球的過程中,發生爆炸事故,三名宇航員——詹姆斯·洛威爾、弗萊德·海斯與傑克·斯威格特經歷重重考驗,九死一生回到地球的故事。
Ⅲ P-38戰斗機的服役事件
第一支使用P-38的部隊是美軍第1飛行大隊。在珍珠港事件後,第1飛行大隊加入了駐扎在聖迭戈的第14大隊來保衛美國西海岸。 第一種用於實戰的P-38是F-4,它由P-38E將機炮換裝為照相機而改裝成。1942年4月4日它們加入了澳大利亞的第8照相偵察中隊。皇家澳大利亞空軍在1942年9月之後的一小段時間內使用了3架F-4。1942年5月29日,25架P-38開始在阿拉斯加州的阿留申群島執行任務。很長的航程使它很適合於參與在這個1200英里(2000千米)長的島鏈上空進行的戰役。但阿留申群島很不適合於測試新式戰機的實戰性能,由於惡劣天氣和其他原因而墜毀的P-38的數量比被敵機擊落的都多。
一些P-38的飛行員,在長時間飛行於灰色的天空與同為灰色的海面之間後直接駕駛飛機沖向了海中,直到墜毀之後他們才知道那是水面。1942年8月9日,第11軍第343戰斗機大隊的兩架P-38E在執行一次單向航程為1000英里(1600千米)的長距離巡邏任務中,與兩架日本帝國海軍的九七式水上飛機相遇並將它們擊落。它們是第一批被P-38擊落的日本戰機。 在中途島海戰之後,美國陸航開始派遣戰機進入英國參加波列羅計劃。第1飛行大隊的P-38以冰島為中轉站飛到了英國。8月14日,一架P-38F和一架P-40在冰島外圍執行任務時擊落了一架Fw 200。這是第一架被美國陸航擊落的德國空軍飛機。面對敵人的襲擊,P-38有許多次都很幸運地逃脫了。
一個典型的例子是:1942年7月,第71戰斗機中隊的P-38降落在高克希爾(位於英國林肯郡),交接儀式定在8月中期。在交接儀式的前一天,高克希爾遇到了二戰中對它的唯一一次空襲。一架德國轟炸機飛到了機場上空,向兩條新建跑道的交叉處扔下了一顆炸彈,這顆炸彈正中目標但是沒有爆炸,於是這里的戰機仍然可以起飛。(有趣的是,那顆炸彈無法被移走,所以在二戰期間,盟軍戰機每次從這里起飛都要經過它。)
在執行了37次沒有與敵人交火的任務後,第1、第14和第82飛行大隊加入了在北非的第12軍,它是為了完成火炬計劃而建立的。1942年11月19日,P-38護衛著B-17完成了對突尼西亞的一次轟炸任務。1943年4月5日,第82飛行大隊的26架P-38F擊毀了31架敵機,它們幫助奪取了制空權。德軍內給P-38起的外號為「有叉子形尾巴的惡魔」。P-38在地中海上空也表現得很活躍。
在德國執行任務時獲得的經驗顯示出,第8空軍的重型轟炸機需要遠程戰斗機來護航。第55戰斗機大隊的P-38H在1943年9月被送到了在英國的第8空軍,第20,第364和第479戰斗機大隊也很快加入了。
盡管P-38在北非戰場得到了「有叉子形尾巴的惡魔」這樣一個令人嫉妒的外號,P-38在德國上空卻不那麼成功。在北方的高空執行任務時它簡直就是一個冰箱,而且它的性能不如Fw 190和Bf 109。P-38在歐洲戰場執行高空任務不太成功是因為它的發動機會在高度高於20000英尺時出現故障。發動機經常出現故障的原因被歸結為火花塞和其他一些部分出了問題,它們不能使用歐洲經常摻雜雨水的燃油。許多問題都在P-38J上解決了,但是在1944年9月,第8空軍所有裝備P-38的飛行大隊已經全部換裝了P-51。第8空軍繼續使用F-5這個P-38的偵察型機,並且使用得更為成功。 P-38是在美國陸航的戰機中擊落日本戰機最多的。
1943年4月18日,美軍飛行員駕駛P-38擊落了日本海軍司令山本五十六的座機。在美國情報部門破譯了一則密電之後,情報人員發現山本將會到布干維爾島的前線視察,於是美軍派了16架P-38去打掉山本的座機,整個計劃是這樣的:先在海平面以上3米至15米的高度低空飛行700千米(435英里)以避免被發現。發現目標後由四架飛機攻擊山本座機,其他12架掩護。這群P-38遇到了山本座機和護航的零式戰機並與它們交上了火,山本座機被擊中,墜入了叢林中。
1943年3月2日至4日的比斯馬海戰中, P-38在高空為第5空軍和澳大利亞轟炸機與攻擊機護航,這次海戰對日本人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第39戰斗機中隊的兩位P-38王牌飛行員在這次海戰的第二天犧牲,他們是Bob Faurot和Hoyt Curley Eason(一個擊落了五架敵機的老兵,他教過幾百名飛行員,其中就包括理查德·邦格)。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P-38 的航跡就遍布了整個戰區。1941年,於英格蘭首次出擊,但沒有遭遇敵機。1942 年11月開始奔波於北非,戰果非凡。此後,英美的戰略轟炸中,不時可以看到它的身影。1943年7月,有極少量的P-38 參加了蘇聯空軍。到1944年,在亞歐戰場,陸航已經有13個大隊在使用P-38 戰斗機。第5 航空隊前往新幾內亞參加對日作戰後到1943 年11月,王牌 Richard Bong 少校已經擊落21架日機,排名第5 航空隊榜首。戰爭結束前 Richard Bong 少校已用 P-38 擊落了40 架日本戰機。這之前,任何一個指揮官在命令F-4F和F-2A 起飛迎接「零戰」時都已經將飛行員的名字勾掉了。在缺少補給的鏈式群島上,正是它大航程大火力發揮的舞台。1944 年春,甚至連中國戰場上都出現了它的身影。這種有兩個機身的戰斗機以續航時間和兇猛的火力分別給它的同類對手——零式戰斗機和Fw 190 留下了恐怖的回憶。 1944 年 10 月 13 日,一架美軍洛克希德 P-38「閃電」戰斗機突然降落在義大利米蘭附近的荒野中。「閃電」來的是如此突然,德軍的防空觀察哨和高射炮甚至都來不及做出反應,直到飛行員自己打開座艙蓋,高舉雙手走出飛機,德軍才反應過來,他們迎來了一個叛逃者。
馬丁·J·蒙蒂中尉,被認為是二戰期間唯一一個叛逃到納粹德國的美軍飛行員,蒙蒂出生於美國的一個極度虔誠的天主教家庭,在這樣的環境下,成為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並不奇怪,美國經濟大蕭條時期,蒙蒂與其他許多年輕的天主教徒一樣,大量收聽了柯林神父的廣播佈道,並被其夾雜著種族主義、納粹主義和反共思想的極右翼煽動性言論深深地影響了,從而成為柯林神父忠實的追隨者。但這並不影響他加入美軍,接受飛行訓練並前往前線,畢竟,這是在戰爭時期獲得麵包的捷徑。
1944 年 9 月,蒙蒂作為第 126 補充營的一名少尉被調往印度,隨時准備被補充到歐洲 P-38 戰斗機部隊參戰。但美軍在歐洲西線已取得了絕對的制空權,對補充飛行員的需求並不很大,蒙蒂又過了一陣子無所事事的生活後,才被調到義大利的 Pommigliano,成為第 82 戰斗機聯隊的一名飛行員。與當時許多美國年輕飛行員一樣,蒙蒂渴望成為英雄,渴望通過在戰場上的表演來證明自己,從而獲得女性的青睞,同時也能掙得更多的麵包錢,但戰局的變化卻沒給他這樣的機會,蒙蒂曾經面見過第 82 戰斗機聯隊聯隊長埃德溫森上校,要求到一線部隊與德國人作戰,但他的請求被拒絕了。蒙蒂此時的思想非常混亂,他自幼就在潛移默化中接受了國家社會主義的價值觀,但加入美軍後又接受了大量反納粹教育,同時又受到官方和民間大量「非正式」的反蘇反共宣傳的影響,因此蒙蒂並不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美軍飛行員而存在的意義在哪裡,直到有一天,一個念頭突然閃進他的腦海:到德國去,加入德軍,去和蘇聯作戰。
有時,想法和機會是同時出現的,不由人有後悔的機會,就在蒙蒂上前線的要求被拒絕後幾天,第 354 維護大隊的一批新出廠的 P-38 戰斗機抵達了 Pommigliano,這些飛機將在 Pommigliano 接受檢修,然後分派到一線部隊參戰。在與地勤人員的閑扯中,蒙蒂注意到一架序列號為 44-23725 的 P-38 F-5E 的偵察型「閃電」的 A1 維護工卡上有個紅叉,這表明這架飛機剛完成檢修,但需要試飛。這對已下定決心叛逃的蒙蒂來說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 Pommigliano 無所事事的他終於有機會獨自駕機上天,同時不用擔心身邊有任何其他美軍飛機的干擾。1944 年 10 月 13 日,蒙蒂提出申請,志願擔任這架 P-38 F-5E 的試飛飛行員,並毫無問題地得到了批准。起飛後,蒙蒂立刻調轉航向向北飛,希望在飛越前線後找到一個德軍機場著陸,但毫無實戰經驗的他很快就迷航了,視野中看不到一條跑道。蒙蒂陷入了慌亂,雖然是測試飛行,但他的 P-38 攜帶的燃油仍然夠他在空中多逗留一陣,但蒙蒂卻急於著陸,因為他不想在空中遇到任何一架飛機,無論是美軍的還是德軍的。幸運的是,前方不遠處一片細長條的草地映入他的眼簾,潛意識告訴他,這是唯一的機會了,蒙蒂立刻降低高度,把飛機安全地降落在了這塊草地上。這就是先前出現的一幕,德軍士兵圍了上來,驚訝地看著這架嶄新的 P-38 以及它高舉雙手的飛行員,直到有人回過神來,將蒙蒂押解到了德國空軍主審官漢斯·夏弗(Hanns·Scharff)的辦公室。漢斯·夏弗是德國空軍最出色的審訊官之一,主要負責對美第 8 和第 9 飛行聯隊的被俘飛行員進行審訊,他是一個很敏銳的人,但也很多疑,但絕大多數經他審訊過的美軍被俘飛行員認為夏弗同時也是一個人道的審訊官。當蒙蒂向夏弗說,他想加入德國空軍,前往東線對蘇聯作戰的時候,夏弗吃了一驚,這與他審訊過的其他美軍飛行員的口徑截然不同,作為投誠者,蒙蒂沒有攜帶任何有價值的文件,在言談中也沒有表現出對美國憎惡或反感。夏弗將蒙蒂的案子和上級通氣後,得出結論,馬丁·J·蒙蒂是一名美國間諜,而不是變節者。但夏弗始終不明白,美軍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派出這樣一名「間諜」。可以肯定的是,蒙蒂被投入了戰俘營。但關於他在戰俘營里的表現,卻存在多種說法,有的說法是他一直被當作普通戰俘關押,直到戰俘營被解放,也有資料說蒙迪在戰俘營沒住幾天就被轉移到了柏林,在那裡,他成為了納粹的宣傳工具,通過廣播向美軍士兵朗讀柯林神父所寫的極右翼文稿,而更離奇的說法是,蒙迪在柏林加入了黨衛隊,後來身著黨衛隊制服在義大利向美軍投降。
無論蒙迪是否受到納粹的青睞,他帶來的那架 P-38 卻讓德國技術人員如獲至寶,雖然德軍也曾繳獲過 P-38,但是多少都受到過損傷,而蒙迪帶來的 P-38 F-5E 卻是一架嶄新的,沒有任何損傷的好飛機,這架 P-38 F-5E 編入綽號「羅薩琉斯馬戲團(Wanderzirkus Rosarius),因專門試飛各國繳獲飛機而得名」的德國空軍試驗飛行部隊,以找出在空中對付這種飛機的辦法。1945 年 5 月,「羅薩琉斯馬戲團」的 P-38 F-5E 在奧地利的雄告(Schoengau)被美軍發現,此時,它的機身上滿是納粹空軍的標志,鼻輪也嚴重受損,飛機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美軍並未對這架飛機進行修復,只將其扔進了廢品堆。
馬丁·J·蒙迪的故事並未到此結束,他在戰後接受了美軍軍事法庭的調查,諷刺的是,軍事法庭仍未能發現蒙迪的被俘實際上是因其叛逃果,因而只給其極輕微的處罰,並恢復了蒙迪的軍籍,軍銜為列兵,1948 年,蒙迪以上士的軍銜退伍。但紙終究包不住火,當時審訊過蒙迪的漢斯·夏弗戰後移居美國,在美國,夏弗參加了配合美軍調查的一系列活動,在此期間,夏弗指證,馬丁·J·蒙迪的被俘完全是其個人的叛逃行為,雖然蒙迪本人並沒有向德軍提供任何美軍機密文件,也沒有直接將飛機交給德方,但其的行為卻有明確的政治目的。蒙迪退役後,FBI 立刻拘禁了他,罪名是叛國、偷竊貴重軍用物資以及參與納粹宣傳,按美國的當時的法律,這足以判其死刑,但在戰後美國近乎瘋狂的反共浪潮之下,蒙迪的辯護律師以其叛逃的目的不是反美,而是反共為由,為其爭取到了減刑,最終,馬丁·J·蒙迪被判處 28 年徒刑,並於 1977 年獲釋。
整個蒙迪叛逃案,是對美國自身在二戰前後對蘇聯盟友表裡不一最直接的證明,也是美國戰前對納粹主義的縱容而釀成的苦酒,蒙迪在戰後戲劇性的輕刑和隨後的麥卡錫時代,無一不是莫大的諷刺。 Richard Ira Dick Bong(邦格) 戰績:40
美國二戰頭號王牌 R·邦格 少校在 1943 年 10 月至 1944 年 3 月間,於新幾內亞戰線使用的 P-38J 雙發動機戰斗機,從屬於美國陸航 49 聯隊 9 中隊.全機鋁色,機頭上方及左右發動機短艙之內側局部塗防眩目亞黑色。機號黑色,發動機前槳轂罩塗紅色,機身左側貼有愛妻麥喬莉大幅照片,稍後繪有代表戰果數量的24面太陽旗(日海軍旗),飛機製造番號42-103993。
Thomas Buchanan Tommy McGuire, Jr. (麥克蓋阿) 戰績:38
美國陸航第二號王牌,475 聯隊 431 中隊長 T·B·麥克蓋阿 少校 1944 年底在菲律賓戰場上使用的座機 P-38L,全機鋁原色,塗啞黑處同前例,槳投罩後部塗紅、尾撐上的斜飾帶與垂直尾翼上下端塗紅,勾黑邊、機頭塗「紅色惡魔」頭像,襯黑底,尾撐兩側散熱器罩上繪相同標志圖,但加了一頂黃帽子。私人文字 PUDGY 與機號131均為紅字勾黑邊。戰果畫在一黃色方塊上。用紅白雙色小太陽旗表示戰果數量。飛機製造番號 44-24155。上述二例王牌座機徐色是相當有名的。(彩圖為 P-38H PUDGY II,P-38L 是 PUDGY V,第五架座機)
Charles H. MacDonald (麥克唐納) 戰績:27
美陸航的 475 聯隊司令 C· H·麥克唐納上校 1945 年 1 月在菲律賓時使用的 P-38J 型戰斗機。全機鋁原色,機頭上方與側面及發動機艙內側塗無反光黑色,上繪有代表戰果的 28 面日本旗。機頭個人文字藍紅相間,並繪有幾串小水珠,黃色勾紅邊。槳轂罩和尾撐後部及垂直尾翼、上下端均繪有個人標志色紅、黃、藍細飾帶。
Jay T. Robbins (羅賓斯) 戰績:22
美國陸航第 8 聯隊 80 中隊J· T·羅賓斯少校 1944年夏季在新幾內亞戰線使用的座機 P-38J(機身局部)。全機鋁原色,用橄欖綠塗在機頭上方防眩目塗層處。個人標志圖是一個雙手托天的日本和尚,穿棕色外衣。戰果是紅.白色日本旭日旗 。
Ⅳ 第200特種轟炸機聯隊
在德國空軍二戰頂尖尖子飛行員中,海茵茨·巴爾無疑擁有傲人的資歷:總擊落數排名德國空軍(也是世界)第8位,達到220架;轉戰過德軍的每一條戰線,由波蘭到法國、海峽前線、蘇聯、北非和地中海地區,最後回來保衛帝國領空;1939年9月25日首開紀錄,1945年4月29日擊落最後一架敵機,在第51 戰斗機聯隊,第77,第1,第3,第44戰斗機聯返逗隊服役,軍銜由下士到上校;獲得德國騎士十字勛章,橡葉騎士十字勛章,銀橡葉騎士雙劍十字勛章.也就是說他的戰斗歷程由波蘭戰役開始直到戰爭結束,長達五年半,他飛過德國空軍的每一種主力戰斗機,包括梅塞施米特Bf 109FE/F/G、福克爾-沃爾夫Fw 190A-7/A-8以及噴氣式的梅塞施米特Me 262A-1a。最後他竟然還活過了這場戰爭,成為二戰德國空軍的傳奇化身。他的同伴這樣形容他"只要巴爾一到,一切都會一掃而光"。
海茵茨·巴爾1913年3月21日出生在萊比錫附近的索末菲爾德(Sommerfeld)。他是一個農民家庭的獨生子,從小就有一個昵稱:「普瑞澤(Pritzl)」。他青少年時代就是一個滑翔機愛好者(一戰後的德國國防軍在西克特的領導下曾經通過運輸部的途徑秘密贊助過航空體育協會,為未來強大的德國空軍培養了一大批飛行員苗子),1930年17歲時他已經獲得了A、B和C級滑翔機駕駛員證書。納粹掌權後他加入了飛行員培訓計劃,畢業後先為漢莎航空公司服務。1935年巴爾正式加入德國空軍,接受了飛Ju 52/3m轟炸/運輸機的進一步培訓。這當然不能滿足一位以成為天之驕子的空戰尖子為目標的年輕人,他一邊執行漏脊賣著無聊的運輸任務,一邊提交了要求成為戰斗機飛行員的申請。他的要求得到了滿足,1939年初他完成了戰斗機飛行員培訓,加入了第51晝間戰斗機聯隊。
1939年9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巴爾是第51晝間戰斗機聯隊第1大隊第1中隊的一名空軍下士,飛Bf 109E戰斗機,當時的聯隊長就是維爾納·默爾德斯。9月25日,剛剛晉升為技術軍士的他首開紀錄:在魏森伯格(Weissenberg)上空擊落了一架法國空軍的美製柯蒂斯Curtiss H-75 A-2戰斗機。在1940年的法國戰役中,他共擊落7架戰機:3架法國的、4架英國的。隨後的不列顛空戰中,10架敵機又添加在了他的戰績榜上,但他的 Bf 109也有幾次嚴重受傷後掙扎著回到基地的記錄。1940年9月2日,他第一次被擊落後領教了在英吉利海峽冰冷的海水中游泳的滋味,在朝法國方向遊了兩個小時後才被一艘德國巡邏艇救起……當帝國空軍元帥戈林詢問他這次經歷時他說:「您說的,帝國元帥,英國不過是個小島。」倖存下來的他成為當時空軍非軍官飛行員中的第一尖子。
1941年第51晝間戰斗機聯隊隨著空軍大部隊來到了東線,對座機換成Bf 109F的巴爾來說這個「狩獵場」無疑是其增添榮耀的好地方。「巴巴羅薩」作戰開始後不久野陸的1941年7月2日,他因其27架的戰績而獲得了少尉軍銜和騎士十字勛章(那時的指標多低!)。1941年8月14日,空軍中尉海茵茨·巴爾因其60架的戰績而獲得了橡葉(橡葉騎士十字勛章)。1941年8月30 日,巴爾打下了6架蘇軍戰機。次日,他就被蘇軍擊落,用了兩天才溜回德軍戰線。兩次跳傘讓他的身體大受損害,所以他在醫院里躺了5個月才恢復。1941年 11月24日,為紀念死去的戰斗機部隊總監維爾納·默爾德斯,第51晝間戰斗機聯隊更名為「默爾德斯」聯隊。1942年初,他被任命為「默爾德斯」聯隊第 4大隊大隊長,2月16日因其90架的戰績而獲得國防軍中頒發的第7枚佩劍橡葉騎士十字勛章(1943年10月埃里希·哈特曼用143架的戰績才換來沒有任何飾物的騎士十字勛章!)。1942年春季,巴爾即將面臨一個新的挑戰——蘇德南部戰線的刻赤半島空域。所謂的「斯大林攻勢」在強大的陸海空軍兵力支持下,向曼施坦因上將麾下的德-羅聯軍撲來。
四位成功的第51晝間戰斗機「默爾德斯」聯隊的飛行員(從左至右:卡夫特Karfft上尉、巴爾上尉、弗列格Fleig少尉、霍夫邁爾Horfemeier軍士長)
在那些日子裡,兩位德國空軍的頂尖戰斗機飛行員來到了駐克里米亞的第77晝間戰斗機聯隊:戈登·格盧布上尉,戰績86架,由空軍雷赫林Rechlinto測試中心調來,擔任聯隊長;海茵茨·巴爾上尉,戰績91架,由莫斯科前線的第51晝間戰斗機聯隊第4大隊大隊長的任上調來,擔任第1大隊大隊長。兩人都被授予過極高的榮譽:巴爾是佩劍橡葉騎士十字勛章;格盧布是橡葉騎士十字勛章。但是這兩人卻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巴爾早就以其典型萊比錫人的散漫性格而臭名昭著,他會以沒有靈感為借口而乾脆拒絕執行戰斗任務;格盧布是個狂熱的納粹追隨者,更糟糕的是他還有著典型舊普魯士軍人一板一眼的處世方式。二者矛盾迅速激化,以至於幾周後的6月初上級就把巴爾和整個第77晝間戰斗機聯隊第1大隊調往地中海戰區。但是在1942年5月的最後兩周里,這兩個對頭為奪取刻赤-塔曼空域的制空權和互相的競爭意識而進行了一場精彩的演出。
5月16日,海茵茨·巴爾用兩架LaGG-3戰斗機(他的第92和93個戰果)證明了他的能力。第二天,格盧布擊落三架R-5輕型轟炸機,隨後又攻擊了一架Yak-1戰斗機。他命中了雅克機後,回頭見到它落了下去,於是就返回了基地,聲稱自己的戰績已經達到了93架(報告中他把這架戰斗機機型誤判為LaGG-3)。不顧正在緊張進行的作戰,格盧布開始以自己的戰績為依據對自己下屬的「古怪」性格大加嘲諷(許多二戰頂尖戰斗機飛行員都有古怪的性格,也是一種通病吧。)。那架由年輕的蘇軍恰卡N.K.Chayka中士駕駛的雅克雖然被格盧布的Bf 109F的機炮和機槍命中多處,但蘇軍飛行員以超人的勇氣開著這架嚴重損壞的飛機回到了Khersones空軍基地,可惜在最後的降落中失去控制,撞上了跑道上的另一架Yak-1。兩架飛機都毀了,恰卡中士陣亡。不過這架「犧牲品」的命運理所當然不會是格盧布關心的對象(說不定知道真相的他還會要求再加上一架戰績呢:-)。
海茵茨·巴爾
但不久之後,格盧布驚愕地聽到巴爾在他作戰的同時也擊落了3架MiG-3。不死心的格盧布上尉在隨後幾天中盡全力獲取戰果,尋找著那些較為容易擊落的目標。他放棄了比較常用的從上方攻擊的戰術,而代之以貼近地面的潛行,確保沒人從機腹下的盲區偷襲他。一位匿名的第77晝間戰斗機聯隊飛行員這樣描述格盧布的戰斗方式:
「格盧和他的僚機從刻赤飛來。他們飛得非常低,慢慢接近一個蘇軍戰機編隊。到達編隊下方後開始螺旋爬升,同時盡量呆在蘇軍編隊下方的盲區中。在蘇軍沒有反應過來以前,編隊中最底下的兩架飛機已經被擊落,留給他們的只是兩架德國飛機高速溜走的背影。」
5月18日,格盧布又擊落了3架過時的R-5轟炸機,總戰績達到96架。但他又一次被巴爾超過:那個自大而散漫的「萊比錫佬」在塔曼斯卡亞Tamanskaya上空與12架蘇軍戰機進行了一場激烈的交戰,又打下了2架LaGG-3。同一天,巴爾的好友——戰斗機部隊總監阿道夫·加蘭德視察了第77晝間戰斗機聯隊第1大隊。與巴爾相同,加蘭德也對格盧布充滿蔑視。毫無疑問,這次訪問加劇了加蘭德與格盧布之間本來就有的敵意。後來的1944年,加蘭德以缺乏能力為借口把格盧布從空軍戰斗機發展專家的位子上開除了出去。格盧布立刻開始密謀報復:1945年初,阿道夫·加蘭德在家裡被逮捕,他被告知格盧布搜集了許多他的劣跡,包括為私人原因而使用空軍的汽車、非法賭博、亂搞男女關系等等,然後 「出於帝國軍人的榮譽感」而向元首和帝國元帥進行了告發(無恥!)。而隨後格盧布成為戰斗機部隊總監的任命讓不少正派軍人齒冷,於是加蘭德帶有自殺性質的 JV44專家中隊雲集了一大批戰功卓著的心懷不滿者,當然這是後話了。
5月19日,格盧布和巴爾均升空作戰。前者又一次找到了嫩豆腐:擊落了3架R-5輕型轟炸機。但那個神奇的數字、已經成為二人心照不宣的競爭目標的「第100個戰果」終究還是落入了巴爾的手中:他一口氣擊落了5架Ishak戰斗機(原文有誤,不能斷定是I-15還是I-16),在第二天的最高統帥部戰報中得到了如下評論:
「海茵茨·巴爾上尉,戰斗機聯隊大隊長,昨天取得了他個人的第99個到第103個空戰戰果。第77晝間戰斗機聯隊的總戰績已經達到2,011架。」
第二天,格盧布埋伏在高加索海岸附近,設法擊落了一架DB-3轟炸機——他也成為第十位戰績超過一百大關的德國戰斗機飛行員。隨後他還順便擊落了一架不走運的LaGG-3。
1942年6月,巴爾隨部隊一起來到了地中海地區,為隆美爾元帥的非洲軍提供急需的空中支援。他在馬爾他島上空擊落了一些英軍戰機後又於1942年10月13日打下了3架「噴火式」(2架為英軍第185中隊所屬,一架是第1435中隊的),10月 17日他在La Valetta上空又擊落一架「噴火式」。隨後他來到了火熱的非洲大地,投入到激烈的空戰中去。在突尼西亞他共擊落61架盟軍戰機(他的第118-179個戰績),使用的是Bf 109G戰斗機。但自開戰以來累積的壓力、持續的激烈空戰、非洲艱苦的作戰環境、軸心國在地中海戰區不妙的前景聯合在一起,嚴重損害了他的戰斗意志,再加上被傳染上的瘧疾,以至於突然之間他在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垮了下來。 結果,這位著名的尖子飛行員被恥辱性地解除指揮權後奉召回國,以得到治療和康復。
戴著傻帽子的巴爾,好像在非洲
健康恢復後,海茵茨·巴爾很快被指派為擔負帝國領空防禦任務的第1晝間戰斗機聯隊第2大隊大隊長,軍銜為少校。該大隊裝備了有強大火力的Fw 190A戰斗機以對付盟軍的重轟炸機編隊。1944年4月22日,巴爾駕駛著一架FW 190A-7「紅色23號」取得了他的第200個戰果。一周以後的4月29日,他駕駛著自己的戰斗編號為WNr 431007的FW 190 A-8「赤紅十三」(無論擔任什麼職務,幾乎每架巴爾自己的飛機都會用紅色標上醒目的「13」這個數字以求幸運。所以大家知道FF VII中「赤紅十三」的來歷了吧!)率領28架自己大隊的戰斗機迎戰一個有嚴密護航的美國空軍轟炸機編隊。巴爾的第201個戰果是一架P-47「雷電式」 戰斗機,幾分鍾之後他又把一架B-24「解放者式」轟炸機炸成了火球。1944年5月12日起,他開始代理第1晝間戰斗機聯隊聯隊長職務,但為期只有8 天。1944年6月1日,巴爾成為空軍中校,前往第3晝間戰斗機聯隊(「烏德特聯隊」,以自殺的前空軍參謀長命名)報到,擔任聯隊長。到1944年底時他還有3架飛機入帳,總戰績達到了205架。
1945年1月1日,巴爾兼任在德國Lechfeld的第2戰斗機訓練聯隊第3大隊大隊長,任務是為裝備革命性的噴氣式Me 262戰斗機的第7晝間戰斗機聯隊培訓飛行員。由於盟軍的不斷攻擊和資源的缺乏,他們的處境日漸艱難。2月13日,巴爾不再擔任第3晝間戰斗機聯隊聯隊長。1945年3月,這個培訓學校性質的部隊重組為作戰部隊,使用僅存的11架Me 262戰斗機作戰。1945年3月19日,一架P-51「野馬式」戰斗機成為巴爾的第一個「噴氣式」戰果,也是他的第206架戰績。在這位超級尖子的手裡,Me 262充分證明了它的優越性:3月21日他擊落1架B-24轟炸機;3天以後的3月24日,又添上1架B-24和1架P-51戰斗機(第208-209個戰果)。到4月23日以前,海茵茨·巴爾一共在他的噴氣式Me 262上取得了13架的戰績。
1945年4月23日,巴爾被調往他的好友阿道夫·加蘭德將軍的JV44中隊(以「尖子中隊」 或「專家中隊」而出名,擁有一大批身經百戰的超級王牌加盟)。飛的是一架新的噴氣式Me-262A-1-1a/U1戰斗機(當時還處於原型機階段),該機火力強大之極:擁有六門機炮,兩門20mm MG 151、兩門30mm MK 103和兩門30mm MK 108。他使用該機擊落了3架盟軍P-47戰斗機:4月27日兩架、4月29日一架,這也是他的最後三個戰果。另外當加蘭德將軍負傷後,他於1945年4 月26日接過了JV44中隊的指揮權。戰爭結束時,他以空軍上校軍銜擔任JV44中隊代中隊長。
戰後,海茵茨·巴爾想從事國內航線飛行員的工作,但大戰後的德國還無力恢復民用航空事業。 1950年他得到了一家航空俱樂部主席的位置,重新獲得飛行機會的巴爾興高采烈地投入到戰後涌現的運動飛行中去。1957年4月28日,伴隨了他渡過整個戰爭歲月的幸運女神突然離他而去:他駕駛著一架輕型飛機在德國的Braunschweig為慶祝他擊落第200架敵機的紀念日而進行航空表演時,飛機在低空(150英尺、大約52米高處)突然墜落,巴爾本人當場死亡。
1952年時的航空俱樂部主席海茵茨·巴爾
海茵茨·巴爾的戰爭歷程多姿多彩:總戰績220架,包括西線擊落的59架、東線擊落的96架、非洲和地中海戰線擊落的65架;執行戰斗任務超過1000架次;擊落21架四引擎重轟炸機的戰績進入了德國空軍總排行榜的前二十位;以16架的戰績在德國空軍噴氣式戰斗機尖子排行榜上位居第三(第一名是傳奇般的「夜間鬼怪」庫特·沃爾特Kurt Welter,29;但第二名的魯道夫·拉達梅切Rudolf Rademacher的戰績有很大爭議,多至23架、少至8架、16架。所以巴爾也可能排名第二);還有他的幸運,他在各個戰場一共被擊落過18次(其中跳傘4次、機腹迫降14次)!雖然他沒有絕對的第一戰績,但恐怕他的戰場適應能力在德國空軍中是數一數二的。「赤紅十三」劃過天際的英姿直到今天還是世界空軍史上最動人樂章的一部分!
1944年4月29日,時任第1晝間戰斗機聯隊第2大隊大隊長的海茵茨·巴爾少校的FW190座機。當天他取得了兩架的戰果。